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初露锋芒，霸气侧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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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芝加哥
Richard按下接听键，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周末过得怎么样？”Dr.Matheson只有在面对他这个学生时，才有不为人知的温暖的一面。
“嗯。还好。”Richard看着Will离去的方向，这么回答道。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分公司的事情吗，过几天你就要正式上班了，工作职位你来选。”
Richard用手轻托着下巴，想了想说：“还是外科吧，这几年在医院总归学到了点东西。平时不忙的时候，我就接管管理吧，像以前那样。”
“好。明天你需要去公司露个脸，然后开始接手一些工作。芝加哥的分部相当重要。”
“Gorski，这不是拍电影或者是电视剧，”警长坐在躺椅上，握着笔的手放在桌子上，整个身体半侧着面向Will，“我警告过你，如果你不服从命令，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但是。。。队长，我能解释。”Will有些着急地走上前。
“我也能解释，就像他们向我解释一样，你为了见那个危险的Jonas做的蠢事。”警长深吸了一口气，失望地说，“对不起，Will你被无薪停职了。”
“队长，队长，你知道这不公平！”Will神色慌张地看着警长，英俊的眉毛蹙起，褐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你说什么Gorski，公平？这个艹蛋的世界就是不公平。现实世界没什么是公平的。留下警徽，签文件，然后滚蛋！”
Will垂眼看了警长一眼，大步离开了办公室，摔门而去。
Richard根据Dr.Matheson给的地址来到了芝加哥BPO的分部。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制药公司应有的样子。
走到入口处后，Richard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员工电子证件，然后在入口处的扫描仪上扫了一扫，电子门就自动打开了。
进入大堂以后，正对着的是一排开阔的楼梯，向两侧展开。室内建筑偏现代风，主要以黑白灰为基本色调，每一处的设计都充斥着线条分明的感觉。
Richard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就四处转悠，探索公司的环境。
十楼之下都是普通的药品，然而从十楼以上只有像Richard这样，持有特殊工作卡的员工才能进入。
果然，从十楼之上的实验室确实不是适合对外开放。
每一层楼都是一个实验小组，针对大脑有不同的研究项目，包括阻断剂对于脑细胞的影响，通感人的基因组的研究和编辑，蛋白质重组和药物黏贴。
最顶上的三层做成了一个巨大的会议厅，能容纳三百多人。楼顶停靠着一架直升机，方便前往附近BPO的手术部门。
最靠近楼顶的一层是给董事会设置的，还有几间小型的会议室。
Richard几乎是掐着最后几分钟到的，他也没敲门，把门推开以后径直走了进去。
屋里正在开心地交谈的人，包括董事会成员、高管、个别杰出科学家，看见Richard全部都站起来了。
Richard瞟了一眼众人的反应，董事会成员脸色倒没什么异常，有几个高管很紧张拘束，而作为在场的唯一几个科学家，不太适合这种社交场合，动作有些僵硬。
Richard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传来：“我叫 Richard Stewart。从今以后是这家分公司的执行总裁，相信老师应该提前打过招呼了。”
在座的各位身份不低，自然是知道Richard口中的老师是谁，没有人开口回答。
Richard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们听过我的什么传闻，不过我只是和你们一样的普通人，”举起了手里的咖啡杯，“我也喜欢在早上来一杯星巴克，毕竟是潮流嘛。”
下面有几个人忍不住低笑起来。
“我这么年轻却坐在这个位置肯定会让很多人不满，”Richard扫视众人一眼，“的确，我在管理公司的经验上确实需要各位前辈的帮助。既然各位能坐在这里，我完全相信你们的能力。”
Richard顿了顿，声音变得冰冷：“但是，最终做决定的一定是我，而且只能是我。如果有人试图越过我，直接执行计划。。。”Richard锐利的眼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他这番话并不是只针对高管说的，同时也在警告在座的董事会成员不要在暗中搞小动作。
“我会非常生气，”Richard轻笑，眉毛弯成好看的弧度，“然而我又不懂得如何让人身败名裂，因为我唯一学过的技术就是医术和杀人。”
鸦雀无声。
没有人再小瞧面前这名年轻人，Richard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不是能伪造出来的，这是真的在生死边缘走动的人才有的。他精致稚嫩的面孔，和医生这种职业所带给他的气质，更让他内在的残暴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我这人十分乐意接受意见。如果你们能提供有价值的意见，升职自然不是问题，”Richard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分部刚刚成立，设备和声望自然是不如其他部门。但是这个分部是BPO向东部扩展的一个重要部分，你们要是愿意晋升到其他地方我绝对没有异议。至于留下来的人，提前说好，我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所以我会相当严格，你们的工作量会很大。”
Richard用眼神捕捉着听众们的视线，并没有发现什么动摇的神色，便接着说道：“留下来的人，我向你们保证，每个人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最多三年的时间，我们可以做到本部的规模，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帝国。”
董事会成员听到后，神色有些阴沉，而其他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兴奋。
Richard看到以后，还是很满意的。公司真正的执行者就是面前这批人，董事会就是个花瓶，况且他也占有公司很多的股份，完全不用顾及董事会的影响。
“所有的研发部门直接归我管理，各位高管、财务不能因商业因素干涉科研。”Richard最后的这一句话让几个科学家的眼里爆出无法抑制的激动。
科研往往会因为资金的运转而被迫停止，员工也因工资过少而缺乏动力，公司的执行权又多半掌控在管理人员手里，所以实验的效率往往是很低的。Richard也曾参与过科研，自是知道这些麻烦，雷厉风行地下了这个命令。
“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合作愉快！”
散会后，Richard先和高管开了一个会议，制定了许多季度、年度计划和实施方案。在Richard的引导下，整个会议如同辩论比赛一样，每个人都毫无保留地给出自己的意见，并反驳对手。尽管场面很乱，但是效果是显著的，在如此的环境之下，每个人的才能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计划考虑到的方面也十分全面。
之后，Richard又去几个重要的实验室参观，和科研人员交谈。进一步了解公司的技术情况和发展，离开的时候还借走了一沓学习材料放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半米多高的材料，饶是Richard也不由得苦笑，仿佛回到了自己大一的生活。
下班回到家时，已经快六点了，开着车的Richard眉宇间带着倦意，等红灯的时候险些睡着，有一个电话将他弄醒。
“嗨，Richard宝贝。”温柔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
Richard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以后，不由得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每次他姐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准没好事。
“说，又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女人，正躺在一张特大的床上，用手把玩着漂亮的金发，亲了下身边的男人的脸颊。女子露在外面的肌肤洁白如雪，握住电话的手修长秀气，薄薄的被单隐约地勾勒出让人眼红的身材。
Jean Stewart，Richard亲姐姐。躺在他旁边的男人是她老公，好莱坞知名影星。
Jean有些幽怨地说：“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Richard无奈地回答：“你有话快说。。。”
“你小子皮厚了是吧？！啊？！”电话那头传来的吼叫震得Richard手一顿，电话差点滑下去。
Jean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柔和地说：“周日是Michael的生日，但是父亲给我安排了一次重要的会议，我必须去。你能不能带他去游乐场？”
Richard听了以后，也只能答应，他最怕的就是他的老姐，可不想把她惹火，只能带着外甥去游乐场。
在Jean浮夸的飞吻声下，Richard无奈地挂了电话。一想到自己在游乐场里热闹的环境，拥挤的人群，有些苦恼地扶额。
挺好车后，Richard往家门口，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Will正坐在一旁的楼梯上，不停地喝啤酒。
Richard眉头一皱，快速地上前，一把抢过Will手里的啤酒罐，问：“怎么了？被甩了？”
Will也没喝多少，看清面前的人后，不屑地切了一声，说：“也不看看我是谁，英俊潇洒的芝加哥警察一枚，还有我追不到的人吗？”
说完以后，做出用手把头发向后捋的动作。头顶本来就没有多少头发，显得这个动作有些傻气。
Will看了看Richard的侧脸，不由得真有点底气不足，眼前这人倒是那种招蜂引蝶的类型，温润如玉的面孔，俊秀的五官，清澈明亮的眼睛，一身西装将男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呈现出来，宽肩细腰，两腿笔直修长。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被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
“那是怎么了？”Richard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Will有些心虚地看了Richard一脸，然后看着天花板说：“我被停职了。”
然后又有些紧张地解释道：“是暂时的，之前我不是为了找Jonas吗，我就利用我爸的关系，想要去探望他。我还和警长说了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结果就被停职了。”
Will见Richard久久没有回话，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发现Richard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是滋味。心想：当初不是还很担心我说出去后很危险的吗？
“你吃晚饭了吗？”Richard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没。”Will有些愣怔地回答。
“一起吃吧，两个人喝酒总比一个人喝爽。”
Richard拉着状况外的警察，进了房间。
Richard进了门后，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后，心中大概模拟了一份食谱。培根芝士意大利面、普罗旺斯三文鱼、水煮蔬菜、还有冰箱里的番茄茄子冻。
把水烧开后，扔一把面放入锅里煮十五分钟左右。于此同时，Richard开始准备其他需要的食材。培根切成一厘米宽的长条，将蒜、洋葱切碎成小块。普罗旺斯香料的准备需要蘑菇丁、番茄丁、洋葱丁、少量的大蒜碎，百里香碎和罗勒碎。
先倒入橄榄油，放入蒜碎和洋葱丁炒香后，加入培根翻炒，出锅。
普罗旺斯香料也是须先倒入橄榄油，加入大蒜和洋葱炒香，然后放入洋葱丁和蘑菇丁翻炒，加入盐、胡椒粉、百里香和罗勒碎调味。差不多炒熟后，加入面包糠搅拌。
三文鱼切条煎好，然后把普罗旺斯碎撒在上面，淋上一点橄榄油，放入烤箱用180摄氏度烤七八分钟。意大利面煮好后放入干净的盆里，把炒好的培根连着油一起倒入，同时加入盐，胡椒粉、奶酪和一个蛋黄，然后慢慢搅拌，直到面均匀地染上了漂亮的黄色。
在Richard忙活的时候，Will在房间里兴奋地乱逛。上一次来了以后匆匆地离开了，也没有仔细地观察。这间独立的小别墅分两层，客厅和餐厅有两层高，客厅旁边有楼梯上去，二楼是卧室和书房。
房子的南边有个小的泳池，和一个小花园。Will一边参观，一边幽怨地抱怨自己的薪酬之低，想到医生每天那么多的工作量，倒也释然了。房子的装修倒是十分简洁，细节处理到位，冷硬的现代化风格倒是体现出医生的性格。Will蹑手蹑脚地走近Richard的卧室，完全不像一个单身男士的房间。不见任何一只乱扔的袜子或者衣服，所有的东西整齐地拜访着。
走到书房后，他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书房简直就像一个小的图书馆。书架一排排地摆放好，每一个书架上都贴了标签标明类别。Will随手拿下来一本，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批注。再拿了一本，仍是如此。
Will粗略地扫了一眼后，发现大多书籍都是关于神经科学的，难道Richard想往这个方向发展？
他走到房间的一头，有一个书桌，桌面很干净，唯一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是一个小的木盒子，Will十分好奇里面装的什么，坏笑一声，把手伸向了小盒子。
“Will，好了吗，吃饭了。”
Richard的声音突然传来，吓的Will一哆嗦，赶紧把手指缩了回来。
“来了，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初露锋芒，霸气侧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