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
-
“第三阶段：敛财（。。。）——以西本愿寺为据点，以义诊为宣传手段，贩卖新撰组相关的物品……虽然想法非常势利，但做起来挺顺利的么。” 又是一次义诊，黑羽看着西本愿寺内一片欣欣向荣，自我吐槽中。
另外，新研制的感冒药的地位明显比一般的物品要好很多，被黑羽直接摆在了义诊桌的旁边。据负责收银的河合说，目前卖得比感冒药好的也只有斋藤先生的陀螺了（。。。）。
义诊进行到黄昏时分，周围摊位前的顾客也稀稀疏疏地散去了。黑羽正准备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就收工，却听到了一个意外熟悉的声音：
“哟，果然搞得很壮观嘛，阿树。”
“……龙马、不，梅太郎？你怎么会来这里？”
“义诊快结束了吧？”坂本依旧笑嘻嘻地说着，可黑羽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寻常的意味。
“啊，你就是最后一个了。”
“啊哈哈哈，我身体好得很。阿树，跟我去一个地方吧，我是来找你的。”
黑羽点点头，转身道，“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河合。”
“好。”
远处看着黑羽离去的山崎沉默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往屯所方向跑去。
——登势老板娘的居酒屋——
“阿树，单刀直入地问你一句，你曾经跟我说过‘人质情结’吧？”
“……龙马，你真的对新词汇掌握得很快呢，‘人质情结’我也只在上次跟你说‘代沟’的时候提到过一次。不过，问这么普通的事情，用得着什么‘单刀直入’吗？”
“啊哈哈哈，那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不觉得你自己也患上了人质情结吗？”
“咦、咦咦咦？”
“不用那么惊讶吧？你想啊，因为你对新撰组太熟悉了，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自己记忆中新撰组的悲惨结局束缚住了。一旦你记忆中的某段悲惨历史被成功改变，你就能从里面得到了幸福感，进而对新撰组更为热爱和感激。是这样吧？”
黑羽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这样。没想到坂本在这个地方忽然激动了起来，
“可是！可是阿树，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幸福感根本就不是新撰组赐给你的！其实是你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咦？”
“之前伊东走之前曾经对我说，‘土方岁三根本就没有珍惜过他手中的无价之宝’，那个时候我没理解什么意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应该心存感激的不是你，而是新撰组的人！应该报恩的也不是你，而是新撰组！应该对我大声说不愿牺牲对方的不应该是你，而应该是新撰组！”
“……”
“阿树，”坂本问，“你这个样子，难道不辛苦吗？”
“龙马……你的意思我清楚。但是，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我就想利用记忆中的历史尽可能的做一些事情。不能单看辛不辛苦吧？”
“……我知道。”坂本一阵激动过去，又懒洋洋的躺了下来，“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目的？”
“阿树，伊东有没有跟你说过，北辰一刀流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预知未来的能力？”
“嗯，是听说过有这回事。”
“我呢，阿树，在遇见你之前，脑子里一直有两件事情在不断地重放，一个就是土佐和长州藩的联盟；另一个，就是让将军把天下交还给天子，后称‘大政奉还’的事件。”（注1）
“你……已经预见到了？”
“啊哈哈哈，是啊，而且，根据我脑子里面那段未来，政权是将军自己让出来的——在你记忆里也是这样的对不对？”
黑羽点头。
“可是阿树，在遇见你以后，我忽然觉得在我脑子里不断回旋的这两件大事根本就算个屁——你听好，接下来我要说的内容可要超出你所知道的历史范围了。”坂本一个坐起，看着黑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大政奉还就算没有我们也能够实现，就算做到了，也不是我们促成的。现在既然你知道后面的历史，我们就得了先手，你不觉得应该做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吗？”
“所以？”
“所以，阿树，”坂本一把握住黑羽的手腕，眼睛眩得发亮，“和我一起，建立新政府。”
“什……？”
“现在的新撰组，就算没有你也能走下去，真正需要你的是这个时代。况且，虽然很模糊，但我隐约能感觉到，新撰组最后的灭亡是因为保幕的关系吧？要是能把幕府、长州、水户、土佐等势力全部合并起来，组成一个新政府，新撰组就会成为新政府军的一员，这样才能够真正地把新撰组从历史的悲剧中解救出来，不是吗？”
“龙马……”黑羽的手有点发抖，可是坂本却紧紧握着，一点也不放松，“可是这个目的真的能够实现吗？”
“照理来说是不大可能。”
黑羽倒。
“不过，现在因为你的出现，我们有了新的契机，那就是你的医术。”
“我的医术？”
坂本点头，“这就是伊东说土方鼠目寸光的原因了吧。”
“骗人，伊东先生没有这么说过，是你自己想这么说吧？”黑羽揭穿道。
“好吧，是我自己想这么说。”坂本大方承认。
黑羽无语。
“为什么说土方鼠目寸光呢？（黑羽：喂！）阿树，你真的不知道你的医术在这个时代的价值吗？”一反刚才短暂的脱线，坂本眼神认真起来，
“你的医术是150年后的产物，是可以在这个时代称霸的才能。通过最近声势越来越浩大的义诊就可以知道，你的医术对这个时代有着多大的吸引力——还是你真的以为，那些患者是为了看表演来的？”
黑羽不语。
“这么高明的医术，完全可以以就诊为由，渗入任何一股势力的高层。可土方却只用来提高新撰组的名声和收入，在这点上我和伊东的想法一样——这明显是暴殄天物，再说得过一点，这不是鼠目寸光是什么？说不定，连义诊这个主意本身都不是土方的想法呢？（猜对了-_-|||）”
“可是成功的概率……”
“很低，我知道。可是，你不觉得，只有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才有去努力的价值吗？哈哈。”
“龙马……”黑羽看着龙马，良久无法成言。
——土方房间——
“副长，黑羽医师在义诊后随坂本离开了。”
“知道了。”
“副长，需要继续调查会面地点吗？”
“相信他。山崎。”
“是。”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 3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