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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救纳兰,真正的真相 ...

  •   康熙沉黑着一张,坐在太子旁,看着鼻青脸肿,自作自受的太子,又是气,又是心疼的。
      哎!谁叫我们傲娇的太子爷光顾着睹气与嬴,沒细查,也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赛马跑道上挖个坑的!
      不过,我们的皇子阿哥们也是倒霉,前面跑了这么多场,谁知到他们兄弟时就塌了,还一锅端了。现在都成了难兄难弟了。ヾ(A`)ノ
      茗沁看着八四各福晋忙出忙内的,也好奇地走进去看看,看看他们摔的“伤势”。
      一进去,见穿的是藏青色的,以为是胤糖,心生一计,便想去捉弄他。
      茗沁小心翼翼地走着,顺手拿起门边桌上的布,忽地一盖,便自喜大笑起来了,“哈哈哈~怎么样啊!我们大名顶顶的九阿哥,今儿个还真是威风哦~”
      胤禛被这桌布盖着,第一反应是大怒,哪个狗奴才,不要命了。
      正想着掀掉它,却听到了茗沁的声音。原来,她把我认作了小九,想对小九恶作剧啊!
      可,为什么,不是我……
      茗沁叉着腰笑完了,发现“哎!胤糖啊!你怎么,你别吓我,我,我”急得呜咽“我是个讲义气的,你要是因为赛马摔坑丢脸,怎么了,还是被我这么一盖。”
      茗沁心里发虚,瞄了瞄四周,见没人,接着“咳!我跟你道谦!你要是不解气,就,就打我吧!我保证绝不吭一声。”
      见他还是没反应,便开始转圈“哎!你,胤糖,小糖糖,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那便说出来吧,说出来了,你就会心情舒坦了呢。哦!我绝对绝对口严的。”
      而且我就快回家了,就算说出来了,也没人信,指不定还会把我当作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呢。
      胤禛听到茗沁叼叨不停地对小九的关切,一激掀开了那盖头桌布。
      茗沁见他终于有动静了,桌布缓缓下落,看到了胤禛那张冰山死人脸!!!
      噢!N0!这,这,唔~吾命休矣!
      胤禛对着茗沁惊讶神情,心下一涩,抿了下嘴“我,我……”
      咳“那个,四阿哥对不起啊!我见你穿的,就以为是胤糖,所以……”茗沁发虛地说着。
      胤禛听着,表情更沉了“胤糖!!!”
      茗沁被这语气吓得一抖,眼泪快出来了,哭丧着一张脸。
      “对,对啊!那个,四阿哥,你绝对放心,我绝对绝对保证,我的嘴很严的,真的。”茗沁见他还是脸臭臭的,咽了下口水,赴出去了“我用我对美食的强烈欲望发誓,要是今天有一个孑崩出去,我~我就只能吃白饭,看着丰盛饭菜,不能下手。”
      茗沁偷瞄着,边说边挪了出去,撒脚就跑,生怕胤禛要她怎么样。
      我去。搞什么!这四阿哥不穿他那套基紫色的衣服了!唉,不愧是历上有名的抄家皇帝,黑面杀神,那表情真是……噢!老康!
      徒留下的胤禛对着手中的桌布,发呆,轻声呢喃“我只是想问,我呢!在你心中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席位。明明是我更早遇到你的。”
      可惜了,落荒而逃的茗沁注定是不知道四阿哥您老对她的心意,她还在为您老是不是在怪她而担惊受怕呢!
      胤俄捂着脸嘶疼着,看着自个九哥站在四哥门外,正开心想打声招呼。
      这时,听墙角的九阿哥胤糖阴沉着一张脸,转身,无视鼻青脸肿的小十,走了。
      胤俄震惊地看着自家亲亲的九哥,走,走了!唔!九哥,小十还在这儿呢!表无视我啊!
      御花园亭中,茗沁紧张地喝着茶。
      对面坐着康熙还有站着的梁九功,主仆二人目光聚焦在茗沁身上,不时笑着点点头。
      嗯!不愧是我的好皇儿承祜/承祜殿下,有大家风范,不吭不卑。(茗沁:吭你妹啊!今天倒大霉了,先是黑面神,又是康熙,梁九功的。快吓尿了,妈妈啊!)
      康熙看着急切又温柔地说“承祜,你是不是不怪阿玛了,回来了。回宫里住可好,那海燕居又窄又破旧,你怎么住得下!”(被嫌弃的海燕居表示很无辜)
      茗沁听着,吓得嘴里的茶差点给喷出来了“什么!你叫我啥!”
      康熙主仆表情更慈爱了,心里想着,这孩子/承祜殿下真爱玩。
      历史上,元后嫡长子是年幼妖折的,所以……
      茗沁对此更无奈了,“我,我不是,不是什么承祜,皇上,您看清楚了,我可是女的,如假包换。再说了,承祜殿还活着,也不该是我这种岁数,我又不是妖怪。”
      “我知道。”康熙说着。
      见茗沁点着头,又接着道“孩子,是阿玛,对不起你,你不肯认我,可以理解。”
      茗沁被说得也很无奈。忽地,康熙一把拉着她走了。
      坤宁宫里,一切亦如往昔,那些美好回忆,那个曾经母仪天下的貌美女子好似在眼前,从未离开。
      这,这是梦里的场景,元后赫舍里氏消逝的地方。好像沒怎么变嘛!看来,康熙还是挺痴情的。茗沁心想着。
      康熙伤感地看着抚着,声音沉重着说着与赫舍里氏的往事。
      “那年,我以八岁稚龄登上皇位,皇阿玛给我置了四个辅臣相助,可到底是年岁太小,压不住他们,要不是皇祖母,我恐怕也担不住了。
      日渐的,我开始长大了,开始忍不了狂妄自大的鳌拜,拉拢当时的赫舍里索尼和满正白旗统领辅臣的苏克萨哈与之对抗。
      可最终也没能保住苏克萨哈,他被鳌拜诬陷满门抄斩,与之相关的满正白旗旗头也被迁连,致使皇族直系的满白旗们对皇室皇族生隙,满旗迁到了盛京,至今也不回应朝廷。
      我知道,他们怨,可我不能,为了大清,我不能。
      后来,到了我娶妻了,鳌拜想让他的女儿入宫为后,我知道,该是硬气的时候了。
      于是和祖母商议,钮钴禄氏遏必隆的女儿只能为妃,为了稳定索尼,更是为了我满人天下,我拒了皇祖母科尔沁的儿女,选了你的母后赫舍里怡兰,小名阿里。
      那一天,她在柳树下倩影婀娜,爽郎的音容,深深地打动了我。可我因为皇阿玛曾经的阴影,我告戒自己不能动情。也因为她是皇后,更应大度。
      于是,我便装作淡淡的,正是这样又逢之前她进宫,鳌拜多次阻拦上书,说她是下人之女,让她在怀你时,焦思过度。
      你一出生,便是百病缠身,还有皇祖母利用,终是死在了钮钴禄贵妃与鳌拜阴谋之下。
      自你去后,阿里身子每况欲下,我终是忍不住,呵着,护着,后来,她又怀了。她很是高兴,我也高兴。
      谁曾想她还是怨了,生下保成便去了。”康熙说到这儿,泪己忍不住流下了。
      接着“这些年,我擒了鳌拜,让钮钴禄氏有名无实,无子多年,虽然有了小十,也不过得了什么。
      可是,承祜啊!你皇额娘还是怨,若不是为了你们俩兄弟,她早就去了。当年,太医私下跟我说了,她早无生意啊!”
      茗沁听到这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心想,唉!不止是怨,而是根本就否定了您老对她的感情。
      康熙忽地一把抓着楞神的茗沁,急切地说“承祜,你回来了,你皇额娘老说,你没死,你会带着这紫金血玉回来的。她是不是,不怨了。”
      我,茗沁对着康熙的希翼,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最终,茗沁还是沒留在宫里。倒是跟着康熙去看了意外“摔伤”的太孑。
      康熙强硬地让他认了我做大哥。
      着着这太子也没史书上说的那么糟糕嘛。
      夜里,钮钴禄贵妃盯着烛火,旁边老麽麽见天色已晚,便开口劝道“娘娘,安熄了!”
      “是啊,该安熄了。”钮钴禄贵妃轻声说着。
      挥退了旁人,气势一下子变了。“那纳兰柳含干得怎样了。”
      麽麽轻声回道“快完成了,可娘娘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毕竟……”
      钮钴禄贵妃听了,咬着牙“沒什么草率的,当年你没听到赫舍里氏那贱人说她的承祜会带着紫金血玉龙纹佩回来的!
      那晚,中秋宴上,我明明白白看到纳兰瀚身上的玉是,还写着的。就算不是也一定有关系的。
      凭那贱人和纳拉莲雅的关系,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另一边,纳兰府里,沉雁居,纳兰柳含坐在窗边,看着空中那一轮明月,眼眶红红的,嘴里念叨不停。
      侍女小环担忧着,可又不敢打断她。心里叹息,八年了。自钮钴禄少爷去世后,小姐一直沉醉于自己的世界,足不出户,与世隔绝。
      前些日子,更是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要嫁与那无用卑贱的纳兰瀚,老爷夫人他们见小姐终于有点活范了,哪里有什么不答应的。
      纳兰柳含想着,晨哥,快了,我就快报仇了。你和纳兰瀚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死的是他,我都计算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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