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缠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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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深和白勉两人俱是一颤。
默了半晌，闻深弱弱地开口说：“外婆，不如……您，算了吧？”
“算什么算！”白老夫人对着闻深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是个男人，不应该主动一点吗？不成功外婆来帮你还拒绝，就你这样，我哪年哪月才能抱得到重孙哦，哎哟我的心肝疼，哎哟我的头昏了，肯定是高血压发作了，都是你俩气的呀。”
白老夫人捂着心口就“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闻深和白勉对视一眼，无计可施。
“您说。”姜还是老的辣，闻深只有投降的份儿。
“听好了。”白老夫人继续抚着心口，心里却在偷笑，“人姑娘要是喜欢你，那就要用死缠烂打的方式，俗话说烈/女怕缠郎，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闻深赶紧赞同，白勉也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我话还没说完呢，人家姑娘要是不喜欢你……”白老夫人刻意拉长了尾音。
闻深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倒是真带上几分急切地问：“那怎么办？”
“那就有计划有步骤的死缠烂打。”白老夫人推了推老花镜，眼里放出精光，“比如派你的外婆出马。”
“奶奶。”白勉插嘴，“没准儿人家也喜欢这小子呢？”
“有你什么事儿啊？”白老夫人丢给他一个白眼，“我还没说你呢，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如你弟弟。你奶奶我是过来人，还能不明白？”
白勉无言地挪回了角落，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先给我说说人姑娘的具体情况。”白老夫人吩咐道。
不等闻深反应，白勉就一脸狗腿的笑，对着她耳语了几句，白老夫人点点头，“你们……这样……那样……懂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两人点头表示配合。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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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录节目前蒋羡瑶的助理小夏又来找钟时溪，“时溪，蒋姐说有事找你，关于今年台庆的事情。”
台庆？
非五非十的，搞什么台庆？
带着疑惑，钟时溪敲开了蒋羡瑶办公室的门。
“来了，坐吧。”蒋羡瑶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只温柔地说了这么一句。
钟时溪自己拉开椅子坐下，这才开口问：“蒋姐，今年怎么有台庆？”
“嗨，也不算台庆，是《听TA们说》三周年庆典，赞助商提出来的，本来上个月就要筹备然后举办了，结果余曦她有自己的问题，所以拖到了现在。”蒋羡瑶解释道，“规模类比台庆，不会太小，自然是要算上你这个代班主持了。”
“我？”钟时溪惊讶，“节目赞助商是哪家企业，怎么这么看好我？”
又是钦点A校的活动又是要参加庆典的。
原本不过是钟时溪带点玩笑甚或是自恋意味的话，蒋羡瑶却露出了点无奈又止不住笑的表情：“是白氏集团。别多想，金/主纯粹是有钱任性。本来是不办了，谁知道突然又提出来，节目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又碰上他们集团30周年，所以还是要办。”
“白氏……白氏……”钟时溪把这两个字反复地喃喃了几遍，“哪个白氏，做餐饮业发家的白氏？”
“是啊。”蒋羡瑶不明所以，“他们没要求口播广告你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他们不做餐饮很久了。”
这样想，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蒋羡瑶以为她是在怯场，鼓励道：“别担心，主要主持人不是你，台里还有别的安排，还会请你上次合作过的贺煜一起来参加，你到时候露个脸说几句就行，余曦自己也会录VCR来，不需要做太多的。”
“嗯好。”钟时溪颔首，“那安排在什么时候？”
“这周末，档期都调好了，周末你的节目停一期，会换成别的节目，你专心参加就行。”蒋羡瑶说。
“好。”钟时溪起身，“那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去吧。”蒋羡瑶放下笔，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下期节目安排在下周，你直接跟路晨那边接洽就行。”
“嗯。”
晚上的节目还是照常一般进行，钟时溪却平白生出几分烦躁，右眼皮一直不停地跳动，她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总是隐隐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来。
等到走出了电视大厦，初夏夜晚微热的风扑在她脸上，这才生出了几分实感，暗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时溪。”正往公交车站走，钟时溪却听见背后有人在唤她，她转身，“路晨？”
他怎么来了。
“今晚开了一个会，正好下来看见你了。”路晨跑到她身边，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长，似乎有融合的趋势。
“喔。”钟时溪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也只憋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喜的语气词。
反倒是路晨主动笑了，“我是老虎吗，还怕我吃了你，小白兔？”
这会儿钟时溪也不好意思起来，同样回他一个笑。
“走吧，我今天正好也坐公交。”不过是看她往车站走才这么说的，“如果我上次的话给你带来了负担，我要向你道歉。”
钟时溪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路晨却冲她摇摇头，“我没后悔说出来过，说出来，也许你未必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可是不说，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突如其来的沉默。
钟时溪不知道要答些什么好，路晨很好，好到如果她不曾遇到闻深，再早一些遇上路晨，就一定眼里只有他。
可是没有如果，如果闻深不曾出现，她也未必会是今天的钟时溪。
“抱歉。”思来想去，钟时溪只能含着愧疚地说这么一句。
“没必要道歉。”路晨仍旧是笑，似乎自相遇以来他就没有板着脸不笑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是很快乐的事情，只不过如果你也愿意接受我，那是1+1>2的快乐。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好。”钟时溪这次没有拒绝，“正好聊聊下期的节目。”
两人说了一路，等下了车，钟时溪往小区里走的时候，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缠郞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