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风之曲》苍策九歌

68、终之曲

　　那些为了未来所落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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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葵尔斯什么都不说，香克斯就什么都不问。他们保持了一种可以说的上是诡异的默契，如同一对儿在普通不过的情侣，牵着手在林间漫步，因为一个不起眼的树根被绊倒，一个负责指责，一个负责嘲笑。

　　他们抛弃了见闻色，抛弃了武装色，甚至为了彼此变得笨拙并且孤陋寡闻。他们会因为对方说起听人指挥的海王类而惊讶，会因为对方能够爬树而鼓掌，会被突如其来的雨天淋成落汤鸡，然后在山洞中研究怎么生火。

　　阿葵尔斯靠在香克斯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数着他的呼吸：“这不公平，真的。”阿葵尔斯指责香克斯，“为什么罗杰船长喜欢你更胜过我？”

　　“嘿，说起这个，雷利先生还喜欢你多于我呢！”香克斯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半斤八两，“明明我在剑术上的天赋比你更好，然而雷利先生总说你才是那个让他骄傲的弟子，把我放在哪里了嘛！”

　　对此，阿葵尔斯像是撒娇一般的哼了一声：“我人见人爱，理所当然。”

　　“唔，可能因为你太像罗杰船长了，雷利先生觉得我们需要为了婴幼儿的低智商而低头，爱护珍奇动物。”香克斯说的若有其事，然后被阿葵尔斯掐住了腰间的软肉，疼的吱哇乱叫，举手投降。

　　在未来象征着新世界四皇的西洋剑就那么随便扔在了角落里，而三王之一的骑装也随意的搭在树枝上，和一个湿漉漉的黑披风一起被遗忘了。

　　山洞之外雨声嘀嗒，阿葵尔斯贴在香克斯的胸口数着数：“你知道金狮子吧。”

　　“恩。”香克斯随意的应付了一句，低头咬住了阿葵尔斯的耳垂。

　　“接下来，他会带人攻打海军总部，如果不出意外——”

　　“阿尔！”香克斯打算了阿葵尔斯，他用小虎牙轻轻地磨挫着阿葵尔斯的耳垂，“不觉得昨天晚上我们做的事情，感觉棒极了么？”

　　“——海军的所有力量会被牵制过去，而我，打散攻打玛丽乔亚。”阿葵尔斯知道这是香克斯暗示他不要继续说下去的开端，可是他这次来找香克斯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接下来他的布局和行走之路。

　　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剩下的只有香克斯的部分，没有完善。

　　“青雉和尤朵拉与我达成了协议，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手碾灭那些代表着未来的小火苗的。”尤朵拉是卡普的女儿（原创），而青雉是她的男朋友，“如果你需要，可以给他们打电话，他们是可以被信任的。”

　　说到这里，阿葵尔斯想到了另一件事:“卡普先生就算了，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儿吧。”

　　“因为艾斯？”有些事情香克斯还是知道的，实际上他没告诉阿葵尔斯，他这条胳膊丢在了卡普的孙子路飞的身上，而他之所以能够遇见路飞，就是他听说阿葵尔斯身边的孩子被送走了，送给了卡普。

　　而风车镇，是卡普的家乡。

　　他也的确见到了，那个有着一头黑色软毛，脸上长着小雀斑，看起来充满活力，在树杈间上蹿下跳，将水管虎的虎虎生风的小孩儿。他不像罗杰船长，也不像是露玖小姐，反倒是像阿尔更多一些。

　　那一瞬，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慨，还是应该憎恨。

　　阿葵尔斯并不奇怪香克斯知道这件事：“艾斯在卡普身边，是最安全的。”卡普才是那个明面上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人，放在卡普身边虽然离海军太近，可同样也是海军的盲区，能够让艾斯安全长大。

　　“我和马尔科还有联系，”阿葵尔斯的语气很平静，“洛克斯的力量还有残留，如果我所料不差，当金狮子和我陨落，接手势力的只能是他的旧人，就像是我接受了罗杰船长的人脉，成就了现在的位置。”

　　香克斯看着阿葵尔斯，听他的声音伴随着山洞外的雨声嘀嗒。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接手一部分地盘，白胡子在新世界早已扎根，没人能够在他活着的时候撼动他的地位，所以他的那一部分是稳固的。”阿葵尔斯没注意到香克斯的不正常，他继续说道，“剩下的那半边儿，我希望你能够接手。”

　　是的，香克斯知道拉夫鲁德的具体所在之处，他知道古代兵器的所在，知道空白一百年的历史，知道D和天龙人的秘密，他甚至知道如今白胡子的地盘和阿葵尔斯的地盘在拉夫鲁德接壤了。香克斯知道很多的事情，只是他不说。

　　“你知道我对这个不兴趣的。”看着阿葵尔斯，香克斯声音平静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

　　阿葵尔斯转头看着香克斯，似乎在判断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当他发现香克斯是认真的时候，他站起身：“那便算了，”完全没有强求香克斯的意思，就这么顺手收回了他之前的话，“我去找对这个感兴趣的人。”

　　多弗朗明哥虽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毕竟他能把‘我需要凯撒·库朗以打成和凯多的牵线’变成一场岛屿级别的灾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与多弗朗明哥一样，都是想要将天龙人掀翻，并将丑陋暴露给世界的人。

　　这样的干脆，超脱了某个人的预料：“你就打算这么走了？”香克斯看着站起身的人，“不听我解释，不给我机会？阿葵尔斯，对你来说，我就只是一个能够让你的计划走的更远的工具和辅佐么？”

　　香克斯是有脾气的，只是多数时候只要你不触碰他的底线，他总会笑着包容你的所有。可现在他生气了，他坐在那里仰头望着背对他的人，甚至能够从摇曳的火焰影中看见昨夜温存的痕迹，即便这身体的主人那样冷酷。

　　可那又如何，他爱着这个人啊，爱着他的果断，爱着他的聪慧，爱着他的能力，爱着他执掌天下，将新世界领多少人闻风丧胆变幻莫测天气玩弄于手掌的模样：“阿尔，为了我留下，不可以么？”

　　可天平从来都不在香克斯的所在之处，阿葵尔斯回头看着香克斯，眼睛里有的只是平静：“我为了这天，做了很多的事情，香克斯，你不是我停下来的理由。”他能够欺骗所有的人，可他不想要欺骗香克斯，这就是他的爱。

　　“每次看到你这样，我就发现我对罗杰船长似乎也没那么多的崇拜了。”这话很假，但却是此刻香克斯心中的真话，“阿尔，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从未遇见过你。但更多的时候，我感激你的存在。”

　　“天龙人一日拿不到身份证明，一如不会停手。我虽然还不知道那身份证明有什么用处，但是那东西也不是绝对的报名底牌。”阿葵尔斯看着香克斯说了下去，“所以只能当做是一层保护障，保护你们暂时的安慰，却不是绝对。”

　　在香克斯开口问之前，阿葵尔斯先一步回答了：“我不会告诉你它在哪里的。”

　　巴基曾经问过香克斯，他究竟喜欢阿葵尔斯什么，而香克斯几乎不假思索的给了巴基答案：爱他的无所不知，爱他的知无不言，爱他的言无不尽。

　　“阿尔，你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的。”香克斯看着阿葵尔斯，目光虔诚，“只是你不觉得这对于我来说，太过残忍了么？”

　　你爱着的罗杰船长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不能停下来，回头看一看还在你身边的人呢？

　　而阿葵尔斯却摇头：“我从不欠你什么的，香克斯。”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我从不欠你什么。”阿葵尔斯如此说道，“而现在，我只是在请求你，并非非你不可，也并非想要要挟你什么。我只是……不知道除却你，还有谁可以像是相信你一样去相信。”

　　香克斯词穷，他看着阿葵尔斯那双诚挚的眼睛，哀叹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睛：“你这是在犯规，阿尔。”

　　告别香克斯之后，阿葵尔斯抄近道回到了黄金杰克逊号上，而黄金杰克逊号上，已经有客人在等着他了。

　　阿葵尔斯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安东尼，顺带也挡住了对方对着安东尼砍去的刀：“好久不见了，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真的好么？”他如同面对多年旧友一样，表情温和又礼貌。

　　“费舍尔·泰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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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香克斯：请（看在阿葵尔斯的份儿上）给我一个面子
ABCDEFG：……好
是的，设定里阿葵尔斯就是这么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