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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你有毒 ...

  •   夜莺看着陈映月目光幽冷,她冷笑一声,阴狠的声音里仿佛啐了毒一般:“朱雀,你是打算彻底违背主上的命令?”

      夜莺她声音好听,听到人耳朵里,却觉得寒厉阴冷异常。

      陈映月抿了抿唇,淡然的声音不咸不淡,冷静的看着夜莺:“我不是说过,陈令月能不能就不动。主上命你们辅助我,你做事之前,是不是先考虑一下后果?”

      “主上是命我们辅助你,但我们的主子不是你。你让我们违背命令,我自然不会遵从。”夜莺冷笑,转身要走。

      陈映月脚步一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在夜莺面前。

      夜莺眉心狠狠一蹙,伸手来打陈映月,陈映月推手挡住,两个人差点动起手来。

      “朱雀,你是造反了?”夜莺冷笑低吼。

      “夜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陈映月。你做事不要带情绪,冷静一点。之前利弊我已经跟你们讲的很清楚,我不想再重复。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应该没有人希望船会沉,你好自为之。”陈映月说完,已然飞身过墙,回到萧府的后院之内。

      夜莺望着陈映月的背影狠狠的瞪着眼睛,转身离去。

      朝风跟在她身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夜莺年幼时,家乡遭遇饥荒,最严重的的时候百姓易子而食,夜莺当年尚未气绝,便被父亲抱着和别人家孩子的死尸做交换。

      那个时候,奄奄一息的夜莺是何等的绝望。后来夜莺为梁昭所救,带进了暗卫营。

      往事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夜莺的心头,她心中的恨来自她父母,所以她见不得什么舐犊之情。

      夜莺阴暗的心思被陈映月点破,她回到一旁的角落里,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

      朝风立于一旁,他两眼望着萧府的院墙,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尽忠职守的守着萧府,守着朱雀。

      陈映月这边回到屋里,一进屋差点长针眼,萧寰正趴在那里用一种奇葩的姿势上药,他站在床边,撅着红彤彤的臀屁.股。陈映月看见以后,倒吸一口冷气。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寰:“你怎么不叫下人帮你上药?”

      萧寰哼哼了一声:“没面子。”

      “你这种姿势就很有面子吗?”这画面太美,陈映月都不想看。

      萧寰声音低沉沙哑,又哼哼了一声:“所以我没叫下人拦着你。你上完茅房了?洗洗手,给我上药。”

      陈映月:“……”?!!

      为什么说的这么理所应当?

      她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萧寰,又急忙闭上了眼睛。

      眼睛虽说闭上了,陈映月却还是眯缝着眼睛偷偷瞄着。

      萧寰轻咳一声,半侧着身子看着陈映月:“你搞什么?还不过来?闭什么眼睛?闭眼睛为什么还眯缝着眼睛偷看,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反正你以后有的看,只要你想看,随时给你看!”

      陈映月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

      她脸上的表情快要绷不住,满脸的面筋都在抽搐:“萧寰,你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

      “娘子,我哪里不正常,从头到尾不正常都只有你而已,来给我上药!”萧寰白了陈映月一眼,继续撅着。

      陈映月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去挑战人类极限,她能忍得了萧寰,她不一般啊。

      她洗了手,拿了药膏,站在萧寰身后,看着他的臀,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半天也没抹下去。

      萧寰等了半天,脖子都等长了,也没等到那清凉的药膏抹到自己的伤患处。

      他回过头一脸幽怨的看向陈映月。

      陈映月也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的伤处,那眼神好似老僧入定,她盯着他的伤患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倒是抹啊!”萧寰拉长音调,低沉着嗓子的喊了一声。

      陈映月哭笑不得的抬头看向萧寰:“萧寰,你——”你有毒!你怎么能让我干这种事情?

      太为难人了。

      “有这么为难?你还是不是我娘子?要不你趴下,我给你示范一下。”

      啪的一声,萧寰话音还没落,陈映月指尖连巴掌拍在了萧寰的伤口上。

      萧寰哀嚎一声:“哎呦!轻点。”

      陈映月噗哈哈哈的笑:“我让你胡说八道!”她指尖挑了药膏,在他患处均匀涂抹,一边抹一边蹙眉毛。

      萧寰趴在那,哼哼唧唧,陈映月听了,怎么觉得声音有点那个……

      “你能把嘴闭上吗?”陈映月一边抹药膏,一边说。

      “娘子,你越来越不温柔了。”萧寰趴在那挑眉笑。

      她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

      都被识破了,还有什么好装的,不过萧寰似乎很喜欢继续进行这个游戏。

      也许,于他而言这就是一场游戏吧!

      明明是有能力才干的人,却生了个闲散不成熟的性子,以他这样高的天赋,关内侯想必是对这个小儿子寄予厚望吧。也正因为这样,才会对他的举动失望。

      陈映月想着想着,不禁出神。

      “你摸过够了没有?”萧寰声音幽幽的响起,他用极度幽怨的眼神看着陈映月。

      陈映月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在伤患处的正中间,她差点把药涂进去,手指再往里一寸,这是要爆菊的节奏。罪过,罪过~~。

      她急忙缩了手,转向一边。

      萧寰提好裤子,扶着床边又趴下了。

      陈映月洗了两遍手,蹙了蹙眉心,坐在窗户边上想事情。

      此次夜莺只怕会去梁昭面前告状,她要及早想好托词才是。

      那个陈令月为人可恶,说句实话,于陈映月而言陈令月就是恶心的陌生人一般,这个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但是圣意难测,若是陈令月死了,皇上见陈阁老伤心又后悔了,遭罪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执行者。

      可夜莺有点变.态,很多事情她都不能正确的思考,太激进了。

      “娘子!你在回味吗?”萧寰趴在那,朝着陈映月挑了挑眉头。

      陈映月虎躯一震,我回味你二大爷!

      陈映月还没回话,就看到萧寰朝她摆了摆手,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说。下次别坐在那一个人回味了,你喜欢看,我可以给你看的。”

      陈映月额角青筋直跳,真的好想瞬间暴走,给萧寰一记天马流星拳,送他去九霄云外!

      她侧了侧身子,靠在椅子上揉着额角的眉心,心好累。

      萧寰低低的笑着,笑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陈映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又很无奈的笑了笑。她坐在一旁阖上眼眸,闭目眼神。

      萧寰就托着腮静静的欣赏着陈映月的侧脸。

      *****

      陈府。

      陈令月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萧寰那句刘大婶让她受到了一万吨的伤害。

      虽然陈映月解释了,萧寰糊涂了,但是她不听不听,她青春少艾,哪里就老了?!

      她回到屋里,对着铜镜看了又看,怎么看自己都是如花容颜,她抓过绿柳,指甲掐得都嵌入了绿柳的手腕里,她瞪着眼睛问她:“我老吗?我是不是这几天在外面磋磨的都不漂亮了?”

      “没有,没有!二姑娘花一样的年级怎么会不漂亮呢?”绿柳疼得呲牙咧嘴,她跪在地上,看着陈令月猛摇头。

      “你骗我!”陈令月啪的一巴掌甩在绿柳的脸上,怒啐一口:“贱婢!你是不是在笑话我?觉得我不是这里的嫡女了,你就敢敷衍我?你和那个贱婢一样,都想踩在我头上!”

      她说话间,拔了头上的金钗,朝着绿柳的身上一下下刺了下去,泄恨一般地狂骂着:“贱婢!我让你高高在上,我让你不拿正眼瞧我!”

      “没有,没有!二姑娘,奴婢没有。”绿柳跪在地上哭哭嚷嚷的躲闪着,奈何她为人奴婢,根本不敢跑,只能满脸泪水的不停求饶,她被扎得脸磕头都不能完成:“二姑娘,我没有。二姑娘,饶命啊!”

      绿柳哭喊着饶命,这一句二姑娘又戳了陈令月的肺管子。

      “二姑娘?”陈令月扯着倾斜的嘴角冷笑一声,死死的瞪着眼睛,瞧着绿柳的眼神里透出了几分偏执的怨毒:“我让你二姑娘!二姑娘!我让你笑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想像蒲柳那样上赶着巴结那个贱婢?贱婢,都是贱婢!”

      陈令月握着手里的金钗一下一下刺向绿柳,绿柳疼痛浑身上下都在抽搐,哭喊着饶命,可是她越喊,陈令月刺的越狠,越起劲。

      她眼神里透着某种燃烧的阴狠火焰,似乎在这种虐待中得到了某种变.态的快感。

      她狂笑着,狠狠的用手中的金钗刺向刺向绿柳的颈间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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