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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通感能力初立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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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Richard静静地看着狼吞虎咽的警察。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掉了警察嘴角的芝麻。
“咳咳---”Will差点就呛到了。
“脏。”Richard一脸无所谓的解释。
喝了口水的Will表示,自从遇到这个面瘫的变态医生后,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在说话的时候肚子叫也就罢了,为什么在听医生说“你也没吃饭啊,一起吧?”就乖乖地跟过来了。
Richard看着Will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暗道好笑。不得不承认,自从认识了Will之后,自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正用力嚼着汉堡泄愤的Will狐疑地抬起头,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医生一定在笑他,但是表情上找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Will猛然抬头。
“Richard Stewart. 叫我Richard 就好。”
“额。我是不是吃太久了。你几点上班?”
“我今天值夜班,下午休息。你呢?”
“本来想给你送衣服,之后正好要去调差一个。。。案件,我干脆请假提前下班。”
“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没事做。”Richard端起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想了想,又加了句“刚才听你说有些幻听,我开车送你去吧。作为医生可不能看着潜在的病人冒着危险开车。”
要不是吃完了汉堡,Will觉得自己又要呛到了。但是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只能苦笑着说:“不能算什么案件,只是有个地方,我觉得应该去看看。”
Richard利索地站起来,伸出手,说:“车钥匙。”
“再往前开一点,慢点,我看到了!这里停下。”Will激动地喊着。
Richard看着面前破败废弃的教堂,神色突然变得阴沉。
刚下车,Will就急匆匆地跑进教堂里,十分熟悉的样子。Richard慢慢走进来的时候就听见Will激动的叫声:“真的有这个盒子!”
Richard看着Will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瞳孔一缩。
“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我前几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一个女人,她在这里吞枪自杀了。石头缝隙里藏着一个盒子。我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我却知道这个盒子,说明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Will一边翻看盒子,一边涛涛不觉地和Richard解释。
但是,Will没有注意到Richard从进来以后就一直盯着一处空气。而他所描述的那些场景,Richard正在用自己的眼睛观看着。痛苦的女人,吞枪自杀,还有白发男人。
“Angelica.”Richard不由得说出。
“恩?Richard你说什么?”Will疑惑地转过头看他。
“没什么。”
“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我能预感到一些事情,这样我以后出任务就能更快地抓住罪犯。可是我和领导同事说了,没有人相信我。”说完以后,Will抬起头,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Richard。
听到了Will的最后一句,Richard的心理忽然一颤。“你和谁说了,这种事不要和别人说。”十分严肃地看着Will。
“就两三个人。也对,学医的你听我说话就像偏执症或者人格分裂吧?”Will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神情相当委屈,头顶的头发仿佛耷拉下来似的。
真是像只被遗弃牧羊犬,Richard好笑地想到。
突然,Richard用手抓住Will的肩膀,和警察四目相对。
“我相信你。我说这些是希望你不会受到伤害,因为我不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Richard认真地看着Will的眼睛,目光深邃而幽沉,接着说“所以答应我,不要和其他人说,有我相信你就够了。”
Will看着医生湛蓝的眼睛中,充斥的都是自己的影子,觉得脸很热。把医生的手拍开,说:“切,我听你的就是了。不告诉别人。”
Richard看着Will神采奕奕的眼睛,如同星辰般清澈明亮。头上还有一小撮棕色的头发微微翘起,想要伸手摸一把。
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你干嘛!”警察气急败坏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医生。
“很像我家贝贝。”
“切,你家贝贝哪位?”Will有些不爽的说。
“啊,贝贝对我很重要的。”说完还认真地点了点头。“每次我回家都会扑上来,还会冲我摇尾巴呢。”
反应了几秒,Will自己倒笑了,“你小子给我站住。”说着就跟上踱步离开的Richard。
“Richard?难得你会在白天找我。”女人正躺在沙滩上,单手握着香槟杯,细细地品味着,同时展现着自己完美的身材,慵懒地享受着夏日的阳光。
Richard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缓缓地开口:“Maggie,我发现最近好像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白天可能会控制不住通感。而且你知道怎么和警察谈恋爱吗。”
玻璃杯落入了金黄色的沙子中,洒出来的香槟染湿了一大片沙子。
女子长大了嘴巴,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于此同时,肯尼亚
Capheus几乎用尽所有赚来的钱,为母亲买了治病用的药。哼着小歌开着公交车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赶。耳边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和隐约的咒骂声。Capheus从后视镜里向后看:尘土飞扬的土路上,两辆吉普车紧紧地跟在后面。几个面露凶相的黑人一手持枪械,一首抓着车门,将身子伸出了车厢。
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地堵住公交车的去路。
“糟了,这个时候。”Capheus恨恨地说。
五个人从吉普车下来,手持枪械,踹开公交车的门。为首的黑人威胁车上的人说“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乘客,每个人只能惶恐地摸自己的口袋。
Capheus强忍着不露出紧张的表情,额头上全是冷汗。
突然,黑人头领指着他的裆部喊到:“我知道你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家伙,藏了什么东西,快点拿出来。”话音刚落,就有人上前检查。
果真有藏东西,一包塑料袋鼓鼓的,塞满了瓶瓶罐罐。
“求求你们了!那是我给我妈买的药!如果没有的话,她会死的。”Capheus再也无法忍受,直接跪在了地上,拽住黑人强盗的衣角。
黑人嘲讽地看着Capheus,然后吐了口唾沫,把他踹开。开着车扬长而去。
Capheus的好友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吧。”
Capheus摇了摇头,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他和车上所有的人说:“你们都下车吧,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好朋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Capheus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先离开。
等Capheus回到车上,发现了车上竟然还坐着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朝他笑了笑道:“他们拿走了我丈夫给我的遗物,那个戒指已经伴随我几十年了啊。请务必让我和你一起去。”
首尔
Sun脱掉外套,站在拳击场舞台的一角。看着对面的男人极其挑衅的笑容。不屑一顾。
肯尼亚
“嘭---”Capheus直接用公交车撞上之前的吉普车。
“艹”吉普车里的人不由得叫骂到,“这小子疯了吗?”
Capheus用汽车拦住了吉普车的退路,拿起了掉落的手枪,对准了其中一辆吉普车。
芝加哥
Will前一秒还坐在桌子面前,下一秒就来到了一个尘土飞扬的地方,低头一看,双手持枪,面前几个开着吉普车的暴徒充满了煞气地朝自己开来。
“嘭-嘭-”多年的用枪经验让他很精准的命中了汽车的轮胎。
眼前的场景忽然消失不见,自己又回到了桌子前。
Will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觉着匪夷所思。
首尔
第一轮交手下来,Sun已经让对手脸上挂彩。她的身材虽然看上去瘦削,但是充满了爆发力和力量,一缕缕的肌肉仿佛高度浓缩的钢铁一般。
对手的拳击又来了,正当Sun想要躲避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沙尘,一个凶恶的黑人正在殴打一名黑人青年。
走神让Sun正面挨到了这一拳。重力失衡的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对手嚣张地嘲笑:“太弱了,jian人。”
Sun没有注意到对手的言语,因为她的眼前趴了一个口吐献血的黑人青年,颤颤巍巍地和她说“求你了,帮我。”
下一刻,她的意识又出现在了沙尘地区,接下了面前黑人的上勾拳,然后一拳打在首领的胃袋上,一个侧踢把黑人踢到。抓住身后想要偷袭的黑人的脖子,借力倒空翻,将他压在地上。
在Capheus周围围观的人们大为惊叹,之前一直被殴打的青年突然将这些暴徒全部揍倒在地。
如同梦境一般,当眼前的场景又变回了地下拳击场的时候,才过了几个念头的时间。Sun从地上站起来后,主动攻击对手,横空飞起,用腿勾住对手的脖子,利用惯性和重力将对手按在地上,双腿紧紧夹住对手的脖子部位,直到他用力地拍着地面认输。
肯尼亚
Capheus在打跑当地的暴徒后,成功夺回了被抢走的钱财。周围围观的人都聚集出来,鼓掌,欢呼,为这位人民的勇士献上最崇高的敬意。他的朋友也赶过来了,开心地朝Capheus的肩膀给了他一拳。
好朋友突然举起了Capheus的手,大喊“Van Dem”。这是电影里的铁拳英雄的名字,公共汽车上就印有Van Dem 举起拳头的剧照。周围所有的人都同时举起拳头,一遍遍地大喊:“Van Dem! Van Dem!”
激昂的欢呼声久久不能消散。
在地球的其他七个角落,同一时刻,有七个人莫名地感受到一种激动,由内而发,无法抑制。
美好的夜晚就要降临了。他们的故事是以感动收场,还是万千悲剧中的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