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74、海上的假面狂欢节（01）

　　八卦和绯闻，总是最好的社交货币，不论贫穷人家还是富贵豪门，它都登堂入室，自由流通。这种通货真是够硬够坚·挺，不止可以轻易地购买下那些思想贫乏之人的注意力，还不会因高傲身份和理性意识而贬值。

　　六道夫人和土方先生那维系在“每天三瓶迷情剂”的待客之道，很快被不动声色的女仆执事们用微妙的眼色撰出了一本本活色生香的剧本。而穿行在这种眼神中的六道骸只是摇头，然后和这些工作不饱和所以才有时间妄想的仆人们互相用“我只笑你看不穿”的眼神摩擦。

　　成年的仆人当然不会告诉未成年少爷他的空闺母亲和另一个英俊男人建立在饮食之上的火热罗曼史；拥有一双慧眼以及玲珑心思的少爷也不会告诉外人他母亲真正爱的人与痴情程度。好在六道家的家风一向徘徊在“道路以目”的强权压迫与“眉目传情”的互相套路这两种区间内，大家都乖乖闭嘴，绝不会传出什么要清理门户的谣言。

　　“十四郎，你该给我一个拥抱和吻。你想要的东西，就在我这里哟。”

　　“呃……”三人用餐的长餐桌上，六道骸把刚喝进去的凤梨汁吐了出来，他早已免疫对面那吃狗粮的男人，也不介意这话给了赶紧退下去的仆人们瞎编排的养料，而是受不了克里奥佩特拉·叶赫那拉杏贞·叶卡捷琳娜·六道夫人·我的妈发出小公主的撒娇台词。

　　应对这句娇宠的是底子冷漠而面目不失钦佩的鞠躬道谢，程式化得让人怀疑土方的绅士课完全没及格过，毕竟只会套用公式。

　　“你给我的两页纸中，关键词都是白色。一个是强大诅咒的记述，以及延缓死期的魔药配方。另一个更有意思，最强材料——妖精的银器的炼制方法。”

　　“噗！”一口凤梨汁喷出，六道骸把一脸“什么”的惊讶戳到老妈的眼皮子底下，六道夫人做出扶皇冠的高傲假动作，对土方得意宣旨：“是的，妖精的银器。而你不能贪心，只能要一个。另一个，作为我的翻译报酬。”

　　土方认真道：“把有关诅咒的魔药配方给我。剩下那一个，我劝您还是毁掉它。这毕竟是牧羊人家的原典，而且那种东西，哪怕是未经证实的信息一旦面世，都会让贵府成为众矢之的。至于报酬，还请另算。”

　　六道夫人对此内心空明透亮，她当然不会让这等危险的东西现世，甚至根本没有把那妖银的内容翻译出来，连大脑默译的内容都加密保存。

　　“哈，玩笑而已。很遗憾，这两样东西都无用。”六道夫人把有关诅咒的翻译内容递给土方，继续道：“第一，魔药所需的材料太难找了，即便是我这里也只有一小部分，其他地方更不会有。第二，妖银的炼制方法有，但世界上根本找不到一丁点妖银，也是空谈。”

　　“无妨。我刚好认识一个卖药的。”土方把纸折好放入内侧胸袋里，拿起扫帚准备离开。

　　“慢着。”六道夫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袋魔药材料飞至土方手里，耐心道：“日本的花脸卖药郎大概只能从妖怪们那里获取剩余材料的一小部分，就算勉强配出来，也仅有原有药效的两三成。真正拥有天下所有魔药材料并且有能力炼制出魔药的是一只神兽，在中国一个名叫桃源乡的幻想之地。”

　　土方清冷回绝：“我还没有疯到要把希望寄托在幻想之处。而且，两三成的药效已经够了，我又不是真的想要彻底救他。夫人，你也是知道这药给谁用，才这么热心吗？”

　　“呵，真绝情呢。是不是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所以你吃醋到发出傲娇言论？”六道夫人喝着抹茶，颇为逗趣地审视着土方：“我只是对此事有所耳闻，具体诅咒症状不明。但因故人所托，这些年揣测着备下了一些药材。凑巧，那张单子上所需的几味人间材料，我这里是现成的。”

　　土方皱眉，提出一个关键词：“故人？”

　　六道夫人挑眉：“啊，如你所想。你我共有的‘故人’，她知道此事。而且不出意料，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也曾和现在的你一样，为了寻找续命的魔药而努力过。但是可惜，这并不是人类能够触碰的领域，这些魔药材料，都太危险了。”

　　土方昂扬持重的身段明显一颤，岑寂的颜面根本裹不住内心陡峭的滑坡崩势。原本那颗卡在心渊幽暗处的命运巨石再一次被飞溅的苦痛残渣击中，轰轰烈烈地坠入更深的黑洞中。

　　“哈，呵呵……”脊背直得像杉树一样的男人就这么扶着墙躬身苦笑，自嘲和心痛的表情在这张白纸般单薄的脸上总是可以被轻易看出交替的层次。六道夫人见他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一线气色，又纠缠着陷入积郁委顿，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便移开了略带窥私冒犯的目光。

　　六道骸虽然不明各种原委，但能读懂空气，移开目光给悲伤的当事人一个体面的稳定情绪空间。待土方压着恨意走开后，六道骸才端着打趣的样子探着母亲的口风：“糖和棍子你都给，我真是看不懂，你到底是恨他呢，还是宠他了。”

　　“我看到他那长得和他父亲相像的脸，就想毁了他，连同他那身肮脏的魔源。相信我，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像我这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他的性子，我又喜欢得很，毕竟这世界上也再没有谁比他更像……”

　　看到母亲媚眼如丝，六道骸赶紧堵住这少儿不宜的粉红气息：“接下来的话别说了，我懂，我懂。杀他又不忍，护他又不甘，所以，你才抛出那个‘女孩子’的话题，来温火慢煎？”

　　“呵，六爷，你也到了喜欢这种风月趣闻的年纪了啊。”看穿儿子的试探，六道夫人拆穿小伎俩道。

　　“库呼呼，六妈，看穿拆穿不如说穿啊。”

　　“十四郎曾经喜欢过一个叫冲田三叶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和坂田少主自小交好，在得知坂田少主受到神秘人的诅咒后，试图炼制出续命的魔药。几年后便死于魔药中毒，留十四郎一个人。”

　　“哦呀哦呀，一个悲伤的故事——女神为了别的男人去死。怪不得那青光眼都泛绿了。”

　　“十四郎，一直对身边所有的爱都报以怀疑，他并未看到过真相。”六道夫人放下茶杯，凝神一叹。

　　“但我从来不怀疑你不爱我这件事。我亲爱的母亲。”六道骸起身拥抱并亲吻六道夫人，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留下了一小滩凤梨渍。

　　“但我发自肺腑感谢你的降生，以及你的存活。我亲爱的儿子。”

　　“存活——那真是个噩梦。这个地方，真无聊。我该回学校了。”

　　“你想玩的话，剩下几天可以去威尼斯过狂欢节。”

　　“只有中二才会喜欢它，而我讨厌这个虚假得没有技术含量的节日。真实和虚假，都不是面具这肤浅之物能遮掩的。”

　　“哦，那我只能祝你新一学期能更快乐了。期待你能获得年度最优秀学生称号。你加油。”

　　“而我会期待三叉戟的完成。你也加油。”

　　六道夫人用手指擦掉脸上的凤梨渍，轻舔笑道：“期待的事情可不止一件。你曾经遭受的梦魇，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来赔付与取悦。”

　　六道骸昂首，和母亲四目相对，冷肃挑唇：“我知道。”

　　开学前一天，学生们顶着料峭的西风被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搬往学校，寒冷假期只有面对一大堆作业时产生的怒火供他们取暖，所以他们看起来都挺毛糙的。

　　列车上，消息灵通的乌索普兜售着才从对角巷“浦原魔法笑料商店”批发来的整蛊玩具——一种击中后让人灵魂暂时出窍的骷髅手套，并散布让人难以置信的流言：“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坐这个老家伙了。从下一届开始，我们就换坂本集团捐赠的魔法飞机。”

　　“哦，不！这是传统，这是我们引以为傲的旅程！”一些自诩尊重传统的学生表示受不了此等违背基础设定的糟糕猜想，但麻瓜世界来的小樱却十分赞成，旧工业时代的产物留在此时，除了看起来有蒸汽朋克的炫酷外，时效性大打折扣。

　　“不，我敢确定，这项条例通不过学生会的审查。”和小樱坐在最后一节车厢的除了冰冷的宇智波少爷，还有活跃的鹰院三年生迪达拉。他一针见血道：“为什么一百多年了，我们不选择飞路粉或者门钥匙之内更快的方式，而是用这种老掉牙的，基本上要耗掉大半天时间的蒸汽机车？为的就是能给互相抄假期作业的人足够的时间。嗯！”

　　“啊！想不到百年前的学生会如此有远见！”小樱抹掉麻瓜不合时宜的优越，重拾对魔法界的敬佩。但她略微恭维巫师的表情，却没被身边的纯血巫师佐助接收，他依旧盯着窗外——虽然车窗上全是霜。

　　车厢陷入安静，连一路上多长了两根舌头般聒噪的迪达拉也横起手机玩网游。也就十分钟，迪达拉再次发挥了学生会宣传部的安利技能：“你们好闷啊，要不一起联网组个队玩《神者荣耀》？我这里有魔法WiFi。”

　　小樱对游戏无感，倒是想和佐助组队玩耍，她瞥了眼无动于衷的高冷美人，只好端着：“啊，谢谢，我还是看看书预习新学期课程吧。”

　　“这个学校还有能抵御《神者荣耀》魅力的人啊——听神威说，连鼬哥都在玩，嗯。”

　　“宇智波家的学神！我还没见过呢！好像很有意思，教教我们啦！”小樱期待佐助也能加入接下来的对话和互动，但佐助只发出了一声轻哼，即使背着脸也让人觉出他此刻顶着鄙视小学生般的表情。

　　一个气音就能把天聊死，迪达拉耸肩，反正组不了队，无所谓地指点起小樱。

　　“从一月起，注册的玩家每天登陆都可以得到一个虚拟币——神金币，现在每个神金币已经涨到一百多加隆了，还在继续飙升。整个游戏就是个矿区，玩家们合力挖掘。虚拟币的获取完全随机，所以新手也不用担心操作门槛，只需要祈求梅林赋予极佳的运势。”

　　“哇！这么贵的东西，不会被抢被黑吗？”

　　“不，公钥、私钥的复杂运算以及获币瞬间四维数据将每个币牢牢锁死，这是最安全的币种，连幻影旅团都偷不走一个币，嗯。”

　　“那是什么团？”

　　“游戏里的顶尖盗贼团伙，集结了大量出神入化的高手。总之，我敢保证，这个神金币早晚会涨破一万加隆的。嗯！”

　　小樱彻底被金钱攻略，迅速实名制注册登陆，投入了挖矿大军，并在新手区碰到了大多数同学。

　　“嘿，学长你在哪儿，你不是要和我组队，带我飞吗？”

　　“我在神者领域，到新手区只能解除战斗模式进入挖矿模式，等着天上掉神金币。你要能在6个星期内到达神者段位，再和我组队吧，到时候我把你介绍到我们组织。嗯。”

　　“喂，一个半月！那就是不可能咯！”

　　“这已经是我们组织的极限时间了啊。组织成员的平均时间是4个星期。顺便一提，我是用时最少的，3个星期没到！嗯！”

　　“呵，不过是你时间最闲。照这种操作水平，你所在的组织难道就是幻影旅团？”佐助竟然插嘴了，看贼似的防备眼神，暗示纯洁的小樱不要被那种流氓团伙带偏了。

　　“不不不，这不是麻瓜那种单纯靠操作和游戏时长升级的游戏，它是基于家族血缘、魔力操控、咒术水平、作战能力等魔法资质的等价换算。你可以简单粗暴地认为，一个魔法师在现实中什么水准，游戏中就是什么级别。而且我们怎么可能是那种下三滥的团伙！听好了，我们是要把幻影旅团一匹不剩全部干掉的《神者荣耀》第一天团——晓。宇智波同学，了解一下？嗯？”

　　“没兴趣。只有欠电疗的神经病才会和你们为伍。”

　　两秒钟后，最后一节车厢传出一声爆破的巨响，浓烟和呼喊灌满了整条列车。那一刻，重灾区的小樱满脸焦黑，她终于见识到了不会聊天的佐助同学把天聊爆炸的强悍。而且一经对比，她猛然发现鸣人说不定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当初才没把佐助给炸了。

　　由此爆炸，带来两个消息：坏消息是列车在荒郊野岭紧急制动，多停了数个小时排查事故；好消息是抄作业的同学时间更为余裕，可以慢慢洗稿。

　　至于不需要抄作业的老师们，就有足够的理由通过其他快捷方式到校，比如蛇院绅士高杉和翘课咸鱼银时，他们就是握着扫帚，一身绿焰出现在黑魔法防御课研究室的壁炉。

　　迎接他们的是桂那张漂亮而愤怒的脸：“你们两个竟然抛下我独自享受假期。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噢，那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没多余解释，银时把暗黑千鸟一甩，全身脱力地挂在桂的身上。

　　“高杉！你太禽兽了！竟然把银时榨干了！有本事，让我上！”

　　“啊啊，他就是禽兽。对人家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嘤嘤嘤……”银时把头埋在桂的怀里不停地扭动腰身，无泪控诉。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高杉把两个傻瓜晾在一边，在熟悉的研究室里找出一瓶快速恢复精神的魔药。

　　而精通治愈的桂一碰到银时的身体就知道他过分虚弱，拒绝了高杉手中那种兴奋·剂一样的战斗用品，顾不上魔杖约束条例，给了银时一个高阶的康复咒。

　　白光笼罩中的银时迅速陷入舒适的睡眠，人能从那层薄脂的黑眼圈下看到错综缠绕着的淡青色细小血管。脸色苍白如透明，这让桂徒然恐惧得抱紧了银时。桂不说一句话，正准备打横抱起银时，高杉伸过手把人揽起。

　　“走吧，西塔，顶楼。”

　　“今天的高杉级长有一米八！果然人性才是最好的增高垫！嘤嘤嘤……”

　　高杉翻着白眼，侧身甩开了枕在自己肩膀上假装感动的桂。

　　西塔上，因新学期开学晚宴取消而宅在棚屋里的云雀正学着煮红豆饭。昨天土方来过，给了他一瓶看起来就很生化危机的药水，说这是给银时配的药。但明显，这令人窒息的药水拌在芭菲里银时都不会吃。土方早有准备地拿出一个魔饭煲，教云雀做红豆饭。土方保证，一旦盖上红豆，即便是一坨哔，那家伙都能吃下去。

　　云雀刚想反驳“有人会吃哔吗”，就看到土方舀了一碗饭淋上蛋黄酱，立即捂着快吐的嘴释然了：“确实有人能吃哔的。”并对因自己保管不善从而沦为戳哔筷子的冷杉木魔杖致以沉痛悼念。

　　所以现在，当自己的魔杖再次被征用为筷子戳到另一坨红色的哔时，云雀的目光里一片佛性从容。

　　扎实睡了一觉的银时被红豆香味催醒，捧着加了底料的红豆盖饭边吃边哭，云雀听他说着“人活着就是为了宇治银时盖饭”的话，估计是感动坏了了。

　　云雀对银时假期去哪儿的话题只字不提，银时也不问他哪儿来的魔饭煲，每天对云雀做的红豆饭赞不绝口，哪怕他一口就吃出来这红豆里面加了某种比哔还难吃的魔药，也甘之如饴地笑（哭）着。

　　同样沉默的还有桂，他不曾问高杉、银时的假期，也不向他们透露自己的。学生们发现，新学期后桂老师更安静了，还时常走神，一阵风吹过都能把他的魂带走，却无人提醒他。他冻泊在迎风处，在初春并不秾艳的素调天气里，倚着细长窗口把自己雕凿入幽幻的光影。

　　桂在学生心目中一向有着信仰级美感，所幸这低徊的寒风，把他衔返人间。仿佛从他身边飘逸的流线里，能证明神游太虚的仙人和这世间发生了主客关系，猗猗透析出万邦启明的开化之光来。这种开化，使这群还未真正步入青春期的一年生们渐次觉醒出春天的第一点绿芽。

　　早慧的学生洞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桂只能成为一年级的教师，不然年龄再长一点的学生，在面对这等情景时一定会有不可控制的举动。正如一些旁听的高年级学生，已蠢蠢欲动到让委员长拔出魔杖命令他们安静了。

　　同样不可控的还有全校范围内的“挖矿”现象，风纪委员会不得不每天派人巡逻和没收游戏工具。更糟糕的是，极个别作风堪忧的教师还在自己的课上卖畅玩卡，有了卡的同学可以不受委员长影响，尽情玩游戏。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云雀回到帐篷，看着躺在沙发上数钱的银时，气得把怀里没收的各路机型全部往他头上砸去。

　　银时则扔给云雀几个金加隆：“来来，这是你的报酬。我们继续蛇鼠一窝，共同致富。”

　　“谁和你这仓鼠一窝！”

　　“委员长，对于那种在上课时玩游戏的渣渣根本不用管教啊，反正他们这辈子就这样了啊，已经是废物无疑了哟。”

　　“还不是你这废物怂恿的。”

　　银时拿起一块手机，点开《神者荣耀》自己玩上了：“游戏是为那种有自控能力的大人准备的，我一天玩十六个小时也不会上瘾啊。”

　　“喂，你这个大人已经很危险了。”

　　“安心啦。我这是在代练赚钱啊。一群玩了半年升不到神段的废柴号，我玩一两个星期就升上去了。而我自己的号，从来不进入战斗模式，我每天都躺在路上等着天上掉神金币。”

　　“你这种劣质玩家快向游戏开发者道歉啊……等等，我不会成为帮凶了吧！”

　　“大家都形成默契了。需要找我代练的，都会故意被你抓住没收手机。委员长你太年轻了，那群高年级的老滑头们真的要藏什么事，能被你看到？”

　　“下次被我抓住，直接四分五裂！像你这种没节操的……”

　　“好好……”

　　云雀之后说了什么银时一句话也没听清，他正死死盯住屏幕，此时《神者荣耀》世界频道的信息被实时清空，连系统信息都拒绝载入，随后一条持续滚动显示长达24小时的公告信息第一次出现了：

　　“幻影旅团正式向全球玩家以及魔法界宣布，我团已经成功析出两克妖精的银器（One Piece），并通过友克鑫拍卖行银器协会、银手（Silver Fist）妖精工厂、古灵阁巫师银行三方鉴定，确认真实无疑。”

　　这段足以荣登魔法界千年头条榜榜首的短讯滚动完毕后，三方权威鉴定书一一闪过，随后屏幕上出现了黑胡子团长那张丑得能引发生理不适的大糙脸。一片蔚蓝的海洋背景下，在一艘黑色巨船上的他用粗犷的声音向世界宣布：“全世界最顶尖的巫师和女巫们啊，你们梦想得到的One Piece，就在神者领域。幻影旅团将所有掠夺到的财富，连同这两克One Piece都放在这艘海盗船——‘黑珍珠号’上。想要我的宝藏吗？如果想要的话，那就到海上来寻找黑珍珠吧，我全部都放在这里。来吧，隐藏在面具背后的朋友们啊，共赴这场海上狂欢节吧！”

　　One Piece！至高且永恒的权力梦想！那潜伏在传说中数千年不可遇不可求的秘宝已经主动亲吻人间了！权力之神的法杖就在每个巫师垫脚可得的目光上方！神者荣耀掀起的这场“大海贼时代”，在这个瞬间，彻底将全球魔法界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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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我的宝藏吗？如果想要的话，那就到海上去找吧，我全部都放在那里。”——海贼王，哥尔·D·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