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通讯中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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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派来与韦德进行接洽的是一位名叫史蒂文森的女士。她大约30岁出头，身穿典雅的淡蓝色套装，一头秀丽的金发，五官深邃，可以说无论长相和气质都非常出众。
事实上，方才若不是史蒂文森女士自我介绍是博物馆的员工，罗伯特等人都以为她是某位大明星，慕名前来拜访土豪韦德，再然后的剧情就令人浮想联翩了。
可惜人家是来办正事的。
奥尔希娅走进会客厅时，韦德和史蒂文森女士刚结束寒暄，准备步入正题。
“爸爸~”奥尔希娅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坐到韦德的旁边，“你又要买什么画了？”
韦德慈爱道：“宝贝儿，这回可能是卖画。”
黛西入戏地哼了一声，高傲地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她。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阻碍接洽的继续，很快回归到正题。
大概是错觉，奥尔希娅总觉得一进入会客厅，便有一道锐利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脚步，耳边的嗡嗡声也陡然杂乱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那些杂乱的声音渐渐清晰，变成一些有实际意义的语句。
“卧槽怎么还不结束，快点来偷我呀！”
“嘻嘻，老大装优雅富豪装得还挺像的。”
“老大的礼仪没白学，巴基的学费没白交！”
“偷不偷你倒是给句准话呀，赶快偷完老娘要回去写剧本！”
……
哪来的声音？谁在说话？奥尔希娅懵逼地想，明明说话的只有韦德和史蒂文森女士，黛西等人并没有出声呀！
更何况韦德就算在讲话，说的也是名画、收藏、德加、克里姆特、卡拉瓦乔、丢勒、沙龙之类的同艺术相关的话题，与她听到的东西毫无联系。
然而，史蒂文森女士却像是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一面与韦德讨价还价，一面意味深长地盯了她一眼。
她的目光凌厉，饱含莫测的意味。奥尔希娅先是呆了片刻，紧接着浑身一激灵，伴随着涌上心头的复杂情感，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闪现。
红色长发女人、愉悦的笑声、刺耳的尖叫、轮椅、爆炸、比现在年轻许多的艾瑞克、乳白色的儿童睡床、会发光的哄睡娃娃、摇篮曲、突然变成红色长发女人的瑞雯……
这些画面接二连三地往外喷，仿佛高压水枪射出的水柱，给予奥尔希娅极大的压力与冲击力，虽然没有明显的疼痛感，却也眼前发花，恶心得想吐。
待那些闪回终于结束后，便好似有人拨开了迷雾，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奥尔希娅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她、她好像可以听见周围人的心声了！
“啧啧啧，看看你，你都对自己做了什么。”史蒂文森女士突然道，但这并不是心声，而是实实在在的声音。
“你说什么？”奥尔希娅惊道，再看旁边的韦德等人，一个个呆立在原地，就像被魔法石化了，虽然面部表情栩栩如生，却毫无意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奥尔希娅怒道，“你到底是谁？”
史蒂文森女士古怪地笑了一下，一步步向她逼近：“艾玛，艾玛.佛洛斯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们都叫我【白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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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已中断，请重新连接。”
“通讯已中断，请重新连接。”
警报声滴滴作响，巴基接连尝试了三四回，可系统依旧提示连接失败。他烦躁地推开椅子，踱步到技术员身后：“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连接？”
技术员瑟瑟发抖：“应该是技术问题，具体是什么还、还在查。”
巴基皱着眉，低低地嗯了一声。刚才他虽然不在现场，但也明显地察觉到奥尔希娅有些不对劲。
不，应该说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奥尔希娅都不太不对劲。他倒宁愿是因为自己对她过于关注，所以总是爱把事情往深处、坏处想，可方才她与史蒂文森小姐互动时的反常行为，实在引人注意。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技术人员终于恢复了通讯，巴基连忙登陆频道，尝试着呼叫韦德和其他人员。
可是话痨如韦德，竟然过了大约十几秒才回复他：“巴基大爷快过来，出事了。”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峻。
随后，频道里传来黛西等人的说话声，巴基凝神细听，其中并没有奥尔希娅的声音。
“奥尔希娅呢？“巴基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韦德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我们可能暴露了，奥尔希娅出…出了点问题。”
下一秒，巴基推开车门就往别墅冲，其他人端着武器，颠颠地跟在后面。从街口到别墅，大概只有几千米，以他的速度不过短短几分钟就能到，此时却恨不得生出翅膀，瞬间飞到目的地。
早知道今天就不派皮特罗到X战警的欧洲分部拿检验报告了。巴基后悔地想，听韦德的语气，奥尔希娅的问题只怕不是小问题。
巴基一路横冲直撞进了别墅，满地皆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当中躺着一位昏迷的金发女子，珍玛手持仪器蹲在一旁，看样子是在为女子做检查。
韦德则杵着拐杖走来走去，指挥其他人收拾残局，又让罗伯特去检查安保系统。
巴基环顾四周，寻找奥尔希娅的身影，好半天才看到黛西搂着她坐在角落里，不时用一块白色的毛巾替她擦拭着什么，嘴里轻声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
奥尔希娅一头五彩斑斓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加之光线阴暗，巴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得她在不停地打颤，似乎非常害怕。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走过去，却被韦德拦了下来。
“找人查了，博物馆根本没有叫史蒂文森的员工，更没有派人与我进行接洽。”韦德依然戴着那面具，说话有些瓮声瓮气的，“原本聊的好好的，奥尔希娅一进来，这位昏迷的女士——那时候还没昏迷呢——就盯着她看，没多久我脑中突然一片空白，等我醒过来……”
巴基抿了抿唇：“她就躺在血泊里了？”
韦德无奈地摊开手：“是啊，幸好奥尔希娅没什么明显的外伤，只是有点——有点——精神有点——”他激动地说不下去了，干脆骂了句脏话，“【哔——】！”
巴基心口一窒，不由自主地向角落望去，恰好看到珍玛伸手去拨奥尔希娅的头发，似乎想查看她的耳朵。
“你别碰我的耳朵！”原本很安静的奥尔希娅却突然爆发，情绪激烈地打开珍玛的手，使劲往黛西怀里缩，“你别碰我的耳朵！”
黛西忙给珍玛使眼色，嘴里哄道：“没事没事，耳朵没事。”
奥尔希娅重新安静下来，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小小地叫了声：“妈妈……”
黛西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毛。珍玛捡起被她打掉的仪器，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了巴基一眼，无声地摇了摇头。
巴基心里一凉，面上依旧镇定如故，内心却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
韦德暴躁地把面具掼在地上：“卧槽！这叫什么事啊？叫老子怎么向皮特罗交代呀！哎，你们在监控里……”
巴基迅速打断他：“我们也只看到奥尔希娅进屋，再后来监控设备，通讯设备齐齐掉线，应该与你失去意识是同一时间发生的。”
韦德：“卧槽！”
巴基又道：“这也许是某种干扰装置，也许是精神力攻击。结合你们的反应，我倾向于是精神力攻击。”
“没准她是变种人，说不定还是【地狱火俱乐部】的！”韦德下意识地看向昏迷的金发女子，“卧槽，难道这是【白皇后】？”
*
巴基把珍玛叫过来：“检查结果怎么样？”
“情况不妙，尤其是史蒂文森女士。”珍玛眼圈红红的，“这里仪器不全，我得带她和…和奥尔希娅回空中巴士做详细检查。”
巴基：“好。”
“但是，但是奥尔希娅很抗拒，而且我一靠近她，就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靠近她。”珍玛语无伦次，想要解释清楚，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我…是不是要向局里求援，有没有什么能抑制变种人能力的设备，我记得以前有一个部门……”
巴基沉吟片刻：“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没想到韦德断然否决，“哨兵时期局里发明过这类设备，我强烈建议你不要使用，那可不是普通的‘抑制能力’，它能直接要了奥尔希娅的命。”
珍玛又开始抹眼泪：“那怎么办？她的意识和记忆好像完全混乱了。”
“既然她是精神系……嗯，把头盔拿来，还有轮椅。”巴基灵光一闪，“对了，叫皮特罗和洛娜马上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通讯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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