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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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念基础和他们并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我会单独对你进行这方面的教导。我不提倡用外力激发念力，因为他们必须学会自己获得力量。”
“不顾他们到现在也没有成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宠的缘故。”
“不过，还好没让我撞着他们打输过。”
米斯笑得如沐春风。
零感到如扎冬风。
还好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到了米斯家之后，零真的有点怀疑这里是不是假的流星街。吃穿用度确实比不上前世她那个小康家庭——还有一部分科技原因——但是，太正常了吧。
虽然没有很多时尚款式可供随意挑选——外衣以防护服居多，但干净的服饰数量绝对充足，充足到孩子们不用太过担心战斗时的损毁。
食物干净而且足够，至少有面包米粥什么的，有时还有牛奶，并且一般荤素俱全。
米斯从来不出去拾荒，空闲的时候一般逗逗小孩看看报纸喝喝茶。
即使有足够的实力，一个重污染的遗弃之地，和外界的壁垒牢不可破，资源总量毕竟是有限的。这个不是能人为解决的。贫民窟里的国王也不可能有多富豪。
她身上这件公主裙，也算是家中众多防护服中的一件奇葩。她原来还奇怪在追求生存的流星街里怎么会有这么华而不实的衣服，现在看来有故事。她也就顺口问了一下，米斯告诉她：“这衣服啊，算是苏伽西咖德伊（米斯的一个朋友——就是上次帮忙解决了人贩子的那个）意外捡到的吧——还挺新的，外面的人真奢侈——我顺手就给拿回来了，突然想给你穿穿，没想到居然还真的穿得上而且挺合适的。”
……她恨自己这身体为什么偏要是这个身材而不是稍微高矮胖瘦一点。不过这也说明了流星街的资源是真的匮乏。
所以她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么多粮食。也是巧合？
再比如说，这个仿佛只是在普通人家请了一个家庭教师教导学业一般安定平常的课堂——
“有些拔苗助长的东西，我打算等到以后你拥有了足够独立的人格和判断能力再告诉你。现在我要说的东西，即使听不懂，记住和照做就行了。首先关于力量——你觉得变强的意义是什么？”
零歪歪脑袋，真是老掉牙的问题。
她现在还没摸清米斯的喜好，也没刷好感度的意图，所以果断地选择了——装傻。
“不知道。”小孩儿抬起头，黑色的瞳孔里干净无瑕，“不是只要变强就可以了么？”
“你这样理解也没问题，但是人做事总得找到自己的目的和动力，才能真正做好。你不需要现在回答这个问题——它的答案值得每一个人用一生去寻找，而且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答案，也就形成了不同的人生轨迹。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就是——无论如何，变强也只是为了把日子能过得更合自己心意的附属而已。不要过度强求，或者物化力量，带着太过的功利心，舍本逐末。小孩子不要心思太重。”
……感觉他好像意有所指。她求包养的急切明显到这种程度了吗？
“心态问题，只有你自己去把控。现在我教你的每一件事，只有一个目的——生存，而且是有质量的生存。至于对于这种问题真正有足够的理解，要等你能够达到以生活为目的的高度为止。不过那是很久远的后话了。”
“我并不强制要求你立可达到如何的高度，成为多么厉害的强者。活着不是仅仅为了变强的。但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是，不许输。”
“第一，这说明你实力不足，平时过的太舒坦了；”
“第二，不要以对手真的强你太多为借口。没有‘赢’，你并不是只有唯一选项——还可不战。战而输之，说明你不懂审时度势，或盲目轻敌，或激进好胜，或不知隐忍，妄自与强者为敌；”
“第三，脱身不得不得不战也不是借口，这说明你智谋不足。调虎离山、暗度陈仓、声东击西、金蝉脱壳，多般技巧，偏要选正面应战这一必败之法。”
“你必须明白，在流星街，输，等于死亡。”
“话就说到这里。我们今天的课程主要是关于念。”
“首先是你的念系。”
零看着米斯递过来的一杯浮着叶子的水，有点莫名。因为测试过程会很累，叫她先喝口水吗？
#你这个仿佛没看过猎人的耻辱#
她接过水，莫名其妙的握着。
“发动念。”
……啊？
一瞬间她脑中灵光一闪，福至心灵。
想起来了，这！就！是！水！见！式！啊！
她依言，水面上的树叶开始了慢悠悠的漂移，一会儿撞了这边，一会儿撞了那边。
“操纵系。”米斯看了一眼道。水量增加是强化系，水的味道改变是变化系，水中出现结晶体类的东西是具现化系，水的颜色改变是放出系，叶片移动是操作系，发生不同于其他五系的现象皆属于特质系。她接过水杯，正准备喝一口的时候，突然又放下了杯子，“有人来了。”
……她都完全没感觉到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就是高手的特殊技能？有点羡慕。
零目送米斯离开房间，果断伸出魔抓，开始用念调戏小叶子，看着它四处蹦跶。
嘿嘿嘿真好玩……
等等她今年二十五不是五啊！她的灵魂真的跟着身体一起退化回去了么！
米斯回来的时候，拿起水，皱眉道：“怎么好像比之前轻了一点？你是不是对它做了什么？”
零果断表示她是无辜的。
米斯没有深究，呷了一口水。
“没味道，那么不是变化系。就是操纵系了。”他转向她，又道，“你希望拥有什么样的的能力？”
“不知道。”
“那就好，这跟你也没关系，专心练习基础。”
论念的基础，意外的枯燥的要死。零有一种恍惚间回归高三的感觉。什么点舌炼发，什么四大行，周隐凝圆坚流硬，理论知识简直可以洗脑。还好当年并没到学渣的地步，她总算是捋顺了然后记住一点重点。
讲完理论，就是无休止的练习。
还好原身的基础和天赋她还能用一部分，不然得无聊到猴年马月去。学什么的过程都是痛苦的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无论何种形式的变强，必须付出代价，零想。
以前看过那么多的爽文，总是嫌弃主角的龙傲天，一个奇遇就实力大增，同时对那些杀伐与刺激心带向往与羡慕。但是不自己走到这个位置上，永远不会知道，那些实力的增强真正最重要的部分永远是无法描写的，因为无聊至极，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想要过问，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乎。没有人会想知道，作者那用“n年后”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时间之后，到底隐藏了多少枯燥与艰辛。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