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萐茯花开（大蛇丸同人）》蛇之羽音

5、第5章 首次交谈

　　“惜默，药还没熬好么？怎么还没给大蛇丸大人送来？”兜的声音从过道传来，“今天办事怎么磨磨蹭蹭的？”
　　我赶紧收摄心神，抬起袖子抹了抹双眼，泪水却没能止住，一下子又溢满了眼眶。
　　“对不起，兜先生，我这就送去。” 我尽量掩饰着声音里的哽咽。
　　迷蒙着双眼，我拾起药箸，伸手便想揭开药罐将药汤搅拌均匀，却没想起砂钵已被煨得滚烫。
　　“啊”，我惊叫一声同时反射性地缩手，钵盖“咣当”掉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怎么了？”
　　“没事…药马上好。”
　　我不敢多说，怕哭出声来。还好烫得不是很严重，不过指尖已是红通通的。赶紧稍微用冷水冲了冲，然后从餐柜里取出瓷碗，从钵里倒出一碗酽酽的药水。
　　“刚才怎么回事？”
　　“我把砂钵盖给摔了，对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算了，药没摔了就好，赶紧给大人送去吧！”
　　“恩，那个，那个….兜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件事？”我迟疑着。
　　“现在大人等着喝药呢，你先送进去。” 看我欲言又止，兜回头对我说，“有事可以明天来找我取药材时再问。先把大人照顾好，明白么？”

　　走到大人卧室门前，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我用手背抹去了眼角最后一滴凉意。现在大人的身体是最要紧的，自己的事情暂且搁一旁吧。虽然因为萐茯草的出现心中有个小疙瘩，不过明天，明天去问问兜就好了。
　　推开门，发现大人穿着一身宽松的浅色和服靠坐在床边的扶椅上，一贯冷峻的脸上竟有几许平时少见的慵懒，令我看得发痴！见我进来便抬头望了一眼。每一个接触到他的金色眼眸的瞬间，即使那里并没有包含对我的一丝感情，心里还是会莫名的一阵温暖。还有大人值得我守候，不是么？我并不是一无所有….
　　我端着药碗走上前，轻声说：“大人，该服药了！”

　　“你来喂我喝药”，大人指了指他身旁的床沿，“到这儿来。”
　　我不由惊喜，每一个与大人近距离的接触都让我觉得弥足珍贵，受宠若惊。他的高高在上让我迷惑于自己离他究竟有多远，只有近在咫尺，能清晰地看到他微曲的睫毛，才会让我觉得他是那么真真切切。
　　我端起药碗斜坐在床沿，拿汤匙轻轻搅动了几圈依旧滚烫的药水,那浓涩辛辣的药味随着浅浅的水涡散发开来。有几束乌黑的发丝柔顺地贴在大人苍白的脸上，掩住了小半边唇，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将其轻轻撩到大人的耳后。这样会不会太大胆了？我有些惊诧于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偷眼看看大人，还好并无愠色。我松口气，舀起一匙药水，轻轻地吹了吹，确定已经不烫了再送到大人嘴边。药水顺着汤匙滑入，大人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想必药很苦口吧。
　　“你应该已经知道吧？我很快就要进行转生术了。”很少和我交谈的大人忽然开了口。
　　“恩，这样大人的双手就能康复，就能重新取回一切失去的忍术了。”我微笑着将一匙药喂给大人。
　　“不仅是双手，还有强大的□□，我梦寐以求的宇智波的身体。”大人的脸上泛着笑意。
　　“惜默也为大人觉得开心呢。”大人今天的心情莫名的好，我的胆子也大了些。“那以后大人还会继续留惜默在您身边么？我希望可以一直伺候大人，真的不想离开。”
　　“为什么？”
　　“因为….”，大人淡淡的却柔和的话语让我差点冲口而出内心的真意。不过还是及时改口，不想对大人有任何的冒犯了。“在我失去一切最无助的时候，大人带我来到了这里，给了我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什么样的呢？”
　　“守在大人身边，然后看着大人实现自己的梦想与追求。”
　　“你知道我追求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虽然忍者的世界对我来说很神秘。不过我能确定的是在大人身边生活中会有很多的不平凡与精彩。”
　　“这样啊，呵呵呵”大人哑然失笑，嘴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一匙一匙的药水被送到大人口中，瓷碗慢慢见了底。我收拾好药碗，带上大人需要请洗的衣物准备退出。
　　“我的追求是忍术，所有的忍术，不论是否是禁术或是秘术。忍术就是忍术，无可用或不可用之分。只要有，我就要得到，没有，我就自己开创，这样才叫做忍者！” 大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掷地有声。
　　我停住拧动门把的手回过头，大人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我知道这番话是大人对我说的，也就是说他愿意接受我的请求了么？心里霎时觉得很安慰，如被春风拂过一般。
　　“大人，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