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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上午九时许,阳光在不经意见明朗起来,课堂上的气氛也温暖起来,桂花香在教室中四溢“又是一年柔软的风,又是如此柔软的桂花香。”心中这么想着,朝向窗外,只一眼,便揽回了满怀的秋意。“我们这里桂花开了,你那里也是吗?”
      ——题记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这首耳熟能详的童谣变得柔软而亲切,脑海中浮起一瞬外婆满含沧桑的脸……
      从小,我就是粘着奶奶长大的,一放假就往奶奶家跑,我喜欢那儿的沿途风景,了解那儿的角角落落,可以用方言和那儿的人自由交谈,仿佛我是那儿的本地人。可这种情况在外婆家就不同。对于外公外婆,印象根本不深,至于看望,从未有过,只是每年过节时都会去领领“工资”。
      在外婆家,我是我们这一辈中最大的,总要让着只小了一岁的弟妹,即使有纠纷,给赔罪的也总是我,我不服气,在爷爷奶奶那儿养尊处优惯了,最听不得外婆外公他们的话,心里总会觉得他们偏心,总袒护着弟妹。于是,我对于外婆家那儿的模糊印象变得有浓重的厌恶和反感。
      从不学着理解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埋怨,却不知外婆的心思。
      外婆曾给我一条红色的布条,她说,把这布条放到书包里,可以保佑学习进步,这是开过光的。外婆是很虔诚的佛教徒。也不知她在佛前为我们祈福过多少次——堂前的佛音与青烟袅袅地缠绕她的整个世界。子女在很远的地方,只有一些不时打来的电话,可以安抚她的寂寞。有时我打电话回去,(外婆的耳朵不好)在我喊了无数遍我是谁之后,她终于知道了。她会用夹杂这乡音的普通话对我说,墨墨真乖,又给外婆打电话了……
      事实上,我们的电话并不多,谈得很少,她的家乡话我听不懂,我和她说普通话,她的耳朵又听不清楚,这被我称为“语言不通”。这会儿想起来,似乎我可以感觉到外婆的寂寞,我仿佛看到外婆在电话旁等了很久后,突然,电话响了,她听到我们的声音后浑浊的眼中有了柔和的光芒,皱纹也舒展了……
      “这几年,你外婆老了很多”,妈妈说。的确,外婆的胃不太好,耳朵的障碍也蛮大的。她越来越不爱出门了,仿佛老房子里有着什么值得她用剩下的全部时间去守侯。
      第一次这么想念外婆,这么深切,这么想陪伴在她身边。
      秋风起了,空气里酿着桂花的香味,悠悠地扬起阳光中的思念:我们这里桂花开了,你那儿也是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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