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空白的回忆 ...
-
“I.H预选赛要开始了。”秋祗头枕在赤司的大腿上，双手在不停地骚扰着赤司。
“嗯。”赤司一直被骚扰着，文件也看不成了，撩起秋祗的发丝，手指穿过他柔滑的长发。
“我看了一下对战表，哲也和绿间会在第四场遇上，如果诚凛能赢前三场的话。”秋祗坐了起来，拿起桌上的苹果，丢给了赤司，【虽然诚凛没有输的可能性……】。
赤司听到秋祗的话，没什么反应，倒是削起了秋祗扔给他的苹果。秋祗感觉只有自己在滔滔不绝，有些不高兴，凑上去，把头靠在赤司胸口，滚来滚去。
赤司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苹果皮被一气呵成地削了下来，十分完整。看到被削好的苹果，秋祗张嘴就要咬，赤司侧过身子，挡住了秋祗，快速的把苹果切成四块，去掉了苹果核。
秋祗一脸巴巴地望着赤司手上的苹果，等待赤司的投喂。但是赤司只是慢慢地，把苹果放进了嘴里。听着‘咔擦咔擦’吃着苹果的清脆声，秋祗摸摸下唇，伸出手，快速地抢下了一块，迅速塞进嘴里，就跟护食的仓鼠一样。
看着没什么反应的赤司，秋祗放慢了咀嚼的速度。直到自己的唇被堵住，嘴里的苹果也被快速地用舌头卷走，秋祗还一脸懵逼地看着赤司。
“还带这样抢吃的，你是小孩子吗？”秋祗一张脸呆呆的，看起来有些傻。
赤司舔舔唇，眼里闪过笑意，将最后一块苹果塞进嘴里。看着最后一块苹果消失在赤司的唇齿间，秋祗有些生无可恋，这是家里的最后一个苹果，超市太远不想出门。
秋祗：我告诉你，你这样做会失去我的：）
于是秋祗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鹅便宜被占了，苹果还是吃不到QWQ。
每天被撩拨着，永远看不完文件的赤司露出了十分温（gui）柔（chu）的笑容。
秋祗一脸委屈地手脚并用，缠在赤司身上不下来。本来以为秋祗能消停会的赤司，有些无奈地扶额。
他无奈道，“快下来。”
秋祗装聋，赤司亲亲秋祗的头顶，温柔地说：“不下来，那我就这样带着你出门去买水果。”
秋祗一听这话，马上松开赤司，一脸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慢走，路上小心。”
然后赤司就拿起了一边的文件，在秋祗乖巧的目光中，走进了书房，还顺便锁上了门。
“……”秋祗。
秋祗：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征十郎的套路。(／‵口′)／~╧╧
……
最后秋祗还是自己出了门。
去超市的路上，树木茂盛，正好挡住刺目的阳光。秋祗小声地哼着小曲儿，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光斑，走几步一个小跳跃，心情似乎还不错。
“秋祗！”在街头篮球场虐菜的青峰，看见秋祗经过了篮球场，忍不住喊了一声。
“大辉？”秋祗看了看周遭，然后发现了在打街头篮球的青峰，“你最近过得怎样？”
“无聊透了。”青峰擦擦汗，刚打完球，消耗很大，感觉有些饿了，“一起去M记坐坐吧，我有点饿了。”
秋祗点点头，跟上青峰的脚步，走进了M记。
“说起来，桃井同学现在怎么样？”秋祗问道，桃井明明是想和黑子一个学校的，但是最后还是因为担心青峰，所以跟去了桐皇。
“五月？挺好的，上次还去诚凛找了阿哲。”青峰想了想，“说起来，你有看诚凛和秀德的比赛吗？”
“没有，怎么了？”秋祗慢慢地抿着可乐。
“秀德输了，输给了诚凛。”青峰靠着椅背，淡淡地说。
“诚凛赢了秀德……”秋祗的眼神有些迷茫。
“真是够奇怪的。”青峰摸摸后脑勺，“上次我去试了那个火神大我，但是试完之后，我确信他是赢不了绿间的啊。”
“是别的原因……”秋祗低头，眼里带着些狠厉，“他的成长速度不可能那么快的。”
“什么？”青峰咬着芝士汉堡，听不清秋祗的声音。
“没事，吃你的吧。”秋祗咬着吸管，有些心不在焉。
“我说，你什么时候和我打一场啊，现在的篮球部也没几个能打的，好无聊啊。”青峰几口吃完一个汉堡，又把L size的可乐喝了一大半。
“再说吧。”秋祗敷衍地摆摆手，“反正W.C上大概也会碰面的。”
“W.C？”青峰挑挑眉，“I.H不上场？”
“嗯……我和征十郎都不会上，敦也是，怎么，你没听说吗？”秋祗吃了几根薯条，舔舔手上的盐粒，“[奇迹的世代]之间的内斗要放到W.C，你如果想和我比赛，就等W.C吧。”
“哈？我只是找你打一场，要等这么久？”青峰有些不爽地咂咂嘴。
“反正你都不会赢，有什么关系。”秋祗睁着大大的眼睛，单纯地看着青峰。
“……”青峰。
青峰：要忍耐、要……忍个毛线啊，拔刀，来战！
秋祗转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潮，他能感觉到，W.C可能是所有的事情的终结点，但是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心里也没底。
“下场，是桐皇对诚凛。”青峰看着秋祗的双眼。
“别输了。”秋祗回视青峰，眼神十分凝重。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不打算放过火神。”青峰脸上扬起自信的笑容，对于黑子新选的光，他是半点也看不上。
赤司：水果呢？
秋祗：啊……
赤司：结果最后还是要我出门买：）
……
“别愣着，继续训练，今天的训练单还没做完呢。”秋祗看了一眼实渕等人。
“小征，你就由着小秋这么来啊。”实渕累得气喘吁吁，看着训练单上密密麻麻的安排，有种要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的想法。
“这训练单做得很好，把你们的所有体力都榨干，还可以逼出你们的极限。”赤司淡淡地说着，意思就是要我阻止，没门。
实渕一脸GG的表情，他躺在地上，没力气起来了。其实他大可以撂担子走人，但是自从秋祗去看了桐皇和诚凛的比赛之后，变得焦躁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这训练单能稍微安抚一下秋祗的话……怎么都是要做完的。
但这并不是因为实渕有多体贴……而是因为赤司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呢！
秋祗回想起那场比赛，明明桐皇的得分是诚凛得分的差不多两倍，但是回想起诚凛众人的表情，不安的感觉一直在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这么容易杞人忧天，明明前世的我……】秋祗在心中自嘲着，【啊咧……】。秋祗呆坐在板凳上，【前世的我……是什么样子来着……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秋祗捂着头，仔细逡巡着自己脑海里的记忆，然而无论怎么回想，都是大面积的空白。
【我前世是叫……叫……】他敲敲自己的头，【家里是五口人，有父母……还有哥哥……哥哥？我有哥哥的吗？】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秋祗？”赤司看着秋祗一脸苍白，额头布满冷汗的样子，有些担心地喊了声。
【我前世的脸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秋祗？”赤司看着仍然没什么反应的秋祗，用手拍拍秋祗的肩膀。
“征十郎……”秋祗因为赤司的动作，从沉思中脱离出。
“累了的话，就去休息吧。”赤司虽然看出秋祗不对劲，但是他很体贴地什么都没有问。
“啊……”秋祗低着头，又坐了一会，然后双手用力拍拍脸颊，“啊，QAQ好痛！”
赤司看着秋祗通红的脸，伸手安抚性地摸了几下。
“精神了！”秋祗站了起来，“玲央、小太郎、永吉还有千寻，过来陪我练练球。”
“欸……”玲央有些不情不愿，和秋祗打篮球自然是能让他们更快进步，但是和秋祗打篮球又累又憋屈，从头跑到尾，球在手中不用多久就会被抢走，心累。
“玲央，别分心。”说着，秋祗抢过了实渕手上的球，一个三分的空心球。
“你的投球是不是越来越远了？”实渕看了看秋祗和篮筐之间的距离。
“是吗？”秋祗摸摸头，“可能是因为我的力气比较大吧，所以能远距离投球。”
实渕撩起衣服下摆擦汗，露出了小腹，“是那样吗？”
“话说你干嘛这么努力练球啊，赤司又不允许你上场。”黛面摊着吐槽秋祗，那小模样，就像是黑子一样，让秋祗的手有些痒痒的，但是他不会吧这句话说出口的，黛很讨厌被当成黑子，之前就因为存在感的事被说像黑子而不高兴。
“欸？我不能上场吗？”秋祗一脸懵逼，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以洛山的实力，没有你出场的必要，而且W.C是[奇迹的世代]之间的对决。”赤司毫不客气地回答。
“你的实力，上场就没得玩了。”小太郎拍拍秋祗的肩，健气地笑着。
“真的不能上场吗？”秋祗可怜巴巴的看着赤司。
“嗯……如果赢不了，会让你上场的。”赤司摸着秋祗的长发，虽然在赤司看来，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
“说起来，征十郎，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秋祗牵着赤司的手，慢慢地走着。
“嗯……要说的话，大概是五岁左右吧，在母亲去世后不久，就开始有了意识。”赤司听懂了秋祗的问题，他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哦……”秋祗点点头。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赤司有些奇怪。
“只是突然想问而已。”秋祗回答。
每一个意识的产生，都有原因。正是因为如此，要一个意识消失的话，只有对症下药，如果不想征十郎消失，他只能去避免一切会产生影响的事情。
“那征十郎，你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出现的吗？”秋祗握紧赤司的手，手心有些湿。
赤司看了秋祗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揉揉秋祗的头发，“你最近心事有点多啊，不要想太多。”
秋祗定定地看着赤司，发现他并不能从赤司脸上看出什么，于是扯开了话题，“听说下周要去合宿？”
“嗯，对，海边。”赤司点点头。
“海边啊~我还没去过呢。”秋祗有些期待，“肯定很好玩。”
“嗯，到时还可以遇见熟人。”赤司勾唇。
“熟人？”秋祗歪歪头。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空白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