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8.再度入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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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侦探社内。
医疗室的门仍然紧闭着，这次走来走去的人变成了中岛敦。
他紧绷着脸，不时看向门口的方向。自从刚才太宰治走了，他心里就始终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来回数次之后，中岛敦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站定身子，道：“我要出去找太宰先生！他这样过去很危险！”
其他人还来不及表态，国木田首先变了脸色，他厉声道：“敦！不准去！”
国木田独步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对中岛敦说话。
“国木田前辈？”中岛敦非常不解，他大声地反驳道：“可是，太宰先生一定会有危险的！刚才我陪着太宰先生去找魔人，在魔人的每一个基地都遇到魔人设下的陷阱。那些陷阱非常危险，魔人他是想杀了太宰先生的！”
“而且，太宰先生身上还有伤！如果像刚才那样遇到危险，没有我在一旁，他一定会受伤的！”中岛敦不能忍受自己放任太宰先生独自面对危险道。
他的眼前似乎还能看到那一幕：在魔人的基地，那只箭几乎就要刺穿太宰治的身体，要不是中岛敦千钧一发，用虎爪接住了箭，那么他们现在迎来的只能是太宰治的尸体了。
越想到这一幕，中岛敦越觉得不能坐在这里，他表情严肃，认真地说：“我不能在这里等，我一定要去找太宰先生。”
国木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话音还没来得及出口，门口一个轻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不建议你这样做，中岛敦。”
是平子真子的声音。
中岛敦和侦探社的众人一抬头，发现门口是许久未见的平子真子和猿柿日世里。
“平子先生，日世里？你们怎么会来？”中岛敦迷糊了，他显然也想不到，这时候他们到侦探社来的目的。
国木田骤然绷紧了身子，警惕地注视着平子真子。
日世里率先跑了进来，她打量着中岛敦，上上下下看了看，才拍拍中岛敦，笑道：“还不赖嘛，竟然没有出事。”
不等中岛敦有所反应，平子真子慢悠悠地走进来，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你们侦探社的前辈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中岛敦。谁都可以，但是你不行。”
“为什么？”中岛敦扭头看向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他没有否认平子真子的说法，只是绷着脸道：“太宰在临走之前，交代过我，让我看好你，别让你出去。”
国木田说完，谷崎润一郎也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小声地说：“乱步先生也给我发了短信，要我们让你别出去。但是刚才国木田先生都阻拦你了，我就没有开口。”
“可是……为什么？”中岛敦听到几位前辈这样说的，他明白太宰先生和乱步先生这样说一定有他们的用意，可是他还是不懂，为什么只有他不能出去。
平子真子没有那么多耐心遮掩，他死鱼眼一样的开口道：“这很难理解吗？你可是道标啊！”
道标？！中岛敦倏尔想起了之前组合的到来。他捏紧了拳头，沉声问道：“是因为这个吗？所以，之前的攻击不是冲着社长来的？是冲着我来的？”
“那倒也不是，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平子真子嗤笑道，“能同时放倒三刻构想的长官，他们图谋的可不是一个小小的你，而是令他们能获得更多的层次。”
“你么，不过是其中一个小目标而已。”平子真子这样说道。
既然平子真子已经将事情说出来了，国木田独步也不再隐瞒，他对中岛敦道：“太宰告诉我，这一次的事件，是冲着【书】来的，如果他们要寻找【书】，可能会对你下手。所以要我们把你看好，别让你出去。”
国木田说完太宰的用意，他看向平子真子，问道：“但是这个关头，不知道平子先生到侦探社来，有什么用意？”
他身体绷得紧紧的，显然对平子真子不太信任。
“喂，喂，不是吧？”平子真子懒散地道，“我可是因为你们照顾过日世里，才好心地过来送情报的哦。你们就是这样面对客人的吗？”
“抱歉，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心情招待客人。”国木田独步道了歉，脸上却并无歉意。
平子真子看向紧闭的医疗室，道：“是因为你们的社长吗？我听日世里说你们有一位社医，但是这样的伤，你们的人应该是治不好的。”
国木田独步蓦然激动起来，他立刻以期待的目光看向平子真子：“你们有办法？”
平子真子看向日世里，日世里站在中岛敦的旁边，犹豫了片刻道：“我们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吞噬他体内的灵力，如果一直这样吞噬下去，很有可能会让他失去自己所有的灵力。”
侦探社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太懂灵力是什么，但是按照之前跟虚打交道的经验，他们能感受到，有异能力的人才会有这种灵力。
如果灵力没有了，是否异能力也没有了呢？
平子真子没有对社长的伤势做过多评价，他只是道：“侦探社的，我这次只是看在你们照顾过日世里的份上，过来送个消息。”
他沉下脸：“不要卷入这次的【书】的争斗，除了你们未曾知道的敌人，据我所知，死神中有两方同时加入了这场斗争中。”
“对上了他们，你们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平子真子看着中岛敦，发出最终的警告。
“话带到了，日世里，我们走吧。”说罢，平子真子就要带着日世里离开。
日世里走之前看了一眼中岛敦，脸色别扭地叮嘱道：“注意安全。”
就在平子真子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中岛敦终于喊住了他：“平子先生！”
平子真子停住脚步，扭头看向他。
“多谢。”中岛敦犹豫道，“我还想多问一句，平子先生之前和他们对战过吗？”
“呵。”平子真子古怪地笑了一声，他仰着头道：“是啊，我对战过，失败得很彻底呢。”
他忽然伸出手，拉下一副特别的骨质面具戴在头上，声音骤然一变：“就是那次失败，让我变成这种异类的模样。”
他脸上戴着虚的面具，腰间挎着死神的斩魄刀。
他浑身的气质也随之一变，散发着一种危险的味道。
看起来既像是死神，又像是虚。又或者，两者都不属于。
“虚？！”侦探社的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他们惊疑不定地互相看着，他们在虚圈入侵之时，都对战过虚，当这幅白色的骨质面具露出来时，所有人都第一时间想起了那巨大的怪物。
“真子！”日世里看到这一幕，生气地吼道，她蓦然冲到平子真子的面前，挡住了平子真子的面具，警惕地面对侦探社众人，显然很不放心。
中岛敦看着日世里这一举动，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头道：“日世里，你不用这么紧张，侦探社的大家对平子先生没有恶意。”
侦探社的大家连连点头，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猛然看见这一幕，有些吃惊而已。
日世里只是同样随手掏出一副面具给自己戴上，变了嗓音的腔调恶狠狠地道：“我们的话已经带到了。你们什么看法，跟我们没有关系。”
“原来是这样……”中岛敦喃喃道，他看着日世里的面具，终于明白了乱步先生初见日世里说的话，他紧张地往前一步，问道：“你在刚遇见我的时候，就被人变成这样了吗？”
“那时候你的伤，是因为正在经历这样的变化吗？”
想到日世里遇见虚以后，突兀离开的行为，想到即便被他和镜花找到，日世里也不愿意回到侦探社继续居住。
中岛敦眨了眨眼，他忽然掉下了眼泪，眼泪晶莹地坠落至地面，映着少年难看的笑容：
“对不起，日世里，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戴着虚化面具的日世里看不清神色，她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变成这样，会很痛苦吧？”中岛敦望着日世里的面具，只感觉到心像被撕裂了一般，难以言表的难过。
“对不起，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让你撑着这样的痛苦，作为朋友的我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还要等你来警告我的危险。”
“太失败了，我这个朋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意识到的。”
中岛敦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地面上，他在为自己的朋友感到痛苦，真心实意地认定自己太失败了。
变成这样的模样，日世里的心底应该很难过吧？难怪她之前不肯被称为死神了，因为这样的她，不再属于死神了。
平子真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取消掉自己虚化的面具，拍在猿柿日世里的肩膀上，道：“看起来，你倒是有了一个好朋友。”
僵硬在原地的猿柿日世里，头上的面具渐渐消散，露出泣不成声的日世里的面容，她大声吼道：“谁要你道歉啊？你就算意识到也不能做什么吧？”
这又不是中岛敦的错。他们所经历的这一切，不过是被那道命运的箭射中了而已。
“要是一早就知道的话，”中岛敦掉着眼泪，扯出一个微笑：“你就可以放心在我面前做自己，不用担心被当成异类了吧？”
“日世里，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异类。你只是我的朋友。”中岛敦这样肯定的说道。
平子真子拍拍日世里的肩膀，他忽然看向窗外，神色凝重，道：“好了，别哭了，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日世里擦干了眼泪，她似乎也有所感应的看向窗外。
侦探社的众人透过窗外看过去，似曾相识的一幕出现了，横滨城市的上空，突然出现了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虚。
那些虚吼叫着，咆哮着，朝横滨各处四散袭来。
“日世里！”平子真子喊道。
“知道了。”日世里重新戴上面具，她扭头看向中岛敦，隔着面具喊道：“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日世里，平子先生，你们也小心！”中岛敦大声喊道。
平子真子和日世里已经先一步出去消灭虚了。
眼看着数十只虚朝侦探社袭来，国木田反应极快地朝社长室跑过去，他飞快地打开了社长室的武器储藏室的密码，调出了大量的武器，然后扔给众人，沉着地下达命令：
“谷崎。”
“在！”一把枪被扔到谷崎润一郎的怀里，他立刻道。
国木田头也不抬地说道：“虚会袭击异能力者，普通社员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请你带着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是。”谷崎润一郎应道，他带着自己的妹妹直美，立刻组织普通的事务员离开侦探社。
“敦、镜花、贤治！”国木田继续道。
“到！”三个人同时应道。
国木田把手中的枪上膛，他严肃地说：“晶子和社长还没有从医疗室出来之前，你们能守住侦探社吗？一定要保护社长和与谢野的安全。”
“没有问题。”三个人立刻点头。
“好。”国木田端着枪，就要往外面走。
“国木田前辈……”中岛敦不由得问道，“你去哪儿？”
国木田独步一手推了推眼镜，他面色非常平静：“你不是担心太宰的安全吗？乱步也还没有回来。我要出去找太宰和乱步。”
“社长昏迷前把侦探社托付给我，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
“可是外面那么危险……”中岛敦哑然，虚的威力所有人都曾见识过，仅凭国木田一个人，也很难讨得好处。
“放心。”
国木田身板挺直，他早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非常坚定地说：
“武装侦探社，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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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哒哒哒哒哒哒……”
港口mafia此时此刻，正陷入艰难的苦战中。
中原中也站在大楼内，脸色沉沉。
他能透过玻璃，看见尾崎红叶正指挥着金色夜叉作战，也能看见芥川率领着游击队艰难抵抗虚的入侵。
港口mafia的成员，都在外面战斗。
而他，港口mafia赫赫有名的重力使，此刻却不得不龟缩在楼里。
“该死！”中原中也看见尾崎红叶一个不慎，被虚击伤，顿时忍不住一拳砸在桌面上。
他想要出去战斗，这些虚对他来说或许有些麻烦，但是只要有他在，他一定能减少港口mafia的伤亡。
但是他现在不能出去。
中原中也看向身后，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森鸥外。
森鸥外自从被送回港口mafia，就没有清醒过。他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手心死死攥着。
没有了首领坐镇，即便是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都在，港口mafia也变得有些不安定起来。
就在虚入侵的那一刻，中原中也想要出去战斗的那一瞬间，尾崎红叶不由分说地挡住了他：
“中也！你不能出去！”
“大姐！”中原中也难以置信，“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
“我知道。”尾崎红叶精致的脸庞上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严肃神色：“首领已经倒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清醒，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出去。”
“为什么？”中原中也道，“我知道首领的安危很重要，但是只要黑蜥蜴守着，虚根本近不了首领的身。”
一袭和服的女人笑了笑，她抽出伞柄中的刀，叹息道：“中也呀，都已经第二次了，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港口mafia可以没有首领坐镇，但是决不能没有一个领导者坐镇。”尾崎红叶手持着刀，“在首领倒下的时刻，你就是港口mafia的领导者，你的任务不是亲自上前去战斗，而是指挥我们去战斗。”
中原中也死死攥着拳头，他沉默片刻，咬着牙道：“我知道了。”
“港口mafia听令。”
“是！”楼内楼外众多的港口mafia成员一共应道。
“黑蜥蜴全员，你们的任务是看护首领，决不能放任任何陌生人接近首领；芥川，率游击队在前门阻击敌人；尾崎干部，在中层坚守，一定要把敌人拦在建筑之外；梶井，把你的炸弹搬出去布置陷阱……”
中原中也一条又一条的命令下达下去，整个港口mafia都飞速地运转起来。
而中原中也看着战斗中的众人，又看向昏迷中的森鸥外，喃喃低语道：“首领，这就是你说的，成为组织的奴隶的感觉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组织。”他这样重复着记忆里的话语，望向了窗外，外面，港口mafia的成员还在战斗。
他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森鸥外。
“叮铃铃……”
首领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中原中也奔过去一接：“怎么了？”
广津柳浪的声音在听筒里传过来：“中原干部，有个人他说要见你。”
中原中也眯了眯眼，他想不到这时候还会有谁指名道姓要见他，问道：“是谁？”
广津柳浪苦笑道：“是上次来过的蓝染队长。”
中原中也心里沉了沉，他想起上次跟太宰的谈话，嘴上道：“请他进来。”
蓝染惣右介来到首领办公室的时候，中原中也还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永无休止的战斗。
“中原君不出去战斗吗？”蓝染惣右介抱着手说道，“明明体内沸腾的战意已经压制不住了吧？”
中原中也没有接话，只是扭头看向蓝染惣右介，问道：“蓝染先生此时过来，是为了什么？”
蓝染抱着手，看向窗外，问道：“看在之前交情的份上，过来问问港口mafia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窗外的港口mafia成员，正在艰难地苦战着，经过长时间的战斗，不少成员已经脱力退下了战场。
中原中也没有贸然答应蓝染惣右介，他审视着蓝染，问道：“蓝染先生这样做，对自己没有好处吧？”
“谁说没有好处呢。”蓝染惣右介笑着说：“中原君，不用太紧张，这只是一个交易而已。”
中原中也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蓝染惣右介笑了笑，他的目光在镜片后面闪了闪：“拿港口mafia一年的利润来交换，如何？”
中原中也悚然看向他。
蓝染惣右介当真是狮子大开口。港口mafia占据着横滨大片地盘，还把控着横滨大部分的走私线，这些地盘和走私线带给港口mafia一年的利润，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蓝染出一次手，就要这么多！
蓝染惣右介似乎看不见中原中也变色的表情，他抱着手，淡定地站在那里：“中原君，考虑的如何了？”
蓝染惣右介的实力毫无疑问，中原中也思量着，只是以一年的利润交换蓝染出手，到底划不划算……
中原中也想思绪不禁又飘向昏迷中的森鸥外：要是首领清醒的话，他一定能很快判断出来吧？
“吼……”虚的进攻越发猛烈起来，中原中也眼看着尾崎红叶捂着伤口退出了战场。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下定了决心：“好，但是一年的利润，没有办法很快给你。”
蓝染微笑着点头：“没关系，我可以等。”
【宿主，你这是逮着一只羊毛薅啊。】系统啧啧称奇。【不怕把港口mafia薅秃了吗？】
【那又有什么办法？】羽村未来道，【谁让三刻构想中，只有港口mafia最富呢？】
系统沉默一阵：【其实我还有个人选——】
系统出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张扬的大笑着。
羽村未来注视着那照片几秒钟：【……嗯，你说的没错，是个好的人选。】
蓝染惣右介“唰——”的出现在楼外，中原中也将森鸥外托付到黑蜥蜴手上，紧随其后。
他已经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就算蓝染不能击退这些虚，他也会用重力碾碎这些敌人。
几乎是在蓝染出场的片刻，在场的所有虚都顿住了，一股高强度的灵压冲刷着现场，部分异能者在灵压的压制下面露痛苦之色。
蓝染温和地看向后面追赶来的中原中也，道：“中原君，麻烦你让你的手下退下吧，等会儿误伤了就不好了。”
中原中也沉默着，摆摆手。
在场的港口mafia成员，连滚带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战斗的中心。
等这些普通人离开了虚的范围，蓝染才抬起手，轻描淡写地道：“破道之九十 黑棺。”
从蓝染指尖，骤然迸发出强烈的灵压。黑色的灵力犹如一面面墙壁一般，快速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其巨大的立方体，将港口mafia面前的虚全部包裹起来。
那无穷无尽的虚挣扎着，撕咬着，红色的光芒不停侵袭着黑色，最终被黑色绝望的包裹其中。
那散发着无尽危险气息的黑色正方体，此刻正高高地伫立在港口mafia五栋大楼的面前，静静地宣告着它的危险，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芒。
被骤然暗下来的黑暗所笼罩，面前只剩下这个看似能吞噬一切的黑色立方体，在场的港口mafia成员，都瞠目结舌，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有人喃喃道。
中原中也内心同样震撼，他试图找到蓝染惣右介的人影。
只能看见那个男人，站在班空着，微笑地注视着面前巨大的黑色立方体，毫无怜悯。
“啪！”
伴随着一声轻响，黑色立方体逐渐消失，而所有人都能看见，被包裹其中的无数只虚，身上同时喷射出千万条血色的液体，血液飞溅，却没有丝毫反抗能力一般，同黑色的立方体一样，逐渐消失在空中。
这就是黑棺的威力！
港口mafia的众人，观看着这一幕，他们已经失去了能够评价的勇气。
中原中也看着这一幕，内心的震撼远比其他人更多。他几乎是炸了毛一般地看向驻足观看的蓝染惣右介：
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真的能有人胜过他吗？
“交易完成。”蓝染惣右介走到中原中也的身边，他微笑着，似乎很不解中原中也猛然退后的举动：“中原君，怎么了？”
中原中也警戒地远离蓝染惣右介，他哑着嗓子道：“不，没什么。”
中原中也看向面前的场地，诚如蓝染所说，他已经消灭了所有的虚，交易完成了。
“一年的利润。港口mafia之后会照付的。”中原中也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一年的利润这样的天文数字，蓝染的这一出手也对得上这一价值。
“那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蓝染惣右介笑着说。
他话音刚落，刚才空无一人的半空中，忽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一个头带半角盔状面具的男人，身着白色黑边的外套，高高地站在港口mafia的门前，他的腰封间，也挂着一把刀。
蓝染惣右介扭头微笑地看向中原中也，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他已经找到了他能为组织做的事，不仅是缩在安全的地方等待大家战斗，而是同大家一起战斗。这才是他能为组织做的一切。
中原中也则冷冷一笑，他用力一蹬地，红色的花纹逐渐爬满了他的脸。
再动用一年的利润，即使是港口mafia也会肉痛的。
再说了，他的战意老早就抑制不住了。
他可不是之前的他了。
现在的他，经过多少次跟那个战斗疯子的战斗，已经掌握了“污浊”的开关！
中原中也猛地踏上半空，朝着那个男人冲过去。
蓝染惣右介抄着手，他对中原中也拒绝他也不以为意，看着中原中也对上那个男人，点评道：
“看来，跟剑八打架，收获了颇多啊。”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28.再度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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