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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简陋的木门就在眼前,娉婷已经进去好久了。楚北捷不知里面还有谁,在门外徘徊良久却鼓不起勇气也不敢贸然走进去,只得耐着性子等在外面。初见娉婷时巨大的狂喜渐渐褪去,越来越多的疑问开始涌上心头。这些年她过的如何?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在这乱世中保全自己?她还活着那墓里的又是谁?为什么这些年她从来没找过自己?还有,那个孩子,那个他刚刚知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失去的孩子。无尽的问题梗在楚北捷的心口却不知怎么问出口。“娉婷,你还是以前那个楚北捷百般疼爱的娉婷吗?不管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我楚北捷爱你的心从来没变过,过去这三年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可是,可是娉婷,我还有爱你的资格,爱你的机会吗?”
已经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忍不住了,楚北捷轻轻走上台阶,推开虚掩的木门。屋里没有想象的嘈杂,娉婷静静得坐在桌前,就着昏暗的油灯在读一封信。“我可以进来吗?” 楚北捷客气得问着,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生疏的客气开始回荡在两人之间。“进来吧,阳凤和十三娘刚走”。娉婷淡淡得说,然后折起了信。
听到熟悉的名字,楚北捷松了口气,”原来是十三娘啊“。突然,一丝不安涌上了心头,娉婷怎么会知道十三?她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十三又对她说过什么?“ 来不及多想,楚北捷脱口而出,“十三娘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她本是白晋边关一个武将的女儿,因家中遭遇土匪被人贩子卖到凉国,我救了她以后她就一直跟着我,她虽然看似柔弱,却比七尺男儿还要厉害。她可是我身边最得力的”,说到这里,楚北捷一时迟疑了,“。。。朋友”。不知道这么说娉婷会懂吗?本来他想说部下,可是一时间又有些觉得对不起十三那三年的陪伴,也算是朋友吧,虽然她有过超出友谊的欲望,但最后她不是也放下了吗,只是个朋友,就像漠然那样的,娉婷应该会懂得。
听到他忙忙的慌乱的解释,娉婷有些失笑,又有些心酸,你这个傻瓜,你当人家是朋友,人家可不这么想呢。唉,默默在心里叹口气,娉婷挂上如往常一样的淡淡的微笑,”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楚北捷喃喃得说,“我,怕你误会”,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这么晚了,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去。” 顺手倒了杯水给他,娉婷站起了身,朝厨房走去。
端着娉婷递过来的水,楚北捷心里又苦又涩,娉婷不误会十三娘和自己的事,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好像丢了一大块似的,“娉婷,你是相信我,还是你已经不在乎,不需要误会了,楚北捷对你来说已经像陌生人一样没必要误会了吗?”
听着厨房里的忙碌,楚北捷突然失去了走过去的勇气。一个人坐在房里,有时间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梳理从下午刚见到娉婷时起就乱成一团的思绪。想到梅林主人和盲棋,原来以前闻到的梅子香,那仿佛听到的娉婷的声音,还有娇艳楼下盲棋那天真真切切的娉婷的棋风。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曾经离娉婷那么近,近到只要再多走一步路,再多伸一次手就能触碰到她的温暖,就能将她拥入怀中,而不是只能对着那冷冰冰的墓碑。这算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吗?
楚北捷愣愣得坐了许久,才慢慢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
娉婷在厨房里忙碌着,袖子挽了起来。曾经只会弹琴写字捻棋的手一边熟练得揉着面团,一边照看着灶上的水。看着看着楚北捷不觉入了神,娉婷,这些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他在心里默默得问着,在这艰难的世事里,你一个弱女子怎么生活的,还是,你有了可以依靠,照顾你的人。想到这里,楚北捷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痛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但下一秒,看着厨房里那个依旧灵动迷人的身影,他又长长得呼了口气,活着就好,不管怎样,只要娉婷活着,哪怕不在我的身边,也好过那个冷冰冰的墓碑百倍。不知道该不该再站下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尴尬无言。楚北捷手足无措得又站了一会儿,默默的回到桌前坐下,也罢,就算要离开也先吃完这碗面吧。
没等太久,娉婷端上了那碗她亲手做的面,说起来这还是楚北捷第一次吃娉婷亲手做的饭。3年前在东山别院,娉婷曾亲手给他做过一桌生辰宴,可惜没能等到他回来她就被何侠掳走,然后就是痛彻心扉的别离,曾经以为的天人永隔。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碗素面,楚北捷却满怀虔诚得从娉婷手中接过碗,怀着满心的感激,对娉婷的感激,更多的是对上天的感激吃了下去。面不多,虽然楚北捷吃的很慢,几口也吃完了。味道也不算太好,但是就像梅子酒一样,满满的都是娉婷的味道。面吃完了,放下碗,该问了。楚北捷心里暗暗鼓励自己,把所有问题都问出来,我们之间本来就应该坦诚相待的,我的誓言从未改变,今生今世永不相负,如果你还是一个人,楚北捷再也不会放你离开。勇气鼓了又鼓,终于艰难得开了口。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楚北捷不敢看娉婷的脸,微微侧转身子终于问出了这个放在心底一个晚上的问题,决定他命运的至关重要的问题,然后忐忑得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不敢面对娉婷的他没有看到她挂在唇边的一抹微笑,”不是“,优美的红唇里轻轻说出两个字,两个足以把楚北捷打入地狱的字。心仿佛感觉不到痛了,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像刀扎的似的抽搐,连带着手脚都开始麻木。
楚北捷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知道了。” 拿起手边的剑,紧紧攥着,好像从剑上能得到力量一样,“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苦笑一下,看向那第一碗也是最后一碗她亲手做的面,”这碗面的味道,楚北捷永生难忘“。
走吧走吧,不要再打扰她,只要她能幸福,我的痛又有什么关系,能挺过来的。从此浪迹天涯,再没牵挂,就算为大晋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罢。这本来就是我的宿命,能和她有相知相守的一段美好时光已经足够了,走吧,伴着回忆和对她的祝福过完余生。
一定要走了,再不舍也要走了,不要让她为难。楚北捷站起来,一步步挪向门口,而她就这么含着笑放他离开。手刚刚触到门栓,突然她说话了,“他叫长笑,3岁了,姓楚”。一时没反应过来,楚北捷愣愣得转过身,她说什么,长笑,为何会姓楚?等等,3岁!楚北捷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娉婷,看着她款款站起来,转过身面向他,含着狡黠的笑容,难道她说的是。。。巨大的狂喜冲进胸膛,楚北捷不敢问不敢眨眼,只能听着娉婷一字一顿得说, “我看你憋了一路,总算问出来了。我给你生了个儿子,听话,懂事,贴心,除了他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胸口真的要炸开了,楚北捷没办法呼吸,没办法张口,只怕一出声就把这梦一样的场景打破,他眼中不可控制得涌上泪花,又努力控制着不要掉下来,勉强按住心跳,用仅剩的理智去消化她说得那段美妙的话。再一次咀嚼了一遍她的话,没理解错,是的,儿子,娉婷生下了我们的儿子,他们母子在一起,没有别的人,他们都是我的,是我的!
勉强抑制着内心的狂喜,楚北捷缓缓走到娉婷身边,牢牢卡住她的胳膊,“白娉婷,只有你知道怎么治我”。娉婷,你还是生我的气了是吗,气我这些年没陪在你身边,让你们母子受委屈受苦了,所以你故意要让我急一下。楚北捷从背后紧紧搂住娉婷,听见她幽幽得对他说,“以后不要让我再跑了,不,是我们母子,我和长笑。”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他哽着说,还有一句没说出来的话是,你应该生气,我也气我自己,可是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我要生生世世都守着你们。
微微偏过头,想去亲吻怀中人那细嫩的脖颈,娉婷羞涩得轻轻推开他,抬腿就走。你想跑到哪里你又能跑到哪里。确认了娉婷心意的楚北捷再不犹豫,一把拉过她,抱起来按在门上,锁在自己双臂间。抬眼望向那双依旧灵动的双眸,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彼此的眼神里依然饱含了那么多的深情,多得好像要溢出来,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就这么望着,时间从来没改变过他们,如果说多了些什么,那是三年的分离带来的对彼此更多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感恩,感谢命运让他们能重逢在这一刻,这一刻什么都不去想了,没有晋国的镇北王,没有大燕的白娉婷,只有他和她,能在彼此的怀中,还能在彼此的怀中就是最重要的。
“从此天涯海角,我都不会让你离开!” 楚北捷无数的誓言涌向嘴边,最后只能化作这一句话,是啊,有什么比在一起更重要的,就算你赶我走,就算你再有什么家国大义的,为国为家为我的借口让我走,我也绝不离开绝不放手了,从此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天涯海角也永远追随。三年前我错了一次,险些万劫不复,这次我绝不放手!
“我相信你。” 仿佛感到了楚北捷的决心,娉婷望着他的眼睛,柔顺得回应着。
此时此刻,再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了,压抑了三年的热情蓬勃而出,像压不住的山火,要把凡世的躯体烧化。楚北捷猛烈得吻向那美好的唇,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带着丝丝的甜蜜,久远的几乎已经忘记,曾以为今生只能在梦中再次品尝,而此时真真切切得就在怀里啊。揉着怀里的娇躯,想吻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像这样才能证明这不是梦。没有谁能再分开我们,楚北捷强势得脱下娉婷的外衣和自己的外衣,一把抱起自己心心念念三年的娇妻,朝着床边走去。
。。。
。。。
意乱情迷之时,楚北捷的头脑一阵糊涂一阵清醒,这是梦吗?他又有点不太肯定,幸福好像来的太突然,有点措手不及的慌乱。“娉婷,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如果真是做梦,那我不要醒过来”,娉婷听着心爱的人小心翼翼的求证,又是心疼又是感动,“真的是我,北捷,你不是在做梦。” 楚北捷轻柔得将手探到身下人的左胸,慢慢摸索着,触到了那个熟悉的伤痕,那是他刺下的那一剑留下的疤痕,当初差点送了她的命,可也救了她的命。这是娉婷才有的伤疤,这是真的娉婷,不是别人。楚北捷放心得叹了口气,终于开始放任自己继续纵情下去。
。。。。
。。。。
热情的潮水慢慢退去,月亮也羞涩得躲了起来不敢看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楚北捷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娉婷将头枕在楚北捷的肩上,顺从的贴在丈夫身边,由着楚北捷将她又搂紧了些,顺手把被子再掖一掖。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木床,被也只是简单的农家粗布被,和镇北王府的锦被,东山别院的丝被还有娇艳楼那域外特有的蓬松柔软的华丽大被都没法比,但是楚北捷觉得没有什么比这床粗布被更好的了。他的娉婷就在他怀里,柔顺得枕着他的肩窝,小手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如此美好的夜晚,软玉温香在怀,曾经以为再不会有了,居然奇迹般又回来了,这是上天怜悯他三年的相思入骨吗?
”娉婷,你既然没遇害,那座棺木里又是谁?“,犹豫再三,楚北捷还是问了出来。
怀里人顿了一顿,哽咽了,“是,醉菊。” 楚北捷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
“那日在松森山脉,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就让她拿着玉簪去找阳凤求救。当时我也没指望她能找到阳凤,但是,我不想她看着我死在她面前,还想着若是她以后能见到你,能告诉你一声,我离开你不是怨你或恨你,我只想要你过得好,如果没有我能让你回到以前那个百无禁忌的镇北王,我宁愿自己走开。可是没想到,醉菊会遇上狼群。” 娉婷说着又哽咽了起来。
楚北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那后来呢?”
“后来阿汉大哥救了我,他是山里的猎户,上山打猎时发现了我。我在他家昏迷了十天,他和阿汉嫂子照顾我,还请医生给我抓了药,这才保住了孩子。我醒了以后,急着去找阳凤,也是他驾车送我去的。“ 阿汉,楚北捷心里默默又念了一遍,暗自下决心,”你救了我的妻儿,对我楚北捷有大恩,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报答。“
娉婷停了一会儿,幽幽得继续说到,”到了阳凤那里我才知道你们已经给我办过葬礼了,阳凤说你刚刚离开,问我要不要去追你。我听她说了你的伤心,我的心也是痛的,可是我想你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既然我已经决定离开你,就离开到底吧。只希望时间能慢慢磨平所有伤痛,你能做回你自己,没有我,你能活得更好。
后来,为了掩盖我没死的真相,阳凤和则尹遣散了所有人,就我们几个隐居到了松森山脉下面的村子,就是阿汉他们在的那个村子。“
楚北捷心里已经料到了,”就是百里梅林对吗?你才是梅林的主人。知道吗,我喝到了你的梅子酒,那酒里有你的味道,我还特意去梅林找过你,多希望真的是你。”
“是,阿汉跟我说有陌生人找我,那时白兰军刚刚在梅林附近出现,他怕你对我不利,骗你走了,当时我们都以为找我的人是,何侠。”
楚北捷无声得吻了吻娉婷的前额,“接着说。”
“在梅林那段时间多亏了则尹,阳凤和村民们,我才能平平安安生下长笑,才能将他带大。那时我总是想,你在做什么?你是否已经回了晋国,回到陛下身边。我们也不太知道外面的消息。长笑越来越大,越来越像你,像你一样喜欢舞剑。则尹教他和则庆剑法,他就天天在梅林里用他的小木剑练。我心里难受极了,如果你在他身边,他一定更愿意爹爹教他,你也一定很高兴教他,会把所有的都教给他。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怎么能不让你们父子见面,怎么能不让长笑见到他的爹爹,他自己的爹爹。” 说到这里娉婷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无声的眼泪滑下楚北捷的眼角,心里默默得说,“是的,儿子,我楚北捷的儿子,我失去了见证你成长的三年,以后我不会再错过,我要教你练剑,教你读书,教你写字画画,你要学什么爹爹就教你什么,有一天你能长成参天大树,能保护你的娘亲和你爱的人。”
轻轻拍着娉婷的背,任由她抽泣着,哭吧哭吧,我知道你委屈,都发泄出来。
渐渐得娉婷止了哭声。楚北捷突然想到,“则尹呢?他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听到这里,娉婷心里又是一阵绞痛,这次是为了阳凤,”则尹,已经不在了。“
”什么?“ 楚北捷大吃一惊。
”就在前不久,白兰军不知怎么到了梅林,血洗了梅林,则尹掩护我们逃到了山里,魏霆却为了拖住白兰人留在了后面,则尹说他不能就这么看着白兰人肆虐,也不能把魏霆留在后面自己逃生。他把我们安置在山洞里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我想他一定回村里去接应魏霆了。那天就我和阳凤带着两个孩子在山洞里,外面就是白兰的追兵。当时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以为真的完了,没想到又是你救了我们。“
”我救了你们?“楚北捷诧异得问。
”是你,你和十三娘赶到,杀了白兰军,她还受了伤。那是我这些年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乱极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出来叫住你,要跟你说什么,还没等我想清楚,你们就走了。”
原来是那天,楚北捷心里有点乱,那天的事他当然记得,十三受了伤,为了给她疗伤,他们没再去梅林查看。十三问了他还要不要去梅林,是他说不去的,如果去了也许能遇到则尹?可是为什么他说不去梅林的时候,十三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当时他以为十三受了伤想早点回去,现在想来,难道她早就猜到了什么?十三啊十三,为什么。
努力把十三推到脑后,转过头亲亲娉婷的脸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如果我知道,我就是拼死也会保护你们的。”
“不,这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哪里。不过多亏了那天,我知道了你和十三娘在一起。我知道她是娇艳楼的掌柜,我猜你也许也在娇艳楼,你没有在晋国。我带着阳凤到了镇上,听说则尹去挑战何侠,被何侠当场毙命。当时阳凤就垮了,本来她就有风寒,又受了这番刺激。我想她是不想活了,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让她死,我们相依为命,她走了我怎么办?我去求神医给她看病,神医开了药可是整个镇子都买不到药。我知道娇艳楼有药,为了救阳凤,我只有去娇艳楼找十三娘!”
抬头看了看楚北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他的唇,娉婷苦涩得说,“其实,我也暗暗希望能在那里遇到你,我对自己说,如果这次能遇到你,如果你不恨我瞒了你三年,如果你还是一个人,我一定不再离开,我要把长笑交给你,我要陪着你,再难我们也可以走下去。
我果然见到了十三娘,可是她说娇艳楼没有白拿的东西,如果我要药材,就要和她赌一局。我提出下盲棋的,她说可以,但是要她划下规矩。我都应了她,可是下到一半,我就知道这绝不是她,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和我这么下棋!”
楚北捷紧紧得闭住眼,深呼了口气又睁开,”是的,是我和你下得棋。我也知道只有你才能下出这样的棋,敌不动我不动,后发制人“ 。
娉婷搂着楚北捷的手僵了一下,才继续说到,“我一猜到是你就想去找你,这时十三娘进来说我赢了,她去拿药材,让我在地下室等,我问她是谁和我下棋,可是她不告诉我。在地下室里我误闯进了一间屋,看到了墙上有一副画。我知道,画的是我!因为,那幅画和东山别院你给我画的那幅,一摸一样。“
楚北捷的心仿佛被揪住了一样,他想问又不敢问,脑海里清晰得回想起那天晚上,他疯狂得找娉婷,大喊娉婷你在哪里时,十三娘亲口对他说的话。良久,才涩然问到,“后来呢?”
”后来,十三娘去地下室找到了我,给了我一包药材,我就离开了。“ 娉婷的情绪突然变了,仿佛不愿多提那里,淡淡得说到,”过了几天,她突然来到我们落脚的客栈,带我们来了此处找神医看阳凤的病,并且安排我去墓前找到了你。“
”我累了,我们睡吧。“ 娉婷起身,楚北捷听她悉悉索索的穿上了贴身衣服,又躺了下来。还好,她依然凑了过来,拉住了丈夫的手。渐渐得,呼吸变得平静。
楚北捷不敢动弹,心里却有翻江倒海的疑惑压下来,十三,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要问我要一个原谅,难道你做了什么知道我不会原谅你的事?十三,你究竟对娉婷说了什么?
楚北捷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得睡意全无,无意间一转头,看见娉婷的睡颜。月亮出来了,照在娉婷绝世美丽的脸上,应该有个好梦,她的嘴角在梦里也是微微翘着的,楚北捷痴痴的用眼光描绘着娉婷美丽的红唇,秀气的双眉,那双灵动的双眸闭着,可是楚北捷知道,这双眸明天一睁开就又能给他的世界带来五彩的颜色,能照亮他的心,他的魂,给他无穷的勇气,和无尽的希望!从明天开始,楚北捷的世界又是彩色的了,他的妻回来了,还带着他的儿子。想到这里楚北捷胸中涌起无尽的勇气,却也不禁失笑,想那么多干什么,不管十三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娉婷已经回来,他对十三的原谅也可以兑现。只要以后好好守着娉婷,给她所有楚北捷能给的,月下盟誓,永不相负,楚北捷做得到。慢慢闭上眼,楚北捷终于安心得进入梦乡,今晚一定会有个好梦,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本作者希望楚北捷白娉婷三年离别重逢之时能这样坦诚布公,而且楚北捷能猜到十三娘对他的爱妻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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