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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明明主角是我怎么就成客串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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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接机时间,司马义说要留下来布置场景,只有马子林一个人在出口等待着,真是好期待呀,马子林手拿着鲜花,不停地张望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款款走过来,不是小师妹还是谁,马子林连忙走过去,递上玫瑰花,接过行李箱说:“路上辛苦了,我帮你订好了酒店,先去休息一下,我们再去吃饭好吗?”
小师妹莞尔一笑,一侧有个大酒窝,很甜的感觉。“好,马子林,谢谢你呀!”
“谢什么呀,快走吧!”
休息,吃饭,然后去听音乐会,两场音乐会四个多小时,对于小师妹那是享受,对于马子林来说那是折磨,因为他根本听不懂,更听不进去,还好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音乐上,一会帮小师妹这个,一会帮小师妹那个,及尽殷勤地围着小师妹转,一会又偷偷地瞄瞄小师妹的脸,一会又想牵一下小师妹的手,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等到表白后吧。
音乐会结束后,马子林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邀请小师妹说:“悉尼大桥,晚上的夜景很漂亮,你带你去看看吧!”
“太晚了点吧!”小师妹有点担忧地说。
“不晚,这时候最好,车少景美,可以慢慢欣赏,你看今晚的夜空多晴朗,让人心旷神怡!”马子林继续游说着。
“走吧,说不定有个惊喜在等待着你!”马子林不等小师妹回答拉起她就走。
小师妹缓步跟上,其实小师妹对马子林还是有好感的,不然也不会答应单独和他到悉尼来,也不会任他拉着自己就走,都是二十多岁的成人,很多事情用不着说明,至于这个好感好到什么程度就不可而知了。
当他们来到悉尼大桥上,迎面缓缓地下起了玫瑰花瓣雨,一片一片,在悉尼大桥灯光的折射下,如千百只蝴蝶在起舞,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从玫瑰雨中走来,英俊,伟岸,像泰山一样给人厚重感,突然他的手一扬,一大束玫瑰花从空而降,停在小师妹的面前。
“停,停!”马子林不合时宜地喊起来,是我应该从玫瑰雨中走过来吧,是我把玫瑰花给小师妹吧,主角是我,是我,怎么我成了旁观者了。
小师妹不解地看着马子林,心想喊什么喊呀,别把我的王子吓跑了。
司马义则抿嘴一笑,眼光波动,脉脉深情。
太帅了,太摄人心魂了,小师妹再次在心里呐喊到。
“子林,这就是你说的小师妹吧,真漂亮!”司马义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的魅力。
“我和他是一个学校的,我叫张乐颐。”小师妹抢先回答,但不失温婉可人。
要的就是这个回答,一个学校的,这是要和马子林撇清关系呀,目的达到,收兵,司马义满意地回了小师妹一个笑脸。
“乐颐,这些都是子林给你准备的,对了,还有一个惊喜。”这时司马义一按手中的按钮,一架小型无人机下面挂着一个锦盒飞到张乐颐的面前。
“子林,快把锦盒拿下来。”司马义很有大样地招呼着。
马子林这才后之后觉地伸手气摘下锦盒,可是怎么觉得怪怪的,怎么没有设想的氛围呀。马子林摘下锦盒,拿着他,走到小师妹的面前,单膝跪地,轻轻打开锦盒,含情脉脉地看着小师妹,郑重地说:“张乐颐女士,你愿意和我交往吗?如果你愿意,请让我帮你带上这个玉坠!”
这下小师妹彻底傻眼了,到底谁是男主角呀,谁是我的白马王子呀!小师妹看看跪在地上的马子林,有看了看不远处的司马义,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个问题。不过小师妹最终还是扶起了马子林,让他帮自己带上了那个玉坠。
“嘭------烟花腾空,为一对璧人撒下无数金光,紧接着又出现丘比特之箭,一个大大的笑脸,又是五颜六色的烟花雨,绚烂多姿。
马子林真的被眼前之景感染了,情不自禁地要去抱小师妹,可是小师妹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还有外人在场,马子林粗线条地以为小师妹害羞,自己也害羞地挠挠后脑勺。
两个人的互动没有逃过司马义的眼睛,是时机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于是司马义走向前说:“真心地祝福你们,不过我们还是快走吧,一是太晚了,二是工人们还要把现场清理一下。对了,你们没车吧,子林我们一起送小师妹回去吧!”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他两单独走,出了什么可怎么吧,我的小林林现在可是双洁呀,还留着初吻呢,某腹黑男是没救了。
“好,我们走吧!”某白痴还附和着。
就这样,三个人各怀心思上了车,一个阴谋得逞,一个移情别恋,一个傻了吧唧地自得其乐。
表白后,马子林真的很郁闷,第一个郁闷是自己回来后就得到了一张一百五十万的账单,司马义说这是这次“表白”的所有费用,这还给抹了零,“一百五十万,你讹人呀!”马子林一蹦三个高地跳起来,怎么这么贵呀,一个跑车也就这些钱吧。“哼,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在悉尼大桥放烟火呀,瞧你挑的地方,这还是内部价呢!”司马义又是一副马子林看了想躲远远的表情。
“你也没说这么贵呀,早知道,就到郊外去了。”心疼呀。
“你好歹也是一个总裁呀,”鄙视你。
天呀,一个表白一百五十万,拿着账单的马子林心里嗷嗷地喊:“我的工资卡,信用卡什么时候能回到我的兜里呀!”
这道也罢了,谁让爱情价更高呢!另一件让他更郁闷的是自从表白后小师妹就不太搭理自己了,连听音乐会都不用他陪了,原因很简单“你打呼噜声影响我听音乐”,噎得马子林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可气的是司马义这两天也总一个人出去,也不带着自己玩了。唉,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了,得了,求人不如求己,不带我玩我自己玩,去找悉尼的美食去,于是马子林穿好衣服,背上行囊,开始一个人的旅行了。“再等两天,就可以和小师妹一起回国了,就可以摆脱这可恶的音乐了。”马子林还在心里美美滴想着呢!
到悉尼吃什么?首选是海鲜了。
马子林背着相机,直奔悉尼鱼市,这里是南半球最大的海鲜市场,这里集批发、零售和餐饮为一体,可以买到新鲜的澳洲龙虾、皇帝蟹、牡蛎、鲍鱼还有各种鱼类。买到海鲜,就可以直接在店铺加工品尝,或者是在餐厅直接点。市场外还有露天座位,可以一边欣赏海景,一边品尝美食。海鲜优质、便宜、种类又多,绝对是海鲜控的天堂!
马子林畅游在海鲜的海洋了,买了这个又买了那个,然后选了家店铺去加工,当然马子林最感兴趣的不是吃海鲜,而是做海鲜,他俨然成了当地老板的得力助手,相谈甚欢。
吃着美味的海鲜,欣赏海景,拿起相机我照,东照照,西照照,那个惬意。
下一站去哪里呢?Hugo’s Manly,曼利海滩获奖无数的餐馆,曾经获得过悉尼最佳披萨店的称号,“哈哈哈,我来了,美味的披萨。”马子林带着一肚子海鲜又直奔下一家店。
Hugo’s Manly这家店风景真的是特别好,装饰也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氛围,在这用餐可以欣赏到令人惊叹的无敌海景,再加上露天用餐更完美不过了。 “这里真是天堂呀!”马子林再次拿起相机,我照,我再照,我照,这是什么,仔细照,我照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一种背叛,屈辱,难言的苦涩充斥着自己,难怪,难怪,难怪只剩下自己,马子林带着无限的悲痛与愤怒离开,离开这个让他由天堂到地狱的地方。
当司马义回到酒店,刚要脱掉西服时,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个反手,就把那个人摔倒地上,嘭的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司马义心想摔的就是你,谁让你那么在意那个丫头片子呢,以后你就会知道有些事我会睚眦必报的,不过还得装装样子马上会回头定眼一看,马子林正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总裁,你这是干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司马义赶紧弯腰要扶起他。
马子林一把甩开,炸了毛地喊着:“干什么?哼,司马义,朋友妻不可欺,你干了什么你还不知道。”
司马义了然一笑说:“我干了什么,你说了我才知道呀!”
“你---你---你和谁去吃饭了,你还挽着她的手,你还要低头吻她,你---”马子林失控地指责着司马义,我的初恋呀,我的小心脏呀,就被你们这些人无情无义地捣碎成渣了。“司马义我没想到你这么不仗义,你是知道我对小师妹的感情的,我恨你,我恨你!”彻底炸毛的马子林扑到司马义的身上连打带踹,伸着小猫爪子这顿挥舞。
司马义一没回手二没回嘴,任打任骂,好乖乖,发泄吧,发泄吧,别憋坏自己,就怕你知道后消沉,一个人闷着不理人,再重点打,没关系的,就你那小拳头打在身上就和按摩似的。
一顿发泄后,马子林看着让自己看似揍得挺惨的司马义,至少嘴角肿了,胳膊上脖子上都有划痕,委屈至极哭哭啼啼地说:“司马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要是别人我都不会这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