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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个锅玄水宫不背 ...

  •   “你就不能想点有用的东西吗?”谢琛一把把书扣在她头上,戳了戳她的脑袋。

      沈天朗炸毛一样甩开他的手,义正言辞,“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沈天朗专注看人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把眼睛睁大一些,使得整个人看起来甜蜜了不少,她就这么看向谢琛,好像“blingbling”地发着光一样,谢琛被她看得放弃了自己的良心,“不,你说的都是对的。”

      沈天朗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是觉得没由来得背后一凉,于是她强行秒转话题,“你怎么觉得这两个人是林瑾堂和萧望的?”

      “我猜的。”

      沈天朗姚明样地斜睨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奶了我一口…”这话说到一半她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她表情纠结地顿了一下,“不对我好像奶了自己一口…谢琛你个狼预言家是不是不稳?”

      谢琛没有经历过身处非洲的恐惧,不是很能理解她这种玄学行径的意义所在,但据以往的经验来讲,这时候他知道如果乱说话十有八九就会踩到沈天朗的尾巴上 ,他干脆就只是看着沈天朗没有说话。

      沈天朗也没指着他回答,搭着下巴开始盘算。

      按套路来讲狼预言家乱跳一般都是鬼扯,问题是还按套路来讲女主在的地方出现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依照林瑾堂和萧望的身份长相…

      他们被嫖,不对是他们在前期遇见女主的概率很大啊。

      沈天朗面前有两条路,哪条都容易出事,先是帝国线,她说起来是分分钟吊打帝国,但实际操作难度无异于噩梦级,她孤身一人揭竿而起简直就是自己跳进了即死buff里,拉着谢琛进她的邪恶守序只要她翻车谢琛就落不到好下场,关系再好也不能白白拖累别人,再看女主线,沈天朗觉得自己走老爷爷路线还有一线生机,但是…

      她这种搞事的人怎么可能安心对女主鞠躬尽瘁呢?她不在女主智商下线的时候呵呵一声再补一句妈的智障已经很好了。

      总觉得对女主做出这种事又是个即死啊。

      这就比较尴尬了。

      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谢琛,看得谢琛忍不住主动招呼她回神,“怎么了?”

      “我们…”沈天朗深吸了一口气,状态从死狗秒切到打了鸡血的死狗,“我们摸去城主府看看吧!你看我们在这猜也不是个办法是不是?”

      “那你什么都不干岂不更好?明州好歹也是一城之地,他们怎么会轻易找到你。”谢·预言家·琛泼了她一身冷奶。

      沈天朗一听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抓起谢琛没等他反驳就冲向了城主府,“非常好,就凭你这句话今晚城主府一夜游就没跑了。”

      ————————————————————————————

      有一种假设,叫做当一个被试面对陌生人的时候,那个陌生人越像他所熟悉的人,他对这个陌生人的好感度可能就会越高,尤其是在这个被试对样板熟人好感度颇高以及旁边自带零好感对照组的情况下。

      好了,现在开始解密。

      被试林瑾堂,类似陌生人白月舞,零好感对照组城主家的女儿加袁夫人,样板熟人…沈天朗。

      正在别人家屋顶上的沈天朗不知为何膝盖一软差点没滚下去,她没想清楚原因,厚颜无耻地把谢琛往上提了提,“喂兄弟,你太沉了!”

      夜风中被她拎在手里被迫放飞自我的谢琛:…要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可能都不想看见你了。

      打死沈天朗沈天朗都不会承认她和白月舞有相似之处,但在林瑾堂看来的确如此,在他眼中两个人都有一种近乎目下无尘的张狂自负,当年谢琛对沈天朗一口一个大小姐,未免没有对沈天朗性格的戏谑,只是相比之下白月舞更不知收敛一些,也更肤浅一些。

      如果把这两个人看成囊中锥,沈天朗就在外裹了一层布帛,只看外表觉得没什么,握在手里稍一用力就会被被扎的满手鲜血痛彻心扉,白月舞则不加掩饰,锋芒外现,叫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锋锐。

      即使可见高下,本质却是相同的。

      “那不知白姑娘觉得这些事有什么问题吗”,林瑾堂向城主打听了最近明州城的大小事宜,试图从中推断出一些线索,袁夫人和白月舞师徒作为目前仅有的疑似知情人也坐在一旁,城主的嫡长女站在她爹身边垂首敛眉,偶尔偷偷对座上的两位年轻公子暗送个秋波,虽说两人都权当都没看到她的含情脉脉。

      白月舞蹙眉不语,她并不喜欢多管这些闲事,况且按照城主的说法明州最近风平浪静河山大好…
      怎么可能?白月舞在心底不屑地嗤笑一声,出现在白府身份不清的女武者多半有问题,明州城主却避而不谈,要么是这城主能力不够,要么是他与采花贼相互勾结!

      她微阖眼藏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意,“事情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采花贼执意要藏起来也不会傻到露出马脚,我们在这里等他出现显然不可能,那我们要做的就是——”她神情骤然坚定起来,整个人充斥着无论的自信,“引蛇出洞!”

      “啊?”一直在后面充当背景板的城主闺女大惊失色,不防之下惊呼了一声。

      白月舞冷冷扫了她一眼,万分睥睨。

      城主也同样冷下一张脸,不满地呵斥道,“你插什么嘴,还不快回房去!”

      他的嫡长女被这一句斥得眼眶有些发红,没有答话,低头退了出去。

      继而老城主就摆出了一张得见不世奇才的样子看向白月舞,慈眉善目憨厚和蔼,“好!没想到我这些年都看错了白姑娘!这办法真是精妙得很啊,不知白姑娘觉得谁适合去引这条蛇出洞?”

      刚趴上房顶的沈天朗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受了莫大的侮辱,喵的这种办法不是长了脑子的人都能想出来吗兄弟你好歹也是一城城主帝国的中流砥柱出门居然不带脑子这破帝国是迟早药丸呐。

      除了袁夫人,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脸被一套连打到残血的懵逼看着城主,偏偏城主还沉浸在作为伯乐的欣喜中不可自拔。

      这个城主可能是真傻,比白怜还傻的那种。

      白月舞继续道,“要其他女子牺牲名节在她们看来恐怕比要她们的命还可怕,等她们作为实在是不太可能,还是以我做饵引采花贼现身吧。”

      城主感动得都快要击节称颂她的大义了,“那白姑娘的名声…”

      “无妨。”白月舞很是磊落得一挥手,还洒脱地自嘲了一句,“我原本已经被白家人败坏得没有什么名声了,况且能救到其他人,我这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袁夫人当即鼓掌,“好!有见识胆魄,离开白家时还记得带上自己的侍女,如此有情有义,不愧是我玄水宫的弟子!”

      老城主也一脸钦佩,好像没带脑子。

      林瑾堂和萧望听到这句话才从懵逼转向恍然大悟,原来是玄水宫出身的,那脑子有毛病能理解。

      沈天朗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她之前害怕被发现,只敢敛声屏气地躲起来,现在她终于忍不住吐槽的欲望了,“谢琛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夹过门啊?怎么能傻逼成这个样子,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谢琛始终记得他应该处于一个普通人的状态,但他作为一个满级氪金玩家他一身武具什么功效的都有,轻易就能听见下面的声音,不动用真气就能传音入线也不是问题,他也一脸感慨地点点头,“是有毛病,不过既然那女子出身玄水宫,脑子没毛病才有问题。”

      …这是玄水宫被黑的最惨的一次,没有之一。

      沈天朗有一句mmp卡在嗓子里,刚要讲就被东厢一声短促尖叫吓得憋了回去,她还没来得及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本能就驱使她带着谢琛向发声地掠去。

      林萧两人也是正经的百战老卒,听到这一声时不过一顿就也冲了出去,堪堪看到前面沈天朗的一点影子,两人就算之前给自己奶了几口,真看到这个眼熟至极的背影时仍然难掩震惊,奈何情况紧迫没给他们继续震惊的时间,他们只能按捺下心绪继续赶去出声处。

      依沈天朗的速度她到达东厢不过是转瞬间的事,尤其她一路横冲直撞,但随着她离西厢越近,她的神情也一点点阴沉了下去。

      那一声尖叫与其说是短促不如说是戛然而止,时间短的不正常,而且沈天朗还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尖叫的人多半在看见什么东西之后就死了,她现在只求那个人所看见的东西还在——

      还在!

      沈天朗看见一个打扮清癯的白袍中年文士腋下夹了个人翻出了后窗,把谢琛往花园这种有缓冲的地方一扔,猛地从屋脊上踢下块尖头,对准白袍人下盘就是一脚直射。

      讲真沈天朗精确打击不算好,但一米一大长腿还一来来两条,她好歹也能打住一条,这一刻沈天朗好似欧皇附体,一下就打穿了他的膝盖,看不清颜色的血迸溅出来,落在地上“滋滋”地将地砖腐蚀出细小的坑洞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这个锅玄水宫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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