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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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无所谓，见谁也无所谓。
克拉克的消息还在无时无刻的被传过来，艾斯分心的关注着那边。至于娜塔莎开车要带她去哪里，要去见谁都没关系。就算人类口中的有危险，也不会是她的危险。
驾驶座的娜塔莎从后视镜里观察坐在后排的艾斯。就像她前几天称赞对方的那样，这孩子确实是个乖孩子。吃饭和他们一起，喝的也和他们一起，没什么特殊的喜好，倒是对书很感兴趣。
贾维斯作为人工智能能找到任何东西，包括书。
但是把对方这些天读过的书列一个书单出来就能发现这孩子看的书太诡异了。不是常人孩子会读的童话或者是小说，也不是科普书籍，反而是正常人都不会去看一眼大部头著作。更不要说每一本都深刻到就算是他们之中最天才的两位——托尼和班纳——也只在最初翻了翻，后面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和那个泽维尔一定聊得来。
在把她带出来之前，班纳还有些不想放手。他之前给艾斯讲了一点点关于他正在研究的东西，可以看出一开始这位小小姐并不懂这些，但在离开前她竟然又找了过来，从另一个方面向他提出了她的想法。短短几天的时间，能从一个门外汉变成了和他一样层次的科研人士？就算这孩子可能有危险，他也想把对方留下来。
对于这些高智商人才来说可能就是不会关注对方的危险性吧，只在乎志同道合的在一起研究。
娜塔莎轻巧的转动着方向盘，汽车绕着门前的喷泉绕了个圈，最后稳稳的停在了那扇铁门前。门口已经有人等在了那里，在娜塔莎点头示意后才打开了门。
神盾局的人不喜欢他们，他们何尝不是抱有同样的想法。
“教授在等你们。”
“真巧，我们也是来找他的。”
来人对娜塔莎故意调笑的语句不感兴趣。来自复仇者联盟的预约才让他过来这边迎接客人，这女人就是想搞事情对吧？
在后排的艾斯笨拙的摇下了车窗，这个变故让原本还想调笑几句的娜塔莎有些惊讶的回过头去看她。这个孩子一直都没有什么自己的动静，这次怎么会想着摇下车窗？是感觉到了什么吗？
“你......你喜欢你的力量吗？”
镭射眼没立刻回答艾斯的这个问题，他偏过头去看了眼娜塔莎。这个表情也不像是这个女人指使对方问出这句活的，
“喜不喜欢有区别吗？至少是变种人这件事我不后悔。”
“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变成普通人。”
完全不觉得自己抛出了一个什么惊天大消息的艾斯就直直的看着站在那里的镭射眼，想要对方准确的给她一个答案。她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有心去了解一下她今天要来的地方，所以就查到了变种人。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代的变种人的遭遇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按照她的设想，变种人的出现是人类以后最好的未来。能力超群，让他们能自己保护自己，就算是面对外来生物的入侵也能有反抗之力。但是为什么普通人意识不到这一点呢？
“人类的排异心理罢了，艾斯。”
温和的声音在她的脑袋里响起，温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极了克拉克。当然不是把他们两个当做相似的人啦，只是这个感觉！
“当然当然。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只要是个体都会有差别。和我聊聊吧，小小姐。你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
艾斯缩回了头，车外的斯科特和车里的娜塔莎都接到了来自那位的传讯，也就不发一言的朝着最终目的地前进。
“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谢谢！我也不想让你进去！”
斯科特颇为无礼的回了一句，让娜塔莎挑了挑眉，她知道等下就会有人替她教训对方的。
“对客人太没有礼貌了，斯科特！”
瞧，今天的另一个正主出现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让我的学生去做。可能我们的谈话要进行的久一些，罗曼诺夫小姐。”
“没问题。”
“那，艾斯，跟我走吧。”
这个声音和刚才的那个声音是一样的。艾斯好奇的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类。看上去还很年轻，但是强大的变种人活的时间要比普通人久一些，所以他可能都很大年纪了。说起来她除了把力量给了他们，也不清楚他们到底会发展出什么能力，这个人的能力是在别人脑海里说话吗？
“想象力太丰富了，亲爱的。是因为突然变成人类而发现这一切和你想的不一样吗？”
查尔斯完全不需要费力气就能感受到跟在他后面的小姑娘的想法，不为其他的，谁让对方的身体这么庞大呢。一个星球的思考，更不要说星球的核心本体就在他旁边，就算是最弱小的心灵能力者都能感受到吧。小姑娘完全不会屏蔽他的思想，让他庆幸的是他只能看到对方变成人后的记忆，要不然对方亿万年的记忆可能会把他冲击成一个白痴。
“只是有些无法理解。人类太复杂了。”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这句话让查尔斯也沉默下来，艾斯继续她断断续续的讲述。
“我们不会争斗，因为靠近就会让双方毁灭。你懂的吧？你们所称的我们之间的引力那种东西。我们也不会那么亲密，繁殖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不存在的。太亲密也会让我们毁灭，参考之前的那句话。因为同胞们相互不会打扰，情绪的变化也不会像你们这么频繁。”
但是我会因为氪星而想杀死那个氪星人，会因为亲密而想靠近克拉克，也会因为克拉克和氪星而产生情绪变化。
“这是人类的特殊性。你不是见过了氪星人吗？我是不是可以说只要是智慧生物都会有一定的共性，比如你现在所遭遇的一切。”
“人类发展的太快了。”艾斯忍不住抱怨这件事。“我学不来他们的一切。”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作为不是人的你可拥有比我们长的多的时间去学习。”
“我现在明明就是人类！”
查尔斯好脾气的冲她笑，开始了他的教导。
“那我教你的第一件事你要记得。”蓝眼睛让艾斯想起了海，清澈到碧蓝的能看到浅层沙滩的海。“噢，拜托不要想其他的的东西，好吗？”对方又笑了起来，“你的想法太强烈了，太强烈了。那么，第一件事。如果你想成为人类，就不要以人类这个词指代我们所有人，要学会用他们或者你我他她。”
思考了一下这个说法的艾斯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区别。
“但是人类自身就不会用人类这个词来指代自己，只会用我说的那些词。”
教导这位小小姐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心里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却无端的感受着压力和喜悦。有点害怕自己会把这位带偏，这样的话对居住在这个星球上的人类都不是件好事情。
“非常感谢您。”
离开前艾斯甚至给了查尔斯一个拥抱，还伴随着一句道谢语。
“如果还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来找我，无论什么方式。”
娜塔莎好奇他们的谈话内容，等到最后只等到来自变种人的一句话。
“她是我们脚底下的星球。”
听着这句话难免不生出敬畏之心。谁能想到自己脚下的这颗星球会想成为人类，而且还真的让自己变成了人型，甚至真的想学习人类的一切。
“要跟着我回去吗？还是你现在就要离开，去找你的朋友？”
试探着开口的娜塔莎摸不清楚出来的艾斯心里在想些什么。从泽维尔那里出来后她就继续保持了沉默，让她觉得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我再等等才回去，带我回去吧，娜塔莎。”
如果说来之前的艾斯是半个不懂人类常识的家伙的话，现在的艾斯就是人类了。
“心情很好？”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就不敢再用对待孩子的方式对待对方了。
“他很厉害。回答了我的问题，让我体验了一些特殊的感觉。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不错吧，娜塔莎？”
“我只觉得你看上去是想通了一些事。”
放松的躺在汽车后座的艾斯就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放松，她理解了一些事情，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再想想。
“有什么想要的吗，娜塔莎？作为赔礼？我那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是吓到你了吧？”
“这么突然？不过我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
“真可惜~不过我还会在这里再多呆几天，有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哦~”
查尔斯捧着书在回想刚才的交流。
也算不上是普通层面的交流，一切的交流都是在他们两个的脑内进行。教导这件事，还是在思想层面中最快。
“你想让我......”他的手指停在半空，试探着开口。“...进入你的思想吗？”
艾斯无所谓的点头。所以他开始了教导。
喜怒哀惧这是人类的基本情绪，其余的情绪都是在这些情绪中延伸出来的东西。不过这些就算艾斯没变成人类前也有，只是表露的不明显而已。查尔斯将这些与人类会经历的事件中结合起来，像是放电影一样放给艾斯看，并利用他的能力让艾斯能够感同身受。
从刚才艾斯离开的样子来看，这个效果不错。
希望那个氪星人能让艾斯保持这个样子，让她变得更好也是他的责任。
一切的起源都是来自对方和艾斯的感情，如果不是这个艾斯也不会想着变成人。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第 7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