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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又敢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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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竟凛掐了烟,起身出了书房。
下到客厅后,他看了一眼报废的电视机,再看到正小心翼翼地包起那幅油画的佣人们,却没有看到清汐的人影。
“她人呢?”他挑了挑眉。
一个佣人小声汇报道,“我看到清汐小姐去花园那边了。”
下到客厅后,他看了一眼报废的电视机,再看到正小心翼翼地包起那幅油画的佣人们,却没有看到清汐的人影。彭竟凛掐了烟,起身出了书房。
彭竟凛一到花园,就看到不远处坐在秋千上轻轻荡漾的白色身影。
黑色的长发飘扬而起,精致的五官在阳光下更显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还有那淡然如水的神态,像极了金庸书里所描述的冰清玉洁的小龙女。
彭竟凛掐了烟,起身出了书房。
下到客厅后,他看了一眼报废的电视机,再看到正小心翼翼地包起那幅油画的佣人们,却没有看到清汐的人影。
“她人呢?”他挑了挑眉。
一个佣人小声汇报道,“我看到清汐小姐去花园那边了。”
彭竟凛一到花园,就看到不远处坐在秋千上轻轻荡漾的白色身影。
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美女,但如此有气质的,不可否认,她是最独特的一个,而且还破天荒地给了他一种心中微微一动的感觉。
彭竟凛眼睛一眯,抱手靠在柱子上,似嘲讽道,“这次不觉得这个是邪门歪物了?”
他以为她会把他的秋千也给砸了呢。
清汐转过头来,见到是他,脸色又恢复了冷漠。
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个男人不仅举止轻浮,而且还下.流无耻,居然在大庭广众的地方挂了那种‘羞人’的画像,当真没脸没皮。
“你这是什么眼神?”彭竟凛察觉到她的鄙视,皱眉。
清汐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懒得看他一眼。
打坏了他的电视机和昂贵的油画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给他冷眼?
彭竟凛眉头一扬,走过去,伸手提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弄坏了我的东西,就没有什么表示么?”
清汐挥手打掉他的手,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彭竟凛拉着她的手腕,“走哪去?”
清汐费劲地想扯出自己的手,瞪着他道,“放开!”
彭竟凛感受到手下滑腻的肌肤,有点舍不得松手,他勾起嘴角道,“我不放开你能拿我怎么样?”
话一落,清汐抬脚就向他飞踢过去,可谁知身上的衣服早就不像以前那样灵活地适合打斗了,因此她这么一抬腿,雪白的长腿就直接露了出来,看得彭竟凛两眼发直。
“啊....”清汐没料到自己竟走了光,惊呼了一声连忙放下脚,脸颊霎时通红无比。而抬头一看到彭竟凛那副睁大眼睛看好戏的样子,她气得一个耳光甩了过去,“下流胚!”
彭竟凛猝不及防间又被打了一个巴掌,俊脸一下子就被打红了,他脸一沉,攥紧了她的手,
“又敢打我?你胆子真够大的!”
“打得就是你这个无耻之徒!”
“你自己抬起来露给我看,还敢怪在我头上?!”
“你.....我杀了你!”清汐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羞恼,自碰见眼前这个男人后,就几番被他又搂又抱,而现在还差点被他看了身子去!
她自幼生活在山上,虽然没有像山下那些女子那样被灌输了贞洁烈妇,三从四德,一旦被男子看到身子就要非嫁其不可的观念,但她也有本能的羞耻和洁身自好。
清汐立刻抬起另一只手要打过去,但也被他给抓住了。
彭竟凛钳制着乱动的她,“不过被看了一眼,你就掉块肉了?”
在如今这个社会上,穿着超短裤在大街上逛来逛去的女人多了去了,被那么多人看到她们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而为自己露出来的美腿感到沾沾自喜,她倒好,才露那么一截小腿就像是被人玷.污了清白似的,有那么夸张吗?
不过被看一眼?他不是女子说得轻松!清汐红着脸,使劲挣扎,“放开我.....”
彭竟凛本想好好惩罚一下她的,可当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因剧烈挣扎而再度裂开,血迹格外刺眼地渗透了衣服后,他心里的火气就降了下来,慢慢松开了她。
清汐一获得自由就退后了几步,双目含火地瞪着他。
“你的伤口流血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
“回去让人给你重新包扎。”
“不需要!”清汐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彭竟凛跟在她身后,走进大厅时,见她脚步不停地往二楼的楼梯走去,他皱了皱眉,走快两步又拉住她另一只不受伤的手沉声道,“伤口不处理一下?”
“我自会处理!”清汐厌烦地要挣脱他的手。
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懂怎么处理?一个处理不当,留下伤疤怎么办?
彭竟凛也不顾她的意思,沉着脸拉着她往客厅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用力一扯,清汐整个人就被他大力地甩在了沙发上。
彭竟凛转头对着佣人吩咐道,“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清汐正要站起来,彭竟凛就解开袖口上的纽扣,冷然道,“敢走一步,我不介意亲自帮你处理。”
“你.....”
清汐宁愿一直流血不止也不想他碰她一根手指!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在少爷气势逼人的目光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拿起剪刀正要剪开清汐手臂伤口位置的衣衫进行重新上药包扎时,清汐却躲了一下,皱眉道,“没有女大夫吗?”
彭竟凛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雪茄,闻言顿了顿,看向她的手臂,再联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看到她雪白的腿......
他手指弹了弹,立刻吩咐,“让罗姨过来。”
罗姨以前就是做家庭医生的,懂得医术。
家庭医生被匆忙叫来又立刻赶走了,罗姨过来后同样要用剪刀剪开她的袖子时,清汐见彭竟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又脸色难看道,“你不回避!?”
彭竟凛嗤笑了一声,“多少女人巴不得脱光上前让我看她裸体我都懒得扫一眼,你以为你那干扁的身子我稀罕看?”何况只是露个手臂,她也太矫情了吧?
“那你还看过来做什么?”清汐冷冷道。
彭竟凛鼻腔哼了一声,吐了口烟,转过头去。
清汐见他不离开本有些不悦的,但见他没有看这边了,才松了口气温顺下来让罗姨给她重新包扎。
剪刀小心地剪开袖子,医用棉印拭着伤口上的血迹时,她的脸色虽然白了白,但也没皱一下眉头,似乎没有感觉到痛似的,反而很习以为常,看起来像是没少受过伤的样子.....
不知何时又转过头来的彭竟凛,见此眼底的寻思和探究更加深了。
重新用药裹上纱布后,罗姨拿着医用箱退下了,而清汐正起身要离开,突然茶几底下一个自动吸尘器似乎探测到了她脚下有尘土,自发启动了,呼咻呼咻地转过来要吸尘.....
清汐根本不知道这是何物,冷不丁地被惊了一下,再加上它形状看起来圆圆扁扁的,还冲她自动滑来,她以为那是什么机关暗器,顿时眼疾脚快地猛地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
只见被踢飞的自动吸尘器在半空划出一个抛物线,然后再重重地砸在一旁一个古色古香,花纹精细,看起来有一定历史收藏价值的花瓶上.....
“噼啪.....”
“当啷.....”
一阵重物落地和花瓶碎裂的乒乒乓乓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所有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佣人全都瞪大眼睛,呆若木鸡。
下一刻她们的目光都纷纷落在那个在沙发上岿然而坐的身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清汐没料到自己这一脚即便没了内力也能有那么大威力,身形顿了顿,眼角余光若有若无地瞟向那个手里莫名其妙地拿着一根火折子在吞烟吐雾的男人,稍微有那么点.....不知所措。
彭竟凛手指间的‘火折子’燃到了一半,长长的烟灰快要掉落都仿佛不自知,深邃的眼睛就那样阴沉地盯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让他损失了几百万的‘灵什么宫的宫主’,那眼底流转的光芒十分地寻人耐味。
“刚才那个.....”清汐的手指动了动。
彭竟凛抖了抖烟灰,语气平静道,“别告诉我,你以为那是暗器。”
清汐抿了抿唇,“它会自己动,不是机关是什么?”
“......”
她默了一下,抬起下巴道,“你放心,我会赔偿的。”
不过区区一个花瓶罢了,这种花瓶她灵清宫多得是,而且比其更精美做工更细腻。
“我的花瓶价值连城。”彭竟凛用力地把烟头掐在烟灰缸里,讥笑道,“你拿什么赔?”
明清时期的上品古董花瓶,放出去拍卖没有上千万也有几百万,是普通人挣一辈子都挣不够来赔偿的古物,她如今孑然一身,除了她的人,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
她的人....彭竟凛微微一顿,暗着眸上下打量她,如果,她自愿留下在彭家堡做事抵债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清汐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后,手腕一翻,一个莹泽剔透,通灵无暇的玉佩就出现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