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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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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是怎么恢复正常的,不记得了,艾奥罗斯有印象的是他们在水里待几分钟,什么都没干光淋水了,之后撒加像中了邪一般逃离了浴室。等他出去时,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
艾奥罗斯将湿衣服脱下,把浴室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可以替换的,只好把之前的那套再穿回去。
接着他等了至少半小时,就是不见撒加回来,给撒加打电话吧,点开通讯录才发现已经把撒加的电话删除了。无奈,艾奥罗斯只好把店门关了,将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吃光。
住在人家店里,自然要帮忙干活,艾奥罗斯收拾完桌椅,又将脏衣服洗了。忙完一切,他瘫倒在沙发上,头重脚轻的感觉再度袭来。
撒加没给他找盖的东西,艾奥罗斯只好缩卷着身体用来取暖。感冒没有好全,刚才又淋了冷水,现在他浑身发抖,难受的不得了。
去买药吧?不现实,撒加把钥匙带走了,他不能离店半步。没办法了,只好再煎熬一夜,等明天撒加来了,他再去买药。
脑子昏昏沉沉的,却还保持着3分警觉,有人推开了门,叮当一声后,艾奥罗斯撑开眼皮。
玻璃门外已是一片光明,看来这一夜是熬过去了,只是清早来开门的不是撒加,而是他刚认识的朋友,米罗。
米罗眨巴着眼睛,笑的嬉皮,“卡妙,我说的没错吧,艾奥罗斯肯定是撒加的店员,这不,看店呢嘛。”
什么东西没错?艾奥罗斯连话都听的断断续续,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扶着桌子勉强支持。
“看来你还没好全。”卡妙对着艾奥罗斯说话,把米罗晾在一边。
米罗也不生气,习惯了,自顾自的跑上去勾住艾奥罗斯的肩膀,“帅哥,我可是特地来捧你的场的。”
那两个人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艾奥罗斯本就神志不清,更是无法理解他们的话。
“今天吃什么?”米罗很兴奋,完全没发现艾奥罗斯的异常,“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想吃,我相信你的手艺,简直是五星级大厨水准。”
对于夸赞,艾奥罗斯只能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实在没过多的力气应付米罗,他看向卡妙,“能劳驾你一件事吗?”
“你说。”
“帮我买盒感冒药行吗?”艾奥罗斯有气无力地说完后,软趴趴的身子倒在了米罗身上。
“唉,这是怎么了?”
*
等他再次醒来,又过了一天。所处的位置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不是料理店、不是医院,而是一个豪华的卧室。
身下也不再是沙发,而是柔软的床,被子上有樟脑丸的味道,应该是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
这是谁的家?
脑子里首先蹦出的人是撒加,等他完全清醒后仔细观察四周,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首先排出掉仇人,虽然他的仇人是谁连个影子都没见过,但仇人是肯定不会将他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接着是房间的豪华度到统一的蓝灰色格调,这都很附合撒加的品味,最后他的朋友圈中,米罗和卡妙不像太有钱的样子。
艾奥罗斯勾了勾嘴角,微笑起来。看来他的感冒是好彻底了,不然哪有精力去推测这些。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完全放松状,自从有记忆以来,这一觉就算是感冒导致的,也是睡的最舒心的。
再度闭上眼,艾奥罗斯静静听着墙上的钟走声,渐渐的,好像又融入了一些其他的声音。
是说话声,是谁在门外说话?内容听不清楚,不过按分贝量来看有点像是加隆。艾奥罗斯又听了一会,模糊的话语中好像有提到他的名字,索性,他掀开被子,决定去门那边听个清楚,下床的一刻,艾奥罗斯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躺下时的,是撒加帮他换的吗?艾奥罗斯没多想,笑了笑,好像也没别人了。
他悄悄走到门边把耳朵贴上去仍旧听的不是很清楚,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门,从门缝望出去。
讲话的声音清晰多了,他还看见撒加被加隆堵在厨房口。
“你要我说几遍才够?都说不是了。”撒加无奈道。
不是什么?艾奥罗斯听不懂。
“不是?那你说,他是怎么加重的感冒?”加隆质问他。
“洗了冷水澡。”
“他生病了还会洗冷水澡?你当他傻还是当我傻?”
撒加知道瞒不住加隆的,却又不想坦白,他不知道该解释,有些细节更是难以启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艾奥罗斯的感冒加重就是洗冷水澡造成的。”
“那你前天晚上跑回来时为什么是慌慌张张的?你杀人了?”
“我要是杀人了,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加隆实在太能逼人了,好歹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说的隐私啊,“还有,我哪慌慌张张了?”
加隆眯着眼死死盯住撒加,他一再的前进撒加一再的后退,最终兄弟俩倒回厨房。撒加退无可退,身后被冰箱挡住,接着他们再说什么,艾奥罗斯就听不见了。
加隆降下嗓门,道:“我发现你这人其实挺卑鄙的,你该不会是故意折腾他的吧?”
“可笑,我为什么要故意折腾他?”
“把他折腾病了好带回来日夜守着啊!”
“你胡说,他是我什么人啊我要不择手段的去这么做?”
对啊,他是你什么人,加隆也想问。
兄弟俩同样的脸在生气,撒加表面无异心里却是烦上加烦,加隆脸红脖子粗的,完全不掩饰。
撒加推了一把加隆,使得两人拉开不少距离,他不喜欢被人堵在死角里,尤其堵他的人是他的亲弟弟,他总觉得加隆继续靠近的话,谎言会被戳穿,他们是孪生兄弟,有着常人科学解释的心灵感应。
这一推,把加隆推出一米多,虽然撒加依旧站在他面前,他却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很遥远。
撒加推他!他们兄弟间第一次真正的发生不愉快竟是为了艾奥罗斯……
撒加不想继续和加隆吵架,挥挥手,示意过去了。
加隆跟在撒加身后离开厨房,撒加没有像加隆预想的那样去2楼客房找艾奥罗斯,而是拿了车钥匙说要去店里一趟,他交代里几句也不知道加隆听见没有,随后离开了家。
撒加刚才说什么?等艾奥罗斯醒来后要他照顾下,凭什么啊。加隆咬着牙,很是不甘心,带着愤怒的目光望向二楼,正巧对上站在客房门口的艾奥罗斯。
“喂,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