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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章·查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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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内部作案，”凯瑟琳领着两人走到客厅的另一头，从抽屉里拿出了画册递给尼尔。那上面有张照片正好拍到了那幅画。
“小偷熟悉她的日程，知道她周二有课，而除了那幅画，其余东西都没丢——要知道那里摆着的落地钟可是来自文艺复兴时期的！”
“也许他只是没办法拿。”
“她口中的叔叔名叫加里，在华尔街做股票交易师。”对于彼得的吐槽，凯瑟琳只是当做没听见：“不过这也解释不了案发一小时之内就出现在她家的律师。从来没有律师会有这么迅速的反应速度。事实上这位加里先生授权了他的律师代表他参与我们的调查。”
现在她和彼得·博尔克这位FBI探员的关系有点微妙。他知道了她凯瑟琳·凯尔的身份，但他也确实履行了他的诺言，让她在哈根一案中做了污点证人，免去了牢狱之灾。
但是凯瑟琳确定，他现在就指着她犯错呢！这样他就能将她也丢进牢里了。
但是他想都别想。凯瑟琳勾起嘴角，她相信有了尼尔·卡夫瑞，他的生活只会变得一团糟。
“我建议你们好好调查一下她的叔叔加里。”
“也许是加里欠了外债，”彼得听了凯瑟琳的阐述，立刻想出了一个靠谱的解释：“所以他对于墙上挂着的两百多万美金动起了心思。”
“那么让我跟他谈谈不就知道了吗？”尼尔自告奋勇地揽下了差事。
“你？”
对于彼得的不信任，尼尔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让我来解释一下。”
“因为我是一个顾问，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联邦调查局雇员，”他看了一眼想要插话的凯瑟琳：“你现在也算是纽约警局的一员了，所以想都别想——”
“别得意卡夫瑞，你确实是联邦调查局的门外顾问——一个正在缓刑期中的顾问。”彼得看不惯尼尔那么嚣张的样子，出言打击他。
“我真是无时无刻都活在打击当中但是彼得，难道让我和他谈有什么不妥吗？你知道我总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情！”
彼得撇了撇嘴，他得承认卡夫瑞是对的：“好吧卡夫瑞，前提是你不能威胁他。”
“我没打算那么做。”
“或者骗他，”彼得补充：“不准有任何谎言。”
凯瑟琳看到尼尔瞬间僵硬的表情笑出了声：“知道吗，你们俩让我想起了汤姆和杰瑞，简直太有趣了！”
“纽约警局的‘顾问’原来这么清闲，”彼得带着假笑瞪她：“或许我该给纽约警局的局长格雷森打个电话，告诉他有人消极怠工。”
“准确的来说，我并不直接服务与纽约警局——我只是同我的邻居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他受雇于纽约警局，而我只是暂时为他工作。”凯瑟琳一连串的反驳让彼得听的傻了眼，他才不会说他根本没听懂她那一口乡下口音的英语。
事实上他自己也没太听清凯瑟琳那一连串连珠炮一样的话，但是尼尔一点都不介意，他配合着凯瑟琳：“那我一定是杰瑞。”
“滚上车，卡夫瑞！”彼得·博尔克发誓他再也不想看到尼尔和赛琳娜·凯尔一起出现在他面前了。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如果你还想继续浪费时间，加里叔叔可不会等着你。”
“——至于你，受雇于邻居的‘华生小姐’，我可没时间同你瞎扯，我想打的的车钱你还是有的。”
说完，彼得对着两人扯出一个嘲笑的表情，趾高气昂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他是个青少年吗？”凯瑟琳同尼尔吐槽着：“真不敢相信他是个联邦探员！”
尼尔拿起凯瑟琳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或许是因为我们太成熟了？不过你的脑袋可真小”
“嘿！还给我卡夫瑞！”凯瑟琳踮起脚尖伸手去够她的帽子：“这是蚊子送给我的！”
“晚上见面的时间在还给你——”尼尔挑着眉，后退几步摘下帽子微微鞠躬，将帽子举到右胸前行了个礼：“再见，‘华生小姐’。”
虽然彼得的车技实在让他不敢恭维，但好歹他们还是平安的抵达了华尔街。
“告诉我加里，”尼尔靠着属于他的车子装作在看报纸：“朱莉安娜是否知道你也参与了这次偷画的行动？”
加里在被尼尔质问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所以他立刻抬出了他的律师：“你不能来这里，我的律师明确的表示——”
“首先，雇律师会让显示出你的欲盖弥彰。”
“他特意跟我说不要跟联邦调查局的人说话。”加里并不理会尼尔说了什么，他只是接着他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着。
尼尔一把收起用来装逼的报纸，换了个姿势撑着车窗：“我对你来说，看起来像是个联邦探员吗？”
加里拧起了眉头：“上帝！是他让你来的？难道他还不满足吗？”一旦开口就刹不住了，加里愤怒极了：“听着，你回去告诉他，朱莉安娜下课的时间并不是我能控制的！发生了那样的意外根本不在我们的设计之中！”
他开了一张支票拍在了尼尔胸口上：“拿好你的钱，然后离我和我的侄女越远越好——告诉他我会保证不让朱莉安娜捅任何娄子。”
彼得看到尼尔拿着支票朝他走过来时忍不住松了松他的领带：“所以你是说，加里给把他妈妈画偷走的小偷开了一张一万美金的个人支票——他是不是傻？”
尼尔指着收款人的名字：“杰拉德·多赛特，这个名字你熟悉吗？”
“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彼得拉开车门让尼尔先坐进去：“他是个相当出名的中间人，在这行他做的不错。”
“——不过也他的事业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会抓到他的。”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