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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儿童失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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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和带着组员重新查看五个儿童失踪案的所有资料。
沈清和想起什么似的，推开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拿了张城市地图铺平。嘴里嘟嘟囔囔说了几个地方，分别在地图上圈了起来。
突然一人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砰地一声闯开了重案组的门，只听见那扇门哐铛一声弹到了墙上。
“沈队。”
众人心里一惊。
沈清和急忙问他：“怎么了？”
此人着急忙慌，咽了咽口水，说道：“沈队，不好了。又有一个儿童失踪了。”
“走。”
儿童失踪案正是风口浪尖，五个失踪儿童还没找到又多了一个儿童失踪，怪不得这个警员这么紧张。
几个人立刻开车赶去这个小孩的家里，一路上沈清和都眉头紧锁。
车子停在一处村屋前，几人下车进了小孩的家里。
“什么情况？”
“小女孩九岁，念三年级。下午接到的报警，报案人是小孩儿的父母。说是老师下午打来电话问小孩儿怎么下午没来上课，夫妻俩才发觉不对劲。我们问过这夫妻俩了，说小孩儿每天都会中午回家吃饭，然后下午再自己去学校上课，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下午没去。”
“夫妻俩租了一间门面，有一个面馆儿还有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儿。每天早上都会在小女孩念书的学校门口卖煎饼果子，正好呢就一起送小姑娘去学校，快中午的时候夫妻俩就会回去，然后准备中午买面需要的东西，小姑娘中午会回到面馆儿里吃饭，然后去学校。”
小孩家住在城西的城乡结合部，车子驶进一条羊肠小道里，两边都是各种摊子，面馆，菜市场。
环境很差。
赵恒等人刚进去，就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扑来的黑影给缠住了。
“警察，警察，我女儿找到了吗？我女儿呢？”妇人见警察来家里，急切的抓着警察的手腕问。
她的丈夫双眼通红扶着她，边说边用衣袖擦眼泪，“警察啊，我女儿很乖的，你们一定要找到她。”
沈清和走在最后，下车之后，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进了院子沈清和左右看看，院子里还放着一个卖鸡蛋灌饼的推车。
赵恒被抓着手腕，“别急，大姐，我们刑侦队已经接手了这个案子。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你女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
旁边的警员拿着纸笔做记录。
夫妻俩摇摇头，“没有啊。我女儿很乖的，放学回来就写作业，每天写完作业还会帮我们收拾店里的杂事。她真的很乖的。”
沈清和走进屋子，房间不大，屋子里堆得满满当当，拐角的位置还放了不少书。女儿和父母睡觉的两张床用一个窗帘隔开。
很奇怪，小女孩的书桌上放了一本很新和这间屋子不搭配的书，看得出小姑娘很喜欢这本书，也很珍惜这本书。
“书，是你们买的？”沈清和指着那本书问夫妻俩。
夫妻俩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没有啊。我们没给他买过这本书，可能是学校发的吧。”
沈清和很肯定这本书绝对不是学校发的，打断赵恒的话他继续问：“她最近有没有结识新朋友？”
“新朋友？”夫妻俩想了想，很不确定的说：“没有吧。她早上起来就去学校，中午回来吃了饭再去学校，下午放学就回来。没什么不一样的现象啊。”
沈清和突然打断几个人的话：“那你们夫妻俩有没有认识一个年龄大概30岁到35岁的男人，单身、独居，曾经很可能是个医生。”
夫妻俩两眼一亮，很是震惊。丈夫突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收废品的张老头！！一定是他！他经常来我们面馆儿里吃面的。而且我听人说过他之前啊是个医生，他女儿生病死了，妻子跳楼了他才疯了收废品的。我女儿经常会帮我们去卖废品的。一定是这个男人！一定是绑架了我的女儿！！”
不等赵恒问，沈清和说到：“他是不是住在含光街？”
丈夫激动地说：“是啊，是啊！”
“带我们去。”
“好。”
含光街。
女孩的爸爸带着警察很快到了张老头家门口。
敲了好几声门都无人应答。
众人退后，赵恒一脚踹开门，进入院子，扑面而来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
沈清和毫不犹豫的推开二门，映入众人眼中的，是躺在床上一排排尸体，桌子上还放了不少人体器官。而那个张老头，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对着一个躺在床上的小女孩。
看到众人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裂出一口黄牙，那笑容狰狞。
“张平生，放下手里的刀子。”
张老头转头瞪了沈清和一眼，那眼神深不见底。突然拿起刀子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赵恒收起/手/枪/急忙跑到小女孩身边，摸了摸她的大动脉，“还有气，快叫人。通知局里派人来。”
案子很快告破，绑架六个儿童的凶手当场身亡，六个孩子，除了最后一个小女孩，其他均已确定身亡。
“老大。”贺林检查现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立即叫了沈清和过来。
贺林指着张平生后脖子上印的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上次枪击案里也出现过。
沈清和眉头紧锁，脸色微变，慑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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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是急诊医生，案例不可以参与手术。所以他在抢救完病人，见病人情况没那么急的时候，就把病人交给参与手术的医生，通知手术室把病人带走了。
“医生，医生，快来人啊，要死人了。”
急诊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
“医生，快看看啊。”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儿，小孩儿头部脸上还有明显伤痕。旁边还跟了一个女人，着急忙慌的。
女人看到身穿白大褂傻呆呆愣在墙角的马思雨，想也没想急忙抓着马思雨的手腕，手里的鲜血摸了马思雨右手衣袖上都是。“医生，求求你们快救救我的孩子。”
马思雨口罩掩面，露出两只圆亮亮的大眼睛，特别不耐烦的说了句：“你能不能别嚎叫了！”下意识的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很嫌弃的表情。
腿部骨折，额头有明显外伤，意识暂且清醒，双眼有些浑浊，怀疑有脑补有出血现象。
小孩儿意识混沌特小声的说了句：“爸爸，我难受。”
男人抱着小男孩，焦急地看着马思雨。
马思雨突然面色凝重，“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小孩儿越说气越粗，一手抓着衣领深呼吸，话还没说完就低头呕吐。
马思雨皱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混合物。
小孩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马思雨一看不好转头特大声的对着护士站台吼：“轮椅，轮椅。”刚喊完就发觉手上的力量变重，转头看见那个男人顺着往下倒，马思雨和男人赶紧扶着他。“平车，平车，不要轮椅了，直接推平车。”说完又对边上扶着伤者的男生说：“来，把他放到平处。”挪了挪位置，把伤者平放在干净的地上。
马思雨解开伤者身上那件染了血的衬衫，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跪在地上侧头趴在伤者的胸口。很明显的呼吸道梗阻，严重呼吸困难。
“医生，我儿子只是下午在花园玩的时候不小心从滑梯上摔了下来，当时就只划破了一点皮而已，可是到了晚上他就浑身都疼。”夫妻俩站在一旁着急忙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样？”护士推来平车，也蹲在地上问她。
有休克指征。
“来，帮我把他抬到平车上。注意保持平衡。”几个人齐力把伤者抬到平车上，推进了一件空着的观察室。
马思雨检查了小孩儿的眼睛四肢，冷静地说：“准备环甲膜穿刺。”
“这，，”护士看着她有点犹豫了。正式医生左胸口都挂着胸牌，而脖子上挂的那都是前两天刚来的实习医生。
马思雨见她没动作，特大声的说了句：“快去啊。难道你要看着他死在这儿吗？”
说不紧张是假的，马思雨头次在活人身上动刀子，左胸腔里的那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苏木刚从抢救室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这个女生，专业知识很精湛，一眼就能判定出伤者的情况。但是，，这是哪个科室的人？她怎么一次都没见过。
那个护士刚要转身去准备，就撞见了站在门口的的苏木，“苏医生。”
“她是谁？”
“凉医生带来的人。”
“哦。”苏木点了点头，沈凉心带的徒弟。“按她说的做。”
“是。”
环甲膜穿刺手术，是一个基本的手术，稍微受过点正式的医学教育的人都会做的手术。
马思雨固定伤者的头，让他的脑袋仰起来，消毒。一切准备好后，手拿一个粗注射针垂直刺入环甲膜。回抽空气，两次过后，那个伤者突然咳了一下。
“成了。”边上的护士松了口气。
马思雨淡淡的笑了一下，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吩咐旁边的护士，“查血常规血样饱和，监测尿量查尿常规。有任何问题记得叫我。”
“是。”
急诊大厅一片混乱和焦灼的气息飘荡。
苏木刚想去办公室喝口水，就听到门口一阵喊叫声：“快快快，快来人。”
路过的护士看到他喊了句：“苏医生。又有一波伤者要来了。”
苏木二话不说撒腿就跟着她往外跑，边跑还在心里骂了句/操/他/大/爷。
另一边手术室内。
小孩是在和母亲去上培训班的路上出了车祸，母亲在另一手术室内。父亲已经在第一时间赶到了。
沈凉心从正门进入手术室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穿西装，个子高挑，来回徘徊的男人。
站在男人身后的那个男人低声说：“总裁，你先坐这儿休息一会。夫人和大少爷一定会没事的。”
沈凉心这才发现男人身后还站了一男一女。
沈凉心看了一眼男人，男人也看向她。沈凉心一双鹰眼扫过男人的衬衫衣领。
妻子身怀六甲，又与大儿子一同车祸，丈夫却还有心思出轨。
沈凉心刚要进入手术室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凉医生，你等等。”
沈凉心停下脚步对身边的护士说：“你先进去，准备好。”说完往后看。
院办主任，还有那个久不出现在医院的院长。
沈凉心又瞄了眼旁边的男人，看来这个男人很有来头啊。都能把院长请来。
“凉医生。”院领导和院长走了过来。
“院长，领导。”
院办领导看了眼沈凉心的表情，“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恒远集团的老总，郑恒远先生。刚才送进手术室里的那对母子就是郑先生的妻儿。”
话说至此沈凉心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领导，里面有病人在等我。先进去了。”说完，沈凉心面无表情扭头进了手术室。
院办领导看了眼院长和郑恒远，“呃，，凉医生是我们医院很权威的医生。郑先生放心。”说完，院办领导心虚的扶了扶眼睛，擦了下额头的冷汗。这个沈凉心真的是随性、随心，谁的面子都不给。好在这两位并没有放在心上。
换衣服、洗手、消毒、进手术室。
“凉医生。”
小男孩头顶有一个伤口，出血量不大，已经有人提前刮了小男孩头上的头发。
沈凉心穿着紫色的刷手服在护士的帮助下套上一件蓝色的隔离服。
看了看小男孩儿的脑部ct片子，出血量不大，但内部已经形成阴影，有内出血的可能。
沈凉心走到手术床旁，和助手医生还有麻醉师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手术开始。”
“手术开始。”
果然，沈凉心打开小男孩的脑盖儿后很快找到了出血点。
........
沈凉心做完最后的缝合，把小男孩送去icu监护。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护士：“这个病人有心脏病史，切记一定要时刻观察他的心跳和血压。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抢救室。
“苏医生，病人的心跳、血压都在下降。”
苏木说：“肾上腺素，1毫升。”
“肾上腺素，1毫升。”
盯着PICCO监测仪的护士说完你这句话又特焦急地说：“苏医生，心跳测不到了！”
“苏医生，病人发生室颤反应。”
“除颤仪。”苏木看向检测仪，“准备电击。”
护士立刻推来一台除颤仪。
“220焦耳。”
护士对着除颤仪按了几下，“220焦耳充电完毕。”
“离床。”所有人都离开病床。
苏木拿着两个手柄，“220焦耳第一次。”对着病人的胸口猛地电击，病人毫无反应。
“220焦耳第二次。”
“220焦耳第二次。”
依然无反应。
沈凉心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
站在手术室过道，沈凉心前后看了看见没人，伸出胳膊，扭扭脖子，拧拧屁股。
舒展的正投入，没注意到后边有人过来。“嘛呢。”
沈凉心吓了一跳赶紧站好，捋了捋头发，“没，没干嘛。”
“恭喜你啊，收了个好徒弟。”男医生面带笑意对她说。
沈凉心没听懂，“你，什么意思？”
男医生一愣，“你？不知道吗？你徒弟在急诊做了一个特漂亮的环甲膜切除术。”
“我徒弟？”该不会是。。。“操。”沈凉心咒骂一声急忙往外跑。
沈凉心觉得她可能快被马思雨整疯了。
护士站台。
老远沈凉心就看到一堆医生和护士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听说那个恒远集团老总在咱们医院。”
“是啊，我还看见咱们院领导和院长和他在一起呢。”
“你们不知道么，他老婆和他儿子出车祸被送来在咱们医院了。”
“我听说他前程子被狗仔排到包二奶啊！关键是老婆二胎怀孕八个月了都。”
“有钱人啊，真是没良心。人老婆辛辛苦苦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又身怀六甲，他竟然还去找小三。真是没良心！”
“这种男人，真是该死啊！”
“不是啊。我看财经新闻说他旗下的一家公司亏空啊，还欠着员工的工资呢。”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
沈凉心做完郑恒远儿子的手术，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人聊八卦。她不怎么关注这些娱乐八卦新闻，对郑恒远这个人也不了解。不过光是手术门口的那一眼，她对这个男人就没有好感。
“没事可做了吗？让你们在这里聊病人家属的八卦。”沈凉心推门而入，语气冷淡地说。
护士互相看了一眼，纷纷逃了出去。
沈凉心走到办工桌前坐下，章昊楠拿了一个饭盒走到沈凉心面前，放下。
“快趁热吃吧。”
“嗯。”
“我先出去忙了。”章昊楠下午还有一个微创手术。
沈凉心吃了没两口，就有个护士闯了进来。“凉医生。”
“怎么了？”
护士看着她，小声说：“院长找你，让你去会议室。”
“哦，我知道了。”
擦了擦嘴，沈凉心喝了口水，下楼去了六楼的会议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