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英]电影剧透人生》甜蜜桂花糖

26、chapter26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托尼惊呼、大笑，钢铁战衣在动感激昂的背景音乐中恣意翱翔。钢铁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飞上了天空！

　　电影中托尼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孩子，雀跃而惊奇。屏幕外的托尼也忍不住露出微笑。有人在伴随音乐轻拍，更多人则显得兴奋、鼓舞，被深深带入了那一刻。

　　彼得发出惊叫，史蒂夫也用宽容而赞赏的笑容欣赏这一幕的快乐。

　　托尼：噢噢，怎么样，超酷吧？

　　山姆：哥们，我得说一句，绝对的！

　　尽兴飞翔的托尼突发奇想，要挑战高空记录。（托尼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在攀升飞行的过程中，钢铁战衣因高空低温结冰、坠落。

　　（担忧的声音）

　　小蜘蛛：天呐，那——

　　史蒂夫（严肃）：托尼，你应该把事情考虑周全。

　　托尼：放轻松孩子，我好端端在这儿呢。（对史蒂夫）拜托了，再过几十秒你就能看到我英勇脱困的场面了！别逼着我剧透行吗？

　　史蒂夫摇了摇头，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洛基（嘲讽）：也只有蝼蚁才会为飞行激动。对神明来说这只是个小把戏。

　　托尼险之又险地解决了战衣表层的浮冰，在撞上马路的最后一刻拔地飞起。（松了一口气的声音）钢铁战衣再度归于城市灯火之上的夜空。

　　史蒂夫（忍不住）：你该考虑好后果的，托尼。

　　托尼（瞪着眼睛）：什么？这时候难道不该安慰我劫后余生？（耸肩）啊哈，很抱歉。不过我觉得我确实干得不错，试飞顺利，马路上那一下也棒极了。

　　史蒂夫（略有愠怒）：你明白我的意思！托尼·斯塔克，你的确很聪明，但这不代表你能确保一切如你所料。你该做好防范，而不是拖着平民一起承受风险。

　　托尼：但我做到了！我没造成任何一起事故！

　　娜塔莎（插嘴）：事实上，根据神盾局收集的情报，在你的低空飞行轨道附近检测到三起车祸。有至少两位车主宣称见到了“铁皮人”。幸运的是，没人受严重的伤。

　　托尼（心虚、嘴硬）：看吧，我运气这时候不错，哈？

　　史蒂夫显得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托尼明白对方就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做法——但是对他来说，实验、试飞和成功是一系列很自然的事情。

　　托尼是实际意义上的那种天才。他确信自己的钢铁战衣完全处于掌控，就像是一个数学系学生对十以内加减法的运算结果脱口而出、毫不怀疑。自信或许的确过甚、令人质疑，但对托尼来说，这件事就是确定、肯定的，在他这里风险是0。

　　他也确实能够做到，假如不是作死要挑战高空记录，钢铁战衣的初次试飞着实惊艳无比、令人称赞。但是落在别人眼中——行，也许这些警惕是有益的。托尼这样劝慰自己。

　　至此，旺达已经克制、安静地观看了一段时间，但她现在仍然感到有怒火要从胸腔喷出。斯塔克并没有改变，对方自得的言语仍能轻易挑动她的情绪。

　　旺达想起了自己曾在观影中被试图灌输“钢铁侠”在做更好事情的念头，但事实证明直到现在托尼·斯塔克仍然那样傲慢自负。他得意于试飞顺利，不在乎可能会造成的损失。

　　正如他自信于对公司的掌控，然而斯塔克工业的炸|弹却流向各地。

　　——阿富汗的三个月并没有改变托尼·斯塔克这个人，旺达再次认清了这一点。

　　仇恨使女孩的一部分视线被蒙蔽了。

　　假如她把自己的观点告诉身旁的克林特，这位细心又体贴的特工会立刻告诉她自己的判断：电影中的托尼固然还有着自大、轻信等种种缺陷，但电影外的这个，和美国队长抬杠则是多半出于受损的自尊心和本能嘴硬。（两人天生气场也不合，哈？）

　　哪怕仍然自负聪明，托尼·斯塔克同样会后怕、反思。阿富汗使他重新认识了自己，而另一些（电影还没介绍的事情）则使他变成现在的钢铁侠。

　　克林特对这部分很感兴趣。

　　在史蒂夫和托尼稍显僵硬的气氛中，电影重新播放。

　　钢铁战衣摇摇晃晃地降落在斯塔克家车库里，被机械手小呆喷了灭火剂（笑声）。之后托尼擦洗干净，发现了佩珀的礼物。

　　佩珀将清洗好的小型方舟反应堆用玻璃封好赠给托尼，玻璃上写“这证明了托尼·斯塔克有一颗心”。

　　娜塔莎：我真喜欢佩珀这种幽默感。

　　山姆：我觉得波兹小姐的意见很对。

　　托尼（小声）：一颗有用的心脏。

　　十诫帮对照图纸，逐渐拼凑出钢铁战衣的遗骸。

　　斯特兰奇（惊讶）：你没销毁这个？

　　托尼（呻|吟）：操啊，原来他们是这么造出来的。我就说没这么容易——

　　娜塔莎：是啊，看来有人逃亡得太匆忙了。

　　班纳：我想这也是有原因的。钢铁战衣很复杂，最后的拼接也是不小的工程。不可能单靠记忆来做，所以肯定得留着图纸。

　　班纳：他们对着图纸拼好完整的钢铁战衣。之后的事情电影里也看到了，根本就来不及回去销毁。托尼又急着救人——

　　托尼（感激）：太对了，我都要把这个忘了。

　　班纳腼腆地笑了笑。

　　镜头一转，托尼正在贾维斯的协助下改装钢铁战衣。他注意到电视中提及斯塔克家的慈善晚宴，而主持人信誓旦旦地说他绝不会出席、暗示托尼从阿富汗回来后就出了精神问题。

　　（山姆：我就知道，他被激将了。）

　　托尼为战衣选择了金红喷漆后，开车驰向晚宴现场。他的出现立刻成为全场焦点。托尼和奥巴代交流、进入内场，被科尔森搭话。

　　克林特：呃，真好奇为什么这种接触的工作总是派科尔森去。

　　娜塔莎（轻笑）：你要是同情他，我可以向弗瑞建议换成你。

　　克林特看到两位外星王子，想起和他们接触的经历头皮都要炸了。

　　克林特：还是不要了吧。

　　托尼借口找小辣椒摆脱了科尔森。他在舞池中找到了身穿晚礼服的小辣椒，惊艳异常，立即邀请对方跳舞。两人在舒缓的音乐之中贴面起舞，闲谈。

　　托尼：拜托——

　　斯科特：我以为这个尺度的私人性质，你已经被训练得接受了？

　　克林特：其实也不错，让我们知道了你连自己的社保号都只记得第一位数是5，还不会系鞋带，哈？

　　娜塔莎：佩珀这身晚礼服非常好看。

　　托尼：你们……喂！

　　但这些话也让他积攒了一些勇气，去分享按照电影逻辑肯定会出现——但他并不想要分享的下一个镜头。

　　史蒂夫（轻声）：这支舞看上去和过去没什么差别。

　　托尼（干巴巴）：是啊，我相信你学得会的。

　　《美国队长》结尾那支错失的舞是个凄美的遗憾，但托尼确信自己为史蒂夫找到的是个更好的、不止是舞伴的家伙。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有几分守秘的兴奋之情，克制自己不要去看冬兵。

　　在跳舞之后，托尼与佩珀来到了阳台上。

　　佩珀感到后悔，认为不该越线和老板跳舞，托尼则坚称这没什么。两人产生争执。但是在一个瞬间，所有的争执忽然停止了。他们开始无限接近对方的嘴唇，那似乎是自然而然、再对不过的事情——

　　（山姆：你们真的还挺浪漫。）

　　但那个吻消失在了即将开始的时候，佩珀停下了。

　　电影暂停在观影空间的静默中。

　　山姆：抱歉，没想过你会被拒绝。

　　托尼（摇摇头）：不，其实这没什么。她当然可以拒绝我只是——

　　星爵（搞怪）：嗨，你们在干什么？同情一个亿万富翁，就因为他向有好感的女人献吻失败，而且明显只是暂时的？地球的同情线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娜塔莎：别误会，只是同情他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

　　托尼：喂，我可没这么说！

　　但他的情绪还是好转了，笑声后重新流动的画面佐证了这一点。

　　托尼为佩珀点酒，熟练地报出了对方的口味。（娜塔莎：我记得有人刚才还记不住社保账号）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一位金发女郎。

　　对方指责他在发布会上的保证是谎言，并且拿出了最新摄制的照片：斯塔克工业的武器仍在名为科米拉的小镇被暴徒使用。

　　托尼显得震惊异常，确认过照片摄于昨日后匆忙告别了她。

　　泽莫：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办成。

　　史蒂夫（摇了摇头）：总有人愿意为了利益……

　　旺达紧抿嘴唇，一言不发。

　　托尼：我得感谢这个克里斯汀让我看见了真相。

　　托尼情绪激动找到并质问了奥巴代，说“底线不能跨越”，指责对方私下交易。奥巴代含糊其辞，显示他牵涉其中，只是一直隐瞒托尼。

　　（托尼的确与此事无关让在场的几个人松了口气）

　　奥巴代转移话题，面对拥上来的媒体，示意托□□持和平拍照。他在托尼耳边告知对方是自己让董事会下达禁令，又假惺惺地说都是为了保护他，之后离开。

　　托尼独自站在红毯上，被闪光灯所笼罩。

　　他的神色坚硬而激怒，眼中分明含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