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夏之叶

3、越轨

　　妻子平时忙完一切，便去公司，但今天没有，于是我便问：“舒芸，还有事吗？”
　　“我的资金周转困难，C市的医院在大搞建设，我和这家医院做的医疗器械生意，因医院没钱总是欠款？能否从你的公司里抽点资金过来，让我周转一下。”妻子说完便露出无助的表情。
　　“要多少？”
　　“500万，最好800万。”
　　“舒芸，不瞒你说，我的资金也困难，老同学上个月宣布破产，我的1000万己经落空。”
　　“早就跟你说过，做生意要尽量避险，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你就是不听。”
　　“我看老同学的人品不错，就帮他多做了点？”
　　“人品再好，手上没钱还是没用，人品又不能变钱，那些树苗都是花钱买来的，总是你垫资怎么能行，你是不是快撑不下去了？”
　　“是的。”
　　“我和医院做，风险小得多，你尽量想办法搞点资金给我，要不市场就给别人占领，医院又不可能破产，这个你应该知道。”
　　“我给你300万，怎么样？”
　　“只能这样了，让你多拿你也没有？”舒芸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其实答应给舒芸的三百万，我根本没有，但我不想让她担心，只好勉强地硬撑着，虽然手上没钱，但我在周围的百姓中，还是他们羡慕的大老板，银行存款利息低，他们都不愿存，我说给一分息，大家都乐意借，别人两分，没信用，他们不敢借。
　　我也知道，这是我多年打拼，竖立起来的信誉结果，就象我为什么被老同学连累是一个道理。
　　景观石的生意，我又跑了几天，还是没有结果。
　　这天。
　　当地百姓终于同意卖了，但要的价格，却是市场价的两倍。就是这样的价格，与外面世界隔绝的山里人，还认为自己卖得太便宜。
　　甚至还有人说，石头中间藏着玉，是无价之宝。
　　我对他们所说的话，并不生气，因为他们缺乏教育才无知，但心地还是善良的。
　　回到家，舒芸依旧给我开门，并且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落成，谢谢！做事神速，我的公司会计说，三百万己经到帐了。”
　　“这笔生意利润多少，有没有一毛？”
　　“做得好，有八分。”
　　“工人工资除掉呢？”
　　“还不到四分。”
　　“医院几年才能给你钱？”
　　“最少要五年。”
　　我听后，没有再说话，便独自回书房睡觉了。
　　像这种资金回笼慢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因为拖不起，几年拖下来，钱即使全结清，还是亏。
　　第二天，我又一次地来到深山里，由于几天的奔波毫无收获，我便去了代驾公司，找了一名叫小戴的司机和我一道前往。
　　中午。
　　在深山的农家乐里，我请附近的村长和会计吃饭，但也少不了几十位调皮捣蛋的一帮人。
　　我忙碌了一天，依旧没有结果。
　　夜晚。
　　我醉醺醺地躺在轿车的后座上，意识也渐渐地迷糊起来。
　　小戴的尖叫声和刹车声仿佛是同时响起。
　　“有女鬼。”
　　我的身体被座椅撞了一下，惊醒了过来。
　　“胡说什么呢？”
　　“前面有鬼。”小戴说完便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坐起身，按下车玻璃。
　　“大叔，我和同学在晨雾中走散，能不能带我一程？”
　　我一听便觉得声音熟悉，仔细看了看。
　　“答菲，怎么又是你，快上车。”
　　由于酒喝的太多，无法注意答菲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家就住在深山里，白天拦车没有人愿意带，只有夜晚这么说，才会有人带，只是为了省个路费钱。”
　　“噢！”我说完便难受地躺下了。
　　答菲上车后，车子没开多远，我便开始感觉胃里难受，便要呕吐。
　　“快停下，我要吐。”
　　小戴连忙停车，答菲迅速地下车，帮我拉开了车门，我伸出头吐完，答菲又给我递来茶水，我大喝几口后，便失去意识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扶住我，此时意识完全模糊，习惯性地想着是妻子在扶我。
　　“舒芸，我又喝多了。”
　　没有回答，妻子在我喝多时也不回答，虽然我闻到的清香和平时有所不同，但我并不留意，浴室的花洒己经打开，我便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洗澡，也不知是瓷砖太滑，还是我酒喝得太多，洗了没几下，便跌到在浴室里。睡了过去。
　　我又一次地误认为是舒芸在扶我，但特有的清香使我迷离了起来，也许是太忙，很长时间没有和舒芸亲热，某个器官异样地厉害，在浴室的水雾中，看见了一个诱人的唇，我迷惑地亲吻着身边的女孩，答菲并未挣扎，她口中的甘甜使我越发地沦陷，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清醒，但在欲望的控制下，再加上酒精地刺激，我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答菲身上的钮扣，在花洒下，我们迷离地书写着越轨的故事。
　　我在昏昏沉沉中渡过了离奇的一夜。
　　第二天中午，我在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别墅里，大吃了一惊，拿起手机，发现竟然是关机状态。
　　我连忙穿好衣服，发现餐桌上摆着早点。桌上面还留了纸条。
　　我拿起了纸条：“李落成，我去上课了，看你睡熟的姿势好美，不忍心叫醒你，答菲。”
　　我看完后，头脑便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