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陈程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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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呀，这可勾搭的真够快的。”
“姐，檀先生好像对你挺信任的哈。”
“疯子，我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点抵抗力，都拒绝了檀笑的邀约，拒绝的时候有问过我和小秋吗？”
“就是，姐，对着帅哥吃饭我还是能少吃一碗米饭……”
被余笙瞪了一眼，小秋还有半句话是咽了回去，她能少吃一碗米饭，有利于减肥。
“行了，别在这唱双簧，你们俩刚才不也是没答应吗？”她嘴快拒绝了檀笑本来就后悔的心都在滴血了，这俩再这么怼自己，余笙心疼的抱住了她自己。这总可以了吧？
许思颖看了小秋一眼，后者低下了头，表示自己不敢跟老板对着来，许姐你上。
“檀笑问的是你，我反客为主好吗好吗？白上了这么多年的学，行了，今天没预约了是吧？关门，咱们吃饭去。”
“许姐，你请客呀？”小秋很是雀跃。
“哟，忘了，你跟男朋友有约会是吧？那……”
“哪有约会？天天见都烦着呢，今天的预约没了的，咱们休息休息。”小秋很是狗腿的给许思颖扇扇子，“许姐，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余笙：……
那是我的，前天我还穿了呢。小秋，不带你这么狗腿的！
许思颖请两人去了一家私房菜。
“他们家的红焖大虾味道挺好的，加了点蒜蓉之后味道很鲜。”小秋看到店门忽然间说了句。
余笙怔了下，她怎么就忘了，小秋家境好得很，就算是啃老也没任何问题。之所以来她店里工作据说是因为喜欢小动物。
“别说，我上次在这吃了一次，味道还真不错，不过那个四季汤也挺好的。”许思颖想了想，跟红楼梦里的那冷香丸炮制之法相似，取一年四季的特色蔬菜的鲜嫩芽叶，用丛林深处的泉水熬制高汤，香而不腻，卖相特别好。
“对呀，还有……”
看着很是激动地聊起了菜色的两人，余笙默默看了眼手机。
她老爸给她发了微信，问她最近怎么样，家里头最近天气变化挺大的，要余笙一个人在外面也注意着点。
“聊什么呢？”许思颖一回头看余笙正专注于手机，她伸手就是把余笙手机给拿了过去。
好端端的怎么就动手了？
许思颖看了一眼，“替我给叔叔问好。”
“你自己说就行呗。”接过了手机，余笙觉得许思颖也真是的，至于这样吗？
“我怕叔叔听到我的声音生气嘛。”许思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当年余笙毕业的时候本来工作已经定下了的，可那段时间许思颖同情心泛滥，非得拉着余笙去流浪动物救助中心去当义工。
结果自己没干几天，反倒是把余笙给弄进去了。
和医院解约、接受培训、自己开店，余笙在很多事情上都喜欢找许思颖帮忙让她给拿主意，可是在这件事上，余笙相当的有主见，而且特别的坚定。
虽说转行是余笙自己的决定，可是许思颖也知道，要是当初自己没那么折腾，余笙说不定现在按部就班的就是一个白衣天使，而不是宠物店店主。
“他没那闲工夫，要真生你气，你觉得大白还能活到今天吗？”余笙倒是没想到，许思颖竟然还担心她爸生气，真是瞎担心，“对了，要不要看看你干儿子的照片？”
许思颖嫌弃地哼了声，“我不搭理单身狗。”都三岁了吧？还没找到个老婆，真是笨死了。
余笙：……
一语双关是这么用的吗？在座的除了小秋，剩下的俩不都是单身狗吗？
不过看在菜上来的份上，余笙决定不跟许思颖计较，她要好好吃一顿，慰劳自己一下。
……
从私房菜出去的时候外面华灯初上，“要不请你俩去看电影？”
“许姐，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回家收拾收拾。”小秋声音弱弱的，她这借口很不好，余笙都知道哪是要回去收拾呀，是有约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也得回家收拾收拾。”
不是说好了要去看电影吗？怎么忽然间就变卦了，她想要去看爆米花大片的好不好？
“行了疯子，自己路上小心，走了。”
许思颖转身就走，余笙傻眼了，她觉得许思颖做事干净利落挺对她脾气的，可是现在这样不是许思颖的画风呀！
“那个，姐，我也走了。”小秋看到了站在公交站台那里冲自己招手的人，她说了一声就走开了。
余笙觉得自己被双重打击。
尤其是想到刚才她爸又问她现在的感情状况，余笙就觉得头疼。当年一意孤行不但失去了稳定的面包生产线，也把牛奶给丢了。
这三年她倒一心扑在了宠物店上，虽然不怎么成功，可是还真没有再找一个男朋友的心情。
感情这东西，强求了那就不是缘分了。
许思颖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余笙正窝在床上看书，“看书？宠物护理指南还是什么？”
小瞧她了是吧？
“不是，现代诗。”余笙看了下封面，冯唐翻译的这本《飞鸟集》挺有争议的，当时她因为微博上看到所以特意去买。
只不过几个书店下架都很快，万能的某宝解决了她的求知欲，只是一直都压在那里没看过。
今天回来后翻了下，余笙觉得有些翻译还是挺惊艳的。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看现代诗了？”许思颖觉得新奇，“回头借我瞧瞧。”她可不相信余笙这套说辞。
当然，许思颖电话打过来的主要目的是问余笙有没有去檀笑家，“你没去？”
“大晚上的我为什么要去？”余笙反问了一句。
“亏得我特意走人给你制造机会，你竟然没去，朋友，脑袋没被墙撞吧？”
当然没有，余笙觉得这一句小诗说的就是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摸了，就破了；远着，就一直有着。
对于檀笑，她就是欣赏欣赏，能够成为檀笑的朋友就比较好，女朋友什么的余笙现在不想那么多。
“得得得，算我白操心了，行了，睡了睡了。”她回来之后都没好好休息，现在养精蓄锐，起码上班的时候别被施文明瞧不起才是。
余笙又看了几页这才准备睡觉，这次她没有睡前刷朋友圈和微博，防止自己到时候又乱做梦。
只是事与愿违，余笙还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头许思颖冲她吼，“余笙，你算什么朋友？”
小秋把一沓钞票砸在了她脸上，“姑奶奶不缺这点工资，我不干了。”。
檀笑则是拉着百合花小姐的手，面色冷淡的跟她说，“桑尼现在是房静在喂养，不用麻烦余小姐了。”
就连大白也找了一个老婆私奔走了，她爸气得哆嗦，“我早就跟你说别养狗别养狗，你看养不熟的白眼狼吧？”
余笙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可是死活就是走不出这个圈子。
她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喂？”一身的冷汗，她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
“姐，你没事吧？那个，那个店里有点事情。”小秋紧张兮兮地看着店里的不速之客。
“哦，没事，我这就过去。”余笙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破天荒的起晚了。
等到了店里的时候，余笙才明白，为什么小秋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声音有点紧张。
警察上门了，能不紧张吗？
“是这样的，我们是想来了解一下情况……”
陈程死了，自杀。
余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皱了下眉头，前来调查情况的警察仔细观察余笙的表情，“不知道余女士你能不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余笙点了点头，“等一下。”
她调出了店里的监控。
负责办案的警察有些惊讶，余笙解释了下，“开门做生意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所以有了监控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就好比，那几个二手贩子她肯定能认得出来。
再比如，有些恶意碰瓷的客人她能处理。
再例如现在，她能调出监控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程来找你的时候，余女士你特意请她进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听到这话余笙觉得有些不舒服，“我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已。她当时就要死要活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其他的问题。”
“那余女士你当时为什么不劝阻一下？据我所知，你当初学的是护理。”另一个一直沉默的警察忽然间开口。
余笙看了他一眼，“鲁迅先生说过，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
“姐，你说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脑袋……”小秋觉得那个叫陈程的绝对精神有问题，而且来调查的这俩人还带着挺强的偏向性。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还能怎么着？”梦里头她是众叛亲离，难道是应验了今天早晨的这回事？
余笙摇了摇头，她多喝了两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秋还是有些担心，“我知道跟咱们没关系。”想不开自杀怨谁呀，小小年纪不珍惜自己的命，凭什么要别人负责？可是她就怕这件事闹大，“万一她家里人来闹呢？”
虽然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万一被不讲理的人来闹，她们店的生意都得被搞黄。
“那你说咋办？”余笙头疼，小秋说得也有道理，到时候人说不定也像那个警察一样，你差不多就是一个护士了，为什么不去救人，而是来做宠物生意？难道人命不比动物的命更为珍贵吗？
到时候这么一说，余笙想想就头大。
“我也没办法。”小秋挠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要不咱们问问许姐？”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2 陈程死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