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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与二公主同床共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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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起飞。这次一定要睁开眼睛。
到雅君家了,咦?站在门口的是——公主!哦,是雅君啊。空欢喜一场。唔?身上还背着书包呢。
皇甫勋:“没想到出租车比飞机还快啊,这是准备去哪儿疯啊。”
周雅君:“我把家里的钥匙丢了,我爸出差了,后天才回来呢。”
哦哟,丢了钥匙回不了家还这么嬉皮笑脸的,真乐观啊。不用说了,这是向我求助啊,幸好把自行车修好了。
皇甫勋:“上车吧。准备去哪家过夜啊?”
雅君美滋滋的坐在了自行车后车座上,仿佛坐了一回解放前的黄包车。
周雅君:“千惠家,开车吧。嗯?你胳膊流血了哎。”
F-117待命,点火,起飞。
皇甫勋:“大惊小怪,蚊子叮的。”
周雅君:“蚊子叮的?你家蚊子张了张狗嘴啊,像狗啃了似的。这蚊子不是你吧。”
哦哟,这臭丫头又要进行人身攻击了。我缄口不言,保存体力。
周雅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转移一下注意力,发挥一下想象力。我正驾驶着F——117,载着公主翱翔于天空,公主在为我唱歌。
真快啊,到千惠家了,降落,我是说刹车。
雅君敲开了千惠家的门。
周雅君:“阿姨,千惠在家吗?”
阿 姨:“千惠和她爸爸出去旅游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周雅君:“哦,没事,就是想找她玩来着,那我下次再来吧,阿姨再见。”
阿 姨:“让你空跑了一趟,以后来玩吧。”
周雅君:“嗯,再见。”
真是不幸啊,千惠不在家,更不幸的是天阴了下来,乌云密布啊,看样子要下雨了。
皇甫勋:“要下雨了,你准备去谁家啊?”
周雅君:“既然千惠不在家,那就去莞尔家或者小雪家吧。”
自行车不由自主的刹住了。我差点吐血,她俩的家在城市另一侧,况且要下雨了。见我有些呆,雅君连忙乐呵呵的解释,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她们是否在家,一会儿打的去。
已经开始滴雨了,希望不会是雷阵雨。我们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
PHONE TO 小雪。
周雅君:“喂,叔叔好,我是雅君,小雪在吗?”
叔 叔:“哦?她不是说今晚在你家过夜吗?没和你在你一起啊。”
雅君急忙帮小雪圆谎。
周雅君:“是啊是啊,她来了,我看到她了,刚才就是想问问她出发了没有。”
……
PHONE TO 莞尔。
打通后,雅君把电话塞给了我。
皇甫勋:“喂,阿姨好,我是莞尔的同学皇甫勋,请问莞尔在家吗?”
阿 姨:“她在雅君家补课呢,你找她有事吗?”
雅君这一举动果然明智啊,正准备说再见,那边忽然声色俱厉起来。
阿 姨:“哎?不对啊,臭小子,你是不是海枫啊,警告你以后少纠缠我们家莞尔,她可是要考北大的。”
说完,“当”一声把电话挂了。耳朵一阵耳鸣。忽然有些好奇。
皇甫勋:“你们女生都是这样互相掩护欺骗家长夜不归宿的吗?究竟在忙些什么啊。”
雅君打着哈哈说,忙啊,为生活,为前途,忙着呢。
凭我的智商估计是问不出来了,也懒得再问。
唔?雨下大了。
我望着雅君,还要打给谁啊?不打了!这丫头竟然只有这三个女性好朋友。这可如何是好啊,雨已经越下越大了。
皇甫勋:“要不去我家?你自己决定。”
周雅君:“赶快开车。”
一路狂飞,一路挨雨水的打,终于到了可亲可爱盼望已久的家,这种时候对家才有更深刻的体会。
我拉着同样浑身是水的雅君冲进了家里,老爸头也不抬假装专注的看着报纸,不问缘由就要批判,里面也有关心哦。
老 爸:“臭小子,去哪儿疯去了,弄得像落汤鸡似的。”
老妈刚要抱怨我不早点回来,忽然发现我身旁还有一个浑身滴水的相当水灵的姑娘,顿时关切起来。
老 妈:“哦哟,哪儿来的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皇甫勋:“妈,这是我同学雅君,把钥匙丢了,回不了家了,今晚在咱家住一宿。”
古灵精怪的雅君颇淑女的向老爸老妈爷爷奶奶问好,声音相当甜蜜亲切,一下子拉近了大家的距离,而家人也颇开心,尤其是奶奶和老妈,仿佛我领回家一个漂亮媳妇似的。
老妈此时的心思全部集中到了雅君的身上,却不管不顾并不问津我的冷暖死活。先是让雅君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又换上了我的一些干净的衣服,顿时看的有些呆,女生穿男装竟然可以这么帅。
我自己处理着身上的可爱的有点凉的雨水,忽然,一个喷嚏从我的鼻孔里冲了出来,紧接着又一个,梅开二度啊,还未缓过劲儿来,第三个接踵而至,三阳开泰啊。老妈这才想起我这个不省心的宝贝疙瘩,催着我去洗个热水澡。
当我洗完澡回来,雅君已和我的家人聊得相当投机,相处的十分融洽,仿佛她是爸妈的亲女儿,而我只是他们的干儿子似的。没想到这丫头还挺会讨人喜欢的。
晚餐过后,奶奶和老妈拉着雅君的手兴致盎然的促膝而谈。天哪,还真把她当成孙媳妇和儿媳妇了,看着情形,大有畅谈一夜的趋势。
当午夜钟声响起,在爷爷与老爸的强烈要求下,奶奶与老妈才意犹未尽的与这个“准孙媳妇”和“准儿媳妇”约定第二天再聊天。
经民主商量与雅君决定,让雅君和我同睡一个房间,而且她霸占了我不离不弃黑夜相处的床,我则被赶到了简易这点床上。老爸还在我们中间还拉了一条布帘,真是太不懂心理学了,这样容易造成神秘感,引发好奇心。不犯罪的说不定也想犯罪了,幸好我自制力很强,正义感刚好战胜了邪恶感啊。
临睡前,老爸还是不放心,对我也缺乏信心。竟然发出狠话说,如果我敢无礼造次,他就打断我的狗腿。父亲大人,真是太小看你儿子的定力了,虽不敢说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起码也是柳下惠第二,坐怀不敢乱。
老爸的威胁时不时在耳边回荡,我想那是心理作用。
视野中的微光渐渐变成了一条缝,直至消失,我进入了梦乡。
哇,大香蕉,像树那么大,我刚扑上去乱啃一气,老妈就过来掐我的脸,说的什么没听清楚,大概又骂我偷东西吧。
视野中慢慢充满微光,是雅君在掐我的脸,眼睛忽闪忽闪的,在黑暗中异样的亮,娘哎,夜眼啊。不知道又要搞什么鬼。
皇甫勋:“你梦游啊,快睡吧,我不会无礼造次的。”
刚要闭上眼睛,雅君再次掐我的脸。
周雅君:“我睡不着,你起来陪我聊会儿天,否则我就一直掐你的脸。”
我只好奋力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她。
皇甫勋:“那叫捏啊,那是掐。真是只夜猫子啊,聊吧。”
雅君撅起了小嘴,有些不悦。
周雅君:“就这样聊啊,你躺着,我蹲着,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我顿时有些窝火。
皇甫勋:“有没有搞错啊,是我在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在陪你聊天哎,难道要你躺着我蹲着吗?”
雅君顿时有些鄙夷。
周雅君:“你睡醒了嘛,智商这么低,我们俩可以坐着。”
是啊,我真是笨蛋啊,这又不是二难选择。
可是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累,雅君也有同感。经我们民主协商,还是躺着聊吧。由于折叠床太小,是单人的,一个翻身摔下来那还了得,于是我们俩躺到了雅君睡的双人床上。
我们俩面对面的躺着,黑暗中,雅君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像公主了。为了不让这错觉引导我无礼造次,我平躺了下来,眼睛看着黑黑的天花板。
雅君一下掐住我的脸,让我看着她。我说太黑了,看着怪吓人的,还是躺着比较舒服。
雅君“啪”一下,轻轻给了我一巴掌。唔?有病啊。哦,这才反应过来,她可能对我刚才所说的话产生了误会。我可没有说她丑的意思。还是不解释的好,免得越描越黑。
不知何时雅君也躺着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仿佛那儿忽然有了许多星星,有月亮,有广寒宫,有玉兔,有嫦娥。雅君忽然呵呵一笑。
周雅君:“你说这算不算是同床共枕?”
皇甫勋:“同你个头啊,只能说是同床异梦。”
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难道我爬上你的床就是在和你上床啊。我忽然想起了公主,如果躺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是公主该多好啊。雅君再次呵呵一笑。
周雅君:“我第一次在男生家过夜,第一次睡男生的床,感觉……”
凭着男人的第六感觉和我高达250的高智商,我迅速推断并抢先说出她后面要说的话。
皇甫勋:“感觉很兴奋是吧。”
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所料,重重的给自己的第六感和250的高智商一个嘴巴子。雅君竟然说感觉汗味很重。顿时有些恼火啊,这不是废话嘛,这才叫男人嘛。你以为都像你们女生那样整天涂脂抹粉喷香洒露的啊。天下的女生都笑了,这明明是个人卫生问题嘛。我承认你说的对,但我并不承认我做的卫生不好。总比猪圈里的猪强吧。
不过你还别说,雅君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夹杂着一丝任性和野性,有点让人意乱神秘。为了逃离这诱惑,我又向外转了一下身。可这丫头竟然认为我对她的谈话内容不感兴趣,揪着我的耳朵,强制将我扳过来面对着她,于是我们再次面对面躺着。
由于实在太晚了,加上傍晚时雨中的奔波,疲困交加,眼皮渐渐合上,一会儿有极不情愿的睁开,因为雅君在掐我的脸。渐渐的,雅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掐我的手越来越无力,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幸福不已的合上了。
很快,进入了梦乡。
远远的,有一个美女向我走来,长发披肩,星眸皓齿,双唇不点自红……那不是公主嘛。真是太兴奋了。我情不自禁心怀叵测的抱住了公主,并祥林嫂似的倾诉自己对公主的思念,公主没有回话,只是向我微笑。
这时,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请求公主让我吻她,公主依旧只是微笑,那是默认了吧。我饱含深情充满力量的狠狠的吻了一下公主的脸庞,果然是玉女香腮啊,淡香四溢。忽然,父亲大人出现了,大骂我竟然敢无礼造次,一脚把我踹开了。
恍惚中睁开了眼睛。唔?我怎么睡在地上,那不是雅君的脸吗?奇怪,雅君怎么睡在我的床上,是做梦吧。爬上去接着睡。
二进梦乡。
唔?大香蕉,满满一菜园子,里面来了好多人啊。雨强、阿富阿贵、文房四宝、还有……,是香蕉门的兄弟们,大家都在啊。果然是兄弟,有恶同做,有蕉同吃,大家尽情享用吧。
我要挑一个大的,唔?奇怪,香蕉皮竟然自己脱落了,正和我意。张大嘴巴,咬一口,嗯?呸呸呸呸呸,相当难吃,有点咸涩啊。
唔?老爸来了,远远的朝我喊呢,臭小子,敢偷吃别人的香蕉。快跑,真郁闷啊,怎么总是掉鞋啊,哦哟,又挨了一脚。老爸真是飞毛腿啊。
朦胧中睁开了眼睛。唔?怎么又睡在地上啊,最近睡觉越来越不老实了。呀?那不是雅君的脚吗?大概是幻觉吧。爬上去接着睡。
三进梦乡。
怎么来到沙漠了,好热啊。唔?沙漠里也有篮球场啊,是谁这么卖力又这么疯癫的打篮球啊。呀!是李威、爆豆、葱花、眼镜、仝甲。
奇怪,为什么篮球架上没有篮圈啊。半空中劈开一个声音,还不是你这个臭小子扣篮扣掉的。是我大哥——初四班主任。不知为什么心中冒出一丝恐惧,那厮像金箍棒似的迅速变粗。
我怕,我闪。可是为什么大哥总在我的前面啊,您究竟要干什么啊。大哥堵住我之后竟然逼迫我抽烟。考验我的吧,虽然我已经成年了,但是我不会抽的。
唔?什么时候嘴里有了一根烟啊,不过味道不错哦。哎哎哎!大哥啊,你掐我脸干什么啊。
怎么突然这么刺眼啊,唔?天亮了。好像有点疼哎,唉,又被雅君这丫头掐醒了。呀?我们怎么睡在一张床上?哦,差点忘了,昨晚聊天来着。咦?雅君扑闪着大眼睛在看我呢,看什么呢,看得这么专注,难道我刚睡醒的样子很帅?
周雅君:“你吮完了吗?”
这都说了些什么话啊,莫名其妙啊。嗯?我竟然在吮雅君的手指头,上面满是我的口水。原来如此,我急忙松开嘴并赔礼道歉。
皇甫勋:“哦,对不起,我刚才做梦的时候在抽烟,还以为这是烟呢。”
雅君放下此事不提,一脸茫然的问我昨晚去哪儿了。真是奇怪啊,大半夜的我又不是吸血鬼,还能去哪儿啊,当然在床上咯。雅君继续莫名其妙的追问。
周雅君:“你们家里养了猫狗之类的宠物吗?”
皇甫勋:“没有,院子里有鸡,不过我从来没宠过它们。”
雅君茫然,真是太奇怪了,昨晚有个东西在亲我脸,咬我脚,开始还以为是你呢,醒来以后却发现你不在。怎么可能呢,我一直在床上呢。等一下,好像有三次不在床上,亦或是梦。
真是奇怪啊,只能解释为梦中梦了。
雅君忽然说脚有些隐隐作痛。唔?雅君的脸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唔?!咦?!呀?!难道昨晚梦到的亲公主、啃香蕉,亲的是雅君的脸,啃的是雅君的脚?必须要确认一下。
皇甫勋:“你做梦的时候有没有踢东西来着?”
雅君的回答是是,好像还挺真实的。
亲娘哎,果然如此啊,腹部还有些痛呢,被踢的那个倒霉蛋自然是我了。正因为我当时在床下,所以雅君恍惚中没有看到我,以为我不在。
忽然右眼猛跳,右心房一个激灵,有强烈的杀气。是老爸正青筋暴起满脸怒气,手拿戒尺的站在床边呢。爹爹啊,你知道你现在长得像哪位名人吗?像暴怒的牛魔王啊。忽然老爸一声朝天怒吼。
老 爸:“臭小子,赶快给我从床上滚下来。”
真是吓死人了,我急忙请求甚至哀求老爸听我解释,可是老爸好像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而是直接问他心目中幻想的受害者雅君。
老 爸:“雅君,这个臭小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我直接绝望了。凭我对雅君的了解,凭雅君的性格,她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把我往死里整的。正在我沮丧之极绝望至极情不自禁手不自已的准备脱下裤子接受老爸的惩罚的时候,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雅君竟然为我说请,其实是实事求是的把昨晚我老老实实恪守夫道并耐心陪她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到这里,我恐惧之极惊悚之极,这不是雅君的性格,更大的阴谋一定在后面呢。而此时的雅君在我家正是如日中天受宠之极的时刻,这种时刻她说什么家里人都会信的。我只有极力装孙子了,并用可怜巴巴越王勾践似的眼光看着她。或许是被我的演技感动了,或许是可怜我,这个丫头没有再制造出什么惨案。谢天谢地啊,老天今天算是开天眼了。
老爸由怒转喜,由阴转晴,马上改口说是来叫我们起床吃饭的。
早餐过后,奶奶和老妈又拉起了她们的心肝宝贝儿——我未来的媳妇(她们这样认为)促膝而谈侃侃而谈夸夸其谈。
雅君不知何时何地从何角落搜出了一些幽默的段子,用极夸张的表情讲给两代婆婆听,把她们逗得那个乐啊,前仰后合,合不拢嘴,嘴巴直流哈喇子。爷爷和老爸悄悄的说,看来这未来的婆媳关系不用愁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只能说是我们全家人太喜欢雅君了,太喜欢让她担任我“媳妇”这个位置了。
忽然一条早间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标题是“肇事者撞人逃逸,三兄弟骗人救母”。那三兄弟正是“大金鹿”他们,原来他们骗人是为了凑齐母亲的住院费啊,不过“大金鹿”的不欺盲人也算是“盗亦有道”了吧。
目的令人敬佩,手段令人不耻。人世间有太多的人,在走投无路之下为了令人敬佩的目的而采取了令人不耻的手段,这是当事人的悲哀,也是社会的悲哀。
雅君的留宿被一只鹦鹉发现了,然后迅速传遍了全村,并荣登《皇甫村新闻》头版头条。村民们对此议论纷纷,褒贬不一。
皇甫甲:“这孩子算完了,估计考不上大学了。”(这有直接关系吗?吓唬人)
皇甫乙:“不会是□□吧。”(这句话太刺激人了,刺激的我跃跃欲试,要不是有雅君拦着,我很可能不会放过他们家的女儿)
皇甫丙:“别瞎说,人家是自愿的。”(我们干什么了?!)
皇甫丁:“肚子都搞大了,可能快要结婚了。”(以为我们是苍蝇呢,几天就可以下蛆)
皇甫戊:“孩子,要向你勋哥学习,以后早点把媳妇给我领回来。”(看人家这家教,这才叫优秀的家教)
皇甫己:“不错不错,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啊。”(我顶,纠正一下,我喜欢的是公主)
皇甫庚:“第二代生出来不是西子就是潘安啊。”(狗啃屁股——那是肯定的)
皇甫辛:“有其爷必有其孙,不愧是情圣的后代啊。”
皇甫壬:“那他爸爸怎么不行呢。”(纯属放屁,我妈年轻的时候可是邻村一枝花,你们都忘了?)
皇甫癸:“隔代传嘛。”(太过谦虚就是虚伪,实事求是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家的情圣基因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代代相传,辈辈相因,子子孙孙,无穷匮亦。)
皇甫发:“咦?怎么看着有点像周正豪的千金啊。不可能,怎么可能啊,是也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了,要不是看在你亲爱的儿子我挚爱的兄弟阿富阿贵的份上,我早就口下无情对你口诛笔伐了)
唉,说这么多累不累啊,太不像爷们儿了,是爷们儿就应该毫不在乎勇往直前心无旁骛。
本人的观点是,睡自己的女人,让别人说去吧。
呀!呀!呀!呀!呀!雅君不愿意了,竟然拧我的耳朵。赶快放手,不能乱拧啊,祖母大人说了,这耳朵是富贵耳朵,拧不得。
好好好,我改口,本人的观点是,睡别人的女人,让别人说去吧。
呀!杀人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本人的观点是,睡自己的觉,让别人说去吧。
终于放手了,娘亲啊!你儿子被欺负了。雅君你这个臭丫头,你是周扒皮啊,把我耳朵的一块皮都给扒下来了。
雅君乐呵呵的说:“活该,让你再乱说。”
哼,世间不恕,谋杀亲夫。
读者朋友们,不要以为我堂堂的香蕉门老大会怕她一个黄毛丫头,我只是不想欺负女人而已,更何况她是公主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