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58、消失的金色飞贼（07）

　　“碎蜂小姐，再过十分钟，我们就开始。化妆师，碎蜂小姐的口红的颜色再深些，嘴角再点一个痣。碎蜂小姐，这身太过休闲，得换一下服装，更加女人味的那种。怪鸟已经成为全球女巫最爱的时尚扫帚，我们希望作为代言人的您能够展现出女人独有的华丽诱惑，以及能激发男性保护欲和仰慕之情的柔美灵动。服装，给碎蜂小姐一件白色的晚礼服，领边镶满钻石的那件，价值两百万加隆的那件。”

　　“呃……抱歉。礼服给我就好，我自己换。稍等一下。”

　　在广告拍摄现场的碎蜂一手提着怪鸟，一手抱着礼服往更衣室跑去。关上门对着镜子，碎蜂凝固着表情看着自己的过分精致的妆容。然后她抱起怪鸟，勾起程式化的代言人微笑，这微笑暂停了数秒，炫情张扬的红唇最终坍缩成无奈的苦笑。

　　“这才不是你。”碎蜂冷哼一声，勾起白色礼服擦起夸张的眼影：“呵，两百万的礼服，连妆都擦不干净。”碎蜂从怪鸟自带的便携箱包中掏出卸妆水和傲罗制服，叹息着抚摸着怪鸟平滑闪耀的枝干。

　　“什么时候想要飞呢。是看到一只鸟，是想要抓住苍蓝处的云，或者现在，想要从满是面具的世界逃离。”

　　“逃？逃到哪里去？”脑中闪现出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带着一条狗，懒散地枕着千鸟躺在草坡上，他对着天空说道：“第一个有了‘逃’这种超脱意识的人，早就被快速更迭的朝晖蒸发无踪。世界的一切都将沉寂于星辰的俯瞰，再快的速度也逃不过时光的峰回路转。生而为人，不就是会无奈地妥协世界，接受命运派给的选择题，用平庸和从众伪装成安全色，然后祈求平安地老去么？”

　　“哦？这是全世界射得最快的男人该有的话么？你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抗争到底的么？无论怎样的绝境和高墙都拦不住你，只要你想，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战场。”

　　“那么，‘逃’——这是全世界丢得最快的女人该有的想法么？‘逃’这个必将通往绝路的选项，丢掉就好。我啊，一直很羡慕你。丢掉东西，远比背负东西更难过自己心头这一关。人类的抗争，只是摆个世界一个佯攻的姿态，其实只是想守住某些利益；但丢掉那些被世界强加的状态，才是让自己还原本质的方法。我啊，还是喜欢你真正的样子。”

　　“谁要你喜欢啊！”碎蜂一拳击碎了镜子。

　　碎蜂从更衣室走出，一身干练的傲罗装束。她提着怪鸟，对所有人竖起雀蜂武装的中指，在陷入慢动作的各式夸张惊异中，将擦掉最后一点口红的高价礼服随手扔到了一直捕捉她的镜头上。

　　陷入黑暗的镜头扯开后，已经是天高云澈的半坡。卡卡西的狗叫了一声，眯着眼的卡卡西笑道：“好慢啊，还以为你会用幻影移形。”

　　“我可不想因为想见你，错过路边的风景。也不过你竟然能骑着千鸟突破台风，到台风眼里躺着。”瞬时而无声制动，未惊起一丝风，怪鸟已经稳稳停妥在卡卡西上空，碎蜂俯瞰着下面躺着的卡卡西。

　　卡卡西缓缓张开眼，声中带笑：“相遇总是太过漫长，像一种仪式，在逐步推动气氛。你知道我在等你，所以故意不急，对吗？”

　　“才……才不是！真正重要的抵达，从来就无关快慢。”

　　“哦？那么，要用怎样的速度才能往人的心里靠近呢？哪怕能比千鸟快一秒，这样的扫帚也请给我一支。”

　　“那种问题，我怎么知道啊。不过，在命运的急转弯和暴风圈中，怪鸟能让我快一秒与思念之人相遇。”

　　卡卡西向碎蜂伸出邀请的手，碎蜂探手握住，被卡卡西拽落到身边并躺着。两人保持着可察彼此体温的距离，卡卡西慢慢靠近碎蜂，呼吸声如远天的雷声，合着心跳促急的节拍，不断在肢体上挑起过电般的颤栗。察觉陷入危险气氛的碎蜂赶紧把怪鸟竖在两人中间。

　　卡卡西盯着脸红的碎蜂笑道：“有点伤心呢，你来见我竟然不化妆？”

　　碎蜂横了他一眼，抿嘴轻舔着还残留着蜜糖味的唇：“但我卸妆后的样子，全世界就只有你能看到。”

　　“那么，作为回报。给你看看这面罩下，真正的我。”

　　“诶？”碎蜂看到卡卡西的脸后一愣，那隔住彼此的怪鸟已经被卡卡西撑高几寸，而那下面逐渐聚拢的呼吸，伴随着一声“嗷”的犬吠戛然而止。

　　“穿过风景的相见，才是相遇。”——飞天扫帚。

　　“嗷嗷嗷嗷……”和着狗吠，整个霍格沃茨大厅已经炸锅了，这回真是如假包换的集体虐狗，教职员餐桌上的银时更是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个广告吗？”难得带着巫师帽的卡卡西压低了帽檐，把带着面罩的半张脸缩回厚重的围巾中，张开一本名为《维度探秘：消失的魔法》的古旧书籍挡住已经武装得过分厚实的脸。

　　“我这不是‘嗷’，我是‘呕’！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是插播广告！呕……好恶心，我确定被你们恶心到了！”银时吐了一嘴的草莓牛奶。

　　卡卡西用死鱼眼斜觑银时：“别吐了！虽然不是你出钱买的，但不要浪费！”

　　“有点伤心呢，你来见我竟然不化妆？”银时侧身抱住桂开始剧情重现。

　　桂默契配合，扭捏偏过头，柔声道：“但我卸妆后的样子，全世界就只有你能看到。”

　　“那么，作为回报。我给你看看这拉链下，真正的我。”银时才把手往裤链处伸，头就被高杉砸了一下。银时一秒破功演不下去，大笑：“这广告太肉麻了！我那一年份的草莓牛奶都要吐光！”

　　卡卡西偏过身指着屏幕道：“你不看字幕吗？跟我念一遍：‘千鸟&怪鸟，全球一级方程式扫帚年赛欧洲、美洲、澳洲赛区战略合作伙伴’！这是这两个品牌全球首支合作广告！作为代言人的我没有权利拒绝这种非人道要求啊！”

　　银时瘪嘴，和桂用一种街头大妈的嘴脸八卦道：“呵，我怎么觉得他的账户上又多了一大笔钱。出卖色相，也就这个没有节操的男人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就是就是。毕竟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啊！”

　　“谁想卖啊！我是被逼无奈啊！哪个十八线文案写的广告剧本，我自己也恶心坏了！”

　　吐槽着的卡卡西遭到了夜一猛然一记铐脖锁喉，夜一死死抱住卡卡西的头俯身问道：“讲真话，你真没亲到我的小猫咪？”

　　“没有！绝对没有！那就是借位拍摄！而且面罩拉下来后还是面罩！亲她我宁愿啃狗！”

　　“你捡回一条狗命——你以为我会这么说？笨蛋！好不容易给你们制造的机会啊！我这一颗腐女心难得正常向。”

　　“呵呵哒，原来是你作的妖。”

　　夜一得意道：“我和辰马建议，他很有商业眼光地接受了。现在看来，广告效果还是不错的，又是在扫帚年赛的当口，这让那些赶着时间幻影移形的人重新爱上飞行。很多卡卡西的迷妹们去买怪鸟，而碎蜂的男粉丝都去买了千鸟。一向对掐的两家公司还推出了情侣款，合作双赢哦。”

　　“嘘！开幕式直播开始了！你们是思春期的小猫吗！都给我安静！”银时起身朝全场吼了声，还在热烈交流八卦的学生们立即住嘴，呆呆地看着银时十分虔诚地朝着天花板上漂浮着的立体屏幕掷出飞吻。

　　“广告之后，欢迎回来，我是本次扫帚年赛开幕式主播结野克莉丝特，我身边这位是特约嘉宾，人气偶像小栗旬之助先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小栗先生长得真帅，我的心也扑通扑通起来了呢。”

　　银时抠鼻吐槽：“那种拍了超级没有内涵没有节操的漫画真人版的家伙哪里帅了？阿银我连抠鼻屎的姿势都比他帅气百倍好吧！”

　　结野主播问道：“小栗先生喜欢飞行吗？骑过哪些扫帚呢？”

　　“不太喜欢飞，扫帚没骑过，倒是骑过滑翔翼去风之谷。抱歉这里无法植入扫帚广告。”

　　“呃……”节目时间有限，结野主播干脆硬插广告了：“感谢千鸟扫帚以及怪鸟扫帚对本节目的冠名支持。穿过风景的相见，才是相遇，让我们一起爱上飞行吧！现在我们把目光转向扫帚年赛开幕式主场。”

　　几道扫帚尾迹快速而强烈地闪过屏幕，拉开了一幅全球魔法地图，地图上五个坐标如同火焰一样跃动出璀璨的光斑，旁白气势开场：“全球一级方程式扫帚年赛，首度采用巡回赛赛制：美国·大峡谷、澳大利亚·艾尔斯巨石、中国·庐山、英国·霍格莫德、瑞典·阿尔耶普卢格。全球五大顶尖赛场联动，前所未有的飞行跨度和不断超越想象的赛程设置，这个冬天，用飞行点燃魔法。”

　　镜头在五大分会场切换，结野主播开始解说：“五大赛区，分别由五位全球知名魔法师点燃火炬，同时这五位也将作为各大赛区的主裁判。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国际巫联主席乔瑟夫·乔斯达，他用魔杖点燃了瑞典主赛区的火焰，火焰寓意为‘和谐’。”

　　小栗详细解释：“瑞典，扫帚年赛的发源地。每年各国巫师都将汇集科帕尔贝里进行比赛，观众则会在阿尔耶普卢格幻影显形祝贺获胜者。每年的路线一样，点火的老家伙一样，奖杯也都一样——巨大的银质瑞典短鼻龙。”

　　“咳咳，这证明传统保留得很好嘛。英国赛区的火焰由英国魔法部部长城户纱织女士点燃，火焰寓意为‘平等’。”

　　小栗吐槽：“平等啊，谁不知道英国是世界上鄙视链最多的国家啊。连阶层都被分了七个。”

　　“啊，那是英国的麻瓜社会，巫师之间是很平等的呢。接下来画面中出场的是美国赛区的火炬手，怪鸟扫帚全球代言人碎蜂，火焰寓意为先锋。”

　　小栗点头：“碎蜂小姐作为先锋女性我很认同。碎蜂小姐的名言是‘征服物质比征服男人更能让女性感受到愉悦’，完全已经脱离了男权桎梏下的女性邀宠的形象。女性的不取悦姿态，是一种无药可救的性感。”

　　结野主播开心道：“就是呢。怪鸟以其时尚和贴心的人性化设计深得先锋女性的喜爱，目前淑女圈内流行的话是‘怪鸟我自己买，男人只负责爱我就好’。怪鸟已经成为一种标榜独立和女权的商品。”

　　小栗拍手：“嗯，恭喜广告植入一次。”

　　结野主播尴尬道：“现在出场的是千鸟扫帚全球代言人旗木卡卡西，他点燃了澳洲赛区的火炬，火焰寓意为‘抗争’。澳大利亚是玩魁地奇最理想的地方，很多豪族都会在那里修建魁地奇球场，卡卡西的第一个世界冠军就是在这里拿到的。卡卡西和碎蜂骑的两款扫帚，以出色的性能出现在如今各大魁地奇顶尖赛事上，也是本次欧美澳三洲指定比赛扫帚。”

　　小栗没戳穿插播广告的事，佩服道：“其本人作为英雄的设定存在，一直以斗士的姿态面世，拒绝任何政治身份，甚至是唯一拒绝过一级梅林勋章的巫师。”

　　银时听到这里又吐槽了：“连一级勋章都能拒绝的人，无法拒绝剧本？啧啧。”

　　“没听说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还要给你买一年份的草莓牛奶！我还有飞贷没还完……”

　　银时看了眼屏幕上衣着清爽的卡卡西，又看了眼身边的这位粽子，故作惊慌：“啊，明明是全球直播，你怎么在这里？”

　　“说直播你就信啊？澳洲和中国都是录播的，别说开幕式，两边比赛都完了。电视都是骗人的，连同期真人秀《飞行吧兄弟（Flying Man）》都是有剧本的，你知道不！”

　　“哦，又是剧本的锅咯！麻烦再来一盒草莓牛奶谢谢！”

　　画面转换，结野主播继续解说：“遥远的中国赛区，点燃火炬的是同样被一级梅林勋章认可的天才巫师，史上最年轻的一级梅林勋章获得者宇智波鼬，他在十三岁便已获此殊荣。他点燃的火焰寓意为‘神秘’。”

　　小栗对此更是心悦诚服：“我十三岁的时候还幻想着以后要怎么制霸铃兰呢，可他那时都已经制霸历史了。果然是神秘的东方力量！”

　　“现在我们连线在瑞典主赛场现场的花野主播。”

　　屏幕上出现了拿着电话虫自拍的花野主播，她用职业化的微笑道：“观众朋友大家好，我现在位于阿尔耶普卢格的开幕式现场，主席台就在我的正前方，而主席台中央摆放的便是此次主赛场奖杯——现在还被遮住，但看轮廓是个很有分量的巨大奖杯。本次五大巡回赛场奖杯各有不同，但是价值都一样不菲。目前已经知晓的奖杯有澳大利亚钻石蛋白眼龙，以及玉质中国火球龙。此刻主席走向了奖杯，他即将为我们揭开奖杯的秘密面纱！”

　　小栗死鱼眼吐槽：“刚才我不是剧透过了是银质瑞典短鼻龙吗？每年都一样还玩这个？”

　　然而顺着现场返回的画面，当国际巫联主席解开庞大的幕布后，里面却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奖杯的托盘在那儿尴尬地回应全世界的关注。现场顿时一阵喧哗骚乱，好几名负责现场安保的傲罗都抽出魔杖，这个举动让不少媒体敏感地闻风而动，将各类拍摄机器对准了乔斯达主席。

　　然而乔斯达主席在一片镜头的围攻下只是淡定地拿起托盘，摆出造型：“啊，这就是今年的奖杯啦。你们肯定认为是瑞典短鼻龙对吗？哈哈，惊喜！这个圆盘体现了全球和谐一体的寓意。并且还会史无前例地得到我的亲笔签名哟。”

　　乔斯达主席用魔杖在托盘上刻出“Love&Peace”，签上JOJO的姓名字母，会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看到这一切发生的卡卡西立即合上书起身离席，而就在同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当他快步从大厅离开后，众人听到他喊了声“千鸟飞来”，动静和铃声也快速消失了。

　　“呃……我是结野主播，现在插播几条经济新闻。今日股市开盘15分钟即上涨熔断，刷新了胜利日后首个交易日23分钟熔断的记录。古灵阁再次上调储蓄利率并发行妖精债券，这是本年度第6次……”

　　桂问道：“卡卡西出门干什么？他下午不是有一年级的课么？”

　　高杉从一脸陶醉听着新闻而身体暂停的银时手中拿过草莓牛奶倒了一杯，冷笑道：“扫帚年赛安保出现巨大漏洞，他此时肯定赶着到霍格莫德分赛场组委会那边。这回有趣了，当着全世界最顶尖的巫师来这一手，我都快崇拜那位小偷了。”

　　桂有些迷糊：“小偷？你丢了什么东西吗？是不是银时又偷了你的养乐多？”

　　校长此时感慨：“善后反应毫无破绽，乔瑟夫那孙子的演技也是一流，都快比上我儿子了。”几个教授心知肚明，面露隐忧的脸也不禁莞尔。

　　骑上千鸟后卡卡西才接通那个未显示任何信息的来电，他颇为谨慎问：“谁？”

　　“卡卡西教授，是我，宇智波鼬。有件事情找你确信一下，学校最近有金色飞贼突然消失吗？”

　　“梅林！你怎么知道？不过很快就又重现了。比起这个，直播你看了么？”

　　“嗯，就是看了，才向你确认此事。谢谢。”鼬没有废话，挂得干脆。倒是卡卡西半天没回神：“这臭小子是学会什么新魔法，能隔空摄神取念了么？”

　　卡卡西下午的课当然是迟到的，他的理由所有学生都会背了——扶老被碰瓷和偶遇黑猫被调戏。学生们还善意地给他杜撰了可以用到明年也不重样的借口，其中包括异常哲学的——“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等待命运的风暴来临”之类。

　　卡卡西捧着那本代价赫然的书无心上课，宣布学生自由活动。女生们没给他安静的研读时间，拿着《预言家日报》的娱乐版追着他问，上面刊登着他和碎蜂偕同出行的绯闻。

　　绕过热情的小女生们，卡卡西找了处安静的石桌落下，发现格兰芬多的小樱正在那儿看书。小樱对飞有些畏惧，这是麻瓜出身的孩子都有的通病，卡卡西便搭讪，问她是否需要学习指导。

　　“啊！卡卡西教授！你好像很忙，不用管我啊！”小樱慌乱拒绝，卡卡西看到她正在看一本封面已经模糊的《神奇的魁地奇球》，觉得这也是挖掘对飞行热爱的启蒙书籍，便以欣赏的口吻问道：“那我考考你，抓住金色飞贼为何能获得一百五十分，典从何来？”

　　小樱自信笑答：“那是因为1269年巫师议会主席带了只飞侠鸟进入球场，并宣称谁抓住了飞侠就可以得到一百五十加隆。演化到后来，这一百五十加隆变成了一百五十分。开始我还奇怪，为什么一百五十加隆就可以让全场沸腾，看了小字的注释后才知道，那时的一百五十加隆是今天的一百多万加隆呢！你们魔法界的通货膨胀真的好厉害！”

　　卡卡西摇头一笑：“虽然我很乐意夸奖你看书的细致，但遗憾的是，你这本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它所说的‘今天’可不是此时。所以按照通货膨胀速度，还得在一百多万的基础上翻多少倍，你可以自己算算。”

　　“天啊！魔法界真是太神奇了，这样经济都还没有垮掉！”

　　卡卡西掩面，哀民生多艰：“钱好花但不好赚啊……哎……”

　　和女生们无法抑制的八卦之血比起来，男生们也发现了让他们热血沸腾的事件。他们成群结队地飞到黑湖边上，看着很多魔法部成员在半空中勘察赛道。扫帚年赛霍格莫德分赛场的飞行路线已经确定，是环湖飞行。霍格沃茨城堡也有一小部分囊括在飞行赛道上，男生们欣喜地听说英国好多出色的飞行员都会到此一游。

　　寻找到最佳视角的男生们很快发现地面有动静，那是教草药课的大和教授正在银时的授意指导（死缠烂打）下建造空中看台。

　　大和挥舞魔杖，念出“速速生长”的咒语，一个工艺繁复的木制阁楼就从土里被一支粗壮的柱子飞快地撑起来，足足长出了近百英尺才停住。目睹这一切发生的学生嘴巴都快惊掉了，一分钟之内像撑伞似的张开了个宏伟的单体建筑。明明是反几何和重力学的空中楼阁，却如一棵数人合围的树干，撑起了遮天避云的树冠，并且稳稳当当，丝毫不觉违和与危险。

　　完工后，大和擦汗道：“学长，你不觉得这个很危险么？”

　　银时两眼放光：“哪有？很好啊！首席学区湖景房，我要发了！比赛完了还能把它改成旅社什么的。嗯！学校旁的旅社，应该生意很好啊！”

　　“我是说，这是违章建筑吧。”

　　“哪里是建筑？从土里面长出来的，这是植物！而且，这是你亲自播下的种，你的亲骨肉啊！你舍得拆了它吗？”

　　“不用上升到这种伦理程度吧……”

　　“大和，你辛苦了！喝点草莓牛奶补充钙质。”银时仰望宫殿般的看台，无限期待比赛那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