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55、消失的金色飞贼（04）

　　“哟，风纪委员会的诸位猩……大美女们，好久不……”

　　“啊！达令！快点绑……”

　　“砰！”单手握住游走球的暴力猩猩女一个“手滑”，将黏在银时身上的紫毛抖M砸晕，顺带把铁质的游走球捏碎。

　　“啊啦，不好意思，单手很难控制住它不砸人呢。不过安心。不管是铁球，银球还是金球，只要不安分我都可以单手捏爆！哦哈哈哈！作为道歉，我一会儿为猿飞小姐做个煎鸡蛋补补身子好了。”

　　银时两股战战，面对一脸人畜无害微笑的恬静女子，在寂灭中默念《往生咒》，为晕倒在地满脸红润的女子沉痛悼念。能够单手握住鬼飞球是每个追球手都能办到的事情，但能单手握住暴戾嚣张的游走球并捏爆它，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两个女人能办到了。

　　一个是至今神游世界不知行踪的拉文克劳院长千手纲手，还有一个，前狮院院队追球手志村妙。

　　“啊，旦那，看你比以前瘦多了，我也给你做一份煎鸡蛋补补？”

　　“呵……呵……不劳费心了，我是山猪吃不惯细糠，何必浪费猩……阿妙小姐惊为天人的厨艺！”——是吃了直接变天人的厨艺啊摔！

　　“阿妙小姐，不要离这个身上全是包哔垢气味的家伙太近，会被传染HPV的。”

　　“喂，九兵卫，猩猩压根不会感染上人类（Human）的病毒啊！再说了那根充满病毒的巴比伦塔不是你最想要的么？当年教你们变性的时候，你故意保持男性的时间不是最长的么！”

　　“我说的HPV的H不是Human，而是H本身。像你种每个毛孔都散发H臭味的大叔，还是在阿兹卡班接受摄魂怪的H好了。”

　　“闭嘴！一会儿包哔垢味一会儿大叔味，阿银我可是很在乎个人卫生的，你看，阿银的十个手指都有好好修剪指甲哟！”

　　“为什么我只看到你的两只中指啊。”

　　咻！咻！伴随一阵烟草气息的扩散，两道凌厉的气刃分别从争执不休的两人头上擦过。一手握着烟杆吐烟，一手握着魔杖发飙的女巫以极强的威慑力压制了场内的躁动。

　　“喂，你们快给我向HPV道歉啊，诚心诚意地下跪道歉啊！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在座所有人——对，包括正在另一个次元看这一切发生的你，你们都是HPV感染者！你们若不是感染了HP病毒，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啊！这个故事，全部都是HP基础设定上啊！而且这个故事不止将自己归在JJ的HP的分类中，连名字本身都在向HP致敬啊！”

　　“月咏！原来HPV是这么个[HP]Virus啊！这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被HPV’化了啊喂！这下全球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扶额说一句‘我已经是HPV的深度感染者’这样的话了！”

　　听闻这些人的对话，笼罩在全场观众头上的乌云比天空中的还厚啊，这是什么野鸡视角的解读，一不小心全体都被加上了HPV的设定这是闹哪样啊！而且此HPV还不能像彼HPV能通过预防接种阻止感染啊！这下是不能安安静静地文明观球了吗？

　　“喂，你们几个能退回来么，都挡住我看球了。”

　　一个女巫有些抱怨地说道，焦躁间敞开了自己的长袍透气，露出了一双傲视群雌的玉峰。伴随她单手将香烟从盒中筛出叼在嘴里，双峰一抖一晃再抖再晃，所有人似乎都能听到那汹涌的“Boom Boom”声，宛如春梢第一声惊雷，在遥远的苍云间空投下让人间所有蛰伏的欲望都惊醒的重磅核武，继而万心如临炼狱。

　　欲起则心不聊生，欲盛则心生变异，在这枚色香味俱全核武的重磅摧残下，惨遭色彩辐射的男人们更是内心畸变地想要变成她唇间的烟，等待被她吻住，然后燃烧、化成灰，死且置之度外，只要能让自己的生命烧出通透入肺的瘾，并伴随她那一声餍足的吐息，一切都值啊！

　　“喂，你们几个能退回来么，都挡住我看球了。”看台另一边的校长已经风一般出现在银时他们几个面前，剥开大家一脸“喂你个老不正经的看什么球难道我们会不知道”的表情弹幕，单膝跪在那重器女巫面前。在一圈男人们递过来的打火机中，递上他顶部已经簇起火花的金色魔杖。

　　“松本乱菊小姐，请赏脸。”

　　“谢谢校长。”乱菊低头，借火点燃了香烟。

　　“我至高的荣幸。”校长微笑着轻吻乱菊的手背，然后侧脸45度角，缓缓伸出一只手极为拉风地对卡卡西下达指令，示意比赛快点继续。

　　“吁！吁！吁！”双目全程保持死鱼眼的卡卡西有气无力地连吹三次重新比赛的哨声。全场目瞪口呆的学生们也迅速被空中窜动起来的红绿身影给牵回了注意力。只是在这场先病毒后核武洗礼的重灾区，乌索普没有从劫后余生的阴影中走出，解说得有些意兴索然。

　　“嗯，虽然只有一只游走球还在继续追缠球员们，不过对于斯莱特林学院来说太不利了。呃，失去搭档的葛力姆乔无法控球了，只能看着对方两位击球手打网球一样不断来回。嗯，为了躲开游走球，薇薇的球被对方抢走——啊，球进了，格兰芬多加十分……好吧……和刚才一样的战术……又加十分……”

　　失去一个游走球对蛇院的损失更大于乌尔奇奥拉的退场，因为葛力姆乔连从中作梗都碰不那梗啊。很快狮院的得分就已经超过蛇院，在空中弹幕和场内红色应援旗帜的渲染下，气势朝狮院倒去。蛇院方阵不少学生往他们唯一可以力挽狂澜的找球手方向大声叫喊，希望他能拿出点干劲来，结束他们的焦灼。

　　青峰打着哈欠，用浸在泪花中的余光注意了下夕四郎的动作。现在的夕四郎以观察和配合队友走位为主，这意味着他还没有发现金色飞贼。青峰于是略略地环顾四周，然后看台上一处明灭的光点立即击中了他，再一眼，身心灵魂全部的注意力都滂沱地倾倒过去了。

　　和青峰一样，夕四郎也会从对方的表情和动作里读取信息，他看到青峰全身紧绷着朝看台俯冲，便知道他已经发现目标。于是夕四郎深吸一口气，截了过去。

　　青峰把飞来的夕四郎撞开，呛道：“你给我退回来！都挡住我看球了！”

　　“挡的就是你看球！”夕四郎回到，眉头一皱眼睛严肃地聚着光。哪儿？哪儿？飞贼在哪儿？然而眼前只有鼎沸的观众，完全不见那金色的球啊！夕四郎又瞥了一眼青峰，从他那翘起的唇角读出了他已经锁定目标的喜悦，心中又是一沉，却立即调整心态，加速往青峰视线尽头飞过去，一路和青峰互撞。

　　“诶？难道是发现金色飞贼了！现在两位找球手正朝着解说席这边飞来！”乌索普看了看眼前四周，笃定道：“虽然我没有任何发现，但我知道金色飞贼一定藏在我们身边某处！”

　　离观众席越来越近，夕四郎心中越生疑窦，他受过训练的找球手素养告诉他，这里完全没有金色飞贼！那么青峰的表现这是？才这么想，眼角却见青峰立即急刹，心中预感不妙，果然扫帚已经把他带到了解说席跟前，一个紧急制动身体滚落在观众席间。

　　“犯……规……毫无疑问，所有队员不得通过急刹扫帚诱甩对方，青峰大辉此举已经能得到一张牌了。”

　　乌索普有些无奈道，如他所说那样，卡卡西给了青峰一张黄牌，并且勒令他之后比赛三分钟内不得作出任何动作。青峰却不以为意，朝着乱菊爽朗一笑，露出一排排整齐的牙齿：“乱菊小姐，好久不见啊！好难得你来看我玩球！”

　　“唔，小青峰，你这样做一点都不绅士啊！”

　　“呃，我很抱歉。不过是他自己追过来的。”青峰带着怜悯，朝着好不容易才趴着支起身的夕四郎致意：“希望，你下次比赛能带上眼睛。”

　　又疼又气，夕四郎才想说什么，流着血的手肘被一个柔软的触感扶住了。侧眼，是搭过手来牵他的乱菊，而此时自己的手肘正抵着那让全场失控的O派。夕四郎叹口气，他又不是没研究过青峰的一切信息，自然也知道青峰对大O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算是知道这厮此举是为何了。

　　“嘶……乱菊姐，轻点，估计是脱臼了。还好姐姐没看到我这么糗的一幕。”

　　大大咧咧的乱菊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迅速给了夕四郎一个治愈咒语复原了他的手，之后还印了个吻在他额头上作为鼓励：“加油，狮院怎么能被蛇院这么戏耍呢。”

　　“嗯。”夕四郎起身，青峰此刻倒挂在扫帚上无力叫唤道：“哎呀，我也摔倒了，要乱菊小姐亲亲才能起来。”

　　“呵呵，你教练在对面……”乱菊的话还没说完，青峰立即翻身端端正正地坐在扫帚上。

　　“哈哈。骗你的，我让他看店了。因为扫帚年赛，店里客人很多，他走不开呢。”

　　“吓死我了。”青峰擦汗，想来也是，他那私教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一般是不出店门的，而且更对魁地奇各种避而远之，要他来看一场比赛真是比得上冬日开满霍格华茨百合的奇事了。

　　比赛继续，对于夕四郎来说，他有三分钟的绝对优势。他一边快速绕场，一边内心虔诚地祈祷：“快点出现，金色飞贼快点出现！”

　　才念着，一道疾风从耳边嗡声而过，不过一瞬交错，夕四郎一个完美的180度空中急转，火力全开地追了上去。

　　“是金色飞贼！四枫院发现它了！”乌索普大声提醒，比赛队员都注意到了这一幕。赤司点点头，蛇院队员便撒网般迅速分散开来，从强攻对强攻的攻击队形转为全面防御。他们尽可能地拦在夕四郎面前，阻挡他的追踪路线。现在丢分已经不要紧了，只要撑过三分钟，青峰一定会还给他们一百五十分和胜利。况且，赤司也不是任由谁都可以突破的守门员。

　　“快攻！”看破了蛇院的战术，狮院也不在意，本来就是走强攻路线的队伍了，敌人都敞开大腿了，那就不客气了。而且，他们的找球手也很强，会轻巧地躲开这些人形障碍物的，这点他们从不怀疑。

　　当然，现在场上最有压力的不是被一大堆人围堵的夕四郎，也不是被对方追球手轮番攻击的赤司，而是目睹分数不断被拉大，目睹金色飞贼在身边绕转而无能为力的青峰。

　　卡卡西此时停在青峰身边打着表，写轮眼盯着全场，右眼则瞥着他打趣：“如何，这种看得到抓得到却只能心如刀绞的感觉？我当年的每场比赛可都要挨上20分钟啊。”

　　“受不了受不了！杀了我吧！十秒！我发誓！如果我是四枫院，他那位置我在十秒钟内必然抓住飞贼！”

　　“十秒？别乱吹嘘啊！不过这种感觉我也能理解。”卡卡西叹息：“当年我看其他院队的找球手那总也抓不住的样子，不是庆幸，也是抓狂。尤其是獾院的那小哥啊，看他捉急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推他一把，求他给我个痛快。不过他们有碎蜂，找球手的意义都不大了。”

　　话正说着，全场“哇呜”的一阵呼喊，青峰抻脖打望，怕是四枫院已经抓住球了，但没有。夕四郎是惊险之极地贴地飞行，双手放开扫帚正艰难地站在上面前倾着身子。

　　青峰鼓掌，不是庆幸他们还没输，而是作为一个找球手向对方的精湛飞行技术和大胆致以欣赏。

　　“还有二十秒。”卡卡西提醒青峰，青峰一笑：“我再等等，如果他能保持这个姿势抓住飞贼，我就认了。”

　　卡卡西笑了笑，这种感觉他也懂。过于频繁的胜利会让人心生倦怠，反而会留意那些总在失败下藏着的不屈意志，希望以此作为保持动力的能量来源。时间一到，卡卡西飞离青峰身边，往全场目光最集中的地面飞去。

　　“抓得住！我抓得住你！”清醒地判断速度、风速、金色飞贼的运行轨迹、前方障碍物……夕四郎把一切因素都算进去了，敛息静心，垫着脚往前跃去，展开最后一击。

　　也就一瞬一厘的空隙，一滴雨水落在了金色飞贼的银制羽翼上，飞贼一个仄歪偏离了方向，朝着天空飞去。

　　嘭！扑空的夕四郎整个人滚在了地上，全场一阵担忧的惊呼。卡卡西赶紧一个冰冻咒扔过去，止住了凶猛滚落的惯性。

　　“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青峰撩起衣袖，闪电般朝着金色飞贼而去。

　　“火神！索隆！挡住他！”木吉大声吼出，其实不用提醒狮院的两位击球手也知道该干嘛了。一路牵着游走球往青峰那边打去，不过在这种明朗化的局面里，葛力姆乔也得以轻易钻入空隙将球往四方乱击。

　　“哦！这是什么飞法？我的梅林！太华丽了！”乌索普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来一串精彩的解说来调动全场气势，但面对青峰那前所未有的旋转式飞行方式，他已经穷词了。

　　学生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这么火气缭乱的青峰了，乐得炸起。多亏了夕四郎必胜的意志感染了这个总是提不起精神的常胜将军，让他找回了身为一名找球手该有的骄傲——胜负之手，当落胜负之子，定胜负之局。

　　相比学生们“哇呜”式常规观赛，台上不少外来的成年巫师们纷纷起立欢呼，并把帽子往青峰飞过的方向扔过去。他们仿佛又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怀念的一幕，纷纷用激动的眼神彼此确认：“是那个！是的！”

　　就连地上检查夕四郎伤情的卡卡西抬头后，也不由得惊出一句：“梅林的胡须！”

　　那是一幕有铿锵质感的飞行。扫帚在驭者的把控下与空气狠厉切磋，如断钢如磨骨，竟发出一阵阵冰刀滑行于冰上特有的粗粝的滋滋声。青峰令人惊喜地震慑全场，那比金色飞贼还要随机应变的飞行，明明轻灵，动作竟是毫不柔驯地卷起他自身。但凡扫帚轻轻一甩尾，浮沫炫纹，疾风回波，整条扫帚轻易地带着他像藤蔓植物一样自然绕转。

　　远远看去，那扫帚更像是一把并拢的舞裙，在某个恰当的节奏下飞旋着绷甩开沾染的气流，并借由这种离心力更快更绝妙地游闪，不论是诱敌自投罗网，还是任意角度的腾挪转向，都优雅如同一串精心编排的冰上芭蕾舞。这种百褶裙式的气流痕迹在下雨天更为明显，雨滴如冰晶一般，极为规整地四溅蜿蜒。明明是人为操控，那精确的几何气旋构图却能露出机械制造的峥嵘来。

　　全场都为这一幕雀跃，乌索普道：“哇呜！那甩开的水汽像是玫瑰的露珠呢！”

　　“不不不，小孩别乱比喻啊，那不该是露水这么软的东西，那是坚硬的冰。”银时拿起话筒大声喊道：“新世代们都给我记住了，这招的名字——尼基福罗夫点冰回抄术！”

　　“什么嘛！我完全没有听过！别不是坂田老师瞎编的！”乌索普也算是个中专业人士，作为解说员他可有好好做功课。这种以人命名的动作确实很常见，但这人却闻所未闻，乱编的嫌疑太大了。

　　“你自己查查魔法百科！这么有名的人！”

　　“没！”乌索普快速动手敲键，他确定整个魔法网络上根本没有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魔法部够绝啊……”银时叹了口气，而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因为所有人都在狂吼——青峰已经抓住金色飞贼了，他高举着胜利的飞贼，朝斯莱特林的方阵飞去。只是中途一半，他突然停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笑着飞过去。

　　卡卡西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转而对夕四郎道：“你摔下来的技巧很好，完全没有任何伤。”

　　“是的，我练了很久……”夕四郎无奈地站起身，看着空中和队友们会和的青峰，问道：“那是真的点冰回抄术？太厉害了！尼基福罗夫，没什么印象……”

　　“啊，确实如银时学长所说。那是世界唯一大满贯兼全位冠军魁地奇运动员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发明的找球手专用动作。超级轻盈的捉捕动作，不是以直线路径捉球，而是以旋转的方式，将金色飞贼反方向抄起。金色飞贼能在此招围攻下逃脱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而且抓捕瞬间的动作难以察觉，但是眼睛好的裁判还是看得到。”

　　“大满贯？还能打全位置？梅林！不可思议！”

　　“专为魁地奇而生的人。还没学会走路，已经开始骑在扫帚上进行严格的训练了。一个比全才更天才，比天才更全才的人，在举国体制的支持下成长，当然能成就空前绝后的奇迹之名。”

　　“但我怎么不知道他！”

　　“你们不会知道他，因为某些——不，某件事……呃，我是说，他是我们这一代的魁地奇偶像，不满20岁就到了无可超越的巅峰，然后宣布退役。”

　　在有些支吾的说辞后，卡卡西又轻轻一笑，像是在回忆什么特别了不起的生平。他记得那俄罗斯的绝对王者在退役的新闻发布会上无视所有对手的挽留，却借媒体之口对当时还是学生的自己道出：“我有一天一定还会以选手的身份回到球场的。到时候我会作为一名找球手，和你来一场比赛。我等你长大——旗木卡卡西。希望你不会像克劳德那样拒绝我。”

　　所以说巫师一语成谶的几率很大啊。这位世界冠军没过多久就回到了球场，并且和卡卡西来了一场比赛——只是他并不是作为他最喜欢的找球手参赛，也没能等到卡卡西长大。

　　夕四郎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作为夜一的弟弟，从小耳濡目染出一颗反骨叛逆的心，稍微串联上下文便已有推测。悄悄试探道：“是因为那场比赛？”

　　卡卡西以叹气代替回答，此时狮院的队友纷纷飞下来，围着夕四郎紧张地关心他的身体。青峰也飞了过来，主动向夕四郎握手：“你没事吧？你的表现很精彩，要不是你，我这压箱底的招数不会用在第一场比赛，我打算本赛季决赛时用的。你值得我用这招来回敬。”

　　“谢谢。”夕四郎回握住青峰冰凉的手，玩笑道：“你那招真棒，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啊。”

　　青峰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你什么时候想学了和我说一声。不过学不学得会就靠你自己了。”

　　“呃……哈哈……我尽量。”

　　卡卡□□自走开，青峰也从狮院队员磨牙霍霍的仇视中抽身。青峰追上卡卡西问道：“卡卡西教授，我有件事想问你。金色飞贼，会消失么？”

　　“什么？”

　　“刚才，在我抓住金色飞贼后，它消失了一段时间。就在我的掌心，突然消失。我不懂……因为一旦被谁抓住后，金色飞贼就会归顺认主，绝不会再次飞走。”

　　“把金色飞贼给我。”卡卡西用写轮眼检查了一遍，然后道出：“一切正常，大概是你自己太紧张了。金色飞贼从来没有如你所说的那样消失过。”

　　“这种比赛我会紧张？我清醒得很……”

　　“好了，赤司在整队，叫你过去。”

　　支走了青峰，卡卡西紧紧握住冰块一样冷的金色飞贼。他不知道金色飞贼会不会突然消失，但他确定它会突然出现。在那场比赛，金色飞贼便突然地出现卡卡西的左眼眉睫处。后来他知道这是一个写轮眼的空间魔法，名为——神威。

　　“除非遇到了空间魔法，否则，你不会消失，对吗？”卡卡西摊开手心，手中的金色飞贼展开银制的羽翼，快速地煽动了几下，又阖闭而妥帖地呆在卡卡西手中，并不如他幻想幻视的那般消失、出现，伴随深入骨髓与灵魂的痛。

　　“神威，神威……”在学校内部通道汹涌的观众退潮中，卡卡西一边把玩着金色飞贼，一边细细思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魔怔上了，那是某种违和的直觉，自那天之后，就如这只写轮眼一样深深地移植到自己的神经中。

　　“叫小爷干嘛？你念了我一路，弄得那一米六的级长又说我干了什么坏事！”神威白了卡卡西一眼，示意他有话快放。

　　“啊抱歉，不是叫你，我是在说——神威空间。”

　　“切！有病！”神威甩了甩辫子，快步走开。

　　也就几步路，神威又听得卡卡西在屁股后面喊起来：“神威，神威！”

　　“好吧，他在说神威空间。不是叫我！不用理！”神威又吐槽自己的秃头老爹，为什么要用咒语给孩子们起名？神威是空间魔法，神乐是时间魔法，这名字还真草率啊。

　　“赫奇帕奇万年留级的神威！你给我站住！”

　　卡卡西这回声音够大，不少路过的学生捂住嘴看神威，偷偷地笑起。

　　“你真的在叫小爷？干嘛？你耍老子么！”一脸想要揍人的不爽，神威还没有回头，就被卡卡西拉进了边上一个废弃的教室。

　　“你有宇智波鼬的联系方式吧，我有件事情必须现在就要问他。”

　　看卡卡西一脸严肃，神威狡黠一笑：“好事还是坏事？最好是超级麻烦的事！总之不要便宜那黄鼠狼！”

　　“呃，应该不会太简单——希望如你所愿。”

　　拨通联络后迟迟无人应答，等了快三十秒，卡卡西都要挂掉时，一个充满笑意（撩逗）的声音响起。

　　“喂，亲爱的，想我了吗？”

　　“……”

　　空气如冰一样的冷，且带着滋滋声——那是神威和卡卡西表情逐渐凝固后的咬牙声。而这种凝固不同的是，卡卡西是贸然撞见了别人的隐私后心生尴尬；而神威则是为自己智商不在线竟让两人才有的秀逗话让第三人听到，擅自代替第三人展开崩溃式脑补。

　　“别不说话嘛。让你久等了，别生气啦。我可是从浴室跑出来的，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还滴着水呢。要不要视频，给你看看——宇智波鼬的S身诱惑。”

　　“……”

　　卡卡西默默地对神威竖起大拇指，一副“你们东方人真会玩，年轻就是好”的贤者表情，并和神威自知被他的好基友这回阴到丧病的表情相互交织。这场湿漉漉让两人面部神经瞬间破冰，那是相当的激情澎湃，万流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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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乱菊姐姐的地方就有和谐，啦啦啦。
真是对乱菊姐姐美貌杀伤最好的回应。
我爱大O派千千万万遍啦啦_(:з」∠)_
2019/08/01改
2019/08/08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