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诚心学武 ...
-
赵敏是被饿醒的，方一苏醒，浑噩的脑海就被寒气一扫而空。半夜冻醒四五次，她赵敏可不是遇事退缩之人，更何况放弃。那定是要小龙女知晓收自己为徒对她也是一件不亏的事。
这时腹部传来微妙的声响，赵敏这才意识到昨日她似乎并没有吃任何东西。此刻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怀念着大鱼大肉，把酒言欢的日子。环视石室，油灯尽职的燃烧着自己，小龙女在旁翻阅着书籍。
“醒了。”那双纤纤玉手舞动在纸张之间，小龙女未给予赵敏一个眼神，声音空灵悦耳。
“嗯。龙姐姐...我是睡过了用膳的时候吗？”赵敏红着脸窘迫地问道，她实在太饿了，况且因为受过伤比往日都易沉睡不知。
“还未到用膳的时候。”这时小龙女合上了书籍放到一边，起身离开。“练功，跟我来。”动作行云流水，一点眼神都未给赵敏。到底是过于冷漠，昨日积累的交情好像不存在，赵敏心底泛起苦涩。
“还不快过来？”小龙女并未直接离开，她停留在门口，语气不耐道。
“......”就这点路还催人，赵敏压抑着怒气走向小龙女，我忍就是。她方接近小龙女，左手就被小龙女牵住，“跟紧了。”
赵敏看着相握的手，方才的不悦一扫而光，心道：“还没有本郡主讨好不了的人。”唇角扬起，肆无忌惮，像得了糖的小孩儿恨不得把心里的喜悦宣扬给所有人。
甬道中，小龙女牵着赵敏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石室，室中早已点着灯火。这处房间大约能容纳四五个人，室顶不高，踮脚伸长手臂就可碰到。小龙女在石室角落里提起一只布袋，解开缚在袋口的绳索，倒转袋子一抖，飞出来七八只麻雀。
“敏敏。你把麻雀都捉来给我，可不许弄伤了羽毛脚爪。”
赵敏听得一愣，应道：“好。这捉麻雀干嘛？”
“想要练就本门轻功就得先扑雀。”小龙女眉头紧皱，语气冷冷道，浑然一副嫌赵敏话多的样子。
“.....那我这练的叫甚么名字？”
“‘扑雀功’”小龙女表情不悦道，用眼神示意赵敏快点开始，她顺手将要逃出室内的麻雀给拍回去，麻雀仅受到惊吓却未伤到丝毫。
“........那个...”赵敏实在觉得古怪，不管是门派名还是这功法名，实在朴素又写实的很，她实在太好奇了。
小龙女不悦地瞪着赵敏，浑身笼罩着低气压，却未开口训道。
“这名字是祖师婆取的吗？”赵敏小心翼翼地望着小龙女的表情，问道。
“祖师婆未曾命名过”
“.....龙姐姐取得好生动！好棒，好名字！我这就去抓麻雀！”师祖徒一脉相承，都是好实在的人。赵敏听着那冰锥子般的语气，小龙女的眉头都可以夹住纸了！她立马堵住小龙女剩下的话，呼哧呼哧地跑去抓飞窜的麻雀儿。
“.......”
室内空间不大，抓这几只麻雀对赵敏来说不难，只要她小心不弄伤麻雀就行。费了稍许时间，赵敏就把麻雀全抓入麻袋里，得意向小龙女邀赏。
小龙女却直接将赵敏的成果放生，赵敏顿时面露不满，小龙女不予理会只是上前与麻雀戏耍。没错，是戏耍，赵敏一时看呆了。
如果说赵敏看起来就是扑雀的小孩儿，那小龙女则是逗雀人。小龙女身形轻盈，行云流水般游走在麻雀儿间。麻雀儿四处纷飞，小龙女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麻雀前，一时之间麻雀飞行的轨迹反而是小龙女引导，这一来二回地小龙女竟是将麻雀自个儿赶进了麻袋里。
“啪啪啪啪！”赵敏惊叹地鼓掌，一时之间掌声响彻室内。小龙女眉头又是一皱，喧嚣的很。
“龙姐姐好厉害啊！龙姐姐我也能这样嘛！”赵敏凑近小龙女，小龙女这番下来都没流一丝汗，更何况喘气。
“你好好练。”
小龙女说罢又放开了麻雀儿，监督着赵敏再次扑雀，期间提点一些小窍门。赵敏悟得快，身形不再有滞停的感觉，扑雀也越发得心应手，小龙女的嘴角这才有一丝微笑。
赵敏抓了三回，小龙女就不让她练了。她一放松下来只觉得饥肠辘辘，此时肚子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咕”声，房间本就不大，那声余音袅袅，一声接一声，赵敏顿时红了脸颊，捂住脸只想钻地下。
“.......”
赵敏羞恼难当，偏偏小龙女一言不发，这沉默更令她难堪。
她羞恼地瞪向小龙女，只见小龙女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眼底没有一丝取笑之意，但就是太平静了这点令她更气不过。
“龙姐姐，我饿了！”赵敏一字一句，咬碎牙般地说出，尊严仿佛被小龙女按在地上摩擦，实在可恶至极，她受不了。
“嗯，找孙婆婆去吧。”小龙女点头，又牵着赵敏的手往室外走去。
“.........”赵敏好气，还是乖乖跟着小龙女走。
甬道一丝亮光未有，赵敏还是个睁眼瞎，她气鼓鼓生着闷气。赵敏觉得前方那道身影一定笑了，因为就在刚刚她听到一声很轻又缥缈的笑声！
这活死人墓遵循一日一餐，皆是素菜。像赵敏这般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一下子难以咽口，而且分量又小。
“哎呀，都是老婆子我疏忽。忘了赵姑娘刚入墓，还适应不得古墓里的饮食。”孙婆婆给赵敏盛了一碗米粥，配了一小碟腌菜，三人间就只有赵敏面前多了副碗筷。
“.......”赵敏看着那一清汤，荤腥全无的米粥，她这辈子没有这么饿过。
“少喝点，等下练功就练不动了。”小龙女坐在一旁，补充道。
“......”赵敏一下子觉得好委屈，泪珠不可控的盈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她紧抿着唇没发出一声哭音，只见泪水直流，胸口起伏不平。
莫名其妙被人埋伏，莫名其妙被人扔进这古墓，莫名其妙受了好重的伤，莫名其妙被人强收了徒弟，莫名其妙的只能吃这糟糠！她内心积压的不安一下子爆发出来，却倔强地不允许自己哭出声。
“哎呀！赵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孙婆婆连忙用衣袖擦拭赵敏眼角滑落的泪水，粗糙的布料反而擦红了赵敏那柔嫩的肌肤。
“好好的怎么哭啦，是受了什么委屈跟婆婆说，婆婆给你说理！”美人落泪自然令人怜惜，更何况这无声压抑地哭泣，只觉得受了很大的委屈。
孙婆婆一边手慌脚乱地擦拭着赵敏的泪水又一边埋怨地看向小龙女，内心早已怪罪是小龙女一上来把人逼着练功练哭了。小龙女只觉得莫名遭罪，她哪晓得赵敏好端端的怎么哭啦。
“别哭了，等下不练功就是罢。”
“......”赵敏更加觉得委屈，悲愤，她哪里是练功练哭的！她可不是不能吃苦的人，就是待遇落差有些大令她觉得悲苦。
赵敏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端起那碗米粥咕噜咕噜地喝完，待空碗敲击在木桌上，她眨着一双红眼睛看向孙婆婆：“孙婆婆，我还饿”
“诶！我这就去再盛些！”
孙婆婆立即端着空碗去一边的大锅舀米粥，赵敏就这样把三人份的米粥喝完才停。赵敏喝完一碗米粥就瞪着小龙女，罪魁祸首就是她。
小龙女被她盯烦了，偏头看向别处发呆，心里也被赵敏这莫名的举动弄烦了。
“这下我知晓了敏丫头的饭量，下次老婆子我定妥当。”孙婆婆本来顺便把自己和小龙女的饭食一起煮了，这下赵敏把所有都喝完了，等会儿她得再准备份。这墓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孙婆婆心里感叹道。
“孙婆婆，墓里吃肉会犯了规矩吗？”赵敏盯着小龙女问道。
孙婆婆哪晓得这个规矩，墓里一直吃着素，她自己进来也是跟着吃一样的食，那时她只感恩戴德，哪里会提更多的要求。她手足无措地看向小龙女，赵敏这一问哪是问自己，两位姑娘怎么闹起了矛盾。
这僵硬的气氛在小龙女的一声叹气声中落下帷幕。
“婆婆，日后安排些肉食罢。”
“诶，龙姑娘！”孙婆婆高兴的答应着，小龙女本来就是倔脾气，没想到遇到了个同样倔脾气的赵敏，这下小龙女能为赵敏妥协也算是好事，多了一个人还是好处多多的。
“给敏敏多安排一餐”
小龙女将赵敏的饮食吩咐完毕，也不再坐着，瞥了一眼不再生闷气的赵敏。赵敏扬起笑容，眼巴巴地粘上小龙女，很自然地牵住小龙女的手，语气甜蜜蜜道：“龙姐姐对我真好，龙姐姐，我们去练功去~”
除了那双泛红的眼眶浑然没有方才委屈气愤的样子，小龙女无奈一笑，领着赵敏去练功。
“龙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点好不好嘛~”
“阔噪”
“龙姐姐，接下来咱们练啥？”
二人的嬉闹在这安静的古墓里显得突兀，孙婆婆收拾着碗筷欣慰一笑，这墓里是多了些生气咯。
也许真是小龙女觉得赵敏太阔噪，赵敏接下来就是苦坐在寒冰床上修行内功，既枯燥又无聊，旁边还有尊大佛监督着，没有抓麻雀那般有趣。
至此，赵敏每日白天都在石室里挥洒汗水捉麻雀，房间和麻雀数量也越来越多，夜间在寒冰床修行内功。墓里伙食终是比王府里的差，小龙女和孙婆婆吃素吃习惯了，荤食都进了赵敏的肚子。孙婆婆的厨艺只能说凑得过去，赵敏有时也会自己动手做个烤肉改进伙食，这还是游走江湖露宿野外时遇到一个烤肉一绝的侠士授受。
时间一晃，赵敏算起来自己困在活死人墓已有两月有余。撇去修养一个多月，得亏小龙女日夜监督，赵敏内力进展飞速，扑雀功也练得有声有型。
赵敏心里总有块石头，光明顶围剿计划的主理人不在，甚是不安。她晓得活死人墓在陕西地界，从此赶往绿柳山庄也得花上半月有余。她时常在休憩间隙思索此事，赵敏可是领了皇命的。
赵敏是化名在江湖闯荡，不知谁透露了她的行踪从而遭到埋伏。身边有叛徒潜伏，赵敏一时无法确认身份。
苦头陀、玄冥二老以及阿大三人皆是她手下得力干将，玄冥二老追逐名利自然不敢有害她之心，阿大他们也是忠心耿耿，苦头陀教导赵敏习武多年，为人一直憨厚无比更何况是个哑巴，平时有些烦恼的心事赵敏也会跟苦头陀述说。
“我若出的去才能查明缘由”赵敏内心叹道，近日小龙女放松了警惕，不再盯着她练功了，加以时日还真有机会逃出，那时黄花菜也凉了。
“敏敏，练功如何？”小龙女进来顺手挥动长袖拦住几只飞过来的小麻雀，见宽阔的房间里坐着的白衣姑娘被麻雀围住。
赵敏练了半个时就觉得身体不适，坐着休息恢复气力也思索着后路。若是她有时间耗也愿意陪小龙女待会儿，奈何此事关乎整个王府的命运，越想越头疼。
小龙女瞧赵敏迟迟不回应，蹙起眉头提步上前，一手扶上赵敏肩头，赵敏忽地向侧倒去。“敏敏！”小龙女转而揽住赵敏，惊讶呼道。
“龙姐姐...”赵敏半眯着眼，扬起一个牵强的微笑，语气虚弱地说道。
“你怎么了？”小龙女观察赵敏脸红的不自然，随即用手背贴着赵敏的额头试温，赵敏发烧了。“怎么会这样”小龙女一举抱起赵敏离开石室。
“我..就是...”赵敏踌躇地说道，她原本以为是练功练热了，恐怕是思虑过重引起的。
“练功不可急近，你慢慢练就是。”小龙女以为是赵敏急于求成练累了，她说道。此时二人已在普通的石室里，赵敏躺在石床上。
“你就算笨得练个一年半载也不要紧。”
“我才没有那么笨....”赵敏小声反驳道，脸色通红，一半病一半羞恼。
小龙女接过孙婆婆端来的药，嗔怒道：“就你机敏，把自己弄得这副模样。”
“....才不是.....”赵敏有苦说不出，还不是面前之人惹的，打也打不过，逃也没机会。
赵敏伸手要接药碗被小龙女一个眼神吓得缩回去，乖乖地凑近递过来的碗边，喝一口就蹙起眉要往后退，碗边却一直跟着抵住唇边。
赵敏看着举着碗身的纤细的手，又瞥了一眼手的主人，她又不是小孩子喝不得苦药，缓一下再喝都不行？无声的抱怨被手的主人读取到，手的主人正释放着冷气。
“.......”赵敏耐不住药的苦味，闭气，扶上一边碗身要仰头一口喝完药，小龙女反而不让，她只好抓住小龙女的手一起抬高碗身一口喝尽，随后爽快地用手背擦去嘴边的药汁，扬眉看向小龙女。
小龙女默默地从怀中掏出玉蜂浆，赵敏眼前一亮，这一个月来若说哪个最好吃，非这玉蜂浆！着实好喝，一口就能压住药的苦味。
说来，赵敏晕倒的理由还有一个难以说出口。每日练功消耗巨大，即使得到一日两餐的优待，她整个人也恢复不到在外面的时候的模样。
赵敏一想到这羞人的理由就觉得委屈，堂堂郡主被饿晕，真是丢脸。“若是你放我出去，我也不会这般。”
“哼，如此急功利切，满身都是破绽。”小龙女不屑一笑，她搭着赵敏的脉门，“打不赢我，谈何出去。”诊脉无碍。
赵敏心底不平，联想到这一段时夜夜被饥饿缠身，若不是心想着打败小龙女才勤学武功，她怎会顶着饥饿坚持下去。她也想过夜里去厨房偷吃，但她与小龙女共处一室，稍有举动小龙女就知晓。
赵敏越想越气，想让马跑又不给草吃，她这匹汗血宝马也跑不了。
“还不是你欺人太甚...咕噜咕噜...咳咳！”赵敏猛地呛到，小龙女安抚道：“我怎么欺你了？”
赵敏被水呛得已经面红耳赤，听到小龙女的问话，脸上的颜色更加深了。她别扭地瞥了一眼在旁的孙婆婆，小龙女了然，示意孙婆婆下去。
待孙婆婆离开后，赵敏面色潮红，双眸湿润，单手捂着唇，“你...不让人吃饱饭....”小声说出。
小龙女一时未听清，她倾身靠近，附耳过去。赵敏瑟缩地往后退，无路可退，碰触到小龙女认真的目光心里猛地一跳。
“你不让人...吃饱饭...”赵敏受不了二人的距离，说道。
小龙女愕然，她这次可听真切了。赵敏瞧小龙女这副模样，心底羞恼，说道：“一日两餐也抵不住我这勤奋劲，实在饿得快。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我就是饿晕的。”
小龙女还是一副愕然状态，满满的疑惑，道：“你若饿了尽管跟孙婆婆说就是，孙婆婆自然会准备。”
“....你吃的太少了”赵敏委婉说道，会显得我吃得很多，后半句话赵敏可不想说出来。
“那敏敏觉得我该吃多少？”小龙女索性不再猜测赵敏的想法，问道。
赵敏没想到小龙女现在这么好说话，她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碗半.....不，我吃多少你就吃多少。”哼哼，超想看小龙女吃不下的样子。
小龙女看着赵敏眼底那抹得意，眼眸闪烁，这个机灵鬼又在想什么坏心思。“嗯，我尽量吧。”小龙女点头答道。
“我说的是跟我一日两餐，每餐都要跟我吃得一样。”赵敏笑道。
小龙女面露难色，“我会好好监督龙姐姐的。”赵敏忍不住心底的得意，举止也大胆了起来，她牵住小龙女的手，一脸真诚地说道。
“.......”
赵敏一见小龙女沉默，立即开口道：“瞧瞧你身形瘦的，一抱全是骨头膈应人，还吃那么少。瞧我，谁抱着我都会觉得温暖。”
“嗯。”小龙女蹙眉听完赵敏的话，平淡地回道。
“龙姐姐真好！”赵敏的每日N夸。
那晚，孙婆婆得了吩咐在准备第二餐时多煮了一些，赵敏笑嘻嘻地连喝了三大碗米粥，她凑近小龙女身边，盯着她那半碗粥，道：“哎呀，龙姐姐，加油！还有两碗。”
小龙女蹙着眉推开凑过来的某人，某人紧紧粘着她身旁，一瞧见碗底见空就一把夺过，“第二碗来咯~”很是嚣张。小龙女盯着再次变满的碗，眉蹙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敏敏，莫要过分。”小龙女冷声警告着赵敏。
赵敏嘴一撇，“原来龙姐姐讲不得诚信，我就吃一堑长一智，龙姐姐的嘴，骗人的鬼。”小龙女沉眸端碗喝粥。
“赵姑娘，龙姑娘从未喝过这么多粥，撑了伤身。”孙婆婆也不晓得小龙女加餐的缘由，反正无非是多煮少煮的量，墓里也不缺着粮食。
“....那..”赵敏瞧着小龙女冷峻的神情，喝粥跟上刑般，也许一次三碗太过了？
“嘭”碗重重地击在桌上，小龙女抿着唇看向赵敏，难得赌气道：“第三碗。”
“龙姐姐...就算了吧....”小龙女身上又散发出冷气，威压随即而来。
“第三碗。”小龙女重复道。
赵敏只好盛了浅浅一层的第三碗，小龙女瞧了一眼踌躇在地的赵敏，喝完粥就离开了。“...我好像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龙姑娘一定撑得难受了，龙姑娘生气了就会一个人待着，赵姑娘你可别再去烦她了。”孙婆婆收拾着碗筷，说道。
“嗯。”赵敏心想自己也找不到小龙女，墓里道路错综复杂，待明天再好好道歉。
夜晚，赵敏被冻醒就看到床头站着一个白影，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出拳被人握住，凝神一看，原来是小龙女。“...龙姐姐，你站这里做甚么？怪吓人的。”
“跟我来。”赵敏借力起身，穿好靴子就被小龙女带着往前走。
“这是要去哪里？”
“到处走走。”
“在这？”
“在这。”
赵敏不知道走了多久，绕了多少个圈，总之她困了还饿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诚心学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