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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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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偷跑出来,安凯琛强忍着伤痛的驾车来到一所夜场。这夜场表面看是一间酒吧。可实际上就是一间“鸭场”。既然有女人会为了钱而出卖色相。当然也会有男人为了钱而出卖身体。
安凯琛非常没礼貌的打开每一个包厢的门,然后在其中一个包厢里揪出正骑在一个裸男背上作乐的女人。
女人甩开安凯琛愤怒的骂了起来,“你谁啊?我老公都不管我,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
安凯琛卻开口说到:“别作践自己。”
女人一听安凯琛的话,怒火更盛:“我怎么作践自己了?出来玩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像你这块烂木头是不会懂的。”
安凯琛:“我是不懂。我是很闷。我是不懂娱乐。但我有能力养活自己,我不需要依靠别人。”
女人:“行,你行。但那又怎样。你是我的谁?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干预。”
对啊!确实是这样。
安凯琛,转身正要离开。可女人却突然从后面将安凯琛抱住。女人紧抱住安凯琛,脸埋进安凯琛的后背。“我知道你还爱我的对不对。你还爱我的。”
安凯琛拽开女人抱住自己的手。她把他的伤口给抓痛了。
安凯琛背对着女人,小声的说:“我爱的是别人。”
女人又再包住安凯琛:“你说谎。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安凯琛有再拽开女人的手,“从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后,我就不爱你了。”
女人:“那你爱的人是谁?长得很漂亮吗?”
安凯琛:“对,他很漂亮。”
女人:“他是谁?我去毁了她的容。”
安凯琛:“你做不到的。他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对付得了的。”
出了夜店,安凯琛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伤口裂开了,浅蓝色的衬衫上渗透出一点红。
安凯琛驾车去到刘武飞居住的地方。他就靠在门外等了2个小时。等到刘武飞出来倒垃圾的时候,他身上那原本裂开的伤口血液都已经自行凝固。贴身的衣物不了跟伤口都粘到了一起。
刘武飞将人拖进了屋,就放在地板上。找来药箱直接用剪刀来剪开安凯琛身上的衣料,用双氧水来来清洗伤口在做包扎。整个过程安凯琛的意识都是清醒的,他只是没有了力气。
安凯琛问刘武飞:“我也背叛了你,你对我有多恨?”
刘武飞将压力纱布裹得特别的紧,紧的差点儿令安凯琛透不过气来。刘武飞的脸上没有表情,他说,“这个问题上次在酒吧已经回答过。”
安凯琛举起手来攀附着正要站起来的刘武飞,用充满了欲望的神情来看着刘武飞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你还是不是男人?少在我的面前摆出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刘武飞推开安凯琛,“这只会令我看不起你。”
刘武飞站起身来,安凯琛捉住了刘武飞的左脚。两人就这样坚持了一会。刘武飞将安凯琛拖上了沙发,丢下一句,“天亮就给我滚。”然后就进了卧室。
躺在沙发上,安凯琛举起双手来遮盖住左脚的脸跟眼睛。他在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一个男人。难道就因为他救过自己的命很多次吗?
社团里其他头目都在笑话他命大,又死不去。安凯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扭头去望着现在的坐馆。他的语气平淡,说:“刘先生说,要杀我的人是我想不到的人。而在座的各位我都想了一遍。那到底还有谁是我没想过,而又想不到的?”
坐馆:“年轻人,你到底什么意思?又或是姓刘的有什么意思?你以前跟他,要做他的狗是你自己的问题。但也别忘了现在坐在这个位置的是谁。”
安凯琛收回了视线,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说。然后身边的这些鼠目头子们便开始交头接耳。但来来去去都是在聊到底要不要请刘武飞回来社团。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律师楼来了几个年轻的小混混。个个手里都拿着垒球棒。一进来就是一番的打砸。但这儿是什么地方。是位于中环的高级写字楼,大夏里有物业管理的保安。出了这样的事情,根据合约大夏的物业管理处可是要负责的。再加上,这律师楼工作的员工,可不都是文弱的书生。负责财务的小哥平时有在练散打,虽然挨了几棍身上施带了点淤青。不过要对着这几个只会挥挥棒子的小混混简直是小意思。不仅是把小混混们制服住,居然还拿起了计算器来计算起办公室里被打坏的东西以及精神损失费的赔偿。最后列出一条连他老板也都不得不拍手叫绝的数字来。
刘武飞拜这手称赞道:“好嘢,好嘢。厉害,厉害。算死草不愧是算死草。真是当之无愧。”
被称做算死草的会计小哥抬了一下眼镜,突然蹦出了一句。“这个月的餐费相信我们的刘大律师非常乐意的为律师楼省下来。”
刘武飞:“我还什么都没说。”
会计小哥:“放心,不会现在就让你出钱的。我只直接在刘律师的工资上扣除的。保证一分不多也不会少的。”
刘武飞:“我抄你啊。”
会计小哥:“没关系,再入职就可以了。正好我的合同还没到期。抄了我律师楼还得赔偿。”
刘武飞:“欺负我很好玩吗?”
会计小哥:“你脱光衣服让我拍几张裸照,再来诈你钱的话我觉得会更好玩。”
整个办公室的员工都在笑,将原本还略带惊慌的气氛一下子掩盖。刘武飞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来闹事的小混混送交给了警察。反正手头上也没案件。于是便顺便的给员工们来个几天的带薪假期。
刘武飞去到一家有燕子图案来做招牌的咖啡室。这里的老板兼咖啡师在数年前在□□上也是风云一时的人物。刘武飞跟这里的老板在两个不同的社团。刘武飞自认自己是个脑力型的□□,而这个衣着整齐戴着围裙在烧咖啡的人的形象跟记忆力的那头疯牛实在是无法联想到一块去。可这家伙又确实是当年那一头四处横冲直撞的疯牛没错。
一杯拉出了羽毛图案的拿铁咖啡摆放到刘武飞的面前。这位咖啡师有着一个土到不能再土的名字,姓牛名叫大力。可以叫他做牛先生,可以叫他做牛哥或是大力哥。但千万不要叫他的全名。毕竟牛大力这名字除了土还有别的意思。
刘武飞看了一下四周。现在这个时间不会有多少客人,咖啡室也就十分之安静。
牛大力:“我就已经完全上岸了。你又什么时候才能够完完全全的抽身上岸呢?”
刘武飞拿起杯子浅尝了一口咖啡:“并不是我不想要抽身。是他们还不肯放过我罢了。”
牛大力:“虽说事在人为。但他们一直这样搞事下去,你也是在是不得安生。倒不如出来搞一搞,有时候有些事还真不是忍让就能了事。”
刘武飞:“我像是那种会忍让的人来吗?”
牛大力:“像,又不像。”
刘武飞往后一靠,靠在座椅上着才往咖啡里放了一颗白糖。咖啡的未带其实刚好,再放糖的话味道反而不好。小汤匙往咖啡里搅拌了几下后那可爱的羽毛便全散了。“说得轻巧。你现在来尝尝这杯被我搅过局的咖啡。”
牛大力看了这杯咖啡一眼,说:“你喝过,里面有你的口水。你又不是我的妞。”
刘武飞故意做了一个捶你的动作,“去你的,这么嫌弃的话那就自己再烧一杯,自己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