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警贼探】同类》BarryAllen

13、第十三章·追踪

　　“福尔摩斯从C女士那里得到了一个名字，他管他自己叫‘喜鹊’。”华生将他们查到的消息告诉了格雷森探长：“如果想要联系上他，就得有他想要的东西。”

　　格雷森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朝华生身后看了看：“没有福尔摩斯？”

　　“呃，”华生哽了一声，皱了皱眉笑得有些尴尬：“福尔摩斯他在家。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俩总是待在一起，”格雷森用手中的文件拍了拍华生：“总之，我们会留意这个‘喜鹊’的。”

　　“你知道格雷森探长将我们绑在一起了吗？”一进碣石居华生就忍不住向福尔摩斯抱怨：“在他看来我们无时无刻不呆在一起！”

　　“当然——华生，你知道我们是室友。”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觉得我们现在都没有私人生活了吗？”华生不知道该如何向夏洛克解释：“就好像我们无所不谈，有时候我觉得我的隐私简直无所遁形！我需要在平时和朋友出去放松——但是你跟踪我的朋友，并且和她上了床——”

　　“总的来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双手环胸，华生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我们应该这样做。”

　　福尔摩斯张了张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华生。

　　“所以这些挂在这里的纸张是用来做什么的？”华生不敢去看福尔摩斯，她实在是不想看到他那无辜的眼神。

　　“我们需要一件很特别的东西来吸引喜鹊的注意，所以我正在制作一件。”

　　福尔摩斯沉默了半晌决定先忽略华生话里的坚决：“在1517年，马丁·路德把95条论纲钉在了威腾伯格的城堡教堂上，因此才造成了宗教改革。”

　　“我在大学也学过历史，但是这跟马丁·路德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他还在同一天邮寄过几份手稿给当时的杰出人物吗？”夏洛克拿着喷雾对着被他挂在晾衣绳上的书页，试着将它们做旧一些：“传言说路德曾经起草过数份草稿，你应该能想象出那该有多值钱！”

　　“所以你在伪造《95条论纲》，”华生发出了意义不明的一声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装作一个刚刚从亡父那里继承了财产，却不清楚其价值的傻子。现在有专门跟踪这种事情的网站，eBay怎么样？”夏洛克俨然一幅已经将一切都想好了的样子，实际上他根本没打算问华生的意见。

　　“这是用英文写的吗？”华生太了解夏洛克了，所以她完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前几页是拉丁文，它不需要经的起近距离检查，只要能让喜鹊上钩就行了。”

　　听到这里华生算是弄清楚了，但是她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不直接向凯尔小姐借一幅画拍照呢？想必她一定愿意帮忙的。我得说这样更快一些不是吗？”

　　福尔摩斯扫了一眼他的室友，硬邦邦的憋出了一连串的不字。甚至不带重样儿。

　　“NO！看着我的口型——N-O，NO（不）！NIX（不要）！NEIN（不干）！NYET（没有可能）！Na-yh（甭想了）！No way（没门）！N-E-V-E-R！！！！”

　　“你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华生被夏洛克的反应吓到了：“我和凯尔小姐相处过一段时间，她是个很好说话的人，热情又友好——说真的，夏洛克你该多出去转转，而不是待在家里养殖蜜蜂或者研究抛尸的一百种方法！”

　　“我有去找杰克。”

　　“拜托！我是让你找一些正常的人交流，杰克——那个停尸房的管理员？”华生对此不予评论：“或许你可以找格雷森探长！”

　　“啊哈！有人回复了我的拍卖！”福尔摩斯总是选择性的失聪，用他的话来说，刚刚华生所说的全部都是不应该听进耳朵的无用之话。

　　“Hmmm——这个人回复我说他可以提供便利而隐蔽的交易方案来逃避税费——看起来像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华生？”

　　乔妮·华生不得不停止与夏洛克讨论私生活的话题，走到电脑旁边看了看：“看起来像是黑市交易的流程，他还说只有他能帮我们联系到真正的高端买家——去查查并不吃亏。”

　　“那么安排一次见面让他检查论纲，”福尔摩斯敲着键盘：“——放下你的手机，华生，我们不需要通知格雷森探长——至少在我们确认之前，不需要警方介入让他们去查那个女小偷吧！”

　　“你不是对这个小偷很感兴趣吗？”华生将手机揣回了口袋：“我以为你会让格雷森探长去见那个发邮件的人，你不想亲自抓到那个女小偷？”

　　“动动你的脑子，华生！”福尔摩斯觉得他的室友有时候极其聪慧，有时候又会蠢得让他说不出话来：“如果这个像是喜鹊的家伙就是真正的喜鹊，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我是说有可能找到关于那个女小偷的信息。在警局可查不出什么东西！”

　　“又是一天——伟大的福尔摩斯将纽约警察以及他的室友鄙视的一无是处——”

　　华生在成为戒毒陪护之前是个医生，脾气不坏。但是自从她搬进碣石居几乎每天都被福尔摩斯气到半死。

　　福尔摩斯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说出抱歉这个词，华生也知道，所以她仅仅是讽刺了他两句，就此揭过了这个话题：“现在我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们要收集信息——”

　　福尔摩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邮件里所说的那栋房子门前了。

　　然而当他们看到已经开着的大门之后，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人吗？”华生推了一下门：“喜鹊先生？”

　　福尔摩斯伸手拽住了想要继续说话的华生：“他已经死了。”

　　当格雷森探长带着警局的人赶来时福尔摩斯已经勘察了现场。

　　就在喜鹊先生的尸体旁边散落着一堆摔碎的石块，初步看来像是白垩的粉痕。

　　“杀害喜鹊先生的凶手砸碎了装有矮暴龙化石的石头，并且毁坏了化石”福尔摩斯向探长解释着：“鉴定科的人回复消息了吗？”

　　“他的真名是马尔科姆·特纳，”探长怀疑福尔摩斯是不是在他的手机上装了什么追踪软件：“凶手先是给了他一枪，但是子弹并没有杀死他，所以凶手又用某种棍棒从后脑几打他。”

　　“在特纳先生的背上和恐龙化石上都有同样的表皮细胞，所以看来我们能拿到凶手的DNA。”

　　“这个人谋杀了马尔科姆·特纳，然后花时间故意损坏了价值数百万的化石，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做？”

　　对于福尔摩斯的疑问，华生耸了耸肩表示她并不明白凶手是怎么想的：“也许凶手是特纳的竞争者？”她这么猜测道。

　　“如果是竞争者，想必同样应该在黑市混得很熟的人，他为什么要破坏甚至损毁这么值钱的东西呢？”福尔摩斯又提出了一个疑问，但是这次他自己回答了自己的疑问。

　　“——这其中一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动机！噢！我爱死谜题了！！我们得把它挖出来！”他激动的加大了音量：“当然我们也知道了，那位女贼的确将化石卖给了这位喜鹊先生！”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贝尔警官被格雷森探长称为纽约最棒的警察也是有原因的，福尔摩斯也这么认为。

　　“我们检查了马尔科姆·特纳的笔记本以及邮箱，有一封邮件被他加密了。”贝尔拿着影印好的邮件递给了格雷森：“收件人是‘肖邦’，特纳花钱请她去偷了化石，三百万美元。”

　　“追踪邮箱的地址了吗？”格雷森又传给了福尔摩斯，低头询问着自家警察。

　　“追踪的域名跳过了几个国家，最终指向了波兰，”贝尔摇了摇头：“她用了相当多的虚假域名。”

　　“当然，肖邦——波兰人！”福尔摩斯拿出手机不知道按了些什么，然后将手机翻过来拿给他们看。

　　“偷盗界的人也会给自己人起外号，这就说得通了——技艺出众的女小偷，偷窃艺术界的‘肖邦’——称她肖邦是有原因的，”福尔摩斯把手机拿给众人扫了一眼便收了回来：“她初次行窃便是在波兰的华沙国立博物馆。”

　　“她偷了一块属于肖邦的金表，以及他的部分钢琴曲谱手稿，”福尔摩斯顿了顿，他的确有些不理解这位小偷的思想：“还有肖邦生前用过的杯子以及肖邦本人的头发”

　　“她偷肖邦的头发做什么？！”看来所有人都不理解她偷肖邦头发的原因。华生甚至吐槽了一句：“难不成她希望用肖邦的头发做个克隆人出来吗？看起来她对肖邦十分钟爱！”

　　“她偷过的东西千奇百怪，”福尔摩斯继续介绍着：“但从来没有被摄像头拍到过正脸，也没有完整的指纹，最接进的一次是在卢浮宫。巴黎警方在汉谟拉比法典上提取了半枚小指指纹。在伦敦的时候我曾经研究过她——”

　　“这位女肖邦曾经消失过一阵子，她的同行们都以为也许她是坐了牢，又或者同肖邦一样英年早逝了。然而她行窃的方式就像肖邦的音乐一样天马行空，而且手法相当细腻，所以肖邦这个名字就这样叫开了。”

　　其实所有人都对福尔摩斯的介绍感到嗤之以鼻，小偷就是个小偷，不管你起了个怎么样高大上的名字，依然改变不了她就是个小偷的事实。

　　“我不管这位‘Miss Chopin’有着什么样的历史，你只要告诉我，你能帮我抓到她吗？”在此之前，特白厄斯·格雷森从来没有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同福尔摩斯说过话：“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帮我抓到这位肖邦小姐。”

　　其实福尔摩斯很是敬佩这位被称为肖邦的女贼，但是如果能抓到她，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让你的手下封锁消息，不要把喜鹊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出去——”

　　“然后再给她发一封邮件”

　　福尔摩斯的这封邮件确实让凯瑟琳伤透了脑筋。因为上面写着他有着特奥菲尔·科维亚特科夫斯基为肖邦所画的《肖邦的波兰舞曲》的真迹，并且希望和她交易。

　　发邮件的人知道她对于肖邦无法拒绝——她决定去见一见对方，但是，她得带上一位同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