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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潜水的出来! ...

  •   卓修吟从暗处走出来,也是紧锁眉头,道:“如果这珠子牵涉到了江湖人士,事情就复杂得很了。如果我们找到珠子还罢,大不了息事宁人将珠子给了他们;若是找不到珠子,非但表哥的性命堪忧,连晶衣你也有生命危险啊!”
      燕朵摸着下巴思来忖去,忽然道:“有件事你不觉得奇怪么?既是江湖中人,对付咱们这样的平民百姓还不是手到擒来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地在朱胖子身上下毒,要胁他来偷我的珠子呢?”
      卓修吟也学着燕朵的样子摸着下巴,点点头道:“说得是,他们会武功,大可以抢了你的珠子扬长而去,为何还要私下进行此事呢?……除非……除非他们有所忌讳!”
      “忌讳什么?”燕朵觉得这说法有点眉目,忙瞪大了眼睛问。
      “目前还不得而之,”卓修吟摇摇头,“总之不会是忌讳我家的财大业大就是了,”说着自嘲地笑笑,“财大业大又能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置于安全之地,倒不如做个江湖浪子!”
      江湖浪子……燕朵忽然想起那只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自己屋内桌上的桔子来,除了雷霆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他放桔子是想告诉我什么呢?……他是想让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么?……可他为什么不出现!像以前那样从窗中忽然跃进来,让人又惊又喜……是啊……他是个江湖浪子,又有谁能够留得住他呢……江湖?在我身边?——对啊!难道、难道雷霆那家伙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他不肯出现是因为知道我有危险所以一直暗中保护我?就像、就像在医谷的那一次,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他就像奇迹一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会是这样吗?会是这样吗?
      燕朵思绪翻涌,既有被人保护着的幸福又有害怕这只是妄想的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愣在原地。“在想什么?”卓修吟黑亮亮的眼睛出现在燕朵茫茫然的大脑里,燕朵抽了一下子回过神儿来,道:“你说,邓老龟蛋这会儿也该回谷里去了吧?”
      卓修吟点点头,道:“那天从谷中回来我便立刻去求了爹,他答应请知府帮忙揖拿邓龟蛋,第二日我抽空上街看了看,果然见捕快在城里大肆吵嚷着邓犯必在城中的话,这几天想必邓龟蛋也该听到风声了,明日我不妨前去谷中看看……”
      “我也去!”燕朵立刻叫道。
      “不行!”卓修吟忽然严肃得很,“你就待在这房间里,一步也不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燕朵掐着卓修吟的脸蛋拚命摇晃。
      “因为,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卓修吟握住燕朵的手,平静且斩钉截铁地说,“自从刚才知道了你已是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我的心就一刻不曾放下过,我绝不允许你有任何意外发生,也绝不允许我自己有任何疏漏,倘若你真的受到什么伤害,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燕朵感动得鼻子有些发酸,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卓修吟怀里,轻轻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我说过不能同你过一辈子,但你在我心中仍然是最重要和最亲近的人……如果你因为我而有什么危险,我又怎么能放得下心?!所以,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吧!别让我为你愧疚一辈子,好吗?”
      卓修吟将燕朵牢牢搂在怀里,俯下脸轻吻着她的发丝,道:“你虽说过不会同我过一辈子,但我也说过一辈子不会放弃你,所以,你还是要留在这房间,等我回来,等我回来继续爱你,感动你,直到你也爱我,肯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
      没等燕朵再次抗议,卓修吟已是头也不回地迈出屋去,并且咔嚓一声在外面把屋门锁住,从门缝里对燕朵轻声道:“晶衣,原谅我,待我明日回来再向你赔罪!”
      燕朵又气又急,想砸门又怕惊动了其他人,只得窝火地自己在床上撒泼打滚儿以兹发泄。折腾得累了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细想,你小卓不让老娘去,老娘就不去了吗?!万一遇到什么江湖人士要珠子的,大不了老娘就把自己交出去呗!同你小卓又没关系,赔上性命那才是犯傻!
      想到此不禁腾地坐了起来,在窗户门子上左摸摸右摸摸,寻找突破口。然而门窗全部都被从外面牢牢锁上,想出门去除非变成苍蝇。燕朵恼火地用脑袋撞着门板继续发泄怒气,谁知撞着撞着便听得咔啦一声,仿佛是门锁掉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燕朵连忙一扯门,竟然应声而开!咦!奇了怪了奇怪了!这把大锈锁想必时间太长,经不起用力摇拽,被燕朵这一番折腾竟然扯断了锁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燕朵才要窜出门去,转念一想,先回身在床上做了个有人蒙被大睡的假象,而后轻轻掩门出来,依旧把锁原样套在门上,这才偷偷摸摸地往家丁们所住的院子而来。天刚微微亮,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燕朵先是窃取了一套家丁版□□秀在树后面换上,然后就等在树下静待卓修吟前来叫人。
      晨光才一冒出墙头,卓修吟果然便叫人来院中集合众家丁,管事儿的挑了十几名精壮的跟着他出去,燕朵便趁人不备混入其中。卓修吟骑着旺财已经等在了府门前,见家丁们来了,便沉声说道:“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城内正在追捕一名邓姓郎中的事,此人恶行我也不再赘述,适才得到消息,此人有可能隐于城外一座山谷之中,大家与我一同前去拿下此人,为本城除了这一害,如何?”
      众家丁群情激昂,正待大吼一个好字,忙被卓修吟伸手制止,道:“此次行动不宜张扬,大家谨慎小心!时候不早,跟上我,出发罢!”
      一众人从马棚里各自牵了马骑上,燕朵挑来拣去找了匹最小的跨上去,虽然至今为止已经骑过三四次,毕竟独自驾驶她还是第一次。大家轻手轻脚地出得卓府,在街上也不敢大肆放马,直到出了城门才在卓修吟的带领下一路向着鹰愁谷狂奔而去。
      燕朵在马上颠得七荤八素,几次险些跌下马去,好容易到了谷外,卓修吟命所有人把马拴在隐蔽的地方莫让人发现,而后集体步行悄悄入谷。谷内那堆邓神医的竹屋被焚烧后残留下的废墟仍然原封未动,放眼四周,不像有人活动过的迹象。燕朵心道那邓龟蛋莫非识破了这招声东击西之计?不禁一阵烦闷。卓修吟倒是不急不慌,吩咐众人散开来在谷内仔细寻找,不多时大家全都回到原地,仍然一无所获。
      卓修吟也觉得纳闷儿了,在那堆废墟旁来回踱着步子,忽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脏,径直爬到那上面,四下里找了一阵,而后指着某地对众家丁道:“把这些残梁移开!”
      燕朵忽然开了窍:对啊!那邓老乌龟不是有个地下石室嘛!哈哈哈!小卓卓你简直就是个天才儿童!燕朵正想冲上去给卓修吟来个熊抱,被旁边一名家丁一脚踢中了屁股,那家丁骂道:“你小子自个儿在这儿穷乐什么?!还不快搬!”燕朵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只好忍气吞声地跟着一块儿去抬那些断壁残垣。
      大伙儿哼哼哈兮地把所有障碍物全部搬开后,果然见地上有一道石板,石板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的,泛着青绿的颜色,还雕着竹纹,如果置身在竹屋之中,是绝对不易发现这道暗门的。
      两个家丁走上前去搬这道石板,谁知无论怎么用力这石板就是纹丝不动。又有两个家丁上去帮忙,还是不行,索性大家一起上,十几只胖胖瘦瘦的胳膊一起用力,那石板就像生了根似的,连个小缝都抬不起来。
      燕朵粗着嗓门低声说道:“会不会有人在里面把石板给坎上了?”
      卓修吟恍然,自语道:“如此一来,我们若想进去只怕不易,但里面的人若想出来,也会被我们抓个正着……现如今是守株待兔好呢还是想办法硬闯进去好呢?”
      燕朵尖着嗓门道:“还是想办法进去的好。”说完又换回粗嗓门道:“为什么呢?”而后又尖着嗓子道:“想必里面的人刚才已经听到了咱们的动静,此时若不想办法尽快进去,只怕里面的人就会想办法从别处逃掉了!”然后又换成粗嗓门道:“说得对!你说得太好了!就这么办吧……”
      卓修吟点点头,道:“就按你二人说的,大家想想办法,看看要怎样才能弄开这石板!”
      “用火药炸!”有人提议。
      “不成,”卓修吟摇头,“我看这山谷呈环状,若以火药炸,造成的回声只怕会引起山崩将我等埋在谷内。”
      “用铲子往下挖!”又有人提议。
      “也不妥,”卓修吟道,“一来,用铲子挖太慢;二来,这地下是间石室,用铲子挖到石头时就无能为力了。”
      “用水淹!”燕朵尖着嗓子说。
      “这个方法可以一试,”卓修吟点头赞同,随即命令众人就地取材,用断竹碎木等制成一道水槽,一端通着不远处一个积了大量雨水的池塘,一端就对准这石板四周的缝隙,另还制了一架简易水车,由两名家丁转着,水便源源不断地由池中汲到水槽内,再由水槽内流到石板,从石板的缝隙中渗入了地下石室。
      家丁们两人一组轮换着转水车,快到中午的时候眼看就要轮到燕朵上场,燕朵正担心会不会被卓修吟认出来,忽听得石板下隐隐传来呼喊救命的声音。众人一阵大喜,燕朵粗着嗓子对着石板喊:“想出来就把石板的坎儿弄开!”等了片刻,里面又隐隐传来“快把石板抬开”的声音。
      众人一齐用力,石板像门一样朝上打开了,只见那邓神医浮在水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石室已经全被灌满了水,再晚开一步邓神医的胖命就呜呼哀哉了。
      家丁们把邓神医从水中扯了出来扔在地上,邓神医惊喘未定,胖手抚着胸口,忽然一抬手,离他最近的两名家丁扑腾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正要再向其他人挥手,被燕朵一记闷棍打中脑袋厥了过去,燕朵粗着嗓子长出了口气,道:“幸好老子看到他那龟爪伸到怀里了……”正说着,忽然觉得脖领一紧,被人一把揪了起来,扭头一看,正是卓修吟,满脸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说怎么这小子说话嗓音忽粗忽细的!还道自己耳晕!原来是你这个不听话的小捣蛋!”
      燕朵理亏心虚,只好嘿嘿憨笑一声,从卓修吟手中挣扎着跳下地,撇开话岔,指着邓神医道:“快把他弄醒,先找毒倒家丁的解药!”
      话音刚落,一伙家丁立刻冲上去围着邓神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险然这老龟蛋刚才毒倒了他们两个弟兄引发了众怒。邓神医吭咔地咳出了两口血醒转过来,慌忙捂着头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众人齐声大喝:“把解药交出来!”邓神医忙道:“没、没有解药……不是,是不用解药,只需往头上浇些水就会醒来!”众人依言浇水,果然救醒了那两名家丁。
      卓修吟命道:“先把他绑起来,免得趁我等不备又暗中下毒。”绑好后才开始正式审问,燕朵威风凛凛地双手叉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姓名?年龄?籍贯?家庭住址?家庭成份?家庭成员?有无配偶?党员还是团……”正说到兴起,被卓修吟好笑地一把捂住小嘴儿,接口道:“‘沧海月明’珠呢?”
      单刀直入的问题令邓神医有些发怔,半晌才哼哼叽叽地道:“老朽……老朽也不知道啊……”
      燕朵扒开卓修吟的大手,骂道:“放你的乌龟绿豆王八屁!明明是你拿了我的珠子去医治那个冷老头,你不知道谁知道!”
      邓神医冲燕朵一翻眼珠儿,笑了起来,道:“原来是罗小姐啊!真是许久不见,老朽心中甚是挂念啊……那日罗小姐你也在场,应当相信老朽的话啊!老朽虽然拿了你的珠子去救人,但那之后,老朽就将珠子放在药庐的桌上了,再之后的事情……罗小姐你也知道了。”
      “哼,那么宝贵的珠子,你肯随手放在桌上吗?”燕朵哧之以鼻。
      “哈哈呵呵……”邓神医虽被绑得像只肉粽,仍然笑得道骨仙风,朗声道:“在老朽眼中,任何宝物都不过是一堆粪土而已!老朽真正倾慕的……乃是红颜美女啊!”
      燕朵狂喷着倒地抽搐,卓修吟勉强支撑着道:“你既说你用珠子医人,为何那日我来时你那药庐不见一人?”
      “那时我正同罗小姐在地下室叙情,如何得知药庐内发生的事?”邓神医一翻小白眼儿,很是理直气壮。
      卓修吟还要再问什么,燕朵在地上挥着胳膊□□道:“别……别废话了!家法……伺候!”
      卓修吟会意,立刻命令家丁把邓神医的鞋袜扯下,没有羽毛便用草叶儿代替,直痒得邓神医哭哭笑笑如癫似狂,扯着海豚音叫道:“快停……快停啊……我说,我全说……”
      燕朵同卓修吟对视一笑,这一招果然不愧是天下最毒最狠最阴最酷的逼供绝招,人挡挠人,魔挡挠魔!
      燕朵便问:“那珠子到底有没有在你身上?”
      邓神医哭笑道:“真的、真的没有在我身上!你就是挠死我,我也拿不出来啊!”
      卓修吟接着问道:“你可知道珠子在谁手上?”
      “依、依老朽推断,珠子必定是在那姓冷的人身上!”邓神医泪水在脸上奔流,不像说假话。
      燕朵又问:“那姓冷的老头是谁?他受的是什么伤?为什么要用珠子治?这珠子到底怎么治人?”
      邓神医一阵犹豫,脚上又是一阵骚痒,连忙尖叫道:“姓冷的、姓冷的听说是、是血手盟的盟主!”
      “血手盟是什么玩意儿?”燕朵打断他问道。
      “血手盟是江湖中的一个非常恐怖的杀手组织……只要给他们钱,他们就会帮你杀人,每次杀完人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只血手印,从来没有失手过。而且最为恐怖的是,一旦你付了订金要求他们杀人,就永远不能反悔,哪怕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他们也会把要杀的人给杀死!解约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付订金的人自愿以死解约,这笔买卖就算终止。”邓神医说着,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接着燕朵的问话继续说道:“老朽原本也不知道那姓冷的身份,那日他被他儿子和两个小子搀到了老朽这里,当时伤得极重,已经晕了过去,老朽把他放在药庐内独自诊治时,不小心发现了他身上所戴的一只金制的血手印的印模,以前老朽也医治过不少江湖中人,闲谈间对血手盟也知道个大概,一般血手盟的杀手配带的皆是木制印模,再往上一级配的便是石制印模,再往上就是铜制的、银制的,银制的已经到了护法级,护法是仅次于盟主的级别,那这姓冷的带着金制的印模,必是血手盟的盟主无疑了!老朽当时十分纳罕,到底是谁竟能连血手盟的盟主也能伤到这样程度?!于是仔细为他做了诊治,发现他身上所中之伤极为罕见,全身上下仅在后背中了一掌,可见伤他之人只出了这一招,然而这一招就足可令其毙命,此掌非比寻常,刚柔并济,阴阳双调,饶是姓冷的功力深厚,也被震断了全身经脉!老朽当初只是抱着将他救活的目的为他施药医治,谁知他中途醒来对老朽道:务必要将他的武功保住,否则老朽狗命……老命难活。老朽对他道实在无能为力,他便告诉老朽‘沧海月明’珠可以令他完全复原,并且教给老朽使用的方法,所以老朽才能依此医治他……”
      说了这一大通话,把邓神医累得直劲儿喘气。燕朵追问道:“到底要怎么医治?”
      “将病人同珠子一齐放于热水中煮沸……”邓神医道。
      “煮沸?!那人不也就熟了吗?还治个屁?!”燕朵叫道。
      “老朽当初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将珠子放入水中之后,那水竟然怎么烧也无法沸腾,却见姓冷的体内冒出丝丝黑气,全部溶于水中,被珠子所吸收,当吸收完毕之后,老朽再替他一把脉——他全身的经脉竟然完全复原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老朽这般博古通今之人都开了眼界……”
      燕朵打断邓神医的自夸,问道:“那兔儿草是怎么回事?”
      邓神医顿时气短,嗫嚅道:“兔儿草不过是老朽想与罗小姐单独谈心的借口罢了……”
      “咔他个大爷的!肯定是冷老头醒来之后看见了珠子见财起意,跟冷慕迎他们汇合后就给跑了!”燕朵咬牙道,“亏我还那么相信姓冷的那小子!”
      卓修吟道:“若果真如此,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们可以放出风去,说珠子已被血手盟的人取走,想必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贼人便可转移目标了。”
      燕朵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毕竟安全第一,只好认命地点点头,有家丁问道:“这胖子还要不要抓回去交给官府?”卓修吟想了想,道:“罢了,怎么说他也算是救过不少人,功过相抵,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去罢。”邓神医连忙感谢,两个家丁上前去替他解开绳子,他掸掸衣袖,走上前来冲着卓修吟和燕朵作了个揖:“多谢两位高抬贵手,老朽必定好好报答——”才说到“答”字,突然甩开两袖,一阵黄烟喷出,众人只觉一阵天眩地转,扑嗵扑嗵地全都栽到了地上。邓神医冲着燕朵妩媚一笑,道:“你可让我想死了呢,小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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