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岁月之赵乔儿》源儿

16、第十二章：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老段！你老婆呢？”

　　乔儿认识老段不久，但也不短，可是她只在一天内，直到他有个女儿，叫豆豆，豆豆有个奶奶，但是从没听老段说过他老婆，而老段家也没有他老婆存在的痕迹。

　　“爸爸，！你们在干什么？”老段的女儿忽然推门而入，嘴巴上还挂着巧克力留下的痕迹。

　　老段早已经被乔儿一句话给打断了，这下女儿的突然造访，倒让他有些感谢乔儿了。

　　至少乔儿忽然那一句，女儿看到了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没！没什么！”老段整理一下情绪，对女儿说道：“快！去写你的作业去！”

　　“一会吃饺子我和你阿姨我们叫你！”

　　“哦！”女儿似乎很明白。

　　其实小孩子会在适当的时候离开他们不该呆的地方，而此刻的豆豆就立刻跑了出来。

　　老段和乔儿也没有了心情。

　　乔儿坐在地上整理头发，看了眼老段，老段也没有表情，只是木纳的坐在地上抽烟。

　　“你们快点！”女儿突然又折返了回来。“我饿了！”

　　“嗯。”老段吐了一口烟圈，赶走了女儿。

　　寂静的厨房里，老段一直在抽烟，而乔儿也在整理好之后，扣好了扣子，只好尴尬的擀着面皮。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或许并不是因为老段的忽然举动，而是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两个人觉察到了尴尬。

　　老段吞吐着烟圈，一直在愁眉不展的思考些什么。

　　乔儿也不好问，也不敢去问，因为她总是觉得此刻的老段是可怕的，似乎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而这个人已经是个男人了。

　　“对不起。”老段忽然特别小声地说了句。

　　乔儿没有说话，她没有说没关系，就是表示了认同，认同了老段刚才的举动。

　　老段这才放松了，他找了个话题，也是他想告诉，该告诉乔儿的话：“我女儿在很小的时候，我的妻子就跟别的男人好了，我打过那个男人，打了个半死，不但老婆没回来，还把我的钱也拿走了不少，跟着那个男人跑了。”

　　老段居然如同一个女人一样断断续续的讲起了他以前的故事：“我家我是老三，上面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低下一个弟弟，还在上大学，应该和你一样大……我和妻子是大学同学，因为她有了孩子，我们才结婚，但后也没有要那个孩子…………这期间！我们感情很淡，经常吵架，我也总是和哥们一起喝酒，大概是我吧，一次喝多了，就有了豆豆，她原是不想要的，但我妈她老人家非要留下。……没办法，我们就要了孩子，豆豆她妈也是从那以后，对豆豆还好，反正就是我觉得她在外面给我搞……….！”

　　老段说完最后一句，一拳头砸在了案板上，震的案板晃了好一阵，面粉也被晃下不少。

　　乔儿则静静的听，没有说话。

　　她更没有擀饺子皮，而是莫名就安静的坐在了地上，老段也点了一支烟，坐在了乔儿的身旁，慢慢的给乔儿讲述他小时候的故事。

　　老段说上一阵，会安静的抽烟，不说话。

　　这个时候，乔儿也不吭声，就那么陪他坐着，老段吐了一口烟圈，任由它飞散在厨房里，老段伸手把乔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我抽烟呛吗？”

　　“不呛。”

　　“豆豆她妈从来不让我抽烟，说我把她的皮肤熏黑了。”

　　“嗯。”

　　“我小时候，特调皮，我跟我姐打架，你知道吗？我把我两个姐都给打哭了。………”

　　“你姐姐她们现在呢？”

　　“一个在广州，一个在四川。大姐结婚了，但又离了，二姐还好。………”

　　乔儿和老段不知道他们说了多长时间。

　　只是在豆豆推开厨房门的时候，他们还坐在地上，饺子没包好一个，面粉还是散落一地，而爸爸就和那个阿姨坐在地上，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女儿豆豆一双小手不停的扑散厨房里飘散着俄白烟。“都是烟！呛死我了！”

　　老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灭了一烟，看看地下，全都是烟头，老段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抽了三包烟了。

　　“饺子呢？”

　　女儿的问题，老段回答不了。

　　女儿似乎也知道了，她非常懂事的不再逼问爸爸了：“算了，我不吃了。”

　　“没事！”乔儿竟然站起来对那个孩子说，阿姨给你去买饺子吃。

　　“我去！”你和豆豆在家等着。

　　“还是我去吧，你和豆豆在家等着，我一会就回来了。嗯！老段”乔儿说着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面粉，往厨房外客厅拿了衣服就要走。

　　“你就这样出去啊！”豆豆忽然在后面叫住了她。“你满身的买奶粉出去不丢人啊！？”

　　乔儿又被豆豆给弄得尴尬了。

　　“还是我去吧！”豆豆穿上衣服，伸手对爸爸说：“给我钱，我去买！”

　　“你行吗？”

　　“你们恐怕连这栋楼下的超市都没去过吧，怎么知道饺子哪里有卖！”豆豆一把拿了钱，跑了出来。

　　吃饺子的时候，豆豆说了句：“这真是索然无味的饺子。”

　　而老段和乔儿则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这是“索然有味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