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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熊孩子的蜜汁神逻辑脑回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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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赤井卧底的时间拉长一年)
“Hey!!Here!Here!”在一个小西品店里,白音……哦对,现在叫雪音了,雪音大口吃着碗中超贵的精品冰激凌,见自己所等候的人终于到达了约定地点,克制着心中的激动,叼着小巧的勺子挥舞着手臂向来人打招呼。
见对方拉开自己对面的椅子入座,雪音也速度解决了碗里的剩余,双手合十表情夸张地对着来人:“Oh! Mr.Rye(莱伊)?Glad to see you, I'm Mojito(莫吉托),上头说me这次任务将与您一同完成,希望我们这次的合作 will be very ——pleasant(令人愉快的)!”
故意操着一口音准极差但语法地道的日语,学着动漫里朱蒂在其他人面前的表现,模仿着动漫里的朱蒂的夸张的言行,这是她离开朱蒂后在人面前的一贯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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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叫雪音的那只主角,当年也是花了好久才消化掉自己穿进了名柯里的事实,而且自己的母亲是那个FBI里的朱蒂33,爹的话,看着镜中的那副很东方的黑发绿眸黄皮肤也不用多问了。
赤井秀一那个男人的基因实在是太强悍了点儿,除了自己比一般的黄种人白一些,眉眼间多多少少还剩少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西方韵味外,还真看不出来自己是个混血。
赤井秀一和朱蒂提出分手时并不知,其肚子里已经有了只还没发育大的球,美国这边做好后勤,日本那边也一切准备就绪,赤井秀一终于离开了。
在日本先正常生活了几个月,让“诸星大”这个身份出现的不会显得太突兀,不会在日后引起组织怀疑,接着踩好时间地点,在一场“浪漫的车祸”中搭上了宫野明美这条线,并以不急不缓的速度与其成为了男女朋友,终于引起了组织的注意,并成功达成了第一阶段目标——打入组织。
同时,球球也长大了,出生了。
朱蒂怀着雪音时,在明显显怀后詹姆斯有给朱蒂休了几年大假,当然对外宣称是什么长期绝密任务云云,朱蒂也放心安安静静地休养生球。
球球出生了,是个没把的女孩子。
绿色的眼睛,黄皮肤,虽然现在还没有长开,但以后大概长得会像爸爸吧?
球需要有个名字,于是詹姆斯在与赤井通话时,很无厘头地问赤井要了一个女孩子的日本名字,当时日本是在下雪,大概是就地取材,从此白音改叫雪音,名字又苏上了一个新高度。
新名字赤井雪音(Akai Yukine)出炉,现用名是Yukine(雪音)·圣缇米力翁这种乱七八糟的名字。
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这里,这里没有严静。
朱蒂对出奇安静的宝宝也是分外担忧,宝宝出生后除了刚出生时会哭一会儿以适应外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过声音,但是无论怎么检查,身体也都没有问题,喉咙声带也都没有异样。
而且,宝宝看她时的眼神,似乎是真的有那种眼神吧,她看着宝宝的眼睛,心会寒的发颤,就好像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但是,宝宝只是个婴儿啊,那些都只是错觉吧,是的吧。
那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啊,那可是她和秀唯一的孩子啊。
雪音是她的挚爱,虽然她无法做到去让其他人知晓雪音的存在,尤其是秀。
雪音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她是存在着的,却也是不存在着的,就像寂静的雪地与这漫天的大雪都不会有声音一样。
就这样,已经快有四年了。
在这期间,雪音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身为母亲的朱蒂和常来看望她的詹姆斯对此都无可奈何,雪音对心理医生也更是看都不屑去看一眼,而且朱蒂在雪音明确表明生活可以自理后、就被雪音给“赶回”FBI去工作。
朱蒂对雪音似乎真的有着无尽的耐心,她会在对她一脸冷漠的女儿面前、永远保持着不变的灿烂的笑脸,会不懈地探知着女儿的喜好,尽可能的与她亲近交流。一旦没有工作,就会不停地围着她说话,等着女儿走出“心理疾病”。
哪怕从未得到过心爱的血亲、自己的女儿的回应,她也一直都没有放弃过。
直到她终于感觉到雪音的态度渐渐软化了,她的眼睛在看着自己时会带着光亮了,会带着温度了,直到——
直到一天自己在女儿四岁的生日这天傍晚、匆匆忙忙地赶回家时,她看见女儿没有像以往一样在电脑旁敲着自己不认识的程序,也没有看着一本本厚厚的难以理解的高数书。
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摆着两份小巧精致的巧克力蛋糕,见自己回来了,转过头来看向自己,嘴唇似乎有些嗡动,似乎是有要说话的意思。
“亲爱的,抱歉在你生日这天回来晚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快打开看看吧,喜不喜欢?”虽然有些惊讶,但朱蒂也迅速挂上了笑脸,坐到女儿旁边,将包装精致的大礼盒送到女儿手里。
“生日快乐,今天我也是如此爱你。”说着,撩开面无表情的小姑娘额前的刘海,亲吻了下女儿的额头,一如既往地将女儿拥抱入怀。
“m……”
似乎是听到了怀中的女儿发出来声音,朱蒂顿时无比惊愕地看着女儿,松开了怀抱,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带着明显的颤音:
“亲爱的,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然后她终于听到了她所期盼已久的。
“m……妈咪,妈咪……”
“s……sor……对不起。”
女孩的声线由于长久没有出声过而很是沙哑,说话也很不流利,但对朱蒂而言,这世上没有比这更能让她如此激动的声音了。
女儿用小小的身躯主动拥抱住了自己,并用沙哑且不流利的话语为她对自己这几年来的冷漠致歉。
“四年前,的今、天,妈妈、生我,辛苦了……”
“我也,爱妈妈。”
再不近人情,雪音的心也是肉做的。
她终于觉得,自己早就该把过去放下了,回不到过去了,但她还可以有回忆,她应该珍惜眼前才对。妈妈对她的好她都感受的到,她再那么无视,再那么冷眼相对,就真真是混蛋了。
这里没有蠢眼镜了,那些记忆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回顾,但她现在有了个妈妈,一个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妈妈。
这种不知疲倦,不求回报的爱,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而且,她不想再去看朱蒂因为自己、而在夜里默默流泪哭泣的样子了。
这天,朱蒂以往所有的委屈痛苦都在这一刻尽数发泄了出去,双亲的噩耗,爱人的离开,女儿的冷漠,像开启闸门的江浪,像决堤的洪水,她抱着小小的女儿哭了好久好久。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像从地狱到了天堂一样,女儿会对她微笑,会用越来越流利,越来越清晰且带着软糯的童音与自己聊天,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幸福,就像是梦一样。
女人做了母亲,她的幸福就会如此简单。
直到三个多月后,她的梦结束了。
…………
雪音这天去大型商场里买东西,不巧这家商场忽然被最近很是猖獗、造成了无数死伤的一伙恐怖分子劫持,爆炸的炸弹和冒着烈焰燃烧起来了的遍地的燃烧物,使得这次又有很多人员伤亡,雪音倒是凭借着身材灵小的优势、借着货架的阻挡攀上了通风管道。
手机被防止有人报警的恐怖分子拿走了,虽然会晚点儿,但这里被袭击的消息也总会被传出去,妈妈现在一定很急吧,因为没有打通自己的电话。
开门进屋后,看着主厅的景象,雪音暗自思量着。
电视机还在播着最新的剧情,沙发上的毛毯因为之前躺着上面的人的匆忙离开、有半截被带到地面上,茶几上的小吃盘被碰翻,门口的拖鞋有一只飞的很远。
妈妈是得知了什么与自己的安危有关的消息,才走的这么急吧,她就是这样,只要是与自己、或是与那个男人沾边的事,就会使精明的她瞬间丧失掉理性。
茶几的玻璃下压着一张相片,是一对幸福的情侣——
相片上的这对恋人大概都双十出头,金发的西方女子笑得一脸幸福,抱着自己心爱的恋人的手臂,黑发黄肤绿眼的男子双手插兜,神情似是温柔,嘴角带笑。
真扎眼。
妈妈她是不可能放下那个男人的。
但是她的妈妈那么好,应该有合适的人来爱她,珍惜她才对。
雪音从未谈起过与父亲有关的话题,但并不是不曾想过这些。
她对那位未曾谋面的父亲有着无尽的不满与怨念,怨他因为那种莫明其妙的理由与妈妈分手,并对另一个女人那般深情,在夜里不知第多少次地看着宫野明美最后的那条短信。
帮亲不帮理的雪音只会在意妈妈对着合影神情恍惚痴迷,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朱蒂对赤井秀一的爱有多深沉、有多卑微。
脆弱的纸张是包不住火焰的,她的存在迟早会露陷,不管朱蒂和詹姆斯瞒的多么好。
就算是现在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是以后呢?先不管那是多么遥远的将来了,但总会有人知晓自己的存在、这点是不会错的。
就更别说是半夜天台看短信,大开回忆杀的赤井秀一了。
他和妈妈早就分了,就算妈妈一往情深,那也不代表那个男人有多恋旧。再者说来,宫野明美的妹妹还在旁边看着呢,而且——
有什么比死者更让人难以忘怀的人吗?
所以啊,自己活着就是遭罪,找事。
那还就不如死了的好,那样多干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就都断的干干净净了?
这样的话,伤心的妈妈会将那份执念、从那个男人那里分出大半来给自己,这样的话,一切与自己或是那个男人有关的事都会令她心如刀绞,她总有一天会主动去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她总会有一天会结束过去的那一切,总会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合适的,会真正把她放在心上珍惜的人。
她总会遇到那样的一个人的,一定会的。
时间会将她对伤痛渐渐抚平,直到赤井秀一和那个让她操碎了心的女儿从她的世界里淡化、消失。
这么想着,她彻底放弃了给朱蒂打电话报平安的想法。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从她脑中成型,她忽然就想出了这么个荒诞的念头,并一点点将这个念头完善成型,并付诸实施。
打开电脑,将随身携带的U盘插,入主机,打开U盘中的她最满意的杰作——一个名叫“万能主神”的人工智能超级软件。
给“万能主神”下了修改从现在开始、所有有自己出现的痕迹的监控录像,无论大街小巷还是商店工厂,都不可以出现自己的影像。
只要是电子信息所及的地方都在这一瞬被“万能主神”入侵,这就是来自31世纪的计算机程序天才的实力,只需一个软件就可以完虐21世纪的网络,并且随意将之揉圆搓扁。
完成了修改监控录像的命令后,拔下U盘,关闭电脑,离开家,关上门,就像没回来过一样。
回头看来看这个她生活了四年多的家,脚步停顿了一下后,继续大步离开,头也没回,毫不犹豫,什么都没有带走。
今天是十三日星期五。
真是个好日子。Nice!
你就这么当我死了吧。
这样,让原本的剧情走回正轨,只要自己这个还没有长大的小蝴蝶消失掉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有什么尴尬的局面出现。
反正自己本来就不该存在,只是回归正轨了而已,以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亲爱的妈妈啊,你就当我死了吧。
希望您能够早些走出过去,和你的从前彻底决裂,向昨天告别后开始你新的人生吧,在这个不为人所知的夜晚哭过后,明天是新的一天,在新的一天里,请你加油,我会祝福你的。
我不可能这么一直藏下去,在事情变得糟糕之间把事情结束掉,对我们每个人都好。
别人说我的天性本就是如此悲观,但我不觉得这样长久些来考虑哪里有错,你说呢?
今天我也是如此的爱你,和你一样。
有这四年多的回忆就够了,接下来请你好好的,请你接受这个我给你的事实,因为这都是我对你的爱。
…………
雪音是个悲观主义者,什么都会本能的朝着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
她听不见别人的话,感觉不到别人的想法,自私的遵循着自己的意识,悲观到蠢,而且已经是蠢到了一定的境界。
也才会因此错过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因为那些东西的出现的可能性,先不论好坏,都早在开始出发去靠近她之前就被她非人道毁灭了。
…………
离开了家后,她偷偷潜入了一个药厂,制作了一些“10+”和“10-”,吃下了一粒“10+”使自己的身体年龄增大了十岁。
接下来她黑了地球另一边的赤井秀一的银行卡充了下腰包,她以后的行动是需要“活动经费”的,权当是那个男人这几年来的义务抚养费了。
制作了几张可以流出“血”来的高级面具,那是严静之前要玩cos时央她制作的。一个可以固定在牙缝里的微型变声器,和一部方便的触屏手机;买了一段真的黑发制成假发、甚至精细到连指纹也一并进行了伪装处理,以此隐藏自己真实的身体信息,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改头换面。
镜子里的那个和“白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新身份是以“白音”的样貌为模版的。
看着镜中无可挑剔的伪装,满意地感叹自己就算很久没有给眼镜画cos妆了、手艺也没退步。
新身份叫什么好呢,嗯,赤井,赤井……
决定了,就叫黑川,黑川白音。
她去了日本,她忍不住好奇,想去看看那个父亲是什么样的。
仗着艺高人胆大,她捡起了白音之前被严静拉着学的、已经生疏了的日语,找到了有赤井秀一活动的城市,借着加入进一个为组织提供违禁药物的团伙、终于得以与组织搭上了线。
耐心地等了几个月,扮演着现在的新身份,一个平凡的独身国中生。
暗地里为提供违禁药物给组织的团伙、仗着外表的优势完美地完成了一笔又一笔的交易,渐渐的由于效率高态度好,在这个小犯罪团伙里混的很是吃得开。
她终于等到了一次琴酒会出现的机会,将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向警方透露的线索一次爆开,引来警,察,演了一出好戏给琴酒看。
在这个暗地交易违禁药品的团伙被覆灭的情况下、在一个小时内,就从警方的严密看管下拿出了大批的“货物”给了琴酒,终于成功踩着原本待着的团伙当做踏脚石,成功被琴酒带进了组织。
本想跟赤井秀一来一场“浪漫的车祸”,但用多就不好了,方案1pass。
讲真,她其实有考虑过跟琴酒来一场“浪漫的车祸”的可能性,不过还没来得及深思,她就果断将这个方案2划掉。
开玩笑。
思来想去,还是不玩车祸了,实际点儿,乖乖从草根慢慢做起。
她表现出了优秀的潜入方面的能力,很快就得到了代号“Mojito(莫吉托)”,现在她所上报的年龄是和宫野志保大约差不多的十五岁,从她离开妈妈已经有七个多月了。
…………
从刚到了日本后开始,她就立即着手准备了第二个身份“星井雪音”,“星井雪音”的样子是她脱了马甲后的本来面目再加上一粒“10+”,假发和指纹自然也是都另准备了一套。
关于这个身份,是给她现在混组织用的“黑川白音”垫底用的,她打算在赤井秀一脱离组织后也接着他离开,然后就用“星井雪音”这个身份继续留在日本。
为了让这个身份更加真实,除了在人口记录里添了一份自己的资料外,她还在半夜专门溜进主角在的学校、在里面塞了几份自己的档案,并时不时地用这个身份在未来的剧情发生地、米花镇里活动活动。
她也很谨慎,就算在米花租下的屋子里,她也没有摘下过手上那层伪装指纹用的假皮肤。
只要组织里没她的活儿,她就会用这个身份隔三差五地去上学,只是出勤记录有点危险。
之前的那所学校因为自己的“前单位”被查抄、而自己还留下了充足的“工作记录”,她可不想再去。
特地转进了主角在的班,为的是与主角一行人可以熟络起来,以后参与剧情也方便,不会显得自己有多可疑,被误会了可就麻烦了。
但这带有明确目的性的行为也改变了她,她的生活方式在习惯了与朱蒂的母女二人模式后,再次有了变化。
组织有“工作”安排下来就坐个把小时的车去接活,没活就回米花去上学,和还没升到高中、还没觉醒“行走的死神”体质的工藤新一刷脸熟,她可是现在就已经开始暗搓搓地想着,以后去逗缩水了的主角找乐子了。
或是再吃一粒“10+”出去打打工赚赚钱,毕竟一直这么清空赤井秀一换来换去的银行卡,她脸皮再厚也会有点儿不好意思。
再或者就是窝在她租的那个、挂了个“星井侦探事务所”的牌子的小屋里开发高科技,闲得无聊就和毛利兰一起报了个空手道社团,动不动还会去健身房逛逛。
她渐渐认识了工藤新一,认识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认识并熟识了更多的人,她忽然觉得就这么下去也不错。
打进了主角的圈子后,她会和工藤新一聊侦探小说,和阿笠博士讨论小发明的改进,和毛利兰与铃木园子一起逛街购物,偶尔也会被邀请一起去郊游或野餐,或是旅行与宴会。
工藤新一会对自己滔滔不绝地讲着福尔摩斯的神奇,阿笠博士会半开玩笑地抱怨自己禁止他吃甜食和肉,毛利兰会惊叹自己的格斗技巧,铃木园子会挑剔自己沉重的、所谓“一点也不少女”的一身黑,并对自己衣柜里一模一样的一排黑衣表示抓狂,然后带上毛利兰再抓着自己去商场,表示要“拯救”自己“扭曲”的审美。
以前和严静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好,真的很好很好,只是和她现在的生活的美好不是一个类型的而已。
严静教会了她“如何爱”,朱蒂教会了她“被爱”,现在这种轻松愉快的生活则是教会了她“想爱”。
她喜欢这种平凡的生活,她想要继续将之保持下去。
周围的大家对她的关心,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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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来认识认识吧?放心安啦,你我身上和这附近都没有窃听器,尽管放开来就好。”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拿出平常从未在其他人面前用过的智能手机,一只手拄着脑袋,点开“万能主神”,并对着赤井秀一拍了张照。
“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黑川白音,几个月前刚加入组织,今年大概十五岁了吧。”
看着“万能主神”分析过赤井秀一的照片后,开始自动搜集与赤井秀一有关的资料,资料逐渐完善,他个人的基本信息,他的亲人和交友,甚至是昨天有他出现过的监控录像,全部都被“万能主神”扒了出来。
“初次见面,化名为诸星大的FBI探员——赤井秀一大叔~”
将手机给赤井秀一看,做了一个大概算是人畜无害的微笑来。
终于见到你了,我对父亲。
知道吗,我此刻的心情有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