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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已修) ...

  •   “…守护啊”脑海中一幕幕回放着前世种种,本以为已经忘掉的画面,却在无意识的触碰后变得鲜活。
      我所守护的村子、村民,对我敬而远之,我在除妖的路上越走越远,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忘了正常的生活该是怎样。疲惫时…回过头,我才惊觉…一个人走的太远,身后是无尽的黑暗,黑暗中犹如栖息了妖魔一般,退了便是尸骨无存。
      我是离了群的孤雁,不知方向的奔波,要么前行,要么死于孤寂。

      “……桔梗,你……”犬夜叉从不知道自己和桔梗走到今天这地步。桔梗,为什么你要封印我50年,50年就像一场梦,醒来时,桔梗却不再是桔梗,桔梗死了?
      一个老太婆说是你妹妹,说你是我害死的。那么戈薇呢?她是你吗?一样的面孔,看我的眼神包含了很多,却没有熟悉的感觉,但是闻着的气味还是你桔梗的啊。
      她不是你,桔梗是我遇到最聪明的女人,戈薇那么笨,还把你守护的四魂之玉弄碎了,怎么会是你呢。桔梗,再见时,我想说我好想你,明明焦急赶来时,心里念了无数遍,在你怨恨的目光中,什么也说不出口。
      老太婆叫我毁了你,可是我下不了手啊,可是戈薇……是无辜的。
      事情很快又发生了变化,戈薇自己唤回了灵魂,桔梗痛苦的神色让我心痛。我该怎么办,里陶鬼婆说桔梗要消失了,不!不可以!
      四魂之玉不知做了什么,桔梗不再是桔梗了。她要走了,还说桔梗真的彻底消失了,戈薇也不是转世了,和我们都没关系了。我疯狂的找着可以留下她的借口,对了四魂之玉。
      ……原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走了,只留下一句,“犬夜叉,桔梗死前才觉得,脱离一切束缚的桔梗,才是活着的桔梗。桔梗的一生犹如傀儡,只有死后才觉得真实的存在过。”
      “还有…犬夜叉…我是桔梗,非人…非妖…非怪,我本该是不存在的存在。”言词呢喃般的辗转间,身上的还是白衣红裙,却不是熟悉的巫女服,如烟亦如纱、似在虚实变化之间,肤色莹白如玉石般剔透,如墨的青丝流泻出斑驳紫光,瞳孔霎时间血色流转,透着冷意,直入骨髓。
      也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桔梗已经不在了……

      桔梗知道奈落一定注视着犬夜叉一行,所以自己的行踪一点也没遮掩,来到了鬼蜘蛛曾经待过的山洞,身后已经盘旋着最猛胜,那么他呢,会不会来呢。
      山洞和从前再不是同一个样子,一场大火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未来,50年,你应该遇见了人见阴刀,也应该取代了他,你是半妖,弥勒说你办过很多人的样子,似乎前生再遇时,你一直都是人见阴刀的样子。
      山洞里的景色自桔梗脚下蔓延,生成玉质结晶,转眼变得美丽却毫无生机,就像现在的…自己。前生就算是墓土的躯壳,也还在自己的掌控中,是生是死皆由自己,而现在生死一半数被一块妖玉掌控。
      终究是累了、倦了,半靠着鬼蜘蛛曾经卧榻的地方,合上眼,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再追究前程过往。
      这一刻的桔梗需要的是休息,来安抚疲惫的灵魂。放出的式神在桔梗的周边布下了结界,最猛胜停留在洞口,似是守卫着桔梗,又好似等待着什么人。
      而被等待的人就在洞外的树梢上,一身狒狒皮,逆着月光,看不清神色,月色下树影斑驳,掩盖了来客的踪迹。
      狒狒皮中的来客就是奈落,心脏的跳动过于剧烈,像是期待和桔梗见面一样,理智上又忧她已知当初的阴谋,不然她为何来这。过于紧张的奈落却忘了,刚死而复生的桔梗,是没有时间调查的。
      奈落不知道自己再次见到桔梗应该是怎样的心情,桔梗可以说是他奈落害死的。可是喜欢桔梗的是鬼蜘蛛那个肮脏的强盗,不是他奈落啊!诞生后的每时每刻,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占有她。而他奈落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诞生的!
      50年前初见桔梗时,那温和的眉眼全是对另一个半妖的柔情,和记忆中的冷凝截然不同,刹那间嫉妒的火焰掩埋了内心的叫嚣声,既然得不到,就毁了吧。
      刚诞生的奈落于谋略上极有天赋,计算好时间,变幻形容接近、出手、手中的温热提醒着奈落,出手了就要不留后患。结果亦如奈落所料,桔梗死了。
      犬夜叉也被封印了,却没想到才50年,四魂之玉竟然带着桔梗的转世回来了,还没等我出手,就把四魂之玉弄碎了。呵~真是够蠢的!这怎会是桔梗,里陶鬼婆这样没用的妖怪,竟真的把桔梗唤醒了,可这次桔梗复生后,竟说自己是桔梗,却非过去的桔梗,过去的桔梗已经随风消逝了。
      桔梗成了妖!不!她说自己不是妖!所以唯一的意外是四魂之玉,这一切和四魂之玉有关。奈落却永远也不会想到,桔梗是真的死了,活下来的是另一个时空的亡魂。

      山洞内,桔梗在奈落来时便清醒了,没有任何反应,式神却在天明时分,于结界内走出,行至洞口两侧站立,道,“大人有请”。
      虽然一夜时间不足以奈落解开疑惑,不过他与桔梗总是要见上一见的。如今桔梗式神相邀,又怎能不去,有些事只有面对才能知道结果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桔梗。
      奈落穿过结界时,鲜明的察觉到桔梗的灵力比起50年前更甚了。入内的瞬间与桔梗的眼神对上,一时间两人无言相顾。奈落觉得眼前的桔梗还是桔梗,不过却不是过去的桔梗,因为桔梗的眼神里带着从前没有的复杂,也因此比以前多了份生气。奈落首先移开视线,随即却注意到桔梗待的地方。
      桔梗看到那身熟悉的狒狒皮时,满心复杂,想问当初你为何说出那般话,却开不了口。过去自己一心想要杀掉他,杀掉这个毁了自己“幸福”的半妖,可是羁绊却在追逐的过程中结下了。面对奈落,若说是喜欢?可能没有。仇恨?也没有,有的只是桔梗从未体验过的复杂。说好的前尘如烟散,可是对于奈落,却做不到。
      桔梗内心是有些烦躁的,从未如此和人相处,不知该说什么,“……我该叫你鬼蜘蛛”瞬移到奈落身边,桔梗抬手掀去了奈落的脸上的狒狒皮,想着做点什么打破寂静,却做出连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动作,“还是……奈落……”亲昵的动作,似是情人之间的爱抚。说出来的话,让早有准备的奈落微怔。“你知道我为奈落?”
      “知道…我还知,桔梗的死也是因为你,可是…为什么?”侧身从奈落身边离开,却被奈落抓住手。恍惚间竟觉得奈落掌间的温度十分灼热,下意识地甩开手,唯恐会被灼伤一般。
      而被甩开的奈落,眸色一沉,“呵~我是奈落,而你得死,为什么?你可知鬼蜘蛛最后的愿望是什么?”奈落却换了话题,问起了鬼蜘蛛为何献祭妖怪。
      “不知。”语气淡然的就像刚才一切如常,平静地聊着鬼蜘蛛的愿望。
      “鬼蜘蛛一心想要侵犯那个救了他的巫女。”

      记忆中初遇桔梗时,鬼蜘蛛已是临死之人,重度的烧伤似乎也麻痹了神经,察觉不到疼痛,就在意识模糊间看见逆着光的桔梗,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桔梗带入了一个山洞,身上是药草的味道。原来被救了啊!真是烂好心的巫女呢,如果她知道自己救了一个强盗会不会后悔呢,尚不能讲话的鬼蜘蛛无聊的乱想着。
      每天只有换药和吃饭的时候,巫女才会出现,在我可以开口说话时,再来的却是个讨厌的黄毛丫头,巫女呢?后来我知道巫女叫桔梗,不来给我换药,是因为和一个半妖恋爱了。
      哼!救了我,却把我扔在一旁和个半妖在一起,我开始用话语惹怒那个叫枫的丫头,结果桔梗还是没来,丫头也不来了。也不给我换药了,也没有饭了,这时候,鬼蜘蛛不想死了,如果我要有健康的身体,就不会这样了。这样的念头越来越深,最因对桔梗的贪恋,让妖怪吃了他的□□,奈落因此而诞生。

      “你可后悔?如果你当初没有救他,你和犬夜叉说不定真的可以在一起呢。”奈落嘲讽死的话语桔梗不予理会。这样的态度让奈落恼怒,强硬的抱住桔梗,吻上她的唇,在想做什么时,怀里的人却失去了意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2(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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