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小夫妻》沙柳273

23、收山民

　　野鹿、野猪、狐狸、狼，每种要了一些，牧场食肉动物少，不然没办法平衡。这里的狼群种类不同于以前进来的，它们比东北老林的更加凶猛。深秋的老林更显萧瑟，俩人边走边采集，主要是野果子，有的真的很好吃，以前从没见过，看鸟吃得津津有味，晓梅才敢试着尝一口，成熟的野果里汁水丰富，酸甜可口，就连虎子忍不住多吃了几个，一片果子林让两人摘了七大八。
　　“行了，给动物们留点，我们应该看看路，这是到哪里了”虎子吃掉手里的果子道。
　　“我觉得咱们走过了，这里人能进来吗？人进来的地方不会到深处，我们换个方向，往东走”出了密林，他们来到一片树木稀疏的山，这里明显土质差，山体石头多起来，一条沟壑出现在两人面前，沟深不见底。
　　晓梅用神识探查，下面黑乎乎一片，面色一喜道：“下去看看，也许煤会出现在沟底”晓梅猜测，这里应该属于山体裂缝。用了半天时间下到沟底，越接近沟底，两人越激动，已经能在外面看到一些煤块，或是煤粉末。等来到沟底，黑黑的一沟煤块、煤粉出现在俩人眼前。
　　“煤！真的是煤！”晓梅敲开一块煤，里面闪着黑光，层次分明，是质量上乘的煤块。虎子要了一把钢镐，刨向岩壁，大块煤掉下来，沟底煤块、煤粉和碎石混合在一起。“这是一条煤沟，我们最好自己偷偷开采，咱们先用电动工具开出一部分来带回去，以后再过来”
　　“来个干脆点的，用□□炸出一片来不就得了！”虎子做事喜欢暴力一点。晓梅笑笑，只好随他，打好眼一个□□下进去，随着一声闷响，沟壁块块黑煤脱落下来，晓梅拿出来的一个储物盒，向里收。松动的煤块虎子用钢镐刨，虎子累了晓梅上，她的力气一点不比虎子小。
　　收获总是喜悦的，累了去空间休息，饿了吃饱了再干，俩人几乎没动地方，在原地开了一个大煤洞，这里的储存量非常丰富，一连又下了几个□□，一声声闷响后，又是一大堆煤出来。收好这一批煤。储物盒快满了。这个储物盒不小，能装上百吨煤。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那边恐怕快没吃的了”晓梅担心着家里那群人，六十来号人，吃住都是问题，煤暂时够用，这里不急，找到煤场就好。
　　兜兜转转往回赶，这片山林出来后确实路遇劫匪的山道。晓梅扑哧一声笑出声“笑什么呢？”虎子问道。
　　“你看看这里是哪里？我们来过”
　　“哦？好像是来过！”虎子也笑起来，“不知道那群人还来不来？”要是来了，顺便带着。
　　人就是不禁念叨，说完没多大功夫，为首的大哥就出现在俩人眼前，虎子俩人看着他笑。
　　“你们怎么又笑？”那人真的搞不懂，这两人就是怪人！
　　“我们正念叨你们呢，没想到刚说完，你们就来了！”
　　“呵呵，是嘛！我说呢，怎么老打喷嚏！”
　　“想好了没？跟着我们保管吃饱饭，但是要干活！”
　　“要我们跟着也行，我要带上家小”
　　“多少人？”
　　“大概三十多人，有老人和孩子女人”
　　“没问题，但是去我们那里有个规矩，需要你们签卖身契，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独身离开，不勉强。留下的需要听我们的，对我们绝对忠诚”
　　“那是一定的，只要能管我们吃饱，干活儿没问题，卖身契签就签，咱们可说好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还有，既然跟你们了，绝对会听你们的安排，我们都是信守承诺的人。”汉子也痛了快。
　　“那好，你先回去，我们买两辆马车回来，这里离我们那边还很远，有老有小的走着啥时候到！”
　　“谢谢啦！你们还不错，但愿我们选对了人！”汉子转身离开。
　　“咱们往哪边近？”这里是两县搭边，晓梅问道。
　　“去临海县，离这而不远有一个村子，咱们雇车，到镇子上，再买车”虎子指了一个方向。空间没养马真是一个失误，以后说什么也要养一群。
　　骑上毛驴直奔村庄，向村子里的地主买了两辆货车，代价是一篮子他们没见过的水果，橙子！还有一袋子粮食。这里就不缺木材，让木匠再打就是，水果有钱都没处买，粮食更精贵。
　　车赶回去，人已经到了，像一群要饭花子，除了眼睛每个人都脏兮兮的，三十多人，分两辆车坐下，一路赶往唐山，中途都是虎子陪晓梅去买吃的，回来众人在车上一分，接着赶路。不急不行，天气越来越冷，早点到，早踏实。幸亏两人做的干粮多，不然哪里够吃！这群人就是饿狼托生的，见吃食没够。
　　一路上，晓梅对这伙人做了了解，为首的叫许大林，他们都是山民，实在过不下去了，就结伙占站山头，抢劫过路人行脚商，一般劫财不会要人命，只有对方反抗的厉害时，双方才会动手，本干这行时间就不长，所以遇到的第一个硬茬就是虎子他们。
　　“就你们这号人，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你们是没遇到横的，要是真遇到，哪还让你们活到现在！”晓梅轻笑道。
　　“我们也不想冒死干这事啊，不是没饭吃饿的嘛！”许大林低声道。
　　“守着大山还让你们饿死了？”
　　“怎么饿不死？我们划分到的那片山石头多草和树少，连猎物都很少，老林子进去总伤到人，大伙儿都不愿意进了，山里一沟黑石头除了铁匠要一点根本没人买，我说能烧，他们就是不信，点着太费事，都不喜欢用”许大林唠叨着。
　　他一说满沟的黑石头，虎子晓梅不淡定了！感情问了那么多人，根还是在这里！还不如早点回来问他们呢！何必窜老林子遭罪！
　　“你们平时怎么用黑石？”
　　“就架在火上烤，黑石红了就行，那东西热的时间长，就是不好烧红了！”
　　“除了你们说的那条沟，别处还有没有黑石？”
　　“嗯，别处也有，就是没那地方多，我们住的山洞里附近也有，就是得往下挖，我们冬天就用黑石和柴火取暖，不然早冻死了！”
　　晓梅了解够了，也不再问，以后那个山能买下来最好，不能买也先开采，运一批出来，留待以后慢慢用。
　　到了荒地边上，虎子让许大林停下车，指了指不远处的荒山道：“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的家，谁不愿意留下还来得及，进去就算是我的人了，没能力赎身一辈子就是我的奴才，要在这里开山垦荒！”
　　虎子声音很大，字字铿锵有力。“我们来都来了，当然不后悔”有人道。也有人迟疑，一片荒原，一坐荒山，还不如自己的老林子呢！“我想去镇子上找份工”有人道。
　　“可以，谁愿意离开，就下车，沿着这条路走上大路后一直走，约莫三十来里路就道县城，我们给走的人干粮，每人两个馒头”晓梅道，不想留的留也留不住，还不如现在走！
　　“我也要去，听说这里的日子比咱们那边好过”一连站出五个，晓梅二话不说，走的每人两个馒头，妇女孩子老人没一个愿意走的，到哪里也是吃闲饭的，帮不上啥忙，能有地方收留就很不错。
　　“还有没有？要是没有就跟我进荒山！”虎子喊道，车不进去，晓梅用车去拉粮食。
　　车上人的互相看看，摇摇头道下车站在虎子旁边道：“我们愿意留下来”
　　“走吧，跟我进去，路不好走，慢着点”。
　　要离开的五人，揣着干粮沿马路向县城方向走去，今天的选择让他们后悔了很久很久。
　　等人都离开，晓梅开始往车上装粮食，蔬菜，油盐等生活用品，满满两车，外加地上一堆粮食，只等虎子过去叫人来抗。
　　两个多时辰后，远处跑来一群人，背筐的、那绳子的、挑担子的、光手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夫人，让您久等了！”为首来的是马大山，虎子带人到山洞后就叫他多带人去接晓梅，那边粮食运来了，可能进不来。
　　来这里的人经过半个来月的训练，早就习惯听命行事。马大山一喊人，全部到齐等候分派任务。虎子笑笑，不错嘛，刚十来天就有些样子了。
　　“带着家什去接夫人，她去运粮食了，估摸着你们到时她也能到”大伙一听，那还迟疑，几乎跑步过来的。
　　“夫人，车可以赶紧去，我们这几天把沟都填平了，即使有沟坎也不怕，咱们人多，能拉出来”马大山到。
　　“你先安排大伙把地上的粮食挑回去，再留几个人跟车走”
　　马大山一一吩咐下去，车也慢慢驶进荒地，果然，以前沟全部填好了，晓梅边走边问了山里情况。
　　马大山道：“现在所有的人都住在山洞里，洞里温度正好，晚上时洞口挂上草帘子，睡觉也不冷。您来的很及时，粮食差不多要吃完了，白天有人开始在海边捡小鱼回来吃”
　　“县城那边宅子有事吗？”
　　“有点，那个主簿大人来过两次，看你们都没在家留下话，说等你们来了，他再来”
　　“贾致远？他找我们能干什么？先不管他”晓梅暗自思索，那个贾致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一脸假正经，可眼睛却出卖了他，怎么看怎么像是算计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