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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中秋节 ...

  •   第二天柳潇潇果真在门口等着,我们一行人悄悄的进入了皇宫。天香楼的老板也没敢要什么赎身钱,得罪皇家的后果远远要比那点钱重要的多,再说天香楼的姑娘给当朝的公主当琴师又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又有谁会拒绝这等好事呢?后来的李将军听说此事也只好哑巴吃黄连,这件事在李将军的眼里也成为了一根刺。
      听说我要回宫后的消息最先赶来的也就是皇后,对于我这位女儿她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只是她身上皇后的威严也使得我不想与她过多的亲密,比起这位娘我更喜欢爹一点。回宫后休息了一天便去拜访了那位天子,也顺便将柳潇潇的事备了安,即使我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也免不了被pk一顿。
      “爹,在淋儿心理天下的百姓都一样的,不管是什么出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也强调了人本无贵贱之分吗?从另一个角度看,如果潇潇成为我的琴师,那就代表了天子仁慈,也可以通过此事向百姓说明只要有才能的人便可以得到重用,这样一来便会有更多的人为我朝出一份力,只有在竞争的情况下才会有更好的人才出现。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如果我朝人才济济,又有很杰出的竞争对手出现,还可以促进哥哥们更加努力的学习。在为了保证皇室的威严的情况下,各个王孙公子也会崛起,不再沉迷于享乐。这样一来也可以向百姓展示我朝的千秋万代!整个皇家便是天下的代表,我们的一举一动也会成为天下百姓效仿的对象,所以身为皇家之人,淋儿又怎么会作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如果不是有着这样的一层意思,淋儿也万不敢做这样的决定。”
      “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朕?”
      “爹,淋儿不敢。说实话淋儿的确是有私心的。”
      “哼!你自己还知道!罢了,这件事朕就不追究了。不过,你要记住你是公主不是平常家的女孩子,以后再胡闹,朕第一个惩罚你!”
      “爹,淋儿知错了。爹的话淋儿会警记在心的,淋儿告退了。”以后这种事少干为妙,我的心脏啊~天子的威严真不是盖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民而已,没有那么好的承受力。
      知道我没有被罚后,哥哥们也都放下了心。可是我怎么觉得就是那么的郁闷?什么叫做公主该干的事?我要做些什么?为了这个问题我还特意去问了娘,结果就是皇后给我派了一个老嬷嬷教我礼仪,我总算明白小燕子为什么那么讨厌容嬷嬷了,我想我还是很知趣的学着,不被这玩意整死得最好方法就是早早学会,脱离魔掌!在学习礼仪的期间,我搬到了明离宫,前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皇后的福兴殿,身边也多了很多仕女和宦官,本来我想留一两了也就够了,可是那么大的地方光打扫就要耗费很多时间,索性将皇上皇后送来的人都留下了,反正又不要我掏工资,不过这么多的人天天围着我转心里也总不是滋味。
      “公主,皇上和皇后送过来的人都在门口侯着呢。”春兰是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是皇后临时找来照顾我的。
      “把帘子放下来,喧他们进来。”
      “参见公主!”
      “都起来吧,你们都是从哪个殿调过来的?”
      “公主,这些侍女都是新进的,小太监除了……”
      “春兰姐姐,让他们自己说,顺便让他们自己把自己的身家背景也顺带说一说。”十个宫女里有九个都是因为家里穷才进宫的,还有一个是因为秀女选拔落选才在宫里任职的。五个宦官除了平安也都是刚刚新进宫的。看来都是新人,可谁又能保证他们的身后没有什么背景呢?
      “平安听说你的师傅是大内总管,父皇把你调在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的。以后这些宦官和丫头还指望你多调教调教。会识字的人留下,其余的都下去吧!”皇宫是什么地方?不就是尔虞我诈的集中场所,处事得十分小心,按理说我一个公主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可就是因为不是真正的公主,再加上莫名其妙的从天而降早就成为人们关注的对象,不谨慎些不行啊。
      已经过了两天了,我的礼仪课也结束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爹终于答应我可以在不是公共场合下不用遵守什么礼节,把我这么一个自由的现代人变成呆子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五哥听说我搬了院子硬是拉着四哥给我做了一个秋千,中秋节过两天便到了,别的殿阁都在忙着准备,而我明离宫的人都忙着拔草!
      “苏淋,今个去骑马?”
      “五哥,今儿不行有些事情要办。”
      “你最近怎么了?回宫后就没见你消停过,你什么时候认真起来了?”听说我回宫后在学礼仪五哥抓住我问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也想啊,要不是因为柳潇潇的事我会这么听话吗?好不容易等我学完了吧,我又在折腾屋子里的人。我让身边的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拔草,这些子事早都在宫里传开了,皇后还派人来问过我几句,倒是皇上默认了我的做法。
      “公主,参见五皇子!”
      “起来吧,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回禀五皇子,公主命奴婢们拔的草已经拔完了。”
      “平安,辛苦你了。我这就和五哥过去看看。”
      院子里每个仕女和小太监面前都堆了一堆杂草,五哥一脸差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这是要干什么?在那些杂草丛里有三堆引起了我的注意,两堆是按照草的种类按序摆好的,还有一堆是只有一种品种的的草,而且摆放的样式也是耗费了心思的,不愧是秀女的人选,满有艺术风格的。
      “你们两个的摆放样式是一样的,你的这堆草里为什么这种草要多于其它的?”
      “回禀公主,我的家乡因为长年闹饥荒,所以大人们都说这种草是可以食的。在拔草的时候看见这种草,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是啊,小时候因为好奇人们怎么吃草根树皮才存活下来,也对能吃的草有过一些了解。
      “那你呢?除了她所说的那种草以外,这种草有什么用吗?”因为这个侍女的草堆中有两种草多于其他的品种。
      “回禀公主,这种草有止血的功效,奴婢小时受过伤奴婢的父亲没钱请大夫便给奴婢找来这种草止血。”看来这些姑娘们小时候都受过不少的苦。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留在我身边,我要给你们换个名字,从今往后你们只有将来没有过去,你就叫中秋,你是除夕,其他的人除了每天要做的事以外都跟着晨儿学习识字,如果有不想留下的人我也不会勉强,只要给晨儿说一声就会把你们调离。晨儿,以后这明离宫的宫女就归你管吧。平安、晨儿、中秋、除夕你们几个直接听命于我,晨儿所管的宫女里不包括中秋和除夕,中秋、除夕、晨儿你们几个要以平安为首,凡事都要多听听得他的意见。”晨儿就是那个落选的秀女,让她当主管一方面是因为她有那个能力,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是有背景的人,这样安排无非是将他们的权力分散化了,晨儿就算成为了主管也不能为所欲为,毕竟还有中秋和除夕在我身边,两个平民丫头虽不是升为主管,但他们的地位却也与晨儿这个主管的地位相同,比起那些有点傲骨的小姐人们还是喜欢那些平易近人的农家女。我让他们几个以平安为首却没有给平安实权,宦官这边也不会有什么动静,要不是因为这些宦官有着护卫的职责我也不会留下五个之多,我一个女孩要这么多“男人”陪着说实话心里不是什么好滋味,平安既是皇上给的这个人必定是可以留在身边的心腹,能让大内总管收作徒弟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角。
      “奴婢遵命!”
      “苏淋,你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五哥不是说要去骑马吗?走吧!”我故意岔开话题,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牵制身边人的人吧。
      回宫后的这些日子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去看四哥和五哥骑马,就如同高二时经常去看男生打篮球一样,给他们送水拿毛巾。本来这些子小事都有下人们准备好的,可我就是喜欢自己动手,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四哥还是没有一点表情在策马奔腾,五哥却像个猴子一样一点也不安分,有时候我也会想把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中合一下会不会好一点?
      转眼间中秋佳节也来临了,宫里也请来了歌舞团演奏助兴,很难得的一家人终于坐在一起了,除了皇上、皇后、哥哥们还有很多嫔妃来也聚在了一起,皇宫里聚会真的是无比壮观,可是参加这样的聚会也是要人命的,我的腰啊,都快累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完。刚开始还挺好玩的,可是坐久了真是要人命,虽然眼前的舞姿犹如天仙下凡,给人一种缥缈不定的乐感,让凡世之人如痴如醉,而我却无心欣赏。
      “淋儿,你觉得这舞跳怎么样?”
      “父皇,很好啊,像是仙子在跳舞。”
      “朕怎么觉得你无心欣赏?”
      “儿臣惶恐,儿臣愿为这支舞添上一份色彩。”我让中秋搬来了一把古琴,算是对这些天成果的交代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早就受不了。不就是一个柳潇潇吗?你们至于吗?我今天就借这个你会让你们看看柳潇潇交给我的琴技!
      伴随着台上女子缥缈的舞姿,一段似水的琴声响起,时而欢快舒畅,时而雾里看花。明月当空,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琴声也随着那低低的声音飘向远处,消失不见,仿佛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好!好句子!”
      “谢父皇夸奖!”其他的人眼里都有着差异之色,不用佩服我,那可是我们的苏轼大哥哥的功劳,小女子也只不是借用而已。
      “淋儿,坐到朕的身边来。”我坐到了父皇的身边,父皇给了我一块月饼,我只是放到了一边并没有吃下去。看着眼前的节目一个接一个的表演着,我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沉,一双双不满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些嫔妃到底想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的情敌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淋儿,你不舒服吗?”
      “父皇……我的屁股好疼啊”我在爹的耳边轻声道。皇上强忍着笑意道:“朕就说你这个鬼灵精今个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早就坐不住了。”
      “爹,你就绕了我吧,在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不可。”我撒娇道。
      “罢了,你先下去吧。今个也难为你了。”
      “谢谢爹!”提前离了席,觉得舒服多了,不用再被人盯着了。
      回到明离宫,与刚才的景象相比总觉得空荡荡的,十五的月亮虽没有十六的圆,但这皎洁的月光在此时却显得异常的明亮,我的心也隐隐作痛。我现在也有点明白“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了,离家也有三个月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她们怎么样了?弟弟妹妹有没有好好读书?这些好像都不是我能够在关心的了,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一想到那一日便是永别,泪水就会不自觉地流下,十七年的感情就这样被埋藏了,而今后又会怎么样?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我真得很怕,这里不是平常百姓家而是帝王之家,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我没有那个自信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却也不能仍人宰割。爸爸、妈妈你们会在我身后陪着我吗?秋千被轻轻的挡了起来,我意识到了身后的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沉默着。
      “四哥,我想去屋顶看星星。”一个轻轻的转身,四哥就将我抱在了怀里飞上了屋顶。夜空中看不到一个星星,只有那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枝头。
      “我坐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们那么看着我?”
      “没有,有错的只是她们的嫉妒心。”
      “四哥,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我是指一个从天而降的莫名女子却做了公主……”我平时对这些事不闻不理,可不代表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皇帝再宠我,可是那些大臣们的议论却绝对不会少。
      “不用理会他们。”
      “四哥你不好奇吗?我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那天皇上和皇后祈福赐子的那天从天而降?说不定是哪个人安排的阴谋,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你是一个谜,不过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大臣们所说的那样。”
      “你相信我,那我可以相信你吗?我的来历并不是不可以对你们说,只是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而已,所以我觉得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与其让人以为我是个疯子,那还不如让他们误会来得好些。”我在犹豫,我要不要告诉四哥,一个人背负这些太重了,只告诉他一个至少以后不会在觉得孤单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分担你的烦恼。”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想告诉一个人我的过去,我是自私的,我不想一个人偷偷的抹眼泪。我希望有一个人可以陪在我身边听我讲故事,了解我的痛苦,即使他不相信那是真的。
      “在未来的一个时代里,也就是公元2008年,有一个女孩子……”我将我遇到小时然后怎么来到这里统统都说了一便,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说着那个故事好像那个女孩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我真的希望那个人不是我,而我此时正待在家里看电视,过这属于现代人的生活。
      “公元2008年?离现在有1000年的时间了,听上去好像真的是让人无法相信。”
      “别说你了,让我接受这个事实都是很难的,你和五哥的长相与小老鼠和鸭弟弟的一模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那么粘你们的原因了。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总算说出来了,不管他信不信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我轻松多了。
      “我信!这件事不能再告诉第二个人了,在这个时代里没人会相信的。”
      “也包括你吗?”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你这个鬼灵精!”四哥笑了笑。
      “小老鼠经常笑一笑会好看多的!”那一晚我和四哥聊了很久,自从我认识四哥后那是他说话最多的一次,我们各自诉说着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两个隔了千年的人在一起说着不同的故事,是那么的温馨又是那么的滑稽。
      从那以后四哥经常来找我,他对前年后的事很感兴趣。我就如同将着天马行空的故事给他听,我记得当我穿上夏天的校服给他看时,他差点没吓晕过去。为了证明那只不过是普通的服装,我还特地穿了旗袍给他看,结果就是他落荒而逃。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谈及到我的高中生活时,我给他讲了坐在我身边的八位男生,我想我当时的座位是全校独一无二的,被八个男生包围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当我谈到我身边八个男生永不变质的话题□□问题时,四哥的脸上直冒青筋,而我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管将着我的故事。四哥对物理、化学也是非常感兴趣的,只可惜我是个半桶子水,讲也讲不清楚。说起小学毕业就相当于此时的秀才,四哥只是愣愣的冒出一句;“太强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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