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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三强争霸赛的第四人(02) ...

  •   新上任就被硬怼,伊丽莎白死鸭眼一瞪,大厅诸生或犯怵或厌恶纷纷闪避目光。一片垂首敛言的暗涌中,唯有赫奇帕奇长桌利落地站起一位学生。

      那学生摘下魔法帽,露出绯色的头发和翘挺的呆毛,直瞪瞪地甩出嘲讽。在昏暗的烛光中,一张白皙俊俏的脸显见地化作光源,令具有趋光性的眼睛自动锁定视线,久久不能移。

      伊丽莎白眼神陷入凝滞:可能是在不见日月的深山老林里呆得太久,忘了新月至清的色度有多迷人;也可能是故作优雅和媚态擅诱的吸血鬼见多了,反倒喜欢在直率的少年意气中摄取新鲜感。

      绯色长发、白色皮肤、被怒意染出黯紫光晕的蓝色眸子以及萦绕周身的霸气,伊丽莎白缓缓举起木板,确认对方身份:“你是夜兔,星海坊主之子。”

      “嘁!”神威没回答那死鸭子,打架就打架,废什么话寒暄祖宗十八代。神威凌厉地将胸前长辫一甩,霸气宣战:“团长之名,只配强者拥有!赌上团长的荣耀,我今天要让你横着出去。”

      神威一向热爱寻衅滋事,但此刻全校一致同意,这件事是他滋得最漂亮的一次:不仅滋得人心所向,还前所未有地滋出了智力的火花。

      不少学生表示自己看清了事件回路:神威不直接对学校的课程安排进行质疑,反而虚晃出神经质的一枪,把关注点落在了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的称呼上。干架前随便找个敷衍的借口,连个口头正义的程序都不给,蔑视味十足。先把教黑魔法防御术的鸭子解决了,该课原教师高杉就不得不重归岗位并放弃开新课这一虎狼之举——高啊!

      对此民心所向的义举,新主席赤司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尤其是,三强争霸赛即将在学校召开,任何此时进入学校的生物都需戒备。像伊丽莎白这种把“可疑”写在脑门上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鸭子,就算没有这一出,赤司也会时刻提防,并想办法让他消失。

      伊丽莎白举牌:“我不能和你对决。”翻板补充:“我是赫奇帕奇主义。”

      啧!这鸭子怎么这么精明,不但完美闪避挑衅,还顺带拉了一波好感。这好感并非只对神威,还向獾院发出了恭维(攻心)的信号。獾院一向对神奇物种缺乏人类应有的理性(戒心),再加上集体智商与人数成反比,人数最多的小獾们最容易被忽悠,往往是群众路线的最佳切入点。这鸭子明摆了想挑起内部矛盾分化统战阵营,其他学院不由得为耳根子极软的小獾们擦汗。

      正如神威飞智乍现,小獾们此刻竟也全体智商在线,无视了鸭子的示好。道理很简单,最软的耳根也有根,最广的路线也有底线,不加课,就是所有学生的底线。

      “嘿,赫奇帕奇不是弱者,不需要你的让步!”

      “你想嘲讽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很烂?你成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接受神威大哥的决斗!还是说你不敢?”

      “他当然不敢,神威大哥可是在校时间最长的学生!”

      小獾们嚷着,其他学院也开始起哄了。学生们相信,魔法不敢说,单论“打”谁能敌得过神威?只要校霸出手,一定揍得那臃肿的鸭子连夜卷铺盖逃走。

      但无论群情如何激愤,伊丽莎白丝毫没有应战的意思——而这在学生眼里就是“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的意思。

      “高杉老师在黑魔法防御课上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学生的挑战!更没输过!”不知是蛇院的哪个学生这样吼了一句,伊丽莎白终于对神威举起木板:“一分钟不能败你,我当场自尽。”

      此言一出,激荡的大厅内顷刻鸦雀无声。尤其是一年级新生,对学校动辄赌命的粗犷校风深感恐惧,但他们不知道,他们也不敢问啊。十多秒钟后,教职员长桌才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高杉,他这是杀兔给你看!一想到还有谁能踩你,我就快笑饱了。嗝~”

      面对银时的挖苦,高杉未变声色:“他若真的能在一分钟内剐了这只夜兔,就不只是给我看这么简单了。”

      神威愣住,他这辈子从未看到过如此胆肥的战书,连他爹都不敢放话说能一分钟彻底碾压他。呵,倒也没错,团长之名,本来就值得用生命作注。想到这点,神威骤然血眸扩散,暴虐的霸气将赫奇帕奇长桌上空漂浮的蜡烛一瞬荡灭。

      陡然泯灭的光线让赫奇帕奇集体瞬盲了,他们没能看到神威是以怎样的速度和姿态冲向鸭子,只能从脸上狠狠刮过的劲风中推敲霸气的成色。

      霸气分三种:见闻色,通盈感官灵识,可统览全局甚至预知未来;武装色,武装经络百骸,攻则无坚不摧守则无物可降;霸王色,御驾此间万物,可批命生死并主宰大势沉浮。但凡拥有一种霸气,都能成为横行一方的诸侯。而神威,投胎技术堪比胎中之神,出厂设置便加载了三大霸气。

      这样的胎神,哪怕大脑被格式化了,凭肌肉本能也不可能撑不过一分钟。

      三大霸气中,霸王色最为稀缺,概率仅为百万分之一,被视为帝王的独家认证指标,纯血缘外挂,纯种族沙文主义。这世间,唯独不可权衡的王道才被称作霸道,虽远必诛且异界封疆的才被称作帝王。而神威,一出道便是横亘霸道的天选暴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兔,率土之滨虽远必诛”,这就是夜兔帝国神威大皇帝的基本国策。

      这样的王霸,哪怕被诛族也不可轻心,有言道:兔虽一户,亡秦灭楚。

      (啧啧,面对这只胎神王霸兔,某些神奇动物眼红到坏掉的心脏在滴血。)

      综上,伊丽莎白毫无胜算,纵然有也是小于百万分之一的濒危概率,并将承受无尽的复仇。面对这场输赢皆血亏的局,伊丽莎白似乎仰赖着身型的厚钝和人生地不熟的怠惰,竟悠哉地做了个伸展运动热身。

      神威如今已是第二性征发育成熟的男性夜兔,夜兔之血蓬勃地滋养着每个细胞,修仙主角的皮囊早就裹不住他内心走火入魔的狂躁。这个阶段的他对毁灭世界有着地老天荒的激情。

      怎奈受困于霍格沃茨,没有大好天地让神威糟蹋,傲世武族的乾纲独断无处施展,只能望着星辰大海兴叹。以前还有黄鼠狼偶尔喂他几根须佐的硬骨头磨磨牙,现在也没了。今天走大运碰上一心求死的鸭子,正好垫垫饥渴的爪子。

      古武族迭代数千年的拳风化作芒刺,在黏着的空气中凿出浓厚血腥,哪怕一丝的泄露都吓得厉鬼飞升;有着凭一己之力就能毁灭一个国度战力的夜兔则化作月,强硬地从血海扯出百丈潮汐,势将一切阻挡击成浮沫。

      轰!血腥的海啸袭天而来,被重拳击中的伊丽莎白,毫无悬念地如泡沫般被拍得粉碎。

      众生惊呼,秒杀成渣?不,神威拳下没有实物感,和幻觉打过无数交道的他太清楚,刚才那不过是幻影。哪怕是对上鼬的月读,神威也能熟练地运用见闻色去堪破幻境找到藏匿的本体,但此时全开的见闻色告诉他,那鸭子已经彻底隐匿。

      除了局中的神威,学生中仅有一人看清了伊丽莎白的战术性消失——毫无存在感的龙套,影山茂夫。龙套十分紧张,那鸭子是用念力将自己包藏起来了,在没有掌握念力的人面前这就是跨越维度的绝对消失,神威将注定被动,只能做守势。不,鸭子并非绝对消失,至少还有细如蛛丝的气息,像是故意泄露给对手察觉。

      “啊!小心!”似乎看到了什么惊异的事情,龙套失声喊了出来,又迅速捂住了嘴,做好一介龙套不为人注意的本分。

      庞大的,肥硕的,显眼的伊丽莎白,竟然就当着自己被月读调(适)教(导)过无数次的见闻色说没就没了?神威咬舌舔唇,狠厉一笑:哈,隔空打脸,黄鼠狼一定很脸疼。

      疼?疼!炽烈的灼烧感从下腹窜起,神威低头一看,腹部已经被开了个口,血渍如燃烧的滚油,带着炙骨焚髓的疼痛汹涌蔓延。神威笑得更狠也更乐了:这个好玩,比天照还疼。下一秒,夜兔之血融入武装色,迅速愈合伤口并开启更加强硬的防御模式。

      不待满月,夜兔之血就醒了。以死亡为养分的血,比见闻色更本能地意识到了“死亡”的色相,哪怕这种死亡威胁来自另一个不可知的维度。

      “啊,决定了,我不杀你。你是个极品鸭子,我要好好疼你,没日没夜地疼你。”神威这话发自肺腑地情真意切,鼬毕业了,他这寂寞少兔的满腔热血正愁没处释放,千呼万唤求磨牙棒。

      神威的三大霸气是被鼬的双眼养成的。月读之幻,引导见闻色;天照之烈,淬炼武装色;须佐之戾,对峙霸王色。两人对战时,神威总绕不过鼬的花花肠子吃瘪无数,好在夜兔之血自带无限回蓝,鼬(开眼)的持久力忒差,两人堪堪揍个五五开。

      神威对鼬的(战斗)技术十分满意,但唯有一点不痛快:鼬对神威没有杀意,不能往死里干,于是神威嫌他没个浪劲儿,撩不着玉石俱焚的业火。

      眼下这鸭子就不同了,竟能让一向作死巴不得每天狂流十斤血的夜兔之血启动濒死机制去防备,不用怀疑,一定是阴狠决绝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地想让自己早日升天。

      神威三大霸气全开,尖锐的音波像一万枚碎玻璃同时绞磨互切,刺得所有学生都捂住了耳朵。鼬说过,幻术是心智的角力,然而一力降十会,霸王色最能干扰对方心神。只需要霸王色撬开刹那的破绽,见闻色就能牢牢捕捉到对方行迹的蛛丝,随即满弦的武装色则会将死亡通知单射入靶心。

      锵!充满力道的撞击声,回环的共鸣悦耳得像给耳蜗吃了糖——“找到你了。”神威敏锐的心音发出了激昂的节奏,动脉内超速运输的夜兔之血叫嚣着要冲破血管,将对方溺死成古武血海中的亡灵新标本。

      嗑到真货的神威没有刻意用见闻色死缠住猎物,速度本身就是不可割裂的胶合剂。明锋暗刃的扎实交接,近战招式的拨转开合,以死亡为前提的互戮,交换殉道的决意,是崇力教徒最接近天堂的狂欢。

      伊丽莎白没有用魔杖,各种无声咒无孔不入地砸进神威的皮肉,撬开雪崩的震颤与酷寒。神威的关节被阴冷的咒术冻蚀折朽,转刻那些致命的伤痛就被兽血沸腾的海洋蒸发,析出一缕缕令人屏息的毒氛。

      阴邪与阳亢相撞,热率不均的打斗场面让光线折射率扭曲,呈现于人则是目眩与抽象。看客只觉得忽冷忽热,分不清谁上谁下。但在包括龙套在内的少数旁观者眼中,高下已决。

      伊丽莎白很冷静,冷静得如同把神威按在棺材里打的死神,似乎不管这兔子能不能蹦出棺材,都是在走预定好的入殓的程序,生则盖棺活埋,死则就地安葬。神威打得很狂躁,以见闻色的超预感,他知道自己踏的是黄泉路,而他被霸王色灼热的血眸却满是不信邪的冥顽,他坚信自己是孙猴子,就算死了也会揪着阎罗改写生死簿。

      没有魔杖参与的黑魔斗法,拳拳到肉更能贴近胜负走势的纹理。随着时间一秒一秒捱过,见闻色清楚地告知神威,他离死亡只剩一次颤抖的距离,只要他有半分怯意,霸王色稍有动摇,他便必死无疑。

      神威笑了,他“看”到那鸭子的手腕真的深不见底,像一套套虚浮不化的死结悬在脖颈。但神威反倒引颈,不为就戮自戕,而为狂饮高歌。

      斗局之中,伊丽莎白久酿的身手带着致死量的醉意,让神威这位战斗狂徒初尝到了酒徒醉生梦死的干瘾。直到精神推至顶潮,神威用见闻色和夜兔之血的超直觉探寻到了一个隐秘的答案,为何鼬从未和他打到如此极乐成狂的地步?不是因为鼬无法对他产生杀意,而是鼬主动克制了杀意。

      死亡是所有意志的极致、官能的极限,直面死亡的人就站在意志与官能的巅峰,所想所感无限放大并延长。越是性命相抵的生死对决,能力会越强乃至超越自我,感知也越清晰乃至跨越维度。

      性命相抵,那性与命到底是什么?

      性是性力,是不顾自我也要征服对方的纵情极欲,压制对方也碾碎自己,将对方变为自身延续的载体;命是命运,是外道因果与个中羁绊显现后的行为惯性,不管多少次重新选择,此生即万世。

      无论是谁,当遇到了性命之战,这人的意志、官能、兴趣、取向、命理都会融入对方的色彩,随着时间与心魔的催化,越发深沉,至死不休。这样纠缠一生的人际关系,便是“宿敌”。

      然而成为“宿敌”必然有着纠葛深厚的前缘后续,必须情感、地位、能力上的对等才可能实现制衡一生的平衡。神威了然,初次见面就杀心毕露的鸭子不是宿敌,只算仇敌;而且一分钟的生死对决也太短暂,还来不及将对方刻在生命里。可不嘛,相比于鸭子,黄鼠狼真的太有做自己宿敌的条件了。

      所以,每次对决鼬都死死克制杀意,是为了避免自己在某一瞬间将他视为“一生宿敌”?怕自己稍有不慎就弯劫不复?

      “呸,黄鼠狼想多了吧!你不是宿敌,是捧哏!宿敌者,CP也!那必须是面对面真干啊!”

      迪奥和乔纳森在泰坦尼克号上发生了什么?柱间和斑在终末之谷发生了什么?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在戈德里克山谷发生了什么?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在阿兹卡班的刑讯室发生了什么?这些都不是语言可以道明的,但见闻色灌顶的神威什么都明白了!那是只有生命为代价去吞噬另一个生命的宿敌之间才能接触到的“真相”。

      神威的见闻色在多个时间维度追溯“真相”,他预感到了某一天,他亲眼见到终末之谷另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决斗。那场决斗的双方是纯正的宿敌,他们也将感受到死亡之手将彼此生命撮合直至轮回也不可分离。

      等等,神威的专注度突然掉线,他分神想起了一个问题,自己和那俩决斗的臭小子非亲非故,干嘛要站在高处旁观?被见闻色润过的脑神经还发着烫,迅速以直觉的形式剧透了一个答案:姻亲。

      神威脑壳疼,心中大为慌乱——神乐果然嫁给了宇智波家的二柱子,他那是作为大舅子向佐助补刀收尸呢!嗯,别人能让神乐变少妇,他就能让神乐变寡妇。

      “嘭!”胸口中了一记飞踢,神威和他错综复杂的色相感知都从空中坠落了。不多不少,刚好一分钟,伊丽莎白成功地捍卫了自己团长的荣耀。这一脚力度太大,高杉顺手给了神威一个漂浮咒做缓冲,神威落地时依旧重重地砸到墙角蜷成一团。

      神威没从官能颤栗中缓过来,脑子勾了芡似的糊成一锅,噗地吐出一口浓血。随着吐血的大副动作,肋骨传来咔嚓咔嚓断裂的声音,吓得獾院以外的学生们噤若寒蝉(獾院的倒是知道这对神威来说只是小场面)。

      再看伊丽莎白,他毫发无伤。胜负已定,他依旧带着强烈的杀意走向神威所在的角落。神威不惧,刚才是自己分神了,再打一次不限时的,夜兔之血的无限回蓝非得累死这鸭子不可。

      伊丽莎白站定,两眼充血地死盯住神威还朝他不断俯身,神威感觉恶心下意识后仰。

      直到将神威围迫在阴暗的墙根,伊丽莎白才缓缓举起木板,提问:“团长和假发在流星街发生了什么?”翻转木板,自问自答:“那也是真的!切记!”

      “噗!”莫名其妙实在搞笑!神威又吐了一口血。不对!这鸭子刚才在战斗中对自己摄神取念了?连见闻色都没能察觉自己的大脑被窃取了吗?亲娘咧,这死鸭子难道是幻术、咒术、体术、念力全系天才吗?

      话说这种“真相”神威根本不想明白啊摔!神威命令大脑,现在立刻马上,把那个信息删掉!

      全校学生只看得伊丽莎白对神威发出了威胁,神威随即吐血,皆是愤慨无比。察觉到学生们诅咒的目光,伊丽莎白稳步走到学生面前,发出灵魂拷问:“还有谁?”

      全校无人应答。

      伊丽莎白又换了一张木板,狂妄叫嚣:“我要打十个。”木板翻转,直接点名:“剑戟十刃,轮到你们了!”

      “呜!”全校师生同声惊呼。高杉哼声一笑,瞥了眼银时:“他现在,轮到给你好看了。”

      嘭!!几乎是同时拍案而起,索隆和利威尔起身间便化出了五把刀剑对准伊丽莎白。紧接着又有几位学生快速起身,皆眉目凝重地盯着那只踢馆的危险动物。

      伊丽莎白扫视各院十刃一眼:狮院四人,蛇院三人,獾院和鹰院各一人,共九人。似乎知道他在计算战力,利威尔瞥了瞥墙角的神威,伊丽莎白迅速了然,那夜兔小子也是十刃之一。呵,不用剑的剑戟十刃,霍格沃茨校史上还从未有过。但也必须承认,即便他赤手空拳,也拥有千刃之利。

      伊丽莎白:“以剑戟的礼仪,各自报上姓名吧。”

      “剑戟十刃首席,格兰芬多七年级,罗罗诺亚·索隆。”

      “第二席,赫奇帕奇七年级,利威尔·阿克曼。”

      “第三席,斯莱特林七年级,两仪式。”

      “第四席,格兰芬多七年级,古妮雅。”

      “第五席,格兰芬多七年级,富冈义勇。”

      “第七席,格兰芬多六年级,甘露寺蜜璃。”

      “斯莱特林五年级,冲田总悟。请多关照啦,团长。”

      “斯莱特林五年级,乌迩奇奥拉·西法。”

      “……”

      “喂,无一郎,到你了。”拉文克劳有人小声提醒,这时神情呆滞的少年才醒转过来:“叫我吗?哦……我是第几席?算了,反正不重要。我是拉文克劳三年级的时透无一郎……咦,不对,我忘了今天的我已经四年级了……”

      伊丽莎白略汗颜:“拉文克劳也有呆子了?”又问分院帽:“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不待鹰院解释他们家无一郎是个才摸剑两个月的天才,他记性不好不是呆而是通透,伊丽莎白就已经下战书,封住了所有窃窃私语。

      “剑戟十刃,一起上吧!”木板一翻,照例是垃圾话满级:“被十刃的剑触碰分毫,就算我输。”

      若一分钟败神威是打脸,那十刃不能伤分毫的傲慢则是诛心了。竟敢将霍格沃茨最强战力视若无物肆意调谑,十刃就算平时互有龃龉,此刻也同仇敌忾:不把这鸭子打到残血,誓不为刃。

      “哎,怎样都无所谓啊,拜托你们快点打啦。再不开饭,我都快饿死了好吗?”作为剑戟教师的银时打着哈欠,趴在长桌上泪眼巴巴地望着空荡荡的长桌,祈祷着快点长出食物来。

      银时知道那鸭子是在直接婊他,但他才没有剑戟十刃过于强烈的自尊自负。他那些少年意气、那些霍格沃茨最强战力天团的荣耀感,早在三年级遇到库洛洛时就被削得妥妥帖帖。

      少年们啊,这世界上,总有一个团长会教你们低调做人。

  • 作者有话要说:  三招不能败你,我当场自尽——霹雳·蔺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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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写得那么慢,怎么一到兔子就开始磨洋工。
    给兔子太多意识流,我给大大表演一个兔子蹬鹰。
    得加快速度才行啊,都水了一年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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