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同人之时光重置》河戏鲤

33、第三卷 chapter 6 黑魔法防御术课

　　“橘色的，隆巴顿。”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突然响起，所有人都看了过去。他正用勺子舀了一点纳威·隆巴顿的药液，再让它溅回坩埚里，以便大家都能看见。“橘色的。告诉我，孩子，有什么东西渗透到你的这个厚厚的头盖骨里去了吗？你没有听见我说，很清楚地说，只需要一滴耗子的胆汁吗？难道我没有明白地说，加入少许水蛭的汁液就够了吗？我要怎么讲你才能明白呢，隆巴顿？”
　　纳威的脸成了粉红色，人在发抖。他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先生，”赫敏说，“先生，如果你允许，我帮他改过来行吗？”
　　“我可没有请你炫耀自己，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淡地说，于是赫敏脸和纳威一样地红了。“隆巴顿，今天下课以前，我们要给你的蟾蜍喂几滴这种药剂，看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这样做会鼓励你好好地做这种药剂。”
　　奈克勒思眨了眨眼睛，在针对格兰芬多的学生这件事情上，可能真的没有哪个教授能比斯内普教授做的更“好”了……
　　他一边搅拌着自己刚刚加入最后一份成分的药水，一边又看向德拉科。哈利、罗恩和西莫正在讨论什么，而德拉科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
　　罗恩也看到了德拉科：“怎么，马尔福，需要给什么剥皮吗？”
　　奈克勒思听不清德拉科俯身过去说了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布莱克”“学校”“到处找”什么的，然后就听到罗恩粗暴地回应：“你在说什么呀，马尔福？”
　　德拉科又说了什么，换做哈利恼怒了：“你在说什么呀？”
　　就在这个时侯，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又响起了：“现在，你们应该都加完各种成分了。这服药剂要煮了才能喝；药滚的时候收拾好东西，然后我们要试验隆巴顿的……”
　　克拉布和高尔公然大笑起来，看着纳威流着汗使劲搅拌他的药剂。哈利和罗恩收拾好他们没有用过的各种配方成分，然后到教室角落的石制水槽里去洗手和勺子。
　　马上要下课了，大多数人的药剂也都沸腾了。斯内普教授踱到纳威身旁，纳威正畏缩在他的坩埚旁。
　　“大家都走拢来，”斯内普教授说，他的黑眼睛发亮，“来看隆巴顿的蟾蜍会怎么样。如果他做成了缩身药剂，他的蟾蜍就会缩成蝌蚪。如果他做错了，我对这一点儿没有怀疑，蟾蜍就会中毒而死。”
　　格兰芬多院的学生害怕地看着；斯莱特林院的学生兴奋地看着。斯内普教授左手拿着蟾蜍莱福，将一把小匙放到纳威的药剂里去，这药剂现在已经是绿色的了。他灌了几滴到了莱福喉咙里。
　　片刻静寂，此时莱福大口喘气；然后轻轻的噗的一声，蝌蚪莱福便在斯内普手掌上扭动了。
　　格兰芬多的学生鼓起掌来。而斯内普教授则表现出了一种失望，从长袍口袋里抽出一个小瓶子，倒了几滴在莱福身上，它突然重新出现，完全是只成年蟾蜍。
　　“扣格兰芬多五分。”斯内普教授一点也不“出人意料”地说，这句活抹去了格兰芬多学生脸上的笑容。“我告诉你别帮助他，格兰杰小姐。下课。”

　　奈克勒思帮德拉科拿好书，一边问他：“你和波特他们说了啥？那么激动。”
　　德拉科看到哈利就在前面，扬了扬眉毛：“等会儿和你说。”他超过了哈利，还冲他坏笑了一下。
　　他们下一节是这个学期的第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德拉科和奈克勒思到那儿的时候，卢平教授还没有到。
　　他们都坐了下来，拿出书本、羽毛笔和羊皮纸。
　　德拉科凑近了奈克勒思：“想知道我和波特说了什么吗？”
　　“唔，你说了什么？”奈克勒思也凑了过去。
　　“我在鼓动波特自己出去找布莱克……复仇。”
　　“复仇？”奈克勒思有些诧异，难道不是布莱克找哈利替伏地魔“复仇”吗？然后，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难道布莱克和波特父母的死有关？”
　　“没错。我的父亲和我说，人们都以为是布莱克向伏地魔透露的波特父母的所在……”
　　人们都以为？奈克勒思注意到了德拉科的用词。不过正当他准备问的时候，卢平教授走了进来。
　　他微微一笑，把他那破破烂烂的手提箱放在讲桌上。他和来时一样地褴褛，但比在火车上的时候看起来健康些，好像是因为他结结实实地吃过几顿饭的缘故。
　　“你看他那样子……”
　　“看上去比洛哈特有水平。”奈克勒思堵住了德拉科的嘴。
　　“下午好，”他说，“请把书都放回到书包里去。今天是实践课，你们只需要魔杖。”
　　全班把书放回了书包，有几个学生交换了惊奇的眼色，绝大多数人也都充满了期待与担忧——他们还从来没有上过黑魔法防御术的实践课，除非把去年洛哈特那可纪念的一课也算在内。
　　“那么，”卢平教授看到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说，“你们跟着我好吗？”
　　全班感到迷惑，但也觉得有兴趣，都站了起来，跟卢平教授走出教室。他带领他们沿着没有人的走廊走去，转了个弯。在那里，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捉弄人的皮皮鬼，正脑袋朝下地浮在半空
　　之中，而且正在把口香糖塞进离他最近的钥匙眼里。
　　直到卢平教授走到离皮皮鬼两英尺时，他才抬头往上看，然后他扭动着脚趾蜷曲的脚，唱起来了。
　　“又笨又糊涂的卢平，”皮皮鬼唱道，“又笨又糊涂的卢平，又笨又糊涂的卢平——”
　　皮皮鬼一贯粗鲁无礼，又难以管辖，但他通常对教师还有几分尊重。大家都迅速把目光转向教授，看他怎么对待；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仍然在微笑
　　“要我是你的话，皮皮鬼，我会把口香糖从钥匙眼里拿出来的，”卢平愉快地说，“费尔奇先生没法进去拿扫帚了。”然而，皮皮鬼对卢平教授的话不理不睬，只是响亮地吹出了一个湿木莓。
　　卢平教授略略叹了口气，拿出他的魔杖。“这是句有用的小咒语，”他回过头来对全班学生说，“请看好了。”
　　他举起魔杖，举到肩部那么高，说：“瓦迪瓦西！”然后指着皮皮鬼。
　　那小块口香糖就像子弹一样从钥匙孔里射出来了，而且直接射进了皮皮鬼左边的鼻孔里；皮皮鬼立即急急转开去了，而且陡直上升，一路诅咒着。
　　“是吧，比洛哈特强多了。”奈克勒思用愉快的语调和德拉科说，德拉科似乎也有点兴奋起来。
　　“我们继续走吧？”他们又走了下去，全班看着这位衣着槛褛的教授，增加了敬意。他带领他们走进第二条走廊，停住了，正停在□□休息室外边。
　　“请进去。”卢平教授说，打开门，向后退了一步。
　　□□休息室是一闯长长的、放满了不成套的旧椅子的地方，只有一位教师在那里——斯内普教授坐在一张低矮的扶手椅上，这个班的学生进来时，他四面张望着。
　　卢平教授进来后，关上身后的门，这时，斯内普教授说：“别关上，卢平。我还是别看的好。”他站起来，从全班学生面前踱过，黑袍在他身后飘动着。到了门廊，他转身说：“卢平，可能没有人警告过你，但是纳威隆巴顿在这个班级。我劝你别叫他做任何难做的事情，除非格兰杰小姐在他耳边低声发出指示。”
　　纳威满脸通红。哈利瞪着斯内普：他在自己班上欺负纳威，这已经够糟的了，更别提是当着其他教师的面这样做。
　　卢平教授扬起了眉毛。“我原是希望纳威做我第一阶段操作的助手的，”他说。“我肯定他会做好的。”
　　斯内普教授的嘴唇皱了起来，有些不高兴，但是他离开了，用力关上了门。
　　“现在，这样，”卢平教授说，招手示意全班学生走到休息室尽头。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旧衣柜，那是□□们放富余袍子的地方。卢平教授走到这个衣柜旁边立定，衣柜突然摇晃起来，砰砰地碰着墙。
　　“不用担心。”卢平教授镇静地说，因为这时有几名学生吓得跳回去了。“里面有个博格特。”多数人觉得的确需要担心。纳威向卢平教授看了一眼，目光里全是恐怖。
　　“博格特喜欢黑暗、封闭的空间，”卢平教授说，“衣柜、床底下的空隙、水槽下面的碗橱——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藏在祖辈的老钟里面。这一个是昨天下午搬进来的，我请示校长，问□□们是否可以不去惊动它，让我的三年级学生有一些实践机会。
　　对一个博格特实践？奈克勒思有些好奇。他知道博格特，这是一种会变形的可以呈现为它认为最能吓唬人们的任何形象的“生物”。不过，奈克勒思还不知道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他有些期待——他还更期待的是看到德拉科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