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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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钢铁侠！掌声呢？喝彩呢？尖叫呢？”托尼不满地转圈，“我还是不是最受青少年欢迎的超级英雄？我还是不是老年人心中最可爱的超级英雄？我还是不是女性心中最性感的超级英雄？”
罗德无奈地回过头，命令后方的特工们给托尼鼓掌：“快点鼓掌，否则他会不停念叨自己过气了，以后再要他出任务就难了。”
监控室里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口哨声、尖叫声，有几个特工还站到了桌子上，罗德都快被他们刺耳的叫嚷震聋了。
“谢谢，谢谢。”托尼矜持地鞠躬致谢，“真想把我帅气的表演转播给罗莎莉看，但现在是纽约时间凌晨四点，她应该刚睡着——她总是加班到很晚。”
罗德心里一咯噔：又来了。
托尼语气怅然：“罗德，我有没有和你提过，我家罗莎莉是出版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罗德呵呵一笑：“你没怎么提，估计也就几百万次吧。我完全不知道罗莎莉培养出好几位普利策文学奖获得者的事；也不知道她是出版社升职最快的编辑、手下最冷门的书都能上《纽约时报》畅销榜；更不知道她准备和某某大学合作，出版优秀人文专著的事，你真的没怎么提过呢。”
托尼：“没关系，以后我慢慢跟你讲，她的优秀事迹可多了。”
罗德：“…….”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我这是反讽啊反讽！
“我想不通的是…”托尼语气一转，带点委屈，“我的优秀事迹也特别多，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虽说托尼看起来怪可怜的，但身为他最好的朋友，而且是（自认为）最严肃正经的那一个，罗德自然要站出来帮他理性的分析问题，免得好友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罗德：“因为你给她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后续印象更差劲：跳艳|舞、频繁骚扰、耍赖求吃饭、不正经的口头调戏等等。如果我是罗莎莉，我非把你拉黑不可。”
托尼捂住心口：“好伤人。”
罗德：“伤人就对了！你好好反省一下，托尼式求爱法在罗莎莉那里是行不通的。”
托尼：“我做那些事是为了刷存在感呀，万一她把我忘了怎么办？”
罗德：“托尼，请对自己有点信心，你的个人风格那么鲜明，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即使你不在罗莎莉面前刷存在感，她也能牢牢记住你。”
托尼：“好！既然如此，明天我就去问问罗莎莉对我的印象是否深刻。”
罗德：“.......所以我那段观点独特的分析是白讲了对吧？所以你根本没有反省对吧？所以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托尼：“晚安罗德，我要回去吃罗莎莉给的雪球，顺便思念她一下，拜！”
罗德：“托尼？托尼！托——”
通讯器里传来阵阵忙音，嘟——嘟——嘟——嘟——嘟——嘟。
系统：“通讯已结束，通讯已结束，通讯已结束。”
罗德怒砸耳麦：“重要的事不需要说三遍！”
*
罗莎莉在温暖的被窝里翻腾了五分钟才爬起来。如果不用喂皮箱里嗷嗷待哺的魔法小动物们，她可以再睡四十分钟，可惜她来自斯卡曼德家族，照顾魔法生物是刻在家族成员基因里的本能。
随意梳洗一番后，罗莎莉麻利的砍肉切菜搅拌饲料，刚把毒角兽的食物准备好，主编的电话就来了。
主编：“没什么大事，就是叮嘱你进我办公室时表情惶恐一点，脚步虚浮一点，双眼无神一点。”
罗莎莉把砍好的肋骨扔进提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为什么啊？”
主编叹气：“哎，不知道谁那么坏，跑到董事会跟前说我在公司毫无威严，镇不住手下的编辑，想游说他们撤我的职。”
罗莎莉拍案而起：“谁那么不要脸？想把你整下去自己上位啊？我放凯拉咬他们！”
主编又叹气：“想想也是，我连自己食物柜里的太妃雪球都保不住，难怪他们嫌我镇不住场。”
罗莎莉：“什么狗屁逻辑？明明是公司的安保不好，小偷的技术又太高超。不过太妃雪球真挺好吃的，你下次多买点哈。”
主编：“……我就知道是你偷吃的！”
罗莎莉给她顺毛：“安啦安啦，我会给你撑场子的。这样吧，我抖着进去抖着出来，眼泪婆娑四肢发软，就跟刚和贝拉特里克斯聊过天似得…..”
主编赶紧喊停：“够了够了，再多他们要说我欺压小编辑了。对了，太妃雪球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啊？”
*
当天下午，羊皮纸出版社的内部聊天群。
“罗莎莉哆嗦着去见主编，哭着办公室跑出来，午饭都没吃耶！”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听说凯拉订的午饭是她最爱的三文鱼牛油果春卷，然而一口都没动！”
“天啊！我还以为主编很温和呢，没想到那么生猛啊！罗莎莉好可怜啊！”
“妈呀好可怕……主编是更年期到了吧？罗莎莉做的书已经卖得够好了。”
主编披着马甲在群里潜水，越看越高兴：“不错不错，你的演技真是入骨三分！谢谢啦，改天我给你带别的糖。”
罗莎莉舔舔手指：“哈哈哈哈哈哈嗝，哎哟雪球吃多了，胃有点难受…….”
主编骂她：“谁要你一次吃一盒的？午饭也不好好吃。行了你回去休息吧，记得我说过的话啊，策划案的口味放宽一点，别总盯着一个类型的做。”
罗莎莉哼哼唧唧：“知道了知道了。”
主编：“这点你要多和斯塔克先生学学，你看他……”
罗莎莉震惊：“谁？！！”
主编：“还有谁？你家托尼啊！你看看人家多有创新精神…..”
罗莎莉赶紧撇清关系：“他不是我家的！”
主编：“战衣升级了一代又一代，不仅给自己做装备，还给别人做装备…..”
罗莎莉继续撇清关系：“他不是我家的！！”
主编：“他怎么那么厉害呢？脑子里充满了奇思妙想，灵感的火花永不熄灭的，多适合搞艺术啊…..”
罗莎莉：“他不是……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主编：“我就知道你是在害羞！看嘛，这不就承认了？早生贵子啊！”
罗莎莉：“…….”
.......手都没牵过生你妹的贵子啊！你脑洞那么大干脆回家写书吧，我给你出版！
*
托尼带着新写的书稿，轻松地混进了出版社的办公大楼。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他在羊皮纸出版社可以说是路人皆知，十分受欢迎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热情的群众跟他打招呼，知名度比正经的社长还高。
罗莎莉：“新来的员工都以为你才是老板，你干脆去董事会搞个席位好了。哎哎，睡我的沙发怎么不脱鞋啊？”
托尼蹬掉鞋子，舒服地躺好：“我在搞啊！但是得先踢一个人出去才有空位，我正在考虑把谁弄出去呢。好了，那些肮脏的手段就不细说了，你看新闻了吗？”
罗莎莉：“你指的是《伊凡出逃？美国人民没在怕，钢铁侠又又又又又一次拯救世界》那条新闻吗？就是那条被电视台24小时无间断滚动播出的新闻？”
托尼：“哎，不是还有一条《钢铁侠：人民最爱的性感超英，试问谁不想和他约会》吗？你没看到？”
罗莎莉：“没看到。”
托尼猛地坐起来：“不可能！他们拿了我好几百万…….”
罗莎莉双目如炬：“好几百万什么？”
托尼：“好几百万…..好几百万个签名。你知道的，我是超级英雄界的当红炸仔鸡，流量担当。”
罗莎莉：“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另外我想问一下，您的新书是什么情况？”
托尼不明所以：“什么什么情况？”
罗莎莉随手翻开一页书稿，声情并茂的朗读：“托尼拿出紫外线多波域光源仪，随即发现拿错了。于是他把紫外线多波域光源仪放回的由编织碳纤维制成的挎包里，拉好由振金制成的双闭尾拉链，再打开由聚对苯二甲酰对苯二胺制成的防弹背包，拿出离子感烟式烟雾侦测器，安在天花板的西南角......”
托尼：“挺好的呀，没问题啊，我把每种材料的名字都写出来了啊。”
罗莎莉深深吸气：“托尼，你写的是小说，不是科普读物。读者想看的是跌宕起伏的情节，不是聚对苯二甲酰对苯二胺的化学结构式。”
托尼：“我的故事情节挺跌宕的，爱恨情仇都有。”
罗莎莉把书稿扔给他：“是吗？可能它们隐藏的太深，我一时没发觉。”
托尼：“所以？”
罗莎莉抽出一张信纸：“所以，我将用这张由优质针叶木长纤维化学浆和机械木浆制成的64g轻涂信纸为你写好退稿信，记得查收。”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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