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以清之名》建国前有一只妖

99、刀禁除

　　五番队很快传来了集合指令，星川苍水回到番队时正巧赶上了众死神集合，自然就顺势入了队。

　　听着因为蓝染队长听令去一番队开会，所以由雏森桃代替的五番队作战指挥，星川苍水不由对雏森桃刮目相看。
　　在算得上是突发状况的现在，雏森桃不仅分析完局势，更是依照队员的能力分配了不同的任务。既没有忽略本职事务，更是让所有队员配合着提防旅祸的出现。
　　从遇见到进入战斗，甚至是各种战斗结果的措施，席官和普通队员面对旅祸的不同对策，以及如何交流情报，雏森桃都简略的告诉了队员。

　　“二十以内的席官独自行动，其他席官两两一组，普通队员不可少于三人多于五人。在五番队巡逻范围内保持距离频率，如果看到其他队员的信号弹便以最近的席官优先去救援。若还不敌便放烟火，我亲自前往。”
　　雏森桃在指挥时冷静得不似平日看上去那样娇小软萌的小女孩，凸显着身为副队长应该有的掌控大局的气场。
　　“若还有后续补充，我会在队长回来后商量告知。现在——解散！”

　　“是！”

　　队员们很快便散开，各司其职。

　　因为是单独行动，星川苍水便一个人独自离开。这么段时间下来，星川苍水自然是知道五番队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哪里的。不过星川苍水毕竟不是真的死神，她的目的是死神的斩魄刀，为了这个目的，她也不可能认真做着巡逻这种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知道五番队活动范围的好处便是她可以轻易避开其他五番队成员。关于斩魄刀，她从收集到的斩魄刀能力中领悟了一个道理，不是席官的刀没有收集的价值，而最为理想的刀只有队长和副队长，其次是前五席，再就是被称为之最的几把。
　　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的刀是在她没有想到的情况下就分析透了的，而雏森桃的刀也在星川苍水的特意下收集到了数据，五番队的其他席官她也不再想浪费时间。那么是时候脱离五番队的范围，趁这次旅祸造成的动乱拿到其他的刀了。

　　十三番队和八番队的两位队长手中稀有的双刀也是星川苍水想要收集分析的重点斩魄刀。不过迄今为止，星川苍水都没有找到碰到浮竹十四郎刀的机会，更别提因为各种原因没有遇见过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了。
　　倒是面对志波海燕的大把时间让星川苍水得到了机会，并不费力地分析了他的斩魄刀。

　　尸魂界的死神都将斩魄刀随身携带，就算是没能学会始解，只能带着浅打的死神队员也是一样。这样的规矩让星川苍水很难下手，再加上在静灵庭不允许私自解放斩魄刀的规定，更是让星川苍水难以随心所欲。

　　不过好在，机会很快就来了。

　　“如若碰到旅祸，允许席官及以上死神始解斩魄刀进行抓捕。”从一番队回来的蓝染惣右介第一个说出的消息便是解除禁令。

　　这样的话并没有让死神们高兴，从这样的命令不难看出，这次的旅祸在总队长看来已经需要用始解来解决，并且连队长级也可能参与。

　　不过这样的不安在蓝染几句话间便消散，重新走出队务室时，所有人脸上都少了如临大敌的紧张。

　　“不愧是蓝染队长，三言两语就安抚了他们。”星川苍水特意没走远，在蓝染几句话交代了雏森桃一些事情后，她从门外又走了回来。

　　“这是身为队长该做的。”不咸不淡地回了她的话，他带着的眼镜一闪，随后若无其事地瞥了眼没有关上的队门，按住了镜花水月的刀柄，勾起了嘴角，“——星川桑在这里又是何意？”

　　“因为蓝染队长对旅祸挺了解的样子，所以不由得向队长您讨教一条明路。”察觉到有灵力的波动，星川苍水露出了然，也不再做出好下属的模样，“蓝染队长，在一番队发生了什么吗？”
　　“之前‘门’那里传来骚动，又感觉到了市丸队长的灵压……在这之后您回来告诉我们解除了斩魄刀的始解限定……旅祸们已经闯进来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马上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不，应该还没有进到静灵庭内部，不然就不是戒严，而是搜查命令了。”

　　“银阻止了那位少年。”也不解释自己说的少年是谁，不过星川苍水听到这样的称呼自发的想到了感觉到的灵压，那个人类少年黑崎一护。
　　不像外界传闻那样和市丸银因政治不合而关系僵化，事实上身为下属的市丸银那副针对的姿态都是早有授意，“不过按照计划……距离旅祸闯进静灵庭也不过两三天罢了。”他丝毫不意外星川苍水的推测，甚至将发生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倒是星川桑，不知道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

　　“这个……就要看旅祸们的活动范围了。”显然也早已有所准备的星川苍水只是淡然一笑，也没多说。

　　“朽木露琪亚的判决已经下来了。”蓝染见她这样也没说什么，倒是突然提到了旅祸出现的祸首，“按照规定应当是被关押一段时间，不过……”蓝染的语调带上一种扭曲的愉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温文尔雅，“或许是为了以示惩戒，四十六室的判决改成了死刑，由八日后在双殛行刑。”

　　“……是么。”被这个结果惊到，不过星川苍水并没有在蓝染面前表现出不妥。

　　“顺便提醒星川桑，”他对星川苍水的态度也不是很在意，不过出于不为人知的原因，他对星川苍水来到尸魂界的目的还是给予大成度的支持，“朽木露琪亚的斩魄刀还被收押在六番队，想必旅祸入侵后，那里的戒备也会减少吧。”

　　“多谢蓝染队长的提醒了，”星川苍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的话，“我会去六番队一趟的。”

　　自这谈话后，星川苍水在不引人怀疑的基础上偷懒，并四处寻找着值得分析的斩魄刀。可惜虽然得手了不少，但都是没什么实用的能力。最后星川苍水放弃了这种没有效率的寻觅，静待旅祸们的闯入。

　　等待，一直持续到了两日后。

　　静灵庭的天空突然转变，不明的异像落入所有死神的眼中，四个光芒落入被杀气石阻隔的静灵庭。五番队内也是一片嘈杂，还是雏森桃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队员集合，并吩咐着面对异常时应当镇定。
　　而雏森桃身后的蓝染惣右介则静静地看着雏森桃的举动，直到她安抚好众人才冷静地开口收尾，并做出保护姿态代替了雏森桃的娇小身躯，让队员们为之动容。
　　当然也没有忘记顺便给雏森桃一个鼓励的微笑说她做的很好，让她脸红着说这都是她该做的。

　　降低着自己存在感的星川苍水没有在队员中出现，她虽然也在五番队附近，但并没有现身于众人前。而被突发状况弄得人心惶惶的五番队，除了早已知晓的蓝染，也没有人发现星川苍水的离开。

　　总队长通过地狱蝶给所有队长传来了新的消息，而这消息以不慢的速度传递给了每一名死神。现在所有番队成员优先任务是抓捕旅祸，并正式通告旅祸人数为六，分别为四男两女。

　　在四道光出现时便感觉到最强的灵压来源，星川苍水直接向最强，也是最熟悉的灵压方向跑。而在行动之前，她特意绕道去了趟六番队。

　　幸运的是星川苍水潜入六番队时并没有遇见能识破她镜花水月的人，在没有惊动任何死神的情况下星川苍水接触到了被关在杀气石箱子中的袖白雪，并解析完毕。唯独在离开六番队前，星川苍水遇见了朽木白哉正巧从外面回到六番队。

　　以巡逻到六番队附近这样的话打发了他，在朽木白哉几句话中有话的提问下，星川苍水凭借市丸银对她着重恶补的真央知识，以及这段时间摸索加讨教后的死神常识，总算是没有让朽木白哉起疑，并放她离开。

　　一路追着黑崎一护的灵压而去，星川苍水的本意是借着黑崎一护带来的动乱，趁机接触无法接触的斩魄刀。不过因为朽木露琪亚突然的死刑，星川苍水又改变了主意。

　　距旅祸正式入侵静灵庭已有两个时辰，各处隐隐都有或大或小的灵压爆发。早就捕捉到黑崎一护身影的星川苍水并没有现身在他身前。

　　直到黑崎一护战胜了十一番的三席斑目一角，星川苍水看着黑崎一护从斑目一角身上拿出止血药，想救治身为敌人还已经战败的斑目后，才从房顶一跃而下。

　　而这时，斑目一角刚刚告诉黑崎一护关押朽木露琪亚的位置。

　　“居然帮助自己的敌人，黑崎君，你未免太天真。”虽然这么说着风凉话，星川苍水也没有叫人的打算，甚至十分坦然地看着黑崎一护帮斑目一角治疗好伤口，“还有记不清名字的三席君，就这么告诉旅祸重犯的位置，不太好吧？”

　　“啊——是你！”黑崎一护很显然记得星川苍水。

　　“什么啊？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或许是因为刚被打败，斑目一角的伤口因为止血药而没有恶化，但也没到可以自由活动的程度，“啧，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灵压——”

　　“四番队的人还有十分钟会到这里。”因为站得高，星川苍水在下来前就已经掌握了这附近的状况，“在那之前就请记不清名字的三席君老实地躺在这里。”

　　“什么记不清名字的三席！我叫——喂！你拿着我的刀做什么？！”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星川苍水顺手捞起了他的刀，不过虽说是刀，外形却更偏向枪。

　　“败者没有提问的权利。”星川苍水拿着刀的手用上些力，青色的光芒隐隐流出手心，传递到了整个刀身。不过这样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很久，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星川苍水就将刀放回斑目一角的手边。

　　“喂！你做了什么？”虽然什么也无法看到，不过直觉告诉他星川苍水做了什么的斑目一角不由开口。

　　“我不是说了吗？”星川苍水早就给自己下了隐藏分崩离析使用痕迹的现象，自然不怕精神力比自己低的人的视线，“败者没权利提问，如今什么也做不了的三席君还是安静地等着救援队来吧。”

　　“——你这女人真让人火大！”

　　没理会他的叫嚣，说罢，星川苍水转向警惕地望着她的黑崎一护，歪了歪头笑道，“黑崎君，按照惯例我应该和你来一场厮杀。”

　　看到黑崎一护因为这句话戒备地举起斩魄刀，星川苍水不慌不忙地说出下一句，“不过现在我有更好的想法，所以……”

　　“如果可以，能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