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国·缘起》蘰殇涩瑟

4、飞走的知己

　　再次登入传说网站，置顶的传说已经变成了人生如梦告诉我的故事，真是奇怪，两个故事，竟都提到了那两块石头，只是，真的有这两块石头吗？

　　接连的几天，我又“看”见了奇怪的现象，无奈之下，我告诉了爸妈。说来也奇怪，他们这几天都反常的住在家里，像是在等待什么的出现。

　　“羽羽，那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你那是在做梦，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羽静笑眯眯地说，只是放在乔夜手心的手不被察觉的抖了抖。

　　“是吗？那为什么我以前都不会呢？”我奇怪的问，怎么就是觉得老爸老妈在隐瞒着什么。

　　“因为你是一只小猪啊，睡得那么死。”乔夜没好气地说，这孩子，还真刨根就底，不说也是为你好，唉，羽儿才刚十五啊，还是让她在快快乐乐的玩几年吧，那些重担，就让我们为人父母的先担着吧。

　　“老爸。”

　　“呵呵，好了，别听你爸瞎说，你不做梦那是你睡眠质量好，不过，羽羽，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呀。”羽静暧昧地说。

　　“哪有啊，妈，我先回房了，就快毕业了，事好多。”赶紧找个借口开溜，最近，李翊这小子不太对劲，曹莺也总是……反正就是不正常。

　　这天可真奇怪，七月的大热天竟然漫天大雪，该不会是又蹦出个孟姜女哭长城，还是窦娥二世？托这“好”天的福，我生病了，还病得不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周围总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有许多人在耳边喃呢，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一张写着奇怪文字的黄纸从中间缓缓裂开。该不会是封印怪物的黄符纸吧！我恶意地想，最近小说看多了，脑子里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着黄符纸的裂开，一柄弯刀从裂缝中伸出，“嘶”地，纸成了两半，我看见了“怪物”的真面目——一名身穿淡紫色紧身衣，手握弯刀的美女。

　　“你是乔羽？”美女说的不是大陆语言，可我却听的懂，好奇怪。

　　我点头，瞬间，周围的景色变得荒芜，“纳命来吧！”头顶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啊！”一声尖叫，我猛得惊醒，呆坐在床上，气喘吁吁，全身冷汗不断。原来，又是个噩梦。

　　“小羽，怎么了，还好吗？”林姐闻声赶来，急忙问，“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吗？”我大口喘气，只能点头。这几天，我总做一些奇怪的梦，今天，还真是刺激啊！

　　小心的将梦收藏在日记本中，我如常出门，快中考了，学习还是得稍稍注意点，缺勤还是要尽量避免的。

　　奇怪，太奇怪了，李翊这小子今天逃课也就算了，怎么莺儿也没来，这两个家伙，一条短信就把我打发了。

　　事情是这样的，早上乔羽在约定的地方等李翊一起去学校，可左等不见人，右等还是不见人。就在乔羽快爆发的时候收到了曹莺的短信。

　　小羽，我和李翊今天不去学校了，你记得帮我们请假哦，谢了。

　　之后乔羽再打两人手机才发现两人都关机了，她知道他们一定有什么事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也没有细想。

　　放学后，乔羽独自走在路上，踢着脚边的石子，想着少女不为人知的心事，她已经习惯身边有曹莺和李翊，突然一个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乔羽？”略带探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是……”乔羽回头，这个人好眼熟，金发蓝眼？“曹氏三公子，曹莺的表哥石磷？”对了，前几天有看到他的照片，难怪会觉得眼熟，不过，这个石磷本人竟然比照片上还帅，小麦色的皮肤充满阳光的味道，眼中有着暖暖的笑意，让人不自觉的沦陷，如果帅哥也分三六九等，眼前这个天使一般的男生绝对是最高一等的。

　　“呵呵，我是石磷，不过，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加那么多前缀。”石磷打趣道，眼前的女生，是他无疑在曹莺家看见的，石磷虽是曹家人，可多数时候住在国外，和乔羽没有过交集，只那次无疑间的一眼惊为天人，之后竟然无法忘怀，才有了情书一事，今天也是碰巧帮表妹去学校拿东西，竟看见自己梦中情人。

　　“呵呵。”还真是个有趣的人，没有一般世家子弟的恶劣感，难得的乔羽对一个刚认识的人不反感。

　　之后，顺水推舟，石磷将乔羽送回家，两人的关系无疑中拉近了许多。

　　日子一天一天过，那天之后李翊和曹莺一下子又变回了原样，乔羽也无疑中问过，但都没问出个所以然，也就渐渐淡忘了。中考的时候，乔羽三人不在一个学校，而石磷不知从哪知道这个消息后，毛遂自荐的成了乔羽考试期间的司机。

　　“林姐，你说今年暑假，我们去哪玩？”考试结束，乔羽拉着林晓月商量起了暑假计划，至于考试成绩她是丝毫不担心，笑话，连续三年全市第一放在那呢。

　　“这个啊，呵呵，要不去翠海（青大陆一出名渡假圣地，性质类似夏威夷）？”林晓月心不在焉地说，她在等电话，一通很重要的电话。

　　“不要啦，那里都去了很多次了，不如去迷雾森林（青大陆十大未知险地之一）？”乔羽兴奋地说，她早就想去十大险地探险了，就是家里看得太紧。

　　“啊，好。”林晓月完全没听见乔羽在说什么，无意识地说。

　　“林姐，真的，你答应了！！！”乔羽这才发现林晓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滴滴滴滴滴滴”

　　林晓月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拿起听筒，“好，我知道。”很短暂的电话，只一个通知的时间。“小羽，更我出去一趟。”林晓月望着乔羽，眼中有怜惜。

　　“哦。”奇怪，林姐怎么了，乔羽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有问题。

　　一路上，沉默压抑在车上漫延。

　　２０分钟后，宝马厅在了机场前，“小羽，你先进去吧。”林晓月望着乔羽，欲言又止，有些事，她不适合说。

　　点点头，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回想起李翊、曹莺和爸妈最近的反常，乔羽心底不可抑制的泛起悲伤。

　　“请Ａ１班乘客登机，请Ａ１班乘客登机。”

　　远远看见曹莺站在大厅中等我，没有说话，随她走向某地。其实看见曹莺红红的眼睛我就猜到了，可恶的李翊，我一定不原谅你。

　　果然，登口处，那一群人，不正是爸妈、李叔叔、李阿姨和李翊这小子嘛，好啊，感情就我一人被瞒在谷里。

　　看见我的身影，李翊的急躁不安终于消失，随之而来是，是化解不开的悲伤，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乔羽。

　　“爸妈，李叔叔，李阿姨。”强笑着打声招呼，看这样子，好啊，好你个李翊，“说吧。”

　　“我，我要去Ｅ国留学。”

　　“哦，就这样。”

　　“啊？”李翊愣住，没有预料中的拳头和怒骂，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切，不就是出国留个学嘛，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一个个干嘛这副样子，还有你，竟然瞒着我，是不是兄弟啊！”我笑着给了李翊一拳，心却在哭。从记事起，我和曹莺就是好朋友，五岁认识了李翊，十年来我们三人一直一起，突然要分别，这种悲伤，不是外人可以体会的。

　　兄弟，原来如此。李翊在心中苦笑，他和她就这样结束了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小羽，我喜欢你。”李翊深情地望着乔羽，这句话他很早就像说了，正好趁着两人单独相处，他忍不住说了出来。

　　“呵呵，少开玩笑了啦。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开这种玩笑。”乔羽不自觉得避开李翊的目光，心如小鹿般地跳，三人之间的感情她看得很清楚，她和曹莺都喜欢他，可是，她不想有人受伤。

　　“小羽，我是认真的。”李翊着急地说，他不相信乔羽对他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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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莺儿呢，她怎么办？”许久后，乔羽终于开口，同样，她不想李翊受伤。

　　“呵呵。”李翊将乔羽拥入怀中，许久许久，“人前，我们还是兄弟，可在这儿，你是我的。”

　　那次，在秘密基地，李翊对乔羽的表白，虽然乔羽没有任何明确答复，可一直以来，在他们两的小天地里，他们都如情侣一般。

　　回想起两人一起的点点滴滴，李翊克制住将乔羽拥入怀中的冲动，一点一点将感情埋葬。

　　“呵呵，还不是怕你哭得稀里哗啦，我还不想在外面丢人呢。”李翊恢复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眼中的柔情没有收敛。

　　“臭小子，欠揍啊。”乔羽挥挥拳头，“记得给我打电话，不然，小心你的皮。”装做毫不在意的退开，李翊的眼神让她无法招架，曹莺还在傍边，她不能，这样伤她。

　　乔羽却忘了，曹莺是如何聪慧的女生，她早就看清了。

　　“李翊，到那边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好朋友啊。”强忍住悲伤，曹莺知道，她的泪不是因为离别。

　　“恩，我走了。”最后望了眼乔羽，李翊只留下背影，他不会放手，这个小心呵护了十年的女生，他不会放手。

　　离开的李翊没有看见，乔羽眼角流下的泪，这滴泪，包含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