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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

  •   第十六章

      仗义行侠伤女救,求援路住水清庵。
      言谈往事方知故,遗物缘得巧然间。

      晴儿和萧剑回京的一路上,几乎全是难民,这使他们的行程不得不被迫减慢,而且原本的官道也因水灾的缘故而拥堵异常,萧剑为了尽量少在路上耽搁时间,在进入直隶辖地后,便跟随来的侍卫和丫头说他们改道走先回宫,侍卫们见离京城也不远了,况他们人多,走官道确实耽误着,但他们从宫中出来都是带着令牌的,况去时的路上也是沿途能住驿馆就住驿馆的,如果不见回程,不知道前面的驿站会不会直接送信报到京城去,也就让他们先回京了。于是,萧剑先带着晴儿绕开了官道,顺着京城西面的路走了。这一日,二人终于至直隶与京城交界地带,只须再走得一两日,便可到达京城。
      “晴儿,累了吧?前面有个茶寮,咱们歇会儿,这里应该已经是京城的范围了。”萧剑冲坐在身前共乘一骑的晴儿说。
      “嗯,我倒真有些口渴了,也累了。可,咱们还有多少路啊?”晴儿侧过身子问萧剑道。“这个,我只是估摸着不远了。”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那茶摊前,萧剑边拉缰绳边回答晴儿,然后翻身下马,伸手去扶晴儿道,“你小心些!”
      这时茶摊的老板早已过来,是位有些年纪的老人,萧剑将缰绳递与老板道,“老人家,给我们来壶茶,再有如果你这里有粮草,就给马喂点。”“行行行,客官放心,二位那边请,这儿粮草什么都很齐全的。”说罢,转身朝后头大声叫道,“老婆子,给他们俩上壶茶!”
      萧剑和晴儿拣了张最靠外面的桌子便坐了下来,萧剑这才注意到这茶摊虽然小,但桌椅什么的倒也干净齐整,摊主是对老年夫妇,大约都是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这时,茶已经送了过来,萧剑和晴儿忙接了放好,只听那老妇人道:“二位赶路都累了吧,赶紧喝几碗茶解解乏吧!我家的茶可不是夸口,包你们满意的,这水有讲究的,都是这西山后头的山泉水,我家老头子每天早上现去挑的,最是醇了的。”
      “西山?”萧剑听了,忙问,“这么说,老人家,这里离京城不远了?”
      “对啊!顺着这条道往前走,彻夜赶路的话,明儿错午就可以到京城了。可……”老妇人说到这里,朝萧剑笑着道,“我听二位客官的口音应该是京城这块的人氏,怎么好像不太熟悉这边的路似的?”
      “哦,是啊,因为回京的官道甚堵,我们不得以改道而行。老人家,多谢您了!”萧剑笑着向那老妇一包拳,又冲着晴儿道,“晴儿,咱们就快到了!”
      “嗯!”晴儿也高兴地笑着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又道,“可是,今儿天已经晚了,我们是彻夜赶路,还是找个地方歇脚呢?”
      “这……都已经到这了,我们索性今儿赶路吧!只是……”萧剑知道晴儿归心似箭,但是又担忧的看了看,问道,“你行不行?我知道你这几日好累!”“我没关系!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晴儿说完,便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碗,将满碗的茶一饮而尽。
      “就算要赶路,也不急在这会功夫。你休息够了,我们再上路。”萧剑看着急急忙忙的晴儿,笑着冲老板夫妇高声道,“老人家,你家的茶是真不错!”
      约摸过了有两柱香,两人觉得差不多也该上路了。于是萧剑付了茶钱和粮草钱,又谢过那对老夫妇,这才又跟晴儿两个上马前行。
      过了茶摊,二人向前一路疾驰有约半个时辰,晴儿要下马方便,萧剑方在路边停下,守着马等着晴儿。当然,他也时不时的跟晴儿说话,以防她发生什么不测。
      谁知晴儿说就出来之后,过了半晌萧剑再没听到她出声。又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萧剑有些奇怪,声音也放高了些,冲晴儿走开的方向大声叫:“晴儿,晴儿!你在吗?回答我!”
      “啊!……”只听一声尖叫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山谷,“萧……萧剑!你快过来!”晴儿的尖叫声从不远出传了过来,带着慌张和害怕,“萧剑!萧剑!”
      “晴儿你别怕!我过来了!”萧剑朝着晴儿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去,边跑边继续喊着,“晴儿!你在哪?回答我!别害怕!”
      “我在这!”晴儿的声音很近了,萧剑寻声而去,只见晴儿在离他不远的草丛中,似乎给什么东西绊倒了,跌坐在地上。
      “晴儿,你怎样?”萧剑赶忙冲了过去,看起来她好像没受伤,倒是让吓到了似的。
      “刚才……那边……那边的草丛……在动!”晴儿指着不远处的高高的草丛,惊魂甫定的道,“我……我害怕,就跑了出来,让石头绊了一下!萧剑……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先起来吧!”萧剑边说边扶起晴儿,又转头看了看晴儿指的那块草丛,好像的确有东西在里面,因为它隐隐约约还在动的样子。
      “我过去看看,你站在这里等我!”萧剑说着,将他的萧从腰间抽出,慢慢的向那片高草靠近。“你要小心啊!”晴儿大声叫。
      萧剑慢慢的用手中的萧去拨开前方挡住视线的杂草,脚下一步一探的向前逼近那仍然在晃动着的草丛。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非常细微的声音从前方传了来,“救……救命……”
      萧剑眼中一亮,立即快步走向前,拨开一丛丛挡住视野的杂草,直到他看见一个身着紫衣,背着包袱的女子躺在草丛中,嘴里仍喃喃的发出同刚才一样的求救声。
      萧剑忙回头先冲晴儿叫道:“晴儿,你快过来,这儿有位姑娘!”自己则先过去,扶起那女子,轻轻摇着她低声问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晴儿听到了萧剑的话先是一愣,方连忙走了过来,这时只见那个紫衣女子已经是奄奄一息,没有丝毫意识了。萧剑掐着她的人中,但是她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天啊,她这是……怎么了?”晴儿忙过去帮萧剑,扶住了那姑娘的肩,又忙先把她背上还背着的包袱放了下来。萧剑正搭着她的脉,皱着眉头道:“她的脉息很微弱,且滑缓无力,怎么像是……中了毒?”说罢,萧剑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看了看她的四肢,果然,在她的左腿小腿处,有一个细小的伤口,但是周边已经肿胀成了紫黑色。
      “她是怎么了?”晴儿看着那个伤口,小声问萧剑。
      “是毒蛇咬的!”萧剑说道,“看来再不救她,恐怕性命难保……”还不等萧剑说完,晴儿倒是急急的抓着萧剑的手臂,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定能救的了她的!”萧剑没有回答晴儿,只是冲她微微一笑,然后要她先把那姑娘放平,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礼了,就俯下身去,先将她伤口里的毒血给吸了出来吐掉,然后又从衣襟上撕下了一块,将那伤口草草包扎了一番,便吐了口气,对晴儿说,“咱们必须找个干净的地方,否则她体内的毒不清除彻底,迟早还是得命丧黄泉!”
      “可……”晴儿焦虑的看着那位姑娘,又转头冲萧剑道,“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去哪里呢?”“刚才那位老人家说,是西山的范围……”萧剑思索着,突然眼睛一亮,冲晴儿道,“晴儿,我们改道,现在往南走,这里应该离白云观不远了!”
      “白云观?那是什么地方?好像很耳熟……”晴儿听了这个地方,疑惑着道。
      “是京城西郊的一个尼姑庵,还算大,就在西山东南方向十几里的地方,平常也可以供南来北往的香客打尖的。咱们刚才是向东走的,现在只要继续往南就能到那里了。不过,可能我们要靠脚走了。那里也是当年收养了小燕子的地方。”萧剑解释道。
      “噢,难怪你知道。好吧,救人如救火,咱们赶紧上路吧!”晴儿说着,便去拿那姑娘的包袱,而萧剑则背起那位姑娘,出了那片草丛,牵马向南面走去。
      直到近戌时二刻时分,他们才隐约可以看到萧剑所说的白云观坐落在前方,可是直到走近后才发现,那座古寺巍峨的门梁上,赫赫然写着的竟是“水清庵”三个纂体大字。
      “这……”晴儿与萧剑面面相觑,不知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晴儿,我先去叫叫门,看看庵里是否有人吧!”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萧剑边想着,边让晴儿看着那紫衣姑娘和马,径自走上了庵前的石阶去叩门。未几,便有一个有些年纪的尼姑来开了庵门。“这位施主,有何事吗?”
      “哦,这位师……师太,我和我……妹子,是京城人氏,今日路过西山时遇着一位被毒蛇咬伤的姑娘,所以今夜想在贵庵借宿,以便可以救治那位姑娘,不知师太是否可以……可以行个方便?”萧剑对着那尼姑一揖道。
      那尼姑看了萧剑一眼,又远远的看了下面等着的晴儿,便回头冲里喊道:“□□,出去帮那女施主把马牵去后庵。”只见一个小尼姑应声而出,她又对萧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无须担心,请随贫尼进庵,具体还要请示了住持师叔,再做定夺吧!”“如此便有劳师太了!”萧剑也是客气的还礼,与那法号□□的尼姑下了石阶。□□牵走了马,晴儿背着包袱,萧剑自己将那位紫衣姑娘背起,随着那开门的尼姑进了庵内。
      那尼姑并未带他们从正殿穿行,而是进门直接左转直走,由偏巷进入了里庵。这样转了大约三四回,最后过了一石门,进入了一个面积不大的庵堂内,那尼姑在这里便停下,朝萧剑与晴儿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请在此稍等片刻,容贫尼去请住持师叔!二位有礼!”说着便又出了庵堂,往左路走了。
      萧剑环视了下,这里是个不大庵堂,上面也没有供着菩萨,而是隔着栏,旁边放着些大的钟鼓之类物件。右面有一石炕,上面倒是放着三个蒲团。萧剑也不顾那么多了,让晴儿将包袱先放下,帮他将那紫衣姑娘扶着放在了石炕之上,后又拣了一个蒲团惦着她的头。
      这时,只听身后一个威严而苍劲有力的声音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有礼!”萧剑和晴儿转身,只见那老尼姑跟着一个身着袈裟,看上去略比她年纪还要大些的尼姑后面,对他二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此乃吾‘水清庵’的住持。”“阿弥陀佛,贫尼法号静仪!二位施主有礼!”萧剑和晴儿忙还礼,方明刚才是这位师太说话。
      “二位施主的情况,方才清虚师侄已告知贫尼,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位施主既然寻访求援至此,小庵也不会坐视不理。待会清虚会先叫人来将那位受伤的女施主带去小庵的济世堂,自有草药可以就她性命,如果二位施主不放心,跟去也是可以的。之后清虚会打点二位的厢房,不知二位施主可曾用过晚饭,如果未曾用过,贫尼会让她们准备点斋饭给二位送去,二位施主可以食以充饥。”静仪师太慢慢的跟萧剑和晴儿交代着道。
      “哦,多谢师太和贵庵义举,在下和舍妹真是感激不尽!”萧剑闻此,连忙朝静仪师太一揖,晴儿也是一福。说话间,那位名唤清虚的尼姑已经出了庵堂。
      “那么就请两位在此暂等,贫尼去也跟她们交代一声。”说罢,方要退出庵堂。
      “且慢,师太暂且留步!”萧剑忙开口相留,又上前一揖道,“请师太莫觉得晚辈唐突,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静仪师太一二。”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事不明?请尽管开口!”静仪师太方在原地,双掌合十,回答道。
      “是这样的,若晚辈未记错,大约五六年前,此地应有一名‘白云观’的处所,确不知,如今怎成了这‘水清庵’?”萧剑不解的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竟知道‘白云观’?”静仪师太的声音明显高了些,也带着些惊喜。
      “是啊,大约五六年前,晚辈还来过‘白云观’,还见过当时的住持,晚辈记得,她的法号是静慧!”萧剑回答道。
      “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真是故人也!不错,这‘水清庵’可以说就是当时的‘白云观’,只因两年前的那次地震天灾,白云观的主殿倒塌,观里也有不少人……静慧师太也于当时不幸遇难……后来这里重新修葺,方成今日之‘水清庵’!实不相瞒,施主所说的静慧师太,便是贫尼的师姐!”静仪师太的声音有些含糊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师太乃是静慧师太的师妹啊!”萧剑叹了口气,与晴儿两人对望一眼,转念又对静仪师太道,“晚辈这厢有礼!不知……不知静慧师太葬在何处?晚辈想拜祭一下!”
      “这……”静仪师太不解的看着萧剑,喃喃道,萧剑连忙解释说:“晚辈也别无他意,只是晚辈与静慧师太有过一面之交,又因其十数年前曾收养救助过在下之妹,所以想拜祭下她,聊表心意!”
      “不知施主的所言之妹……是否就是……”静仪师太看了看晴儿,又看了看萧剑,道。
      “哦,是在下的另一位妹妹,于在下自小失散,后方寻得,此时人在京城。在下于大约五年之前,曾到‘白云观’向静慧师问过此事,也是那时见过一次静慧师太!”萧剑跟静仪师太草草将情况描述了一番。
      “既然如此,贫尼师姐的法体当初是火化的,之后散在了小庵的庵后的土中。今日天色已晚,贫尼明日带两位去后堂拜祭贫尼师姐的灵位吧。”静仪师太说毕,道了礼,便出了庵堂。这里萧剑与晴儿先去看了那紫衣女子的伤势,又见其服过药无甚异状后,方回厢房这边,草草吃了些斋饭,便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两人又去看了回紫衣姑娘,可她仍未苏醒,倒是静仪师太带着他们先去后堂的一处跟平日百姓族中小祠堂似的佛堂,拜祭了静慧师太。
      “静仪师太,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静仪师太可否答应?”出了佛堂,萧剑对静仪师太一揖,道。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如此客气,有事尽管说来,小庵定当尽力而助。”静仪师太答道。
      “是这样的,在下和我妹子实有急事赶回京城,只是昨日路上遇着那位姑娘,见她情况危急,这才带着她来此求援。现下我见那位姑娘伤势暂已稳定,且贵庵的济世堂的草药对她也颇为有效,不知可否请贵庵代为照顾那位姑娘,我萧剑自会感激不尽。”萧剑恳求着道。
      “施主方才说的……请教施主姓名为何?”静仪师太听了萧剑话,没有回答,反急忙问了他一句。
      “在下,萧剑!”萧剑虽然不解静仪师太何意,还是回答着。
      “萧剑?你真是萧剑萧施主?那不知萧施主昨日所言,贫尼师姐当初救了令妹同时,有何人在旁可为证?”静仪师太继续问道。
      “这个……在下只知,当初与妹子失散时,我妹子是被一个姓江的奶娘要带来北京城的,只是现下……”“对!就是那位奶娘,姓江,是没错!”静仪师太还没等萧剑说完便打断了他,倒是显得很高兴,方又问道,“那么请问施主本姓,是否是方?”
      “师太怎么知道?!”萧剑一头雾水,却被她说中了姓,又惊又惑,看了看晴儿,晴儿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两人不知说什么,视线方又回到了静仪师太身上。
      “阿弥陀佛!萧施主,今日总算可以见到了,贫尼师姐的遗愿终于完成了!”方激动的叫来一个小尼姑清修,要她到自己的诵经堂的什么地方去取一个包袱来,清修自应了去。这时,静仪师太方转身回来跟萧剑和晴儿解释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有所不知,当初贫尼师姐收留了萧施主的妹子和那位姓江的奶娘后,没几天,那位奶娘便染重疾过世了,临终前她死死的抓着来时包裹着令妹的那块襁褓,告诉贫尼的师姐千万不可以丢弃那块襁褓,等令妹长大后,一定要交与令妹,还说那块襁褓对于令妹来说特别重要,她再三叮嘱要贫尼的师姐记住此事,师姐也是一口应承了她。谁曾想令妹后来会走失!萧施主数年前来时也是匆匆而过,师姐她竟也将此事忘记告诉与施主。她临终时特别交代贫尼,如果日后有缘再遇萧施主或令妹,一定要将此物交还与施主,这也是贫尼的师姐唯一的遗言。昨日萧施主虽提到令妹之事,但当时贫尼未知施主之名,也不好冒昧多问,是以才未曾提起此事。”静仪师太说到此,便双掌合十,闭目默念了几句经书。
      萧剑和晴儿听了此番解说,方才明白过来。萧剑又是惊喜又是感激,忙向静仪师太作揖道谢,静仪师太也只是还言此乃出家之人本分等语,也向萧剑还礼。从清修手中接过那包袱时,萧剑也有说不出的激动,想想父母之死与小燕子,不由得心中感慨,此时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那日晌午后,带着静仪师太交与他们的包袱,萧剑和晴儿准备上路回京,再次谢过了静仪师太,又去看了看那位还未苏醒的紫衣姑娘,知道她已彻底无大碍。萧剑知道如果当面给静仪师太银子,哪怕是说给庵里添香油的钱,恐怕静仪师太也决计不会收下,所以他索性也不开口,就直接在厢房的床垫下放了银子和张字条,说只是略尽绵力,为庵中添些香火,两人这才转身上马离庵而去。
      一路疾驰,中途也未休息,直到晚间,两人才进了京城。也不耽误了,直接入宫。
      彼时小燕子正在和明月为永琪打点狩猎行装,小燕子在挑秋冬两季的衣服要带那些,又再想用哪块包袱布包起来,忽听得小邓子来报说萧剑和晴儿已回宫,自是兴奋不已,也不管什么衣服和包袱了,放下东西就要往慈宁宫冲。
      “哎,我说小燕子你先别急,你这会急冲冲的跑到慈宁宫去,也只能空在那等,再说了,老佛爷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就听我的,还是坐在这里,等他们见完了老佛爷,自会来向姑奶奶您‘报道’的!”永琪忙笑着拉住想飞去慈宁宫的小燕子,劝道。
      小燕子歪着头想了想也是,方让明月彩霞去准备点心和茶什么的,又去收拾起永琪的东西了。可是直到一个多时辰后,萧剑和晴儿才从慈宁宫被“解放”了出来,来了景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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