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柱斑的列宁式爱情,还没有探讨完,想死。我果然就罗里吧嗦。
这个文的特色之处——就在于诗歌,以及概念的引入。写作此文倒不在人物(所以我说OOC并不重要)——举个例子说,开篇以真伊偷窥到柱斑两人偷情——我们知道“他者的凝视”这一哲学概念,殖民活动中,东方正是在西方的凝视下,沦为“the other”,彻底的“异己”,文明世界以外的,可以野蛮待之的“野蛮”。而父权社会中,女性也正是在“父法”的凝视下,被规训成为第二性,甚至在历史和文学作品中的形象,也只是随(男)人说妍。所以当开篇,作为少女的真伊,意外窥视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欲场景——这样就出现了凝视的主体与对象之间的常识性倒错,警觉的读者,看到这里该为斑爷感到不妙了2333
当然凝视是相互的,本章多处暗示,斑爷曾途径真伊的童年,所以他也窥伺了她。但是,微妙的是,真伊对于他的吸引力,不在于她各种显示张扬炫耀所谓的性格魅力(那是空乏无力缺少互动的),一如文中大多数时候迷惑性的表面那样(实际上他们的相处同框无甚可称道之处,非常平乏——至于无时无刻不在谈论爱情人生的“本质”为何,但问题是谈论这玩意儿彰显的本就是“爱”的缺席而不是在场,对比柱斑——柱斑之间同生共死的场景记忆、交互式的魅力彰显简直来得动人心魄。的确,两人聊天聊得倒是很深刻,可是你读马原也觉得很深刻问题是你会喜欢马克思吗)——而全在于,斑本人对于记忆的追索、整理、葬埋与钩沉,她只是作为一个线索出现在他当时的回忆里的,这是一种回忆式的恋物癖——当他追索自己意气风发的青年时代,偶然发现了在场的一个以前不曾注意的物证——于是像线索一样将那些吉光片羽,以为早已忘却的事件串联起来(这就是我说的在斯万家那边2333)——爱恋就其构成而已——只不过是一个人性格(记忆)的编码。
这个(心理)活动过程纯粹是斑爷一个人的事,真伊甚至连微小的工作都没做到。
这一章其实也回答了,为什么一段关系无法自己揭示自身,必须通过另一段关系的指涉,才能揭示得深刻。这是很辩证的:假设世上只有一对情侣,他们有个什么关系啊?结果当然是卵用。重点在于你在象征秩序里处于什么位置——而世界之镜正是对于象征秩序的一种隐喻。就事论事是对生命力的绞杀——因为爱,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柱斑”论“柱斑”要是能把他两揭示得足够深刻,我为何要引入另一个人?同样就像只盯着斑与真伊之间的暧昧,是找不到“爱”的存在的——你要回到斑爷的记忆本身:他与泉奈、堂妹、族人、父亲——最终牵连至一切的一切。
我会在接下来每章的作话里,继续揭示这些表层下的实质2333实际上,写作此文像是在与“概念”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