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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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舒看着女儿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颈的样子误以为是她因为在商场才会觉得害羞“没关系的又不会有人进来”方子舒帮着女儿将她上身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蒋欣言长发散落在了胸前将那个一点不大的东西挡的结结实实，方子舒轻轻用手将她挡在胸前的头发拨开手指与胸部的瞬间触碰让蒋欣言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她心里清楚自己对妈妈的感情也清楚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方子舒此时并不知道方子舒也是第一次帮这么大的女孩挑内衣光用眼睛来看怕是有些不大准确索性用手量了一下，这下的触碰让蒋欣言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片她凭本能抓住了妈妈的手“怎么了？”方子舒问
“没事~！”蒋欣言松开了母亲的手，有一刹那时间她真想大声的讲出来“方子舒，我不要做你的女儿我想做你的女人”可是瞬间脑子凉快下来的她还是没敢讲出来，这毕竟是自己的妈妈这样的话这种行径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还是把自己对妈妈的这份喜爱偷偷的藏在心里好了,买完内衣之后难得母女二人同时都有时间方子舒自然要带着女儿好好逛一逛，今天是周末商场里购物的人不少除了单身贵族也有不少的年轻情侣，他们或是携手或是挽着对方的胳膊更甚者干脆大庭广众下恨不能抱成一团来展现她们的幸福与甜蜜，看着身旁的那一对对情侣方子舒也在想我和她之间也可以这样吗？
她的问题很快的得到了答案，蒋欣言学那些情侣一样用一只手轻轻的环住妈妈的腰方子舒刚才正在专注想自己的问题所以很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女儿的胳膊，但是她瞬间意识到这个举动用在她们二人身上是不是太怪异了？可她再四下看了一下原来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多心了？方子舒心中暗想
“欣妍你在学校里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方子舒见女儿抱着自己的动作如此轻车熟路不由得好奇的问
“没有啊，我不喜欢男生”蒋欣言一边在商场里走一边左瞧右看的
“是还没找到喜欢的男生吧？”尽管方子舒自己喜欢女人但作为母亲的她也自然希望女儿的取向是正常的。
“不是~我就是不喜欢男生而已”
“为什么？”方子舒好奇的问，莫不是同性恋也遗传？
“因为~...他们没有妈妈好吃~！”蒋欣言笑了笑冲方子舒扮了一个鬼脸。
方子舒听了个莫名其妙的，什么好吃？她现在也不会知道自己昨晚差点被吃掉。
“胡说八道”方子舒轻声的责备了一句
“妈妈我能买这个吗？”蒋欣言拽住方子舒用手指了指唇膏柜台。
“你要买唇膏啊”方子舒想高中女生涂唇膏真的合适吗？可是转念一想现在毕竟不是自己那个年代了况且大不了就让她不在学校里涂就好了，总之难得逛一次街她也不想扫女儿的兴。
“好吧”二人走到柜台前蒋欣言挑选着种类繁多的唇膏，而方子舒却一点都没有兴趣这么多年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当爸又做妈的生活有点钱全都投资在了自己女儿身上，对自己除了贴身衣物以外全身上下穿戴就没有不是商店打折处理的商品，至于说化妆品这类的东西上更是没花过一分钱，仅有的一部手机也是价值六百元而且多少年前就已经停产的山寨货，除了必须的花销方子舒很努力的攒着钱希望全部留着作为女儿日后的嫁妆。
柜台营业员此时正努力的为蒋欣言推荐着唇膏，什么一抹三色的，保湿的，锁水的，水亮的，法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听的方子舒感觉自己像是从别的星球上来的人一样，完全的不懂只是知道听这些产地价格就便宜不了不过看女儿那么高兴买就买了吧，毕竟她不想女儿学自己一样素面朝天的。
“这里有小样要不要试试看？”营业员说
“好啊”看女儿兴奋的样子方子舒想自己真的亏欠了女儿太多了，一般的女孩只是买个唇膏又怎么会兴奋成这个样子？看来是自己对女儿关心还远远的不够自己只顾未来却忽略了眼前。结果她一愣的功夫蒋欣言竟然笨手笨脚的将自己画成了花猫一样甚至柜台后的两名营业员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哎呀，唇膏你怎么都画到脸上去了”方子舒抽出一张挎包里的纸巾帮女儿细致的擦着脸上的唇膏。
“妈妈~你看哪种唇膏好看啊？”蒋欣言问方子舒要主意可是方子舒从来不用这东西她也不知道“这个你喜欢哪一种？”方子舒依然用老办法，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反抛新的问题丢给对方回答。
“这些都挺喜欢的啊”蒋欣言用手指了三种唇膏“这种是锁水的，这个是雾感哑光唇膏，这种是水润保湿的持久不易脱色，而且这三种都是国际品牌咱家新开业现在买都有优惠”营业员见二人犯了选择障碍就插话说
“好吧，这三种都要了”方子舒说
“恩好的”营业员算了一下“一共是五百九十五元”
“妈~要不然还是算了”蒋欣言拉了一下方子舒的手小声说，自从父母离婚以后她跟着母亲生活一直到今天她心里最清楚她们母女一直以来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方子舒赚的钱又有多不容易今天三管口红就要将近六百元。
“没关系”方子舒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就要这三支了”
“要不要去看看香水？”方子舒看着对面的香水柜台问女儿。
“不要~！如果他有妈妈身上这种味道的香水我就买”蒋欣言有些不太高兴的说，显然她还没有忘记三支口红花了妈妈五百多这件事，她很是自责她并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天真的以为至多不过几十块钱。
“怎么不高兴了？”方子舒温柔的问
“没事”蒋欣言无精打采的回答
“好啦~别不高兴了，走我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方子舒清楚让蒋欣言最快高兴起来的办法莫过于带她吃东西。
“好~！”这招果然奏效蒋欣言瞬间又恢复了活力
在餐厅里蒋欣言看了一眼菜单“我要吃猪排盖浇饭”
“好~来两份”方子舒看了看“在给她一杯可乐，还有这个生鱼拼盘来一份，铁板烤肉和寿喜烧锅各来一份”
“还要点什么吗？”方子舒看着蒋欣言，蒋欣言摇了摇头心想今天自己妈妈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等下，我看章鱼烧也不错啊，再给她来一份这个”
蒋欣言吃着猪排饭问方子舒“妈~这个是不是很好吃？”
“是啊”
“果然没错吧~哈哈！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吃”蒋欣言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方子舒问
惊觉自己失言了蒋欣言急忙把话往回收“额，其实也不是特别想吃啊，反正今天路过不就吃到了嘛”
“啊，这个鱼也是生的，跟牡蛎一样”蒋欣言吃了一口生鱼片
“是啊，生鱼拼盘嘛~怎么你还吃过牡蛎那？”方子舒印象里自己好像也没给女儿买过那种东西吃啊。
“对啊，上次张晓丹带我吃的”蒋欣言说着又夹了一块生鱼放进嘴里
“哎~你不可以叫她名字的，你点叫阿姨至少要叫张老师啊”方子舒轻声的责备
“我才不要，要我叫她阿姨？干脆叫她干爹义父好了”蒋欣言嘴里塞着食物不满的嘟囔着
“你这小傻瓜！”方子舒笑了毕竟在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总是最好的，哪怕有时候会跟自己使性子这也不会影响一个孩子在妈妈心中的位置。
“妈，你怎么不吃菜啊？”看桌上的菜方子舒一口也没动，蒋欣言问道她将盘子往方子舒的跟前推了推
“你多吃些，我不怎么喜欢吃肉”方子舒笑了笑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吃肉啊，来尝尝看”蒋欣言走到妈妈的身边用手抓起一颗章鱼小丸子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好吃吗？”她问方子舒
“恩”
“等下我给你也买一部手机好不好？”方子舒问蒋欣言
“手机啊，我要这个有什么用，那么贵又不怎么实用一部手机的价格现在快赶上四台电脑了”蒋欣言在学校里经常见同学们拿着最新款的手机互相攀比也从这些人口中得知，大陆人并不是用不起电脑才买手机恰恰相反一个新品手机的价值等同于一台标配电脑的四五倍价格，而且手机更新的速度快的离奇一年一新品上市，甚至半年就有新品上市了。所以她怎么可能舍得方子舒花这个大头钱？
“那也是还是买一部吧，至少以后我们之间互相联系就方便了”方子舒看的出女儿的心思可是作为母亲的她也想将这么些年对女儿的亏欠一点点偿还给她，毕竟如果她可以是别人的女儿也许就不用跟着自己吃这么多的苦了。
吃过饭之后方子舒带着蒋欣言去手机专卖挑选手机，方子舒看好了一部价值四千多的手机可是蒋欣言却死活不肯买，最后勉强选了一款两千七的智能手机。逛了一天的商场方子舒给女儿买了一堆东西，等她们母女二人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搬家公司的人早已经恭候多时了。方子舒一打听原来是张晓丹，她怕方子舒自己搬家不方便很贴心的为她找了一家搬家公司，其实就方子舒这点家当也根本犯不着因为除了锅碗瓢盆以外剩下的都是房主的，她曾经想过买几样家电起码买个电视机给女儿看，但是蒋欣言出于私心拒绝了她怕妈妈专注于电视剧忽略了自己所以她情愿不看也不想方子舒买这东西，这样的话方子舒一回家来她们的世界就只有彼此而妈妈的爱和全部的注意力仍然在自己的身上。
“妈~”看着方子舒忙着收拾东西蒋欣言小声的叫她
“恩？怎么了？”方子舒停下手中的事情回过头问女儿
“东西让他们先拉走，咱们能不能再在这里住一宿啊？”蒋欣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跟这里有感情了？”方子舒笑着说
蒋欣言点了点头其实她对这个简陋的屋子并没有感情，只是想着今晚自己的妈妈将成为那个女人的人自己心里就很不开心，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只是想着能拖一晚就是一晚。“好吧”方子舒摸摸女儿的脸，她让搬家公司的人先把她们这点有限的家当送去张晓丹那里，紧接着给张晓丹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放下电话张晓丹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果然是孩子，连手段都耍的这么幼稚可笑不过她倒是也不在乎多等着一夜，反正自己也苦守了方子舒那么多年怎么会差一晚？“不过明天嘛~！”张晓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杯中的红酒闻了闻里面散发的香气“明天你会更加后悔你对我用这么幼稚的手段”张晓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景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十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