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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风雨初见 ...

  •   盛灼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的三个彪形大汉,被衣服包裹着的鼓起的好似蕴藏着无尽力量的肌肉,在外的刺青夜色中糊了一片,三双明亮去饿狼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就不论手机明晃晃得弹 | 簧刀,单是这三个威武得大汉,她单枪匹马撂倒一个已是极限,更何况本来就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她,凶多没有吉。

      “盛灼?父母都在地下你怎么好意思还活?”有人问到。
      盛灼身上的肌肉已经紧绷得难受,听见这一声质问,反倒笑了,“求之不得。”
      三个大汉有些不明状况地对视了一眼。

      就在这一瞬间,盛灼动了,看起来瘦削的身子,仿若子弹头般袭向最右边大汉的下盘,一记横腿抽鞭似的打在了大汉的敏感部位,霎时间安静的小巷传来了一声杀猪般惨烈的叫声。

      其他两个大汉却立刻反应过来,看都不看受伤的同伴,操起刀就往盛灼的后背招呼。
      盛灼本想借此体会跑出小巷,奈何被踢的大汉抓住了自己手腕,继续跑不仅会被牵制住一只手,还会面临背后的两把刀。

      于是声音手腕一转,左脚横转,右腿借力再一次袭向了大汉的敏感部位,犯同样的错误是不存在的,大汉很快反应过来,身体向后一缩,却不想眼前一花,手中一滑,再一看,自己的刀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几步外站着一个手持片刀的丫头片子。

      “这个婊 | 子!”大汉恼羞成怒,很快三个人一齐涌向了背靠墙的盛灼。
      “老踢爷的命根子,待会儿就让你尝尝被它伺候的滋味儿!!”几个人发了狠,下手更快。
      盛灼仗着灵敏躲了去不少,但是身上也难免挂彩,她庆幸这几个人不会功夫,只是凭着体型彪悍当的打手,否则她就死了一百次了。

      小巷路窄且墙高,她没处施展,被逼的一退再退,不多时手上和肩膀就开始流血,对面三个大汉一边说着待会儿怎么怎么侮辱她,身上却并没有多少伤口。
      盛灼鼻尖都是浓烈的血腥味,身上的火烧似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她不能接受自己就要死了这件事,她挣扎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自己却要因为那一家人的胡作非为而丧命?为什么?凭什么?

      想着盛灼倚着墙坐下,放下一直紧紧攥着的刀,伸手自己解了衬衫的领子,月色下露出血污浸染下的白皙皮肤,红与白的强烈冲击,向上是盛灼那精致的五官,向下是一双修长的长腿,在这样一个惊魂而注定冷酷凶残的夜里,好比聊斋女鬼的香艳。

      几个大汉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还是不妨碍看直了眼,前一刻还凶狠的小野猫任君摆弄的样子,更仿若一剂催-情药,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
      “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都是死了,不如死前享受一下传说中的鱼水之欢呐。”盛灼说得很轻,一双长而大的眼睛勾魂似的扫着三人。

      三人只感觉呼吸的空气都是春 | 药的滋味儿,多年只是去找鸡的小弟弟,似乎在叫嚣着要了这极品。
      “老…老狗,你去巷子口守着吧,咱们轮着来,别让她跑了。”说话的人声音都在抖,接到任务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任务目标学了好几年得跆拳道,比较难搞,所以才找了三个人,还都配了刀,道上只讲究斩草要除根,所以她必须死。

      直到刚才他们骂骂咧咧地说要强了她都是吓唬她的,说实话,越快解决越好,在这也不能办事啊,叫唤起来指不定有多管闲事的傻子。
      但是现在,一切都有可能了,想想都忍不住笑出声。他何曾玩过这样的货色?!

      被叫做老狗的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小巷中间有拐角,正好将眼前的这一块地给包了起来。
      留下的两个大汉解开衣服,盛灼露出与这个年龄违和的妩媚表情。
      两人见到这么迫不及待的她,均是哈哈大笑,开始动手动脚,盛灼都笑着看他们也不动。

      其中一个大汉解下了盛灼的牛仔裤腰带,扔在一旁,又伸手去开拉链。
      另一个大汉低头去解盛灼小背心的带子。
      就在这时,盛灼左手摸起刀,右手抓住腰带。

      腰带登时狠狠勒在一个大汉脖子上,那把刀稳准狠地砍向另一个大汉的嘴里,一个被盛灼勒得说不出话干蹬腿,一个害怕刀割到自己而拼命缩着舌头和嘴角。

      一只手没什么力气勒死大汉,盛灼两只脚死命地抵在大汉的肩膀上,仿佛用了吃奶的劲,肩膀上的伤口崩裂也不管,另一边被刀制住的大汉感觉到嘴角已经裂了,自己的脸要被割开的念头一出来,竟然哭了起来。

      盛灼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个正在哭的人,待会儿他俩反应过来,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闭上眼,手中的刀拿离大汉的脸,又转了个弧度,刺进了脖子的软肉,拿刀的盛灼能清晰地感到刀刺进肉里的那种感觉,她大口地呼吸着,松开刀子,两只手有些抖,还是更加用力得勒住眼前的皮带。

      不知过了多久,盛灼感觉面前的庞大的□□,终于不再抽搐痉挛,缓缓放开了皮带,起身向外走去。
      拐了弯看见老狗现在灯光下抽烟,看着偶尔过路的人。
      她慢慢走上去,从背后抱住了老狗,手不安分地向下摸去,贴在耳边说:“他们完事了,让我来找你…我想要…”

      老狗一激灵 ,火急火燎地把盛灼推进阴影下的小巷中。

      不一会儿,小巷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盛灼撑着墙,独自走出来,肩上和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已经感到了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眼前是昏黄灯光下的整洁的大路,夜晚这种并非主城区的地方已经没有多少行人。

      顺着马路的方向,盛灼无意识地继续走,脑袋里都是杀人时的刀刺进肉里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抖起来,又想到了已经死了的两个人。
      所以现在的世道是怎么了,为什么可以因为欠钱就杀人?她知道她的出生不受欢迎,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自立,拼命地,想挣脱这个自己出生的地方,可是当真的没有了束缚的时候,她又觉得…觉得失去了什么。

      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路。她从开始就以为是她一个人得战斗,她恨,她怨,可还是难以接受。
      盛灼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好像是临死之前都会将这一生回忆,她就老是想起记忆里,和盛耀一起在奶奶家住的那两年,砸碎了鸡蛋和泥吧,被奶奶一顿打手心,比赛谁吃的冰棍多,最后夜里奶奶背着他俩去好远的诊所,那时候盛耀叫她夭夭。

      后来他们把盛耀接走了,她觉得不公平,就再也不搭理他了,他递过来的糖被她扔到了垃圾桶里,他喊的夭夭她也充耳不闻。
      关系,就这么淡了下来,等到盛灼终于不想再闹小脾气了,他们俩,却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盛耀,也死了么。

      盛灼模糊间仿佛出现了幻觉,看见前面一棵巨大的树下,有一个发亮的门牌,上面只写了一个字_“诊”。
      盛灼想,她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
      死了就便宜好多人了。
      谁死了谁是王八蛋。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砰!!”一声砸在了诊所的门上。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女人看到顺势倒进自己家整洁无污的地板上的生物体,淡定地拿脚往外踢了踢,在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是把她拖进来让血流了一地脏了洁白的床,还是用她刚洗了八百遍的手来救她还是简单点让她死。

      最后她努力说服自己,还是救吧,搬来第一天就整出死人这种刺激的事情,估计会影响以后得职业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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