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80、海上的假面狂欢节（07）

　　集快援·外挂号、真选·氪金号、JOY·拾荒号于一体的三体舰队，凭着“剑圣小次郎”这张神级王牌，以最快的速度荣登超新星榜，舰队也成为各大公会重点研究对象。

　　舰队为避免战斗隐藏了航路，这隐形外挂连系统都发现不了，奇怪的是每天都总能“偶遇”一两家公会的先遣谍报队伍。虽然挡路者会被直接碾碎，但显然，三体舰队中出了叛徒。大家先后对谁是内鬼有了定数——白夜叉。

　　发现银时干这事，不是因为他百分百会高价贩卖舰队无关紧要的情报谋取暴利的这种人设，而是在泄露的角色图像资料上，唯有他的角色是精修过的……

　　P图不P众，菊花万人捅。在现代社交中，这种行为会被天诛。或许有人吐槽，虚拟角色本来就已经美化了，P不P有什么关系？有关系，这是原则问题。

　　“为什么怀疑人家呀！我可是党性和哔哔一样硬的忠诚人士！”被绑在JOY号桅杆上充当风见鸡的白夜叉对组织表忠心。

　　众人呵而不语，白夜叉赶紧发动劣质民主的力量甩锅：“捅队友这种事情只有卡卡西做得出！”

　　“嗯，就是！一看他这种藏着脸的家伙就不是什么好鸟。”枪炮师喵喵附议。

　　“嗯，就是！捅得还很深很疼。”阿飞秉承煽风点火的优良传统，一副曾是受害者的姿态严肃应和。

　　“你们说我捅队友，是指千年杀吗？”卡卡西双手结成了虎印状，三人括约肌一凛，卡黑同盟赶紧鸟兽散。

　　快援号船长辰马表示无所谓，他早就监控到了白夜叉的对外通讯痕迹，但卖队友并未造成实质困扰，这点小钱让银时赚了也无所谓。然而真选号副长可是带着魔法部任务来的，任何细小暴露都可能被有心人牵扯到政治阴谋上（本来就是）。新仇旧恨不能忍，副长跳到JOY号上对死不认罪的白夜叉一顿爆锤——虽然在他一剑劈开桅杆后就发展成了互锤。

　　“Sch哔！我认罪你打，不认你也打！如此不确定，你特么是量子变态吗！”

　　“Sch哔！老子单纯对你生理上反感，根本用不着观测，你的存在本身就让我坍缩！”

　　阿飞见两人浪得飞起，都快把JOY号的船板给拆了，边浪还边夹杂着加粗加硬的台词，赶紧让总舰长抖S三世调停。

　　总舰长此时正戴着耳机躺在船舷上钓海王类，浮标沉了沉，大鱼咬饵了，他立即翻身跳在船板上伺机收杆。如此重要关头，船上动静不小，总舰长切齿嘘声：“Sch！”这气音如此细微，却如冰冻咒压制了暴走的火气，两个大男人迅速定身并顺势做了一节体操舒缓肢体伸张的惯性。

　　收纳杂音响动后，所有人紧盯着渐渐平静的洋面。少时，总舰长嘴角不自禁地翘了起来，那自带温和诱拐气息的少年嗓唱起了儿歌：“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此终极大招一出，两个男人就知道自己败了。Sch爆发连击，此梗已运用到巅峰，后来者再无立锥之地。独秀之芳在此，谁敢造次，全都坐下乖乖听洗脑歌。

　　伴随歌声，总舰长手一抖，悍然爆出魔力，一条巨大的鳄鱼被震出水面。见那蓝鲸级体量的凶猛巨兽浮在跟前，众人表情迅速石化。

　　船体猛地一颤，JOY号已被鳄鱼死死拽并以满帆之速狂冲着脱离舰队。整艘船被鳄鱼疾驰溅起的巨大的浪花灌了个淋漓，风浪中白夜叉抱着桅杆狂乱吐槽：“F-鳄鱼！为毛现实中沙漠地带的鳄鱼会出现在海里啊！为毛有《老人与海》的剧情既视感啊啊啊啊！！”

　　见那平时被吐槽为“人力车级速度”的JOY号疯狂提速，被甩了一脸水的快援号不能忍，张开隐藏船翼直接飞起竞速。真选号见副长被JOY号“劫持”了，料想以他糟糕的人品在那条船上绝对被无限轮（回），不惜重金狂倒燃料，十个引擎全部轰开，火速救驾。

　　被F-鳄鱼牵着走的JOY号，队员也就开头一分钟比较震悚，之后表情迅速兴奋起来。不止免费享受到飞一般的带感速度，也有物种间自丛林进化到虚拟世界都相通的相惜相杀相较之情，让人不由得追溯先祖在蛮荒的黎明，从海陆两栖正式迈过陆栖的分野，舍弃的是霸蛮撕咬的巨颚尖牙，留存的是坚韧求生的丛林法则。

　　其实以上都是胡说的，谁在钓鱼的时候会想达尔文这麻瓜的理论？最主要的是这奇珍十分宝贵，砍一刀就999级——这条也是胡说的，唯一真实的还是值钱。

　　这出《少年与海》的剧本并没有持续昼夜的人鱼抗争，也没有鲨鱼围攻的危机。也就三四个小时，遵循设定朝着陆地狂飙的F-鳄鱼在看到陆地前的一刻，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这口气松得太过火，F-鳄鱼直接翻肚朝天，不知是累死还是乐死了。

　　在现实中悠然吃着零食喝着茶的操作者们纷纷提起昏昏欲睡的精神，准备把鳄鱼拖上眼前的小岛就地分割。追上JOY号的真选号二话不说就攒了个漫天炮火准备为“不知道被轮（回）了多少次的副长报仇”，丝毫没考虑此举才真的能让副长轮回。但投射而去的重机枪炮弹如水滴入沙地，无声息消弭。

　　上空的快援号缓缓降落，小玉向全舰队发布公告：“我们已进入神者领域唯一海洋禁战区香波地群岛的管辖范围，任何攻击均自动减效。”

　　“啊哈哈哈！运气真好，竟然比行程提前了一年到啊！呕……呕……”辰马的呕吐声中有着对JOY号这人力破车拉低了全舰速度的夸张控诉。

　　“喂！刚才是谁对着我发射反坦克炮的？山崎！绝对是你！”

　　“诶？副长，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公报私仇？”

　　“谁公报私仇？话说，你终于承认你对我有私仇了喂！”

　　“啧！”被扯着领子的兰博兄拒绝解释。

　　上岸后，快援号在整顿，真选号在撕哔，JOY号则发挥了拾荒者闷声发大财的稳健作风，迅速肢解了F-鳄鱼并将得到的豪华材料收入囊中。

　　禁战区香波地群岛是海洋上最大最重要的补给站，如一串巨大的珍珠项链缀嵌在海上航线的咽喉部。其繁华程度不但远超新兴的入海港口，即便是开服早期就城建完善的重点区域也难以媲美。这里聚集着大量海盗公会的总部，海盗们将劫掠而来的物资在此销赃，实在无法洗白的材料则被大肆倾入各公会自行封邑的城建工程中，变成了一面面宝石墙体与一条条黄金大道。可以说，香波地群岛，是由海盗一手建立的梦幻城池，以及欲望之都。

　　禁战区一向是治安优越的地方，香波地群岛则是全服禁战区中治安最好的。海盗公会间各自拥有牢不可犯的势力范围，为了方便管理与调停海盗间的争斗，海盗们成立了总公会，也被尊称为“天导众”。从表面上看，治安好是因为最初入驻的海盗们有着极为严苛的行为准则，所有玩家在海盗总公会及海盗法典的指导下，深刻践行了二十四字真言内容。其实背后剖析，是这职业信奉强者生态，一切言行皆受制于强权的绝对压迫，反而构建出了一种止戈无争、止辩无声的绝对霸权秩序。

　　这里繁华如现世的阿联酋，也如斯以法典为宗统。歌舞升平的道统公德背后，却是没有一点杂音的深海寂静。很多人喜欢这种没有各色异见只有红灯颂歌、没有犯罪事件只有窃钩者死的大同世界——这可能是世界上善良的人都想要的和谐社会。并且每个人都先然认为自己是善良的，哪怕他是个窃国的海盗也觉得自己在替天行道。

　　不过现世里本来就是服刑人员的白夜叉可没那么喜欢这里了。前一刻还沉迷在参天的奢华建筑中啧啧称奇，后一刻就被城管铐住了。理由是他当街抠鼻屎，而一个富有公德的角色是不该在公共领域干出这种惹人恶心的事情。同样被铐走的还有在非机动车道骑摩托的副长。

　　按照法典，白夜叉是当众扒衣受鞭刑，而副长是扔出群岛受死刑。这深刻体现了棍棒出孝子，乱世用重典的大智慧。在香波地群岛城管的英明治下，岛民和游客表示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纷纷对城管们提供了新的娱乐节目致以拥戴。

　　舰队成员对如此责罚严肃交涉，城管们以干扰执法为由下令把所有人打包扔到监狱。此时名震一方的剑圣小次郎走了出来：“看在我的面子上，把我的队友们放了如何？”

　　“大名鼎鼎的剑圣，果然气度不凡。”表示臣服于剑圣人格魅力的城管队长接过剑圣扔来的一箱宝藏，示意属下放人：“鉴于对方缴纳足够的赎罪金，此次不予追究。”

　　“呵呵。”众人头顶一片乌云笼罩。小次郎将外挂生成的“海盗总公会身份证明”发给众人。这证明专属于建立香波地群岛的特权阶级，有了它，别说你想抠鼻屎了，当街便溺也可以的——毕竟在自己家里，干什么事情都可以，而其他民众就是客人，必须客随主便。

　　“哇，还是春雨公会颁发！含金量最高的！”稍微有点游戏常识的人都知道，春雨是最强的海盗公会，他们在其他地方可能吃瘪（唯一一次吃瘪败于幻影旅团），但在这里是绝对的皇权阶层。而春雨最强的王者也是海盗总公会推举出来的海盗大帝——夜王。

　　没人见过夜王，他深居在春雨所辖的歌舞伎町核心区域，在声色中不动声色，宛如“老大哥”无形无迹震慑着蠢蠢欲动的天导众与任何妄图进犯之敌。迄今为止，夜王只发声过一次，还是几年前他宣布收徒并培植新君。但人们也没见过这个继承皇位的天选之子，听说是无法忍受禁战区不能放肆打架的乏味，常年游荡在外。

　　有小道消息称，春雨招惹上幻影旅团，就是这位太子摸了老虎屁股。又有大道消息称，春雨内部有嫉太子位高权重意图篡位者，有恨太子难堪大用早晚断送大好江山的元老，均视这不知轻重的白痴祸胎为眼中钉，早已共谋东宫事变。只不过这一切，都被夜王只手拨乱，无人胆敢逆君鳞。

　　因为太过神秘，有人怀疑夜王不是个角色，说不定是个隐藏BOSS；或是春雨自吹自擂用来震慑其他海盗的虚无存在。但谁在意夜王是什么？来歌舞伎町的人都只关心享乐，何况是全服最大尺度最开的极乐净土。

　　“咳咳，歌舞伎町是春雨的属地，他们是对幻影旅团研究最多公会，所以要搜集情报，必须深入歌舞伎町！”小次郎义正言辞，得到了大部分队友的赞同。

　　歌舞伎町最初是造海盗船的船坞，欲望的涌入让它面目全非，变成了醉生梦死白日宣哔处——不，是娱乐产业高度发达的经济技术开发区。每个进入香波地群岛的人都会在这里走一趟，目的或有侧重，但其中之一都是搜集幻影旅团的情报。

　　歌舞伎町和其他的红灯区不同，这里有着浓厚的东方构筑形态，充满了异域风情。随处可见东方传统曲艺舞台，说相声的、唱评弹的、排歌舞伎的不一而足——总之泛着一股老头子油腻秃顶的气息。

　　全町上空被一个巨大的穹顶屏幕笼罩着，无论身处此间何处，都能看到上面滚动播放的信息。以前这屏幕只播放各大海盗们的通缉令，现在上面只播放有关幻影旅团的一切：包括悬赏得来的全服各处搜集到的旅团信息，以及总金额高达数十亿加隆的通缉令。

　　看这个夸张的数字，就知道春雨有多恨把他们公会搬空的盗贼团伙，也让人从中窥探到这个游戏涉及到的资金有多庞大。

　　白夜叉于是吼着不要什么妖银，只要抓一个团员就心满意足了，千反白蛇提醒他别犯傻。在明眼人看来，这个数字不过是个空头支票而已，春雨的强盗作风决定了他们一定会卸磨杀驴。

　　你想把旅团绑过来换悬赏什么的，前脚把人递过去，后脚直接让你账号注销——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幻影旅团勾结来套现的呢？所以集全服（含各路外挂）之力，只有用信息换悬赏的团队，而没谁真正抓住一个团员，大家对此交易心照不宣。

　　钻空心思找幻影旅团的春雨反而被自己的巨额悬赏摆了一道，拥有准确情报的团队就像守着一直下金蛋的鸡，先且不杀，偶尔薅一撮鸡毛交给春雨换真金白银。直到真的有其他团队威胁到自己薅毛主权的时候，他们才会下手灭旅团。

　　“拥有准确情报的团队么……”千反白蛇和高杉想到了什么，土方也想到了什么，他们暗自打量一路上祭出各路外挂的快援号，内心已有数。想来，JOY号和真选号，不过是快援号决定最终杀鸡磨的刀了。

　　重点来了，到底是哪个团队，能够威胁到剑圣的战力，并有能耐匹敌加载无数外挂的快援号吃掉幻影旅团，以至于辰马要抢先吃鸡？

　　“今晚吃鸡，大吉大利！”土豪剑圣包下最奢华的吉原阁顶层，犒劳海上奔波已久的战友们，同时邀请了岛内聚集的两大公会朋友，大家一起交流情报（寻欢作乐）。本着开一次趴就结一次盟的套路，众人对此略有期待，仿佛知道会遇上些故人。

　　“介绍一下，他们是全服第一忍者公会御庭番众。会长身体有恙不可久坐玩游戏，这位绿衣忍者代行会长职责。苍蓝猛兽，素有‘体术之王’称，站立于忍者这一职业的巅峰。”

　　“哟！年轻人啊！不要浪费青春在这里喝酒！我看你骨骼惊奇，又莫名亲切，要不我们出去练练！”正对着露出满口白牙笑容且竖着拇指的忍者，卡卡西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过分热情的自来熟是在对自己说话？

　　“忍者，就该用体术说话！”

　　“哦……”确定是自己被点名了，卡卡西冷淡无视，却被当成了激颤难言，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直接掳走：“我知道你见了我这忍者巅峰已经兴奋到说不出话了！来吧，无需言语，我们直接开干！”

　　“啊哈哈哈，这就是青春啊！”小次郎接着介绍另一队剑豪公会：“三天狗。会长十兵卫，是我的朋友兼对手。”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朝众人点头寒暄，率领身后的武士们干练落座。

　　众人坐稳后，一排排姿色上等的花魁牛郎们上前侍奉左右。这些特殊行业从业者清一色是巫师，那是最能验证颜值的职业。一双双眼波明灭流转在四周，举手投足皆充满挑逗，暗示客人可以和他们去包厢来一发。

　　《神者荣耀》是成人的游戏，当然可以玩成人游戏，玩家能在这里能享受到真实的作战感，以及快感。作战尚有同步率调适痛觉接收度以保护神经，做哔非但没有限制反而会通过生物电流刺激人体分泌大量的多巴胺，绝对比现实中高潮更迭起。对于精通幻术和自律的巫师来说，这虚假的快乐可以轻易无视，但对于另一些巫师来说，完全把持不住。而且系统为了尊重玩家隐私，正规情·色场所的包厢是不会被监控的，在这些小黑屋里的玩家可以敞开了浪。

　　乱菊先是瞪退凑近自己的帅气牛郎，又假装无意地瞥了眼她内心判定为“流氓”的千反白蛇，被大胸美女贴身服侍的他，肯定乐疯了。谁知道那张面具下，此时藏着怎样猥琐的眼神以及笑意呢？

　　察觉到乱菊一瞥而过的眼光，千反白蛇身子一抖，把被美女抱住的手抽了出来。

　　所有人都按兵不动，白夜叉则动兵不按，左右偕着两位主动缠上来的漂亮女巫离席。副长见这没皮没脸的下流小人，冷哼一声，是嘲讽也是坐等看好戏的高傲，暗忖：“外人不知，我未必然不清楚？就你这身体，呵呵。”

　　（哦，说出“外人”这词汇，一副我是内人的立场，请收一下傲娇属性。）

　　三人才走出宴会大厅门口，两位女巫便脱掉长袍，露出凹凸有致的黑丝（色）紧身衣。

　　“哇！这么刺激！这么主动！”银时暗喜，满是血气喷涌的激动。只听其中一人道：“啊，银时！快和我进小黑屋！这次你一定要好好绑住我，我要做你唯一的母猪。”

　　“啊咧？”银时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请问这位是拿错了那谁的台词本吗？

　　“猿飞，快闭嘴！不要泄露了银时的身份。我们把他带出来，是有任务的。”

　　“月咏，你还不是泄露了银时的身份，以及我的身份啊魂淡！”

　　“呃……那个，你们玩巫师不是么，怎么模样相差这么大……”意识到面前这两位，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哔不动的熟人，银时有些尴尬问道。

　　“其实我们玩的是忍者，只不过发动了忍者的易容技能。我们潜伏在吉原阁，是为了搜集情报。”

　　“那你们牺牲太大了啊……若是单纯为了排遣寂寞或者赚点外快无可厚非，但为了两克OP大可不必，那种东西，凑个热闹就行。”

　　“闭嘴！我们可一次都……”月咏支吾着说：“一个幻术就可以代劳，不用亲自……”

　　猿飞意外反对银时的说法：“我们要得到OP！不顾一切得到它！”

　　银时叹息让步：“好吧，你们毕竟是魔法部的人。所以你们把我带出来的任务是？”

　　“我们并不是因为魔法部……”月咏欲言又止，指着天花板道：“这里是顶层，我们混进来是要到更上一层的阁楼，夜王的地盘。有确切情报显示，这上面藏着个人，是晓的高级别成员。”

　　银时不解：“晓？那是什么？”

　　“啊哈哈哈。我明说了吧！”大厅内，辰马对众人高声宣布：“我已经掌握到了旅团藏匿的准确位置。”

　　此言一出，大部分人惊讶，小部分人不动声色等待下文。

　　“我迟迟没下手，是因为我以为我是唯一知道的，反正肉在嘴里，不急一时。但是最近我发现一个团队，有可能也掌握了旅团的情报，所以才召集大家过来，和我一起把旅团尽早灭掉。”

　　“大家？也包括这群艺伎和牛郎吗？”高杉冷声判断：“坂本级长，难道这些演技出众的巫师也是你那边的？”

　　“啊哈哈哈，看来和蛇院的高杉级长玩心计什么的完全没用呢。”

　　“恭维可免，你所说的另一个团队，是谁？”

　　“啊，他们每个人都能做到信息的绝对隐匿，连幻影旅团都不能隐得如此彻底。唯一掌握的情报是，那是一个假面军团。”顺着小次郎的目光，众人聚焦于JOY号的两个面具成员，阿飞和千反白蛇。

　　辰马道出这个假面军团的名字：“晓。对么，两位？”

　　阿飞笑起：“呀，哈哈，有这个幽默才能，小次郎先生也能在我们那相声团队谋得一席之地呢。有假面的角色何止千千万万，这片海上演着的，不就是一场假面的狂欢吗？”

　　千反白蛇吊起那悠哉的牛津腔道：“信息不是绝对隐匿吗？为何又知道是假面军团？”

　　“此条情报，来自幻影旅团特别提供。当然，我其实也不确信真假，可能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迷阵。但每天看着两位，总觉得太巧。也许是疑者恒疑作怪。”

　　“既然疑者恒疑，那我们何须自证清白。但我知道，无论我们是不是晓团的人，并不影响现在的联盟。如果我们是晓，作为卧底的我们就是毫无方向的你唯一确信的方向，东方有言，谓之‘沿波讨源，虽幽必显’。”千反白蛇最后发出了字正腔圆的中国语，之后又以平常腔调补充：“如果我们不是晓，朋友谁会嫌多呢？”

　　“吁！”抖S三世吹了声口哨：“聪明如我蛇哥！果然，成年人的游戏要这样才好玩啊！”

　　“啊哈哈哈，这是当然。这个同盟，在抵达幻影旅团面前的那一刻，才会分崩离析。但是妖银，我要定了。”辰马压低了声音，沉沉地稳住声线向所有人宣布：“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权，而是为了延续一个男人即将结束的生命。”

　　“哦？为一人？这可是权钱在握的高位者，才有底气说出来的话呢。”

　　听得千反白蛇的揶揄之意，辰马笑纳且试探：“我是为一人。难道蛇哥有心兼济天下？”

　　“不，我无心天下，也曾为一人不惜代价。年岁渐长才明白，真正杀人和真正救人的，都是世道。天下不论是谁家的，都有悲欢离合；而世道一坏，人间就只剩悲剧了。”

　　“哈！看来蛇哥也是有故事的人。那一人，一定是个大美女吧。”

　　千反白蛇笑道：“嗯，天下最美的女人，无人能及，无可替代。”

　　“嘁。”乱菊心中没来由烦躁，对上那道直直的目光，白眼腹诽：“麻烦你在追忆挚爱的时候别恶心地盯着我！登徒浪子装什么情圣？”

　　辰马结束和假面笑言互酌，对众人继续道：“这里大部分的人也是为那个男人在此结盟的。与其说是坂本辰马促成的同盟，不如说是战争世代自发进行的一次战斗——把那个男人从死神的手中抢回来。”

　　“呵。用妖银做至尊魔戒，再用魔戒之力延续人命。为救一人，不惜让魔物现世，再次挑起搅动整个魔法界的风云么。”副长起身道：“我们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告辞。”

　　真选号没人动，副长才有暴怒迹象，兰博兄掐准时机抖机灵：“我们热爱加班！”

　　“老子让你到阿兹卡班加一辈子的班可好！”

　　“副长，作为一个监察，在得知有人意图制造魔戒后，搜集更多情报是第一要务。请不要干涉我的分内工作。”

　　“你给我闭嘴！你把监察必须隐藏身份及任务这项基本职责已经抖得一干二净了！”

　　“啊哈哈哈，被魔法部盯上了可真是伤脑筋呢。得到妖银的几率很小，能炼制魔戒的几率很小，能让魔戒救回他的几率很小。但是，他在我面前逐渐死去，而我恰好有个笨方法，我就想试试。看我们有没有本事，还这狗屎的命运，一个报应。”

　　“魔戒救不了他。”副长如是说，在转身下线的前一瞬间被一刀突击，刚劲的刀影如一注清泉入沸炉，滋出轻灵绰约的杀意雾气群伤无赦。光闪灭才有铿锵之声，惊碎众人私语，爆出万物听命的天威雷鸣。自制武器的威猛之处，在于可以无视禁战区极低的致死率，照样收命。

　　副长虽尽失先机却严整不迫，溢出一道魔力将刺入体内的刀刃缠住止住了不断下降的血线，也不反击，只将袭击他的少年定定看住：“九兵卫么，剑术见长。”

　　三天狗公会的十兵卫恨道：“你说魔戒救不了他，是因为你会用魂契命他死去么！”

　　“呵。因为让他死的白色诅咒，就是和至尊魔戒相同材质的妖银发出的。”

　　“什么意思？”

　　“无可奉告。但我劝你们，即便取得妖银，也不要玩火（炼金）。”副长发狠将体内的刀刺得更深，在血线狂降中死遁下线。

　　全场寂静中，倚在门口静静听着的白夜叉笑了笑，对身边两位女性摆手：“你们慢慢玩，我下线了，我家熄灯时间快到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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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悟唱的洗脑歌为德国儿歌《Schnappi》，也被称作小鳄鱼之歌。空耳听的人都会发出会心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