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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梅尔斯堡的回忆 ...

  •   “You are my flashlight.”
      当耳机里锡州唱到高音时,洛瑶已经到了梅尔斯堡小镇。头顶上是倒过来的海洋,几片喝醉的云朵任意东西。湖水澄澈,如被施魔法、能去另一个世界的明镜,树木攀着守望的古堡向上生长,小木屋伴着虫儿的幽幽低鸣和鸟儿的啼唱交织而成的协奏曲,安静地颂着诗,葡萄听着诗,乖巧地睡着,没有吵闹。
      “咔嚓”洛瑶拿出相机,将这美景记录下来。
      “姐姐一定会喜欢的。”洛瑶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坚定地点了点头。
      “姐姐很喜欢哦。”
      “嗯呐。我就说姐姐会喜欢的。”雀跃地,洛瑶沿着路向前走去。
      “咔嚓”“咔嚓”“咔嚓”,优雅的咖啡馆、可爱的酒吧,殷红的花儿、墙头的树枝都被她拍了下来。“哈哈,太好了,姐姐一定会喜欢的。”她专注地看着照片,语气坚定。
      “当然喜欢啊,瑶瑶拍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真好,姐姐喜欢就好。”她脚步轻快起来。
      夕阳渐渐西沉,染红了拖着他脚的不情愿他离开的云霞,凉风徐徐抚摸过每个人的脸,在酒香里似醒似梦地游过。酒馆门前小桌上的蜡烛火焰摇动,暗红的夜色里人魅惑起来,酒香在空气里慢悠悠地游着。
      “姐姐,”洛瑶走进一家旅社,推开门“我们到了哦。”门上的风铃“叮铃”“叮铃”。
      “对啊,终于到了,走了好久了呢。”
      “你是”一位少女从楼上下来,向她走来,“你是洛瑶吧!洛瑶,好久不见!”少女激动地抱住了她。
      “茗白姐,好久不见。”洛瑶仰起头,“洛瑶好想你。”
      “你一个人来德国跟父母说过了吗?一个人多危险,怎么不叫父母陪着你?”
      “没事的,”洛瑶摇了摇头,“真的没事,我想你了,就过来了。而且,我早就想看看梅尔斯堡了,多美的小镇呐。”
      “那也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茗白拉洛瑶在桌子旁坐下,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她,“尝一尝。”
      洛瑶没有接,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单纯而执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默默无言。暗红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邪魅的光,老式挂钟重复着令人眩晕的魔咒。
      “好吧,”茗白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吧。”
      洛瑶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单纯而执着。
      (一)
      “牛肉锅贴,不愧是上过舌尖上的中国的锅贴,初入口锅贴香脆,轻轻地咬下去惊喜满满的汤汁席卷而来,我的舌尖真得给我太多感动了。”安槿在吃东西时永远是最能吐字成句的,随随便便就把味觉出卖的丝毫不剩。
      “我跟你说,糖芋苗你肯定爱吃。白白胖胖的芋苗口感润滑爽口、香甜酥软,诱人的红色汤汁,只要闻一闻,桂花香一定会让你醉了的,还能唇齿留香,哈哈。”
      “你点吧,点吧,没人敢阻止你”,此时我满脑子在好奇女性吃货这种生物究竟给社会创造了多少价值,能在既推动消费经济的发展的同时又奉献出发自肺腑的情感文辞,重要的是她们的心情愉悦会给世界带来许多清新与和平。
      “知道你急着买明信片呐,外面太阳大着呢,莫慌,明信片会有的,小哥哥也从来不是你的。”
      我很有节奏地拍着安槿的背部,“是啊,那晚上的皇家御膳鸭血粉丝也不会是你的了”。
      “这个生活还是要有希望和美好的,首先我们的态度要端正,其次我们必须敢于实践,你没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细嫩入味,清爽而不油腻的皇家御膳呢?是吧,同时你的明信片也是要认真的,说了白说,他的事上你什么时候不认真。”

      沿路行走到一家欧式小店,临在马路旁,浅绿的外墙,各色繁盛的鲜花或高或矮地待在土色的花盆中,还有一辆极具韩式风情的自行车,薄绿色从门头延伸到店内,我拉着槿在昏黄色的灯下点了杯果茶开始挑墙上排列着的明信片。
      “你觉得哪张最有南京特色,别告诉我你看上了那张夫子庙街上小吃店街景”我又开始眼巴巴地看着槿,选择强迫症患者可不能这么委屈自己。
      “哎,美食可是人间至景!诺,要不这张。”
      卡片上金陵古城墙外开出的四月杏花,瓣若月色。
      “好,先放这,去看看他们家的招牌‘女神’蛋糕,等会过来。”
      “终于有良心了,走走走。。。。。。”
      选了绿色叶子形状的抹茶慕斯蛋糕回来后发现桌子上的明信片不见了,还以为是服务员拿走了,便开始想在店里找找,直到走到收银台看到他,手里拿着两张明信片,翻过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张,凭着我过百的近视看到那张之前一段时间被我占有的明信片。我走上前去,看清楚了这个穿着纯白T恤的大男生,高挺的鼻梁将双眼衬得狭长,眸子黑白分明清澈中仿佛看到了旷空下的湖水,手指修长清瘦而指尖极为干净,该是他侧背着的乌克丽丽的原因。我来不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走了出去。
      信已经寄给顾庭了,他的地址我再熟悉不过,八年很长,我用想他的时间填满了着八年,但是他的生命里我的时间很短,短到只是几句普通朋友的问候。开始给他写信时就是用圆体字,因为他喜欢英文尤其喜爱圆体,所以我用上所有的英语课大段大段地用圆体字抄课文去练习,然后只是在明信片上写过几句节日的问候。他说他喜欢东野圭吾的书,我们每次经过书店我都说去买本书吧,等着他推荐早已在我书柜上的各种东野圭吾的书。

      回到J大以后又要游刃于各种专业课和策划书之中,想到这个就决定去食堂来份麻辣香锅,穿着茱萸粉的束腰裙,从寝室中浑浑噩噩地就拿着饭卡爬着出来去了食堂,点完单以后刷卡的时候尴尬就来了,卡里显示角票,店里的阿姨还生怕别人不知道隔着窗子大声喊道怎么卡里没钱都不充,我满脑子陷入空白,没想到阿姨还补上一刀:“点了单是不可以退的”。
      我刚准备把脸丢了转身就走,一张卡从我眼前上方过按在了刷卡机上,撇过头来:“是你”。
      “怎么,你认识我?”
      “前两天南京见过,你信吗,哈哈。”说完我自己都不信,多么烂又老的搭讪,不对,这个讪不是我先搭的。
      “哦?南京我是前两天去的,不过没好眼力见过同学你。”
      “呃,那个,谢谢同学,我也没带手机在在身上,要不同学你留手机号码给我吧,我等会转账给你。”为什么又深深觉得这又是搭讪的经典桥段呢,然后为什么搭讪者仿佛又是我呢,说完脸刷的一下就变色了。
      “哈哈,毕竟是大一的,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你怎么知道。”
      “你卡上写着。”
      就这么把我卡上那张高中时期的青涩照片看完了吗,难过的是你还得和这种人继续交流。也因为这样我们俩得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当然我选择全程认真用餐,偶尔注意餐桌礼仪。
      突然桌子上他的手机亮光,屏幕上显示一个地区和一个人名,大区和人名再让我看十次都不会错的,为什么这么像某个人。
      “什么事,吃饭呢。”。。。。。。
      从来没有这么变态过窃听别人的通话,我的筷子都是在机械地夹米,但是越听越迟缓莫名觉得电话那头就是顾庭。遇上这种事我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问了一句:“你认识顾庭?”
      “嗯,还行,多年朋友了。你,认识?看到我手机的姓名显示了?”
      “哦~~,那个,有一点认识,一不小心看到的。”
      后来我们就交换了姓名,这次依旧是我主动问的,似乎以着还钱的理由这一系列的对话都是充满着爱心帮助与责任的正经交流。当然,我趁机加了这位季同学的微信,总在幻想,是兄弟就总会聚的,会聚就总该发个朋友圈留念一下。于是我又能关注说不定哪天还能机缘巧合地靠近了顾庭同学。

      而我再和季同学聊过几次以后就开始了无耻地跟随。
      他的动态说图书馆又被考研的前辈们占据了,调侃一下一心只想学习的自己,我便背上书包就往图书馆走去,在安静的自习室兜兜转转也要恰好找个靠近他的位置,或者走着走着就和他看中了同一排书籍,接着开始各种“好巧哦”。
      他的动态说哪家的早点最是味美价廉,但是对于他这种只能看着常常队伍却要去踩点上课的晚起拖延症患者来说,实为纠结。我便私聊他说自己每日早起晨练可以帮他捎份。
      他的动态说理科生写新闻报告会死于非命,我便说自己文科生一枚对这类政治工作是日常小练,熬着夜等到次日早上把文档发给他。
      做着自己都被感动到的贴心学妹,也很完美地和季同学开始了一起喝酒吃肉的生活。

      季同学的生日我是真不知道,只是突然一句:“明天晚上有朋友约我一起吃个饭,你也去吧,多是男性朋友,哦,还有一位女生你可以聊聊天,哦,上次那个你认识的这次也过来了。”
      我认识的?我认识的!天呐,幸福来得太突然。
      翻开衣柜半天拿了碎花百褶雪纺裙又放下,试了纯白花状镂空棉质裙又折起,挑了宝蓝轻质波西米亚长裙又摇头,一瞬间觉得整个衣柜都没件能穿的衣服,直气不来,又蹑手蹑脚地从衣杆上收了套宽松素白上衣搭排扣牛仔A字裙。
      就这么出了寝室,发现寿星居然还在等我,主动奉上我千挑万选的,小礼物,献上我满满的殷勤,季渊也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就知道提前等你还是有福利的”,配上他那认真的小表情让我受宠若惊。
      越走越靠近主题餐厅,我的步子不禁慢下来,开始落后了季渊半步,季渊半转身拉住我的胳膊加快了步伐地往前走,“要快点了,客人迟到可不好”。我地望着他走上了楼梯,直到推开房间的门我的心才稍微平稳下来,刚才总有千万个小人在我的胸膛里跳跃不安,现在这群小人开始上台了,屏住呼吸地安静下来,所有的排练还是让我稳稳地完成了一切招呼。但似乎大家对我这个陌生人格外热情,每个人看我的表情异样光芒与柔情,这让我背后心慌季渊同学平时是怎么交上这群性格温和的朋友们的。
      毕竟他现在已经猖狂到对我百呼不腻的境界了,我仿佛晋升成为他的专职写手,御用跑腿,但现在看到时隔两年没见的顾庭,我的世界开始只听他的声音,只关注他的举止。季渊很义气地把我安排在顾庭的旁边,嘴里还不忘带上一句:“照顾照顾我兄弟”。
      莫名就想踩上季渊一脚了,兄弟这个词能随便用吗,我还是比较乖巧的淑女的。
      曾经年少的来往如今依然历历在目,眼前的男孩已长成,分明的轮廓愈加成熟,但还是把我当多年前的邻家妹妹。穿过一条街就能到的种着栀子的楼层再也没去过了。
      和顾庭聊着正合的时候,季渊突然插进来一句话锤在我的心上:“怎么,哥,女朋友没带过来一起吗,你一个人出来,人家可不放心。”
      “哈哈,不用了,她还是信我的,再说了这边的两位美女都名花有主了,我也只能乖乖地坐着了。”顾庭微笑起来还是像海边吹来的风,温和又不失调皮,透出清朗的声音。

      我满眼疑惑但已是悲意地望着季渊,我需要解释,所有的解释,但我又借口走出了房间,把世界隔断般得走了出去。
      “叶茗白,你要去你哪,你等等”季渊追上来跟在我身后“我不是故意隐瞒的,顾庭很早就有这个女朋友了,他们会在一起的”。
      “你都知道是吗,一开始就知道是吗,很可笑吧,我喜欢了八年了,八年有多长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长大了以后我就没有再和他单独一起的理由了,我们都长大了,他有他的朋友,我永远都只是小时候的邻家妹妹。”我终于控制不住却没有底气得对他撕心裂肺地吼着,这么多年来只是自我欺骗,无论我有没有勇气,顾庭也回不到原来了。
      “你真的是喜欢他吗,曾经的朝夕相处是陪伴是依赖,不是爱情,顾庭曾经那么疼你,因为他是哥哥,这个哥哥越长大越清楚他是哥哥,这些年他也问过你的生活,他说他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知道吗!”
      我在一味的哭泣,季渊说的全部我都不想听但一字一字刻在我的身上提醒我,所有的痛都是一厢情愿。
      我被他突然地抱住了,全身软酸到反抗的意志都没有,泪水交织着汗液都浸湿着他的衣肩,还是那件纯白的T恤,时隔两个月模糊又清晰。这个拥抱在谁那都是丢脸,这个藏了八年的秘密,在他这却是慰藉。

      “哎哟,我说怎么都跑出来了呢,原来是在这拥抱,看来是我太过多虑了,不解人情哈哈。”一群季渊的朋友跟着出了房间来了走廊,隔着不远处看着我的满脸横流地被抱着,我撞上顾庭的眼睛又急忙扭过头去想挣脱开季渊,但是他却抱得更紧了,还边说到:“哥,帮我把我的尤克里里拿出来”。
      这时候我就更不懂故事的走向了,或许是寿星的独奏的时间,我就想默默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遮着我的脸离开这个暴风中心,谁知道季渊居然又抓着我的手不放了,我在黑暗中和他僵持了一会儿,很快琴就来了,我便不顾一切地退离琴和拿琴的人半步,季渊终是没抓稳。
      我退了好几步,他开始弹了起来,“你就是海滩下的那乌克丽丽,寻找着逆光让暧昧变成剪影,浪漫不一定要在那夏威夷,沙滩上有你的脚印,是一辈子美景。。。。。。”
      以前从来没注意过他唱歌的时候能发出这种低沉性感音,在场的空气都静止了环绕着他的音色,和着尤克里里的味道,直到弦停他们才缓过来呼声尖叫,他却打住了说安静:“叶茗白,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季渊喜欢你,喜欢你没有八年,但应该会直达一生;喜欢目前你所具有的,但应该会包括以后的全部;喜欢你是叶茗白,但应该会更喜欢是季渊的叶茗白”。
      我倾注所有的目光望着他,全然承受不住着突如其来的告白,后来的什么众人欢呼呐喊我都已经听不进了,满脑子来不及思考,是喜是悲浑然不觉。季渊又一手拿着他的乌克丽丽一手搂我入怀。我至今都回忆不起他是什么时候上前的,又是怎么准确一手抱住的。

      后来就是季渊同学跪地式的操场坦白,又令人发指的关于顾庭是他的亲表哥,关于他和我接触不久就知道我喜欢顾庭,更知道顾庭早已经和别人谈恋爱很久了。也有我从未想象过的事,关于以前在顾庭的家中无意看到过我写的圆体字明信片,开始注意这个女孩,关于在J大那次看到第一次我的名字,故意留我一起吃饭直到一个电话确定我就是那个写圆体字的女孩,关于早早就发现了我的献殷勤保持联系是为了顾庭,便故意制造给予维持这场联系。我常去图书馆,他便说自己要自习,次次固定在某个范围;我的体育薄弱,他便借口自己想吃早餐促使我早起晨练去帮他带早餐;至于新闻稿的种种,他还诚实地坦白那是一个既能促进交流又能完成任务的决策,尤为满意。。。。。。。
      这次换我抱住这个大男孩了,穿着我的茱萸粉束腰裙。

      终于暑假回家了,归家几日后,姐姐突然说有我的一份东西在这:“茗白,在邮局取货的时候看到有一张你的明信片,给你捎回来了,日期好像很久了,诺。”我惊讶地收过明信片,顺手拿着的是背面字体面,是端正俊秀的楷书写的一句诗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再翻过来是一副古城墙外杏花开的景致,和几月前在南京看中的那张一模一样,再翻过来寄信人地址是南京。
      他说,那时候只想给她写封明信片,不期认识,只想问候。
      他说,这是一张白色景象较多却又不失单调的明信片。
      古墙外,四月凡杏花,洁白若淡月。

      太阳光温柔地照进小城,慢慢落在墙上、花瓣上、葡萄架上。洛瑶左手拿着相机,右手放开行李箱,从背包的外部夹层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茗白。然后挥挥手,转身拉着行李箱走了。
      “姐姐为什么还不走啊?”她转过头,看向看着信哭成泪人的茗白,“我走啦!”
      “你小”“心”字还没说完,洛瑶已转头而去。

      咖啡馆这时候客人还没有很多。洛瑶右手拿勺子搅拌着,勺子碰壁发出“滴当滴当”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馆里突出地响着。
      “什么时候我们只会喝汽水的阿瑶妹妹会愿意喝咖啡了?” 虞寻看着托腮的她,开玩笑道。
      洛瑶没有回答,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单纯而执着。
      “唉,”虞寻叹了口气,“虞寻和查轩的故事过去很久了呢。”她娓娓道来,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二)
      班上有一个喜欢睡觉的男生,除了三门主课语文数学英语,都在睡觉,无论上课还是下课,似乎你永远看不到他的头抬起。
      可是他的学习却非一般的好,虞寻心中默默暗想这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偏偏节节课都很听讲的虞寻成绩一直都不太理想,老师为了提高班上同学的成绩,又将虞寻和他查轩放在了一个小组。
      左边虞寻,右边查轩。

      虞寻学习上是个很认真的孩子,有什么不懂的不会的每每都会询问查轩,查轩也会很认真的帮她,但虞寻似乎不是很能听明白这些跳跃的步骤后面的原理。
      查轩的字很好看,虞寻每次都会向查轩借笔记本,尽管虞寻上课时已经记的很详细了,一笔一划,虞寻总会看很久。

      校园里的姑娘们总喜欢开一些没正经的玩笑,谁和谁般配,谁漂亮谁帅气,不管真不真实,有些颠倒是非的话传着传着变成了大家都所默认的。
      久而久之,查轩和虞寻似乎也成了班上最为般配的一对。
      查轩对此不太在意,仍旧像往日一样,睡着觉,偶尔听着课,和虞寻讲讲题。而虞寻每每听到班上有人谈论此事,都会不经皱起眉头。

      就在昨天,虞寻还在为班上的“虞查风”流言反感时,望着教室外的树木,迎着窗外的微风,渐渐睡着了。
      “虞寻,虞寻”后面的女孩子戳着虞寻。
      虞寻揉揉眼睛,“怎么了?”,“啊”。虞寻站了起来,原来是政治老师在提问。
      虞寻一脸迷茫,女孩子提醒道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相关基本理论。
      “我...”,虞寻随便胡乱说了一些似乎和着有关的知识。
      “查轩,你来补充一下。”政治老师喊道,虞寻吓得赶紧拍查轩起来,查轩抬头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下课了吗?”。
      政治老师看的桌子一拍,“你们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走进办公室,“咚咚——”,查轩敲着门,老师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给你们一小时,把桌上试卷拿过去写完,然后交过来”。
      查轩将卷子递给虞寻,虞寻全程不在状态,不知道政治老师要干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查轩完成了所有的题目,虞寻仍在纠结着,看到查轩完成了正张卷子,慢慢把头探了过来,“AADB...然后是什么来着?”虞寻想着想着。
      “CCB”查轩淡淡讲了一句,望着窗外。

      改完卷子,政治老师看着他们,“虞寻,人家不用听讲也可以考将近满分,你看看你的分数。”,“这怎么一串错这么多,一串又对了这么多?不及格不及格,去门口站着!”。虞寻低下头准备出门。
      “老师,虞寻不是及格了吗?老师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改错了,这些都对了。”查轩认真的看着卷子讲着,“你以为我没看到吗你们都没给我出去!”老师一脸火气地看着他们。
      刚好下节课是体育课,虞寻不怎么在意,毕竟等会要跑步,虞寻正想逃掉这个考试。查轩也和虞寻一块站了过来,“以后好好学习吧,不要学我睡觉了。”,
      虞寻看着查轩一脸正经的样子,不经笑了起来。
      “没关系呀,我有你呢,我有你较我呀。”,查轩不想回答虞寻,默默走回教室,继续他的睡眠。

      过了不久,虞寻也回来了,“你还睡呀?”,“嗯”,“查轩,我这题不会,你交交我吧。”虞寻依旧不依不饶的和查轩讲着话。“哎呀,哪不会?”查轩抬起头。
      虞寻看着查轩的样子,不经又笑了其起来,似乎夏天的风要吹来了。

      “我还是不习惯卡布奇诺,”洛瑶放下杯子,拿起背包,在背包的夹层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虞寻,“以后我还是不喝了。”她站起来,拉起行李箱,向虞寻挥挥手,“虞寻姐再见。”而后向外走去。
      “梅尔斯堡是个好地方呢。”到门口的时候,洛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咖啡馆好漂亮。”
      “那阿瑶妹妹可以多留几天呐。”
      “不了虞寻姐,我们急着赶路呢,再见。”

      “姐姐,”洛瑶走到那个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跟前,“你是叶萧萧姐姐吧?”
      “是的哦,我就是叶萧萧,你是?”叶萧萧捧着鲜花,嘴角扬起。
      “我是洛遥的妹妹洛瑶。”洛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送给姐姐,祝姐姐幸福快乐。”
      “啊,谢谢!”叶萧萧接过礼盒,紧紧地抱了一下,“谢谢祝福!”她将礼盒放在一旁的桌上,“你就是洛瑶妹妹啊,哇,洛瑶妹妹长大了呢。”
      “萧萧姐认识顾一姐吧?”
      “认识呢,但不是很熟。我跟她的室友陆璐是好朋友,所以听说过她。”
      “萧萧姐知道顾一姐的故事吗?能给我讲讲吗?”洛瑶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单纯而执着。
      “哈哈,她的事还是从陆璐那里听说的,那时候可羡慕她啦。”叶萧萧看了看钟,“距婚礼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就给你讲讲吧。”
      (三)
      顾一又在寝室悲嚎着:“天哪,给我一剑吧,我当初脑袋是抽抽了我一软院的才会选修法语,现在活该落得补考的地步,我这是自作孽啊....”。顾一的寝室长陆璐是实在受不了她的“鬼哭狼嚎”了,大声叫到:“顾一,你给老娘停下来。你要是再叫我就不救你了。”,顾一“咔”的一下止住并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陆璐。陆璐说:“我部门有一个和我玩的好的学弟就是学法语的,我让他给你补补,再不过我就救不了你了。”,顾一立马诚恳的点头道:“好,我一定好好学。”。陆璐:“我跟他说星期六下午3点约在教学楼六区门口,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带了一副眼镜,那天他会穿法语系的系服。要记住啊!”
      这天星期六下午,顾一给辅导员送完资料后,去食堂买了半边西瓜后就急忙跑到六区门口,累得直接坐在旁边的楼梯上。这时,顾一只见远处模糊走来一个人影,待那人走进后,她看着他高高瘦瘦的和穿着法语系系服便也没想什么直接拉了他进一楼的自习室,把手上的半边西瓜给了他以后便直接打开法语课本说开始吧。顾一完全没有注意到男生脸上懵住的表情,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拉错了人。她这一错牵直接把外文系的系草季白给牵走了。顾一从小就高度近视,五十米开外男女不分,一百米开外人畜不分,但她爱美基本不戴眼镜。顾一打开课本后,看着这些不懂符号脑袋感觉一下要炸掉了,然后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旁边男生说到:“学弟,学姐靠你了”,季白没有说话,顾一也只当他是腼腆。顾一厚着脸皮说:“你一个一个单元的重新教我一遍吧,我原来的基本不会。”,季白看了看顾一又看了看手里的手里的半边瓜想着:“那就教她一下吧”,然后就开始了帮顾一学习第一单元的法语。直到下午六点多,季白才教完她第一单元,顾一感觉自己比以前更懂了。顾一收拾好课本后,拍着季白的肩膀说:“谢谢你,下星期继续哈,我还会在这你等你”,还没有等季白解释她拉错了人,顾一就跑的没影了。
      顾一哼着小曲儿高兴的回寝室,不一会儿就到了寝室,刚走进寝室,寝室长陆璐就对她大吼说:“顾一,你今天下午人死哪去了,我找人给你补课,你丫的倒好人都不去,你耍我呢,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会放过你的”。顾一惊讶的说:“我去了啊,我在哪里补了三个多小时,我刚从那里回来”,陆璐质疑的问:“是吗”,顾一说:“我真的去了并且还补了课,我要是骗你,我以后就没有零食”,陆璐看着诚恳的顾一便相信了。陆璐说:“你记得你见的人长什么样吗”,顾一说:“高高瘦瘦的穿着系服,还挺帅的”,听到顾一的形容陆璐直接就觉得顾一一定拉错了人。依陆璐对顾一的了解,顾一很少会说男生长得帅除非那个男生是真帅,加上她学弟压根就不帅,她更加确定顾一拉错了人。陆璐把这些向顾一说了以后,顾一“傻掉了”,顾一脑子里就一个声音:“我拉错人了啊”。回过神后,顾一就想着下次怎么向那个男生道歉并让他答应教她法语......

      洛瑶咬了一口巧克力,含糊地说道:“姐姐,你跟路陌宸哥哥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叶萧萧顿时就脸红了,想到什么又幸福地笑了:“那是个很漫长的故事呢。”
      “多漫长呀?姐姐跟路陌宸哥哥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呀?”洛瑶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单纯而执着。
      “哈哈,还有时间我就跟你讲讲吧。”
      (四)
      白辰来的那天上午,我还在被窝里陶醉地刷着白辰新歌的PV。
      “还不起床?!”看书许久终于抬头,发现我还在床上的可情惊讶地喊了出来:“还玩手机?不吃早餐了啊?”随即又摇摇头:“不对,吃个鬼啊!都快十一点了!”她无奈地拍拍我床边的栏杆,眼神中尽是恨铁不成钢:“叫你昨晚早点睡你又不听,天天就知道白辰白辰,睡之前看,醒来又看,你这种人怎么嫁的出去啊,唉。”
      我懒懒地翻了个身,揉了揉看手机屏幕看太久而有点酸痛的眼睛,懒懒地说道:“大佬,我五点多就醒了好伐?阿南六点多的时候的磨牙声都被我录了。”突然意识到可情还说了某个话题,我又翻了个身,愤愤不平地看着她:“谁说我看白辰了?他从来没爆过照好吧!我是听他的歌,是欣赏!谁说我会嫁不出去的?那是我不愿意嫁!”随后扔了个傲娇的眼神给她。
      “天哪!你不会五点醒来就开始刷白辰的消息了吧?”可情抖了抖肩膀。眼神中又是“你是智障吧”的不屑,又是恐惧,“小迷妹真的是太可怕了!”
      哈哈,我,叶萧萧,可不是简单的小迷妹。作为白辰六年的小迷妹,我深知他的每首歌,包括每首歌首次上传的时间、每首歌点赞的数量等等。喜欢嘛,没办法,谁叫他翻唱的每首歌都是我喜欢的呢?谁叫他声音那么好听呢?
      《让我留在你身边》放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终于起床了,在可情“学神果然都是不学习、睡到天荒地老都能考第一的”的嘟囔声中洗漱完毕。坐在桌边,打开书,喝了口水,我又打开手机看了一遍白辰新歌的PV。
      “又没白辰的脸,有什么好看的。”奋笔疾书的可情在忙碌之余依然不忘吐槽我一句,“他为什么从来不露脸啊?”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又不开粉丝群,每次发微博都是发新歌,每次发歌又没附上什么话,更不会露什么脸了。不过,”我笑了笑,“听他的歌就够了。”
      可情抬起头,再次无语地摇了摇头:“这女的是没救了。”她收拾了一下书,走到我身边:“走,吃饭去。你不管怎么想他也是没用的,还不如去填饱你的肚子。”
      天气太热,我们去了离我们宿舍最近的一食堂。点完冰粥,我们在离空调最近的地方坐下了。
      “咦?今天食堂里怎么人这么少?都没人跟我们抢空调了。”可情向四周望了望,我也因此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能,”我想了想,“太热了,都不愿意出门吧。”
      “两碗冰粥好了!”
      “走吧。”我把两碗冰粥端了回来,可情去餐具处拿了两个调羹。等我们坐下后,一大波人提着袋子进来了。
      “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可情疑惑地问我。
      “不知道诶。”我摇了摇头。这时,两个小姐姐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兴奋地谈论了起来。
      “今天的漫展真的值了价啊!”
      嗯?有漫展?我怎么不知道?不对,我当然不知道啊,我又不关注。我慢悠悠地喝着,觉得今天的银耳莲子粥比昨天的料多。
      “是啊是啊,我喜欢的唱见第一次来A城呢。”
      嗯?哪个唱见?居然愿意来A城这个穷地方。啊,好凉,好想再吃一碗。
      “是是是!确实呢!我家白辰可是第一次参加线下活动呢!”
      什么?“咳咳咳,”被噎到的我不停咳嗽,可情懵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拍我的背替我顺气。
      “幸好我没错过白辰大大那条微博啊。”
      什么?我早把微博卸载了!手机内存不够,而且白辰除了发歌从来没有说过别的话,我就留着音乐软件等更新,把微博卸掉了。啊!天呐!
      “对啊对啊,而且就在学校附近,真幸运!不过,大大第一个唱完了就急匆匆走了,也不说几句话,真是遗憾。”
      现在还是白天吗?为什么感觉天渐渐黑了呢?感觉粥没有了味道,我放下调羹。可情扶着没有精神的我回到了寝室,我脑子一片混沌,一直回放着两个小姐姐说过的话,心里后悔的火球不停地爆炸。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每天可情、阿南非常无奈地扶着我上课,陈默挑着眉,语重心长地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这种糜烂的生活直到星期五才结束。那天,辅导员找我谈话,我勉强打起精神,认真地听。
      “叶萧萧,学院决定派你跟路教授去B市的大学进行学术交流。”
      学术交流,哦,学术交流,我点了点头。嗯?学术交流!我惊喜地望向辅导员:“派我去吗?真的?”
      “是真的!下个星期五去。这几天你准备一下,一定要准备好,到时候可不能丢学校的脸啊。”
      “好!”我兴奋地要哭出来了。B市大学是我一直都向往的大学。高考因为数学拉了后腿,我没去成。伤心欲绝的我报了最擅长的中文系,来了中文系比较强的A大,决定考研去B大。叶萧萧的生命只有两个关键词:白辰和B大。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白辰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天天往路教授的办公室跑,为学术交流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白天早早地出了门,晚上门禁之前才回来。可情、阿南很开心我恢复到以前的状:“叶萧萧又是叶萧萧了,真好。”听到这话,我正要感动地流泪,在看剧的陈默淡定地打击了我:“不用扶叶萧萧了,真好。”而后,三个人大笑起来。“切!”我撇了撇嘴,继续看书去了。
      到了出发这天,跟三个没良心的说着“不带零食就别回来了啊”的室友道别后,我和路教授上了高铁。在高铁上,我循环听着白辰的新歌,心里莫名地平静。
      白辰,下次你的演出我一定会去的。我深吸一口气,淡然地笑了笑。现在我要去大学的第一场学术交流会了,新的开始,我们都要加油。
      四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B市。路教授拍了拍我的肩:“少女,我们到啦。”
      路教授是个很神奇的女人。四十多岁了依然很年轻。年轻,不仅指样貌,还指心理年龄。她能跟学生打成一片,好像她也是个20岁的青少年。教授学识渊博,课堂教学也很吸引人。在我们学生的心目中,她就是女神。
      “嗯呐。”我伸手,想帮她拉行李箱。她拉着行李箱准备往前走:“我还没老呢,拿得动的。”又转过身来走,“倒是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我急忙摇头挥手:“不用啦,老师。”
      看到我惶恐的样子,她笑了:“哈哈,走,坐地铁去。坐三站就到B大啦。”
      老师好清楚这里的路线啊。没有多想,我跟着老师坐上了地铁。出了地铁口,我们到B大。B大门口停了好多车,很多人都拖着行李箱往校园里走。应该都是来参加学术交流会的吧。
      “请问是路荃教授和叶萧萧同学吗?”我和教授转头,发现一个女生拿着两张资料向我们走来。她穿着白色长裙,裙摆在风中摇着,系在腰上的红色丝带荡着。她长发已及腰,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肯定是学校里女神级别的人物吧。
      “是的。”教授问道,“你是来接我们的同学吗?”
      “是的。”女生鞠了个躬,“路教授,您好;叶同学,你好。我是王梦菲,我负责接待你们。”她扬了扬手中的纸,“我照着照片找了好久呢。”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脸上显现了两个小小的酒窝,“我带你们去放好行李吧。”
      “嗯,好的。麻烦你了。”路教授看向我,“走吧,萧萧。”
      参加学术交流会的人都住在同一栋楼,我的房间在路教授隔壁。等我收拾好东西,已经是傍晚了。“终于可以去看看学校了。”我穿上运动鞋,梳了梳头发,下了楼。
      学校里很多穿过草坪的小路,小路旁种着不高的树。我沿着小路走着,到了一栋教学楼。去看看以后我上课的地方吧,嘻嘻。这么想着,我进了教学楼。教学楼的教室好像都关了,我只能踮着脚,从窗户往里看。
      “啊,不行,太累了,踮着脚好累啊。”我继续往前走,决定找找没关的教室。走到尽头,终于发现了一间没关的教室。教室里放着一架钢琴和一张桌子。我走进教室,想摸一摸钢琴。我从小就向往着学钢琴,但由于家庭条件一直都没有学。
      “好想弹啊,可惜不会。”毕竟没有经过别人同意,我还是没有碰钢琴。我依依不舍地看着钢琴往后退:“我会想你的,钢琴。”
      “嘭”的一声,沉浸在见到钢琴的喜悦中的我没注意到身后的桌子,撞倒了桌子上的笔记本,笔记本从书桌上掉落下来。这时,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完蛋了,肯定是主人回来了。我急急忙忙的捡起本子,放在桌上,准备出教室跟别人道歉时,那人已经进来了。是一个男生,高高地,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手腕处衬衫挽起。他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从他身后延伸过来的阳光,但我依然看得出他皮肤很白,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阴影,漂亮的黑眸泛着光,高挺的鼻梁下双唇微启:“你……”
      不等他说完,我赶紧说:“对不起同学,我不小心把你书撞倒了。真的抱歉,抱歉。”
      他扬起嘴角,笑了,仿佛茉莉在他脸上盛开:“没关系的。”
      听到声音的一刹那,我呆住了。窗外的鸟仿佛没了声,虫子的低鸣也戛然而止。风徐徐吹着,从我的左耳进,又从我的右耳出。我怔住了,盯着他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好像……
      “你好,我是路陌宸。”他伸出手。
      我也笑了,伸出手握住他的:“你好,我是叶萧萧。”我顿了顿,“路陌宸同学,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他挑了挑眉,笑得更灿烂了,双眼弯成了月亮:“嗯,请多指教。”

      “初次见面?嗯?”路陌宸向两人走来。
      “谁叫你瞒着我来着的?”叶萧萧不满地说道,嘴角却忍不住扬起。
      “走吧,我的新娘。”路陌宸没有理会她的话,拉起她的手。
      “走?走去哪?”
      “我之前说过的礼物啊,傻!”路陌宸敲了敲她的脑袋。
      “哦对哦!”叶萧萧想起了那天路陌宸说过的话,于是拉着路陌宸急急地向外走去,“对不起我忘了!现在赶紧走!”她又转过头,对洛瑶说,“洛瑶妹妹,故事我之后告诉你呀!”

      房间里只剩下了洛瑶。洛瑶又吃了块巧克力:“啊,好苦,不好吃。”她又拿起一块,“姐姐,你觉得好吃吗?”
      “好吃啊,瑶瑶没有吃习惯而已。”
      “姐姐喜欢就好。”洛瑶将巧克力放进嘴里,“姐姐开心吗?”
      “姐姐很开心哦,姐姐觉得非常幸福。”
      “那就好。”
      她戴起耳机,是锡州的《flashlight》。
      (未完待续)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梅尔斯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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