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改了上章的小尾巴剧情,给大家添麻烦啦果咩
其次看到有小可爱问lof,作为一个善变如风的master,感觉自从玩了lof后就有点分神,老想开新坑,大家追一篇文还要跟着我跑来跑去,实在太麻烦了,还是专心在这边摸九十九的鱼吧
以下为青江IF线~因为浏览器没法预览(会被当广告和谐),所以有排版啊错字啊什么的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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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江IF线]恋爱的进度01
今天的远征队伍回来得要比以往早。
迎接他们的是今日的近侍药研藤四郎,远征队伍里的包丁藤四郎失望的收下兄长给的糖。
“就算这样,我也还是想要人妻的摸头啦……诶,青江先生,你去哪里呀?”
笑面青江将带回的资源扔给近侍,随口答道:“去看看你的人妻今天怎么偷懒了。”
“那我也要去!”
包丁藤四郎举着手,然而黑发的兄长按住了他的肩膀,声音平静。
“不行。”
“为什么嘛……你看信浓!信浓也很想要人妻抱抱的!咦?信浓?你跑什么?……啊一期哥你怎么来啦……我、我没有叫主人人妻啦……”
后面的对话已经听不清了。
胁差肩头的白装束在转角划过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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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私下已经称之为“人妻”的审神者,其实至今依然一个人住——出于很多方面的考虑。笑面青江对此并无异议,反正全本丸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至于其他,无非“循序渐进”四个字而已。
而目前进度……
“咦?不在么?”他站在门口扫视一圈,桌上床榻收拾得整整齐齐,一整面墙的书架上也细心地擦去了灰尘,连长颈花瓶里的花都换过了,露珠颤巍巍的在叶片上垂滴,在桌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如果都是她自己打扫的话,应该离开没多久吧。会去哪儿呢?马厩?田里?还是找短刀玩?
未曾接触到的日常随着想象展开。也许不正确,但些微的愉悦从臆想中滋生,已经足够打发回到自己房间前的这段小时光了。
“接下来就先洗澡吧,收拾一下,衣服也要送去洗……然后去逮偷懒的主人……恩?”
他在门口驻足。
想了那么多可能,笑面青江唯独没撩到审神者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少女已然睡熟,侧卧着尽显妙曼的曲线,一条薄毯子被她锁在双臂和腿间。
大概短刀的睡姿都比她端正吧。笑面青江想捏下她的鼻子。不过手刚伸出他又改了主意,拽了拽那条薄毯子,发觉她抱得很紧,只有叹着气从壁橱里又取出一条,抖开盖在她身上了。
随后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将腰间胁差放在刀架上、解下肩上的白装束、还有臂甲和腰带……发出金属片叩击的声音。
“……青江?”
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他回过头去。少女睡眼惺忪的揉着脸颊,大概连环境都没看清楚,撒娇的朝他张开双臂。
“辛苦了,欢迎回来喔。……抱歉,睡得有点太熟了,错过了迎接……”
她被拥入怀中。比起刚睡醒的她,刀身上要更冷一些,衬衫下是柔韧结实的人体肌理上,显得有些矛盾。审神者揽住他的腰,感觉到他胸膛里传来的震动。
“没关系,这样单独的迎接我也很欢迎。”
他露出游刃有余的笑容,在她唇上轻轻一碰:“不过你还忘了说一句。”
“什么?”
“欢迎回来,是要吃饭、洗澡、还是吃我呢?”他煞有介事的苦恼了一下,“哎呀,不如合并一下,去浴室里吃……”
“走、走开!”
恋爱的进度,大概是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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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青江去洗澡了。一个人。审神者当然不可能和他去。她把睡得乱七八糟的毯子叠好重又放进壁橱里,又理了理小纹和服的下摆。
然后……就没有事情做了。
之前就是这样。送走远征队伍后,突然觉得无所事事起来。卫生打扫过了,马儿看过了,制止了鹤丸先生借口杂草在田里乱拔一气,和五虎退找了一会小老虎……事情很多,可是就是好无聊。
走了多远了呢。抵达了目的地了吗?现在应该差不多该有收获了吧?什么时候回来呢?
……还有多久呢?
“需要我和远征队伍确认一下情况吗?”药研藤四郎这样询问道,她吓了一跳,连忙拒绝了。
其实也没什么。以往不是没有过——她因为担心偷偷和远征队伍联络什么的。可是这次就是不行,一想到他会知道自己这么挂念,羞耻感就麻痒的从脚底爬了上来。
于是借口“还有事”,她慌张的逃掉了。在本丸里转了一圈,不知不觉就走进了笑面青江的房间,不知不觉就想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不知不觉……就从壁橱里拽出一条毯子。
这期间,大概看着柜子里挂着的衬衫,发了一小会呆吧。
不不不当然不是想拿下来什么的。绝对不是。
毯子很柔软,有着晒过的味道,她先是安安静静的平躺着,过一会儿翻了个身,毯子被对折,就这样成了抱枕。
“睡得好沉,感觉好舒服,我好像没有这种毯子?”她自言自语道,忍不住又拉开壁橱摸了摸,“最近夜里好冷我都在盖被子呢,青江的被子都堆在下面,是一直在用毯子吗……不冷吗?”
摸摸、摸摸……忍不住又把毯子抽出来了_(:з」∠)_
笑面青江的桌上摆着一本百物语,她摊在膝头,在他回来之前,就借此打发时间吧。
第一个故事叫「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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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身染重病的游女被赶出了花街,无处可归于是来到了山中。本想就此死去,却被一个愚蠢而善良的男人所救,他爱上了这个憔悴却依然美艳无匹的女子,请求她与自己结婚。
就算做好了死去的准备,游女还是被这份鲁莽的爱情打动,她于是谎称自己是狐狸,因为修行不够,仍不能完全化形,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与男人行房中之事。
男人答应了。因此,就算看见了游女溃烂的身体,也只以为是所谓的“修行不够”。至于一年后……游女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活到一年后。
就这样暂且照顾着男人吧,在死前为他找一个真正的妻子。游女默默操持着这个家。然而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心愿,依然未能达成……
游女遇见了男人的邻居——也是她曾经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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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呢?”
笑面青江回来时,审神者已经完全沉浸在故事里无可自拔了,对他只是投去随意的一瞥,复又低下头去。
“你的百物语……狐女那篇。”
她简略的说道,笑面青江凑了过去,了然的点了下头:“啊是这个啊,我记得以前我给你讲过。”
“是讲过,可是你是从男主角的视角讲的,我当时真的信了妻子是狐女啊,还讲给别人听了,信誓旦旦的说一年之约是因为要培养感情……”
“噗。”
对不起,实在忍不住了。
那个短促的笑声让审神者不高兴的鼓起脸颊:“你还笑,是你和我这么说的,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啊……”
“到现在才发现的你难道不好骗吗?”
笑面青江反问道,她呆了一下。
“说、说的也是……”
这样的回答已经证明她超好骗了。
审神者就坐在壁橱前面一些的位置,空隙不大,笑面青江偏偏挤了过来,她下意识往前挪了挪,男人就在她背后坐下,只是稍稍前倾,就完全将她拢在怀中。
那双又长又直的腿紧贴着她的大腿,膝盖一曲,硬是圈着她从伸直变成盘腿的姿势。
“那么现在看懂这个故事了吗?”
他低笑道,伸手一拨,将那细软的长发拢到左肩上,纤细的脖颈因她不安地低垂下头,有了一小块突起。
干燥的唇贴在那块皮肤上。一开始,审神者还没明白过来,直到分辨出他发烫的呼吸,还有……那湿润的触感。
他在吻她。一点点的、游离的,像是巡视,又像是盖章,每一寸都要落满,留下痕迹。最后笑面青江在她肩颈处轻轻咬了一下,浅浅的牙印浮现。
审神者完全没料到这招,小小的“呀”了一声,反手推他额头:“不、不要闹!我还没看完呢。”
“那就读给我听吧,我也很久没看这个故事了。”
笑面青江的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蹭着她颈间的肌肤,懒洋洋的说道。
少女于是乖乖的读了起来。
“……邻居并不知晓游女的病,只以为她为自己赎身引退,又见男人呆头呆脑,竟有这般美色相伴,真是暴殄天物。他于是引诱了游女,对她说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情人的话,我就不告诉男人你的身份……什么嘛,真无耻。”
“因为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啊——继续。”
“游女拒绝了邻居,并告诉男人,邻居以前打猎时伤过她的皮毛,已经认出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离间他们二人……咦?”
和服的下摆被撩起,男人恶劣的将手伸了进去。温暖而又干燥的掌心贴着膝盖,似乎犹豫着究竟该往哪个方向走。
……哪个方向都不对啦!审神者伸手去捉他,被他轻轻松松捞住手腕。
“乖一点。后来呢?”
“你也乖一点啊……之后,恼羞成怒的邻居找到了男人,将情况全部告诉给他,但是早被告诫过的男人根本不信,于是邻居和男人打了个赌……”
决定了。向上。
光裸的肌肤柔滑如瓷,只是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他沿着外侧轻轻摩挲,指尖绕着圈,暗示性的举动只得到了两个字。
“……很痒。”
审神者小声说道,笑面青江似乎笑了一声,但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不乱动了。发出了类似“继续”的含糊声音。
“邻居要去吓一吓妻子,如果她是狐女的话,那她一定不会畏惧凡夫俗子,如果不是,那她只是一个满口谎言的普通女人……”
眼睛还盯着字,可是心思已经轻飘飘的移向他处。明明他已经不再戏弄人了,可是接触的地方传来热度,让审神者没法忽视。
“在男人刻意的避开后,邻居朝着游女放出恶犬,只是普通人的游女怎么可能抵抗,惊惶失措之下,竟然跌下了山崖。为了逃避责任,邻居猎取了一只狐狸,谎称游女不幸被恶犬咬死了。”
有时候他会微微动一下手指,留下轻微的按压感。修剪圆润的指甲比有薄茧的指腹更有存在感,刮蹭过皮肤,并不痛,然而另一种令人战栗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她心不在焉的继续读着。
“男人十分悔恨,但是妻子是狐女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让邻居偿命是做不到的。他只能哀怨的在林间游荡,祈求妻子回来,大概是他的诚心十分让人感动,忽然有一天,女人又回来了。”
“……你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啊?”
嘛。
笑面青江在她皱起的眉头上吻了一下。
“那赔你个亲亲够不够?”
“够的话我可要继续了?不够的话还可以再亲一下哦?”
审神者发现这话她没法回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