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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绑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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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君,你不会想做臭豆腐吧?”寒君和臭豆腐,有联系吗?
“当然,王妃,看本王给你露一手。”那个绝世美男挽起了袖子,带上围裙:“过来啊,兰兰。”我笑嘻嘻地走过去,和他一起开做。发好了臭豆腐,我兴致大起,又拉着寒君发了一罐豆腐乳,发了一罐大酱。等这些做完,都到了吃饭的时间,厨子们守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
“你们进来给别人做饭吧,这口锅留给我们。”我叫进了那些厨子。
“兰兰想自己做饭?”寒君问。
“我们成亲以来还没自己做过饭吃呢,今天我们一起做啊。”
“好,看为夫给你熬个最滋补的鳖裙汤。”寒君很开心的样子。
我们两个合力做了一顿饭,虽然味道不如厨子们做的好吃,但是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吃过了饭寒君坐着批公文,我收拾着刚买回来的小棉布。不知为什么现在做什么事都特别心急,想到了就一定要做。孩子还没半根毛呢,就忙着准备小孩的衣服。大概是被以前的错过吓怕了吧。
“兰兰,你拿这些棉布做什么?”寒君坐到了床上。
“寒君,跟你商量一下。”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小新这孩子很野,你多管管他好不好。我怕他走错路。”
“我知道那孩子的事,其实,兰兰你太善良了,小新那孩子办事能力不错,以后处事少有敌手。兰兰你只是觉得他不符合你的道德标准,所以苦恼。”
“他乱来耶,那样当然不行。”我对人品是很看重的。
“好好,既然兰兰不喜欢,我多管管他,只是他不小了,有的恐怕改不过来。”寒君帮我叠好几块布料,递给我。我站起来将布料放进衣柜。
“兰兰,别提烦心事好不好。我问你另一件事。你是不是去求子庙了?”寒君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僵住了,羞涩地点点头。
“兰兰想要孩子问我就好,哪用去求子庙。”寒君将我横抱起来,向床走去:“兰兰,以前我怕兰兰生气,有想法也忍了,不过现在知道兰兰想要孩子,我不会偷懒了,王妃大人可要吃苦头喽。“他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看得出他在压抑着喜悦。
“寒君。”和他对视了一会,我伸出手环上他的脖子,吻住了他。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寒君开心地象孩子一般,府里每人赏了十两银子。每天陪我的时间也更多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个准父亲每天都得对着我的肚子弹琴念书,给宝宝进行胎教。一闲下来他就抱着我的肚子听啊听,我常笑他才这么大的孩子,他能听出什么,他照听不误。为迎接这个孩子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方圆百里的著名产婆几乎都被他订光了,还特地从京城去请产婆。孩子的房间他也提早开始布置,甚至亲手学做婴儿床。看他这样我喜到了心里,常常摸着肚子乞求上天能让我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和心爱的相公和孩子相伴到永远。
听佳米说一定要到送子庙去还愿才行,我特地去和寒君商量,他正在木匠的指导下做着宝宝的小床。
“兰兰,你来得正好,看我给孩子做的床怎么样?”他现在的打扮象一个百分之百的木工。
“你看你,堂堂寒王来做这些事,不怕人家骂你耽误大事啊。”我口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甜蜜无比。
“哪有,兰兰就算一年生一个,我也才做二十次而已。”寒君温柔地搂上来。
“你当我是小猪啊。”我撒娇。
“兰兰不是小猪,为夫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象个小猪。兰兰,今天我去看了,宝宝的剑“云霄剑”炼得不错,可能两年就能炼好了,我儿付云霄,剑术一定不错。”
“你那么肯定是个儿子啊?”
“不肯定,但如果是女儿就把我阿娘的小短剑给她,我的女儿用不着拿剑保护自己,有我呢。”他挺了挺胸膛。
“要是一下子子生两个,那一把剑怎么分?”我做着美梦提前为难了。
“兰兰还是下胎再生两个吧,现在生一个就够了。”寒君又开始蹲下听声音,木工早已识趣地推下。
他的话在我心里掀起了一场不小的波澜,不由自主的吓得后退一步:“寒君,你想当皇帝。”双生子被视为皇家的不详,不能继承皇位,只能继承王位。现在我有点敏感,听到这点沾边的话就想到了那点。
“兰兰,皇族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我和太子是仅有的两个封地亲王,我也不知道父皇心里所想。但是你放心,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他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你放心,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不管发生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除非你变心了负我了。你死我陪你死,你活我陪你活,地狱我也陪你下。”我绝对不能再忍受一次失去的痛苦了。
“兰兰,我爱你。”寒君将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寒君,谢谢你。”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只希望寒君能做一辈子寒王,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在风业,我能这样安心地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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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君派了一百人护送我去送子庙,我都有点觉得他小题大做,风业是自己的地盘,怕什么?因为这个庙都是女人去拜,所以我将这些男侍卫留在山脚下,带着佳米和佳雪还有几个女侍卫一起上了山。
到庙里捐了香火钱,正双手合十还愿,忽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气。旁边的婢女扑通倒了几个。
“主子捂住鼻子。“佳米拿着手绢给我捂住了鼻子。佳雪身上的袖刀已然出鞘,只是虽然我们捂住了鼻子,眼皮还是重下来。一个奇怪的人走到我面前,脸上是一双忧郁的黑中带深蓝色眼睛。
蒙落人,我脑海里闪出这个词,两眼一黑倒地。
醒来后发现自己正一晃一晃地动,摇摇才看清自己正被那个神秘人背着着走。他用几条绳子将我绑在身上,正在树林里穿梭。我偷偷摸下头上的簪子,在他背后比划了半天都没刺下去,因为那双眼睛老在我眼前晃。
“怎么不刺?”他的声音沙哑得奇怪。
“我觉得不会成功。”我庆幸自己的决定,要是刺了说不定我就死了。
“你想干什么?”我问,心里有点害怕,难道是因为有身子了胆子也变小了?
“带你去草原。”他说。
“去草原干什么?”以前有个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但现在却是个绑匪跟我说这个话。
“不知道,也许半路就会把你杀了。”他答。
这时肚子突然开始抽抽地疼,不会是动了胎气吧,我急了:“大哥,你能让我下来歇会吗?这样绑得太紧,可能动胎气了。你让我歇会,我保证,万一你落到我夫君手里,他不杀你。”
他没说话,我还以为他没答应,可一会儿他走进了一个山洞,将我放下。我被绑麻了,脚下一软,差点栽倒,他一个箭步过来用身体将我挡住:“小心。”
“谢谢”我扶着洞壁站好,心中安定了许多,看起来他不坏。
溶洞一般冬暖夏凉,现在外面凉飕飕的,小虫子们就都躲进了洞里,我们一见来,就听见祟祟的声音。人一娇贵适应能力就变弱了,以前那虫当玩具耍,现在听了这种声音起鸡皮疙瘩。
一个小东西飞过来,掉在我跟前:“这个避虫,你带上,明天还我。”我拣起来,是一块奇怪的熟悉的骨雕,那年我被蜜蜂差点没蛰死,冲却毫发无伤,靠的就是这种骨雕,后来又是用它帮我驱的蜜蜂。两块几乎一模一样:“大哥,你这东西哪来的?”
“这在草原到处都是,你在这里等着,跑出去外边有大虫。”他说完走了出去,我听话地呆在洞里。外面天色渐渐变暗,看不清路可能会摔交,摔到孩子就糟了。
快黑透的时候,他从外边进来了。身上扛着一捆柴,肩还搭着一只野山羊。
他蹲在山洞那边将柴架好,哆哆唆唆掏出火折子,打了几次,没打出火花,火折子掉在地上,他又抖抖地拣。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手有问题,上面还有几道疤痕,肉一看就是新长的。我有点看不下去,走过去拣起火折子,将火点燃。他没看我,只是转过身去收拾山羊,山羊似乎是被他空拳或空手打死的,没有伤痕。他掏出身上的小刀,想划开山羊皮,手无力,划了半天也没划进去。我又走过去拿过刀,朝山羊刺下去,没想到血一冒出来,我就直反胃,忙跑到洞门口大吐起来。
他犹豫地走过来,双手夹了个水囊给我。
“谢谢”我接过来喝了几口水,觉得好多了。
“我妻子也是孕妇,所以你不用谢我。”他走回火堆边,从身上抓出一把肉干,仔细烤了烤,递给我,
“有肉干还打山羊干什么?”我笑了,至少这个人不会虐俘。
“我妻子不喜欢吃肉干,在野外我都打新鲜的给她吃,习惯了。”
听他这样说,一定是爱极了他的妻子,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他来。他的脸很奇怪,看起来有点浮肿,一说话脸上的肌肉动得太少,有点象僵尸。穿了一身黑的粗布衣服,脖子处用一条黑毛巾扎得严严实实。
“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钱的。而且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开始小心谈判。
“不行。”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啊?”我被肉干噎了一下,他赶紧又用手夹着水馕给我,我拿起又使劲灌了一口。
“付家父子杀了我父亲,弄得我妻散子丧,我也要带走他的妻子。”他冷冷地说。
“我夫君是难得一见的仁义之士,风业百姓无不称赞,你一定是误会了,他的政敌很多,肯定是诬陷。”我的寒君怎么会做这种事,但一想,在政治生活中,做什么都不奇怪吧。我说完又沉默了。
“你这么相信他,你爱他吗?”那张浮肿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点吓人。
“我是他的女人,当然。”我微微往后退了一下。
“那好,我就动他的女人。”他忽然欺了上来,我大惊,忙用脚一踹。他的手不灵便,被我踹得后退了一步。但这样又带动了肚子,我忙小心地揉了揉。
“你没事吧?”他竟然有点急,伸手想碰我,但伸到半空又慢慢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